人的慾望總是無窮無盡,尤其對雙十年華的趙靖來說!
自和趙曼第一次接吻之後,男人對女性肉體探索的慾望被徹底打開。
每逢夜晚他總找僻靜之地,將趙曼擁在懷裡,吻遍趙曼整個臉後將舌尖推進趙曼的脣間,溫潤,柔軟,溼滑,呼吸間淡淡的幽香讓趙靖流連忘返。
趙曼總迴應他的熱情,她主動伸出香舌用力配合,雙方都越來越用力,脣骨相互碰撞,更是別樣的感覺。
一路上,兩人始終在相互尋找雙方,無論白天和夜晚,都在爲獨處尋找機會做兩人之間纏綿事。
柴榮早就發現兩人這幾天眼神的曖昧,他裝着不說,爲兩人感到開心,他和劉倩倩何嘗不如此了,可他對這位阿妹還沒有實際行動呢。
趙匡胤石守信,這二個活寶,還未出風情年紀,只要看不到靖,總是會尋找,生怕有啥好事情,自己沒攤上。
李進總是默默跟隨柴榮,他也是蓬勃青年,他也幻想着能遇見一位美麗俠義姑娘,像他的先人紅拂女。
商隊來到襄陽,這是柴榮商隊兩月以來第三次路過。
北宋以前不應許沿街設商業點,只能在官府建立的商貿地集中做生意,或批發或零售,這爲跑商交易帶來些許方便。
柴榮性格好爽,無論大小商販都願意和他進貨和發貨,商隊幾十匹用於運輸的馬匹都被交易商牽走補充草料。
趙曼很忙,從交易到補充貨物,聯絡商行,付款,存錢 無一不親力親爲。
忙碌中,她不忘送給趙順片刻溫存,蹭沒人之際,她會主動蜻蜓點水,與趙靖親吻在一起,其實她自己也需要啊,喜歡被趙靖親吻,撫摸的感覺。
賀梅只做一件事,他總要求趙匡胤石守信和她一起山裡採葡萄石榴山楂,櫻桃草莓枇杷桑椹等。
正直10月,正是野生水果成熟季節,她用她的辦法,釀造成各種酒,用陶罐裝起來。趙靖起了個好聽的名字可口可樂,雪碧,七喜,健力寶啥的,大家都覺得名好聽順口。
商途是艱辛的,有了賀梅釀造的各種飲料,這艱辛裡融進絲絲甘甜,柴榮給賀梅一個好聽的稱呼,商隊女杜康,能得到大哥的讚美,賀梅的熱情更高了。
從江陵招聘的25個護衛,柴榮有閒暇時間,總讓他們堅持戰技訓練。
他的內心再也無法忍受自己的商隊護衛又一次的全軍覆沒。
他告訴他們,危險關頭,首先必須保證自己的性命,其他不重要。在江陵時,他爲每個護衛打造唐刀,弓弩。
途經一座大山,山間有一條小溪,此時天色已晚,前不着村,後不着店,柴榮指向前方的山坳。
“我們在此安營如何?”
“聽大哥的”李進道。
趙曼問道:“大哥,此山叫啥名啊?”柴榮道:“伏牛山”,劉倩倩指指遠方道:“那真像牛頭呢!”
趙靖看向趙曼,趙曼從她的目光了看出深意,她把馬牽到趙順身邊,兩匹馬平行形成空擋,就在這空擋間,她親吻趙順,送上片刻溫柔。
賀梅把幾天前釀造水果酒分給衆人,有些護衛喝完後還伸陶碗要。
“哎呀,這可樂可口?”
“是!”衆人同聲回答。
李進已經用泥土建造兩個竈臺,柴榮用鏟子在地面挖了個深洞,幾個護衛將撿到的枯樹枝放在洞裡。
柴榮將一支整羊脫皮,在附近河流裡清洗乾淨,抹上鹽和各種調料。用粗一點的樹枝做槓桿,將整羊用繩子系在樹枝間豎起懸掛在洞裡。
劉倩倩用鐵盆和麪,做起了胡餅,趙靖趙曼將一袋小米用木桶洗乾淨放在最大的鍋裡。劉倩倩將做好的餅灑上芝麻,在小一點的鍋裡刷上油,將餅由鍋底向上貼。
落日念念不捨在掀起晚霞漸漸消失,山坳裡此時已點起篝火。
柴榮和大夥邊吃邊喝邊鬧家常,趙曼吃好後拉着趙順去小溪邊刷牙,趙順等不及了,剛刷過牙就把趙曼涌入懷中親吻,趙匡胤,賀梅此時趕過來。
“好啊,又在欺負我姐,兄長啊,你咋那麼喜歡親我姐呢?”
“你個小屁孩,你懂啥親嘴?”
“那我親親你,感覺一下”
他將賀梅的頭仰起,用嘴脣貼上去,一股烤羊肉的氣味向賀梅襲來,賀梅不情願把頭扭向一邊,用手捶打趙匡胤。
趙曼開始很害羞,此時被兩人這一舉動逗樂了。
月亮斜掛在天空,笑盈盈的,星星擠滿了銀河,眨巴着眼睛。
衆人邊吃邊喝,你一言我一句在嘮嗑,趙曼依偎在趙靖身邊,緩緩升騰的篝火映紅這羣年輕的臉龐,青春在笑容間盪漾。
趙靖忽然想起一首歌,他情不自禁唱起來。
在你輝煌的時刻,讓我爲你唱首歌 ,我的好兄弟,心裡有苦你對我說。
前方大路一起走,哪怕是河也一起過,苦點累點,又能算什麼?
在你需要我的時候,我來陪你一起度過 ,
我的好兄弟,心裡有苦你對我說。
人生難得起起落落,還是要堅強的生活,哭過笑過,至少你還有我。
朋友的情誼呀比天還高,比地還遼闊,那些歲月我們一定會記得,朋友的情誼呀,我們今生,最大的難得,像一杯酒,像一首老歌。
深情的歌聲,感染了衆人,沉浸在質樸的歌詞裡,升騰的情緒,久久不能平息。
“二弟,再唱一遍吧”
柴榮跟着也唱起來,衆人也逐漸加進來,深沉激盪的旋律在寧靜的山谷間迴響,不知唱了多少遍,這羣年輕人都沒能盡興。
夜幕已深,衆人紛紛睡去,柴榮和趙靖並排坐靠在馬鞍旁,趙曼,劉倩倩分別依偎兩人身邊。
“大哥,說說話吧”
“好啊,二弟”
“大哥,什麼時候開始跑商的?”
“說來話長,二弟想聽嗎?”
“大哥,我也想聽!”
此時依靠在趙順懷裡的趙曼撲閃着大眼睛說道。
“我先人是唐初柴紹,我家本是邢州當地望族,父親因朝代更替丟了官,又染上了賭博,家道中落,我母親生下我不久就離世了”
趙曼道:“大哥真不幸,你也是名將之後呢”
“我父親只要有點錢就去賭博,到處施捨酒喝,還不起,就變賣家財,幸虧我母親在世時對街坊鄰居好,是這些好心人把我拉扯大,我是吃百家飯長大的!”
劉倩倩還是第一次聽柴榮說他自己的事。
她記得八歲那年,郭伯伯和柴伯母送來一個小哥哥,母親告訴她這小哥哥叫柴榮,她長大是要嫁給這位小哥哥的。
她怕失去柴榮似的,向柴榮身邊靠了靠。
“真想不到,大哥是吃百家飯長大的啊!”
柴榮擰擰她的鼻子,笑道:“吃百家飯養人吶!”他又繼續說道:”在我6歲的時候,鄰居告訴我,我有個姑姑初嫁在德州,讓我去找姑姑“
柴榮拿起酒囊與趙靖碰了下,仰頭喝了一大口。
“我邊走邊問路,一路要飯在我快餓死的時候,老天開眼,被一軍官所救,他把我領回家,巧的是這位軍官竟是我的姑父郭威,我終於見到姑姑,其實姑姑只比我大10歲。”
“大哥和你姑姑站在一起,就是一對姐弟呢”
趙曼細聲細語道。
“我姑姑926年剛選中唐莊宗李存勖的後宮,誰知這一年被李嗣源奪取了皇位,李嗣源登基後的第一件事就是解散李存勖的後宮,我姑姑纔有機會走出皇宮。”
“這李嗣源哪根筋斷了,竟把國色天香的柴靜放回家!”趙靖嘲笑道。
“靖哥哥,那我長的啥樣呢?”
“曼兒,沉魚落雁,閉月羞花“
趙靖忽然改變思路正色道:”我的曼兒,應該是溫柔的,柔軟的,清香的可人兒!“
他後一句說的是自己切身體會,欣賞一位美女和擁有美女的感覺是不一樣的,自有了嘴脣之親,他便時時有一種想愛撫趙曼全身的衝動。
無論是前話還是後話,對趙曼都是受用的,哪個女孩會不高興心愛人讚美自己的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