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季大人,還有這位神醫,裡面請!”到了上官府,上官厝不由客氣地說道。
“太尉大人,你客氣了!”季大人不禁寒暄道。
話說這個獨孤央一進上官府,這鼻子就忍不住東聞聞,西嗅嗅,看上去怪異之極。
“神醫,你這是幹什麼?”上官厝見狀不覺問道。
“你不是是這上官府有好酒嗎,老兒我怎麼沒有聞出來!”聽到獨孤 央的話,衆人不覺都笑起來,倒是他一副莫名其妙的表情,“難道,老兒我說錯了嗎?爲何你們要笑?”
“神醫,上官府是有好酒,但是不在這院子中,神醫要喝,回頭我派人去地下把那百年佳釀給你挖出來,讓神醫喝個夠!”
“百年佳釀?”獨孤央不愧是嗜酒如命,一聽到有好酒,還是深埋地底的百年佳釀,不覺好奇,不過隨即看了看上官厝道:“你莫要騙我老兒,看你年齡,最多五十歲而已,怎麼會有百年佳釀存在?”
“呵呵,神醫問得好,我上官家是朝廷多年的功臣,自祖上就愛收藏這好酒佳釀,像這些百年佳釀都是我祖上以前積存下來的,就算老夫一般都捨不得喝,不過神醫要是喝的話,老夫我二話不說。”上官厝不由解釋道。
“恩,原來如此!”那老兒點了點頭,隨即看了上官厝一眼道,“既然這位大人如此待老兒,老兒定不會讓你失望,老兒決定了,在喝酒之前,想先看看貴公子的病症。”
“這……太急了吧!”上官厝沒想到這個老兒會先提出看病,雖然他也希望早日治好兒子上官如風的病症,可是畢竟對方一路奔波,恐怕實有不妥。
“不是你請老兒來看病的嗎,怎麼這會兒卻磨磨唧唧的,難道是老兒搞錯了?”獨孤央納悶道。
“不是,神醫,老夫怕你一路奔波,這身子……”不等上官厝說完,這老兒不覺擺了擺手道:“老兒我本就四海爲家,天爲被,地爲牀,早已習慣了四處奔波的生活,你不必爲老兒我擔心。”
“既然如此,那老夫就叫我那兒子過來!”說罷,上官厝於是吩咐下人把公子叫來。
此時,上官飛燕已經打扮妥當,因爲害怕被人看出自己有意打扮的痕跡,於是她只是化了淡淡的妝容而已,讓人看起來自然而不做作!
“飛燕拜見爹爹,太子殿下,還有季大人!”上官飛燕輕移身影,不覺行禮道。
“原來是上官姑娘,出落得如此端莊,和師母極爲相似,想來誰娶了她定能廣藥門楣,學生真替老師高興!”季大人見狀不由誇讚道,上官飛燕聽了心裡高興,不覺下意識地望向太子殿下。
“上官姑娘,好久不見!”太子見狀也忍不住點頭微笑,但是似乎也只是如此而已,太子看起來似乎並沒有她這般在乎,於是上官飛燕這心中不覺有點失落的感覺。
“來人,還不快上茶!”上官厝見衆人開始落座,不禁吩咐下人道,隨即又道:“府中的人照顧不周,還請各位見諒。”
“上官大人客氣了!”季大人不以爲意,剛說完就看到弱不禁風的上官如風手扶着胸口虛弱地走進來。
“孩兒拜見爹爹,咳咳!”這話還沒怎麼說,不覺就開始咳嗽起來讓人看了實在揪心。
“神醫,這就是我的兒子如風!”隨即他看了看上官如風又道:“還不快拜見這位獨孤神醫!”
“不用!”獨孤央擺了擺手,隨即走到上官如風的面前,然後上下打量了他一番道:“看公子這容顏身形,想來公子是經常咳嗽,而且還咳中帶血,並且常常會有氣虛喘不過氣來得症狀是不是?”
“正是!”上官如風聽了不覺回道,隨即又咳嗽了起來。
“這些都還不是重點,重點是公子這病氣不得,又鬱悶不得,並且是春夏輕,秋冬重,一旦發作起來,還會心口痛,嚴重可能導致四肢抽搐,呼吸停滯!”獨孤央並沒有把脈,他只是通過外表便判斷出上官如風的病情。
“前輩真乃神醫也,竟然說得一絲不差!”這上官如風見獨孤央說出這麼一番話出來,這心中不覺佩服,下意識地生出些許驚喜,心想自己這病症總算是有救了。
“這乃是胎中帶的不足之症,實屬難治,而且公子這種病症,並不能吃那些人蔘之類大補的東西,否則不僅無濟於事,而且還會讓公子身子大傷。”獨孤央又說道。
“神醫,你說得沒錯,我曾經讓人買了高麗蔘給如風補身子,想不到他喝了以後突然咳嗽不止,還鼻血直流,當時老夫嚇了一跳,好在後來及時止住,後來 ,老夫就不敢再給他用大補的東西。”上官厝見狀,不由想起這件事來。
“幸虧你沒有繼續給他用大補的東西,不然這位公子只怕現在身子更弱,有可能會臥牀不起,連呼吸都費力!”獨孤央不由說道。
“啊,這麼嚴重?”衆人見狀不由感嘆,只覺得這病症真是複雜,實在 難以調理。
“嚴重的不止這些,所謂胎中帶來的不足之症,關鍵在於根基弱,也就是練武之人所說的元氣太差,不足以承擔身體的各項機能運用,輕則終身深受折磨,重則不省人事,生不如死!”
見獨孤央說得如此恐怖,這上官如風內心不由害怕,於是趕忙問道:“請問神醫,我這不足之症可有治療的方法?”
看到上官如風眼中熱切的期盼,獨孤央知道他深受此病症折磨之深,於是不由說道:“這不足之症既然是胎中帶來,又跟隨你這麼多年,治療起來並不是很容易。”
見獨孤央都這樣說,上官如風只覺得這心中不由一空,好似覺得人生沒有希望一般,眼神也流露出一絲無奈和痛苦。
“那神醫,老夫的孩兒是否還有救呢?”上官厝見狀也不由問道。
“讓老夫把把脈再說!”獨孤央想了想道,於是上官厝趕忙讓上官如風上前把脈。
“看着這脈搏,想來上官大人定然也曾經找過名醫調理過,而且不止一個,至少不下上百個!”獨孤央點
了點脈道。
“恩,老夫也是救子心切,這些年請了名醫無數,但凡有點名氣的,都被老夫請過了,只不過沒有一個可以……”上官厝想了想不覺嘆了口氣。
“想來令公子真成了那些庸醫的試驗品,他們開得藥根本就不足以治療公子的病,有些甚至還對令公子的病情有害!”獨孤央不由地搖了搖頭。
“哎,老夫也是病急亂投醫,這也是沒辦法的辦法,老夫總不能看着自己的孩兒整日生活在病痛之中吧。”
“恩,也是,這個老兒可以理解,可憐天下父母心呀!”獨孤央隨即站起來,然後隨手解開身上的酒葫蘆,想喝一口酒再說,不想那酒葫蘆如也,不禁眉頭一皺。
“沒酒了,太子殿下!”一旁的小李子見狀不覺說道。
“還不快幫老人家滿上!”太子慕容軒眼看到了關鍵的時候,不想這老兒卻無酒了,於是不禁催促道。
“是!”小李子正打算去滿上,卻不想那上官厝當即吩咐上官夫人道:“夫人,快去把皇上御賜的那壺雪雕酒給神醫拿來!”
“老爺,那可是御賜之物,這似乎不妥吧?”上官夫人看了看衆人不禁說道。
“老夫讓你去你就去,不要囉嗦!”上官厝命令道,見狀上官夫人也只好前去拿來,隨即交到上官厝的手中。
“神醫,老夫知道你嗜酒如命,這壺御賜雪雕老夫一直都捨不得喝,現在送給你了。”上官厝說着不由把那壺雪雕送到獨孤央的手中。
“既然如此,老兒我就不客氣。”說着獨孤央拎起酒壺,打開壺嘴便咕咚咕咚地喝起來,一會兒工夫,整壺的雪雕竟然被他喝盡。
“恩,好酒,不愧是御賜的!”說着那獨孤央不覺打了個酒嗝,隨即空氣中開始瀰漫一股醉人的酒意。
“小姐,這人能治得好如風公子的病嗎?你看他喝得醉醺醺的,跟個酒鬼一般!”一旁的如畫見狀不由擔心道。
“不知道!”上官飛燕此時也不敢確定。
“老人家,這上官公子的病可有得治?”此時,太子慕容軒有不由的好奇。
“看不出這雪雕的酒性還挺烈的,老兒我都覺得這頭腦暈沉沉的,這眼前晃晃蕩蕩的,站不穩了。”說着獨孤央用手在眼前揮了揮手,像是喝醉了一般。
“這老兒不會是喝醉了吧?”小李子見狀不由問道。
“好像是!”季大人覺得像!
“那怎麼辦?上官公子的病纔看了一半,他這喝醉了倒好,直接不用看了。”小李子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對於這個老兒他總覺得有點江湖騙子的感覺。
“老人家,你不會喝醉了吧?”慕容軒見獨孤央也不回答他的話,於是不覺又問道。
“既然獨孤神醫喝醉了,那如風的病明日再看也不遲!”此時上官厝見狀不免吩咐下人道:“來人呀,扶獨孤神醫前去休息!”
“慢着!”此時獨孤央突然擡手示意道,衆人不覺一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