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五代之天子運
原來這羣匪類中有一人眼瞧得剛被包圍之時劉耀出頭說了話,又見他服飾均於他人不同,認定他便是這商隊中的首腦,於是便從馬鞍下取出隨身帶的弓,向那劉耀射來一支暗箭。
那箭快到劉耀胸口的一剎那,李若心似是本能般的奔了過去,用盡渾身的力氣推開了劉耀,鋒利的箭如水中穿梭的劍魚般自李若心的右肩而入,鮮血染紅了李若心粉紅色的外袍,與此同時,紀雲憑藉高明的手法和武藝,用劍架在黑鬍子首領上高喊:“全部都給我住手。”這一聲宛若雨中的一聲驚雷,頓時,黑夜長空下靜了下來,數十雙眼睛望向發出聲音的方向。
“兄弟,好功夫,我佩服你。只是像你這般人物爲何要替那些個官宦子弟做下人呢,我們大儀山好漢個個都是被那些狗官富商逼迫的無家可歸,才上得山上築山爲寨,倘若你能棄暗投明,我們定當歡迎。”那黑鬍子果然有幾分膽氣,被紀雲挾持了,還不忘挑撥一番。
紀雲權當沒聽見般的繼續說道:“所有人等都給我退後三十步,不然...”紀雲向不遠處正抱着李若心的劉耀望了眼,怒目掃視着羣賊,羣賊無奈,只得緩緩向後退了幾步。
劉耀半跪抱着右肩染滿了血跡的李若心,眼睛有些發紅,只覺頭腦有些‘嗡嗡’作響,看着伊人因疼痛而發白的櫻脣動了動,劉耀心中又浮起一絲安慰,至少那一箭還不致命。這一箭彷彿冷水般的潑醒了劉耀,告訴他這是一個典型的弱肉強食的時代。
那黑鬍子的話傳進了劉耀的耳朵裡,黑鬍子口中的‘官宦子弟’自然是指劉耀了,本已經因李若心受傷而心疼不已,此時聽的這話,劉耀心中只覺怒火頓盛,冷冷地笑道:“你們這些匪類賊子竟敢也自稱‘好漢’,哈哈...”劉耀悲笑了兩聲接着道:“你說,你們是被官家富商逼迫,我問你,你們這麼做與那些貪官土豪又有何區別,說的不好聽些,你們這樣做就是是非不分,一棍子打死了所有的人。我的父親只是一個小小的幕僚,雖有些家業卻從不曾害過人,真正的好漢會像你們這般胡作非爲麼,你們比那些貪官污吏,土豪惡商更爲卑劣。”劉耀一口氣說完,雖然不知道自己的父母親有沒做過惡事,不過單從父母親收李若心做義女的事件便可看出他們心地善良,絕不會是欺男霸女之流。
黑鬍子和那女賊等人聽完也是無話可說,他們築山爲寨,本來還打算劫富濟貧,懲戒貪官,可是這‘好漢’他也要生存,加上收的人蔘差不齊,各種情況時有發生,整個山寨兩百來人,有幾個當家的經常也是不聽管教,還常常分爲幾派。自己這些人在商道上搶些普通商隊,解決‘溫飽’問題還勉強,要是真惹上了官家,鐵定只有逃路的份了。
“你放了我哥,我們不爲難你們便是了。”那名身穿紅色披風,紫色上衣的女子先開了口。
“大小姐,我們死了好幾個弟兄呢。”那被喚作‘瘋子’的黑臉大汗有些不服地道。
劉耀看了看自己這邊地護院,倒是不曾有人死了,只是身上均或多或少的掛了彩。
“不行,你們全部都給我後退,不許跟着我們,直到我們認爲安全了纔會放了你們的頭。” 劉耀果斷地對紀雲說:“紀大哥,把這個黑鬍子給我綁起來,其他人都給上馬。所有的‘好漢’都給我聽着,聽我的口令,上馬,轉身,向前走30步,你,對,就是說你,是不是要我把你大哥的腦袋割下來你才肯聽令呀。”
劉耀抱着李若心上了馬車,“若心,若心,你還好嗎。”劉耀溫柔的拍了拍李若心的粉臉,適才,這李若心確是疼的昏了過去。
“哥...我...我沒事。”李若心閉着秀目,乾裂的紅脣艱難的吐出幾個字
這時外面的馮伯對劉耀道:“少爺,下雨了。”
“馮伯,吩咐大夥上馬趕路,看看附近有沒什麼地方能夠避雨。”劉耀的聲音從車廂裡面傳了出來。
“若心,你這右肩上的箭必須馬上,可能會很疼,不過你得忍住了。”
“恩,我...我不怕,哥,你動手吧。”李若心似是預感般疼痛般,柔荑不知不覺抓緊了劉耀的手臂。
劉耀把心一橫,‘倐’地將那箭拔了出來,李若心‘啊’痛苦的叫了出來,粉臉大汗淋漓,五指緊緊地抓的劉耀生疼。看着香汗淋漓的伊人,劉耀滿心憐惜自言自語般地說了句:“丫頭,爲何這般傻要替我擋那一箭呢。”
“我...我不知道,只是,倘若你有什麼意外,我怎麼向孃親交待。”李若心閃爍其辭道。
“若心,我已經向娘說過了,你根本不必受那婚約的束縛,將來...”
“哥,我疼,疼。”李若心哪裡不知道劉耀跟他孃親的談話,只是這劉耀不知,當楊氏向李若心定那婚約之時,她眼中的哥就不再是‘哥’而是站在另外一個角度來看這身邊的男人了。本來,劉耀生的就相貌堂堂,在‘傻’的時候,站在外人面前也是一表人才。這李若心初時對劉耀還沒什麼感覺,答應那楊氏的婚約,卻也有幾分是報恩的心思在裡頭,只是這劉耀一恢復正常,她心便像是什麼東西失而復得般的開心。李若心在房門口聽的母子倆的話語,心裡便盤算着,你要我自己選擇,那結果還不一樣。只是這番心裡話那敢說出口去,聽的劉耀說話,便只得叫疼打住。
這呆頭劉耀哪裡想得到李若心此時的心思,聽得她喊疼,慌忙道:“若心,這樣吧,車內還有些療外傷的金創藥,我對醫理可不太懂的,叫紀大哥過來給你敷上可好。”
敷藥自然是要脫下外衣,露出肩膀,這古代女子最重的便是名節,便是送了性命也要保那名節,李若心聽劉耀這般說道哪裡肯,心想自己遲早也是劉耀的人,非要劉耀親自敷藥。這劉耀在後世的女子莫說露肩,更離譜的都有,套用一句話‘沒有最露,只有更露’任他怎麼想也想不通,一個女子就算失了性命也不讓一個外人看自己的肩膀。
既然伊人開了口,劉耀只有硬着頭皮向紀雲請教了一番後,親自爲李若心敷藥。劉耀緩緩的褪下李若心沾滿鮮血的外袍,卻見的李若心右肩血色下有個小小傷口,酥胸顫抖着,紅紅的肚兜下兩隻玉兔呼之欲出,劉耀不敢分心,忙打開手中的金創藥,輕輕的灑了些藥粉進那傷口,用些草藥敷住傷口,再拿白色的絲布輕輕地包紮。
李若心疼的滿頭大汗,貝齒咬着櫻脣,卻是一個字也未講,劉耀暗自佩服這弱女子的忍耐能力。
剛包紮完不久,外面傳來馮伯的聲音:“少爺,前面有個空着小草房,看來定是農家用來照看莊家的臨時房間,此時並非農忙時節,定然沒人,要不要停下來去那避一避雨。”
“好,讓大夥都到那去吧,免得着了涼了,哦,對了,馮伯,一會到了那草房,讓紀大哥給受傷的兄弟們包紮下吧,藥不夠的話,大家分勻些,只得將就下了。”劉耀探出頭來吩咐道。
劉耀一行人等紛紛進來那小草房,本就不大的小房間顯得有些人滿爲患了。
“你來做什麼?”卻是門口的阿福厭惡地道
劉耀有些奇怪的轉頭向門外看了看,這不正是剛纔那馬賊中的女子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