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揚得了甄平常的同意就回去了,他心裡想的是隻要能住下其他的事情都不是問題。現在甄平常同意了他就放心了。
他回去以後嚴寬告訴他賈泰之去找蜀黎了他沒耽擱就找去了。他去的時候三人正在說着什麼,花火也在。看到風揚去了三人就停住了討論。
“泰之,你今晚就住下好了,明天早上起來去找我。”風揚其實是想現在就告訴他的但是現在甄平常應該休息了,他就沒說,他要是說了賈泰之指不定又整出什麼事情呢。
“師父,你太厲害了。”花火沒想到甄平常真的讓賈泰之住下,還有就是居然沒坑他。他太好奇了,要知道會這樣當時他就在哪多呆會了。
“知道了師父。”
“師父,有什麼事情是我們不能知道的嗎?”花火不死心的問道,
他知道風揚既然讓賈泰之去找他肯定會說的,不過他就是想知道了,因爲賈泰之知道以後不會輕易的告訴他。要想知道是要付出代價的。
“沒你的事比別瞎打聽。”風揚教訓完花火,看賈泰之答應了也就放心了。“別忘了找我。”叮囑完他就走了。
蜀黎看到這情況心裡就不平衡了,他可是付出了很大代價才能住下的,怎麼他賈泰之這麼輕鬆的就住下了。
不過他也是敢怒不敢言,風揚跟花火在呢就算是這樣住下也正常,就算是這樣他也不後悔,有得必有失他至少有收穫,他感覺風揚找賈泰之肯定有別的事情,至於是不是好事就不知道了。
“師兄,你看師父對你多好,什麼好事都不會忘了你。”花火酸酸的說道。
“明天正好我跟師父說說以後好事都給你好了。”
賈泰之幸災樂禍的說道。只有花火認爲風揚給他的都是好事,他纔不那麼覺得呢,如果花火想要他到是樂意。
“師兄,我就是說說嗎。你急什麼。”花火想着賈泰之要是真的這麼做了那他以後可就有的受了,沒辦法只要趕忙討好賈泰之。
“師兄,你說師父找你什麼事情?”花火這時候又有好奇心了,他覺得肯定是秘密不然風揚怎麼就讓他自己一個人去。
“泰之,你師父這是什麼意思?”蜀黎也不明白爲什麼非要明天在說。
“明天不就知道了。”賈泰之根本就沒往心裡去,無論他師父說什麼他都有對策,在說他想風揚也說不出什麼來所以他並不擔心。
“花火,如果明天師父說了好事我肯定推薦你去。”
“不,不,師兄,還是你去的好,我剛纔說錯話了,以後我在也不說了,我剛纔就是玩笑你別跟我計較。”花火生怕賈泰之說的是真的急忙道歉。
“沒事,讓你去也是應該的,你也是師父的徒弟,去也是應該的。”賈泰之說話也有些酸,但是他心裡並沒有生花火的氣。
他知道花火就是個沒心沒肺的,不然也不會這些年一直一事無成,花火他不是沒有能力只是偷懶,他也就是嚇唬一下。
花火這次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他哭喪着臉看着賈泰之說:“師兄,我錯了,我該打,求求你放過我吧。”說着他還真的用手去大打自己的臉。
賈泰之本來就是嚇唬他的怎麼可能讓他真的打,在他的手還沒落下的時候開口說:“好了,別跟我來着套。我不說就是了。”
“謝謝師兄,我就知道師兄對我最好了。”花火趨炎附勢的說道。
蜀黎其實想說銀子的事情的看到這情況把自己想說的話給咽回去了,他怕他跟花火一樣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他們是師兄弟好說。
他要是真的說了,賈泰之指不定怎麼整他呢,他可不想到時候自己辛苦的銀子都給賈泰之還有自己的寶貝。
賈泰之躺在火炕上心裡想着晚上的事情,蜀黎被坑的事情他知道了,他師父明天還讓他去一趟肯定不會有好事。
不過他還還是挺佩服陰陽臉的,誰的銀子都敢坑,她就不怕蜀黎找人滅了這個小小的莊子,到時候這個莊子裡的東西可都是別人的了。
他現在越來越想見到陰陽臉了,真的想看看她的腦袋是怎麼長的,看到的他就不說了,那些罈子也知道了大概,這火炕他可是第一次見。
如果他不住進來,誰能知道這個莊子裡有這麼多稀奇的東西,這火炕還真舒服,冬天就算外面在冷,屋子裡晚上睡覺也是暖和的。
賈泰之可謂是一夜未眠,就惦記着天亮了去找風揚的事情呢。
蜀黎可是睡了個好覺,雖然是換了地方,第一次睡火炕他很是興奮,但是那暖暖的被窩他沒有任何不適,美滋滋的就睡着了。
花火可悲催了,當初他覺得甄平常的牀舒服就弄了一個,甄平常說弄火炕的時候他的屋子沒弄,因爲他捨不得牀。
天氣不冷的時候他還好一點,昨晚的時候天氣冷了,結果悲劇就是他凍了一夜,天剛亮他就去找甄平常了。
因爲火炕是有限的,人人都有,至於蜀黎跟賈泰之的火炕是嚴寬院子裡多餘的兩個屋子弄的,別的就在沒了。
花火早上去了甄平常的院子,賈泰之去了風揚的院子,甄平常跟賈泰之錯過了見面的機會。
花火急急忙忙的去了看見星願了:“星願,平常起了沒?”畢竟甄平常是個未嫁女子,花火在笨也沒硬闖。
“起來,你等下。”星願進了屋子甄平常已經收拾好了。
其實甄平常是很懶的她今天特意這樣就是等着風揚帶着賈泰之來道歉的。她就是想看看那個高傲的人會不會來。這次終於可以見到廬山真面目了。
“小姐,花火來了。”星願看着甄平常一臉笑容有點納悶但是她沒多問。
星雨收拾好東西看着甄平常說:“小姐,早飯在哪裡吃。”
甄平常有時候會跟大家一起吃早飯,自己吃的時候也有,就因爲這樣所以在彼岸莊的人都很敬重甄平常她,別看她是一個女子不比男子差。
“準備早飯吧,順便讓花火進來。”
甄平常可不知道花火是爲什麼會來,正常的應該是他跟他師兄去找風揚纔對,怎麼大早上來找她了。
“小姐,幾個人的早飯?”星願問道。
“你們沒吃就躲準備點一起,要是吃了就準備我自己的就好了。”甄平常知道有時候星雨跟星願不願意跟她一起。
她們心裡是敬重自己的,所以逾越的事情是不會做的,雖然開始的時候是她強求的但是以後她知道他們會先自己把早飯給吃了,在來服侍自己。
星雨跟星願出去準備了,看着花火還在等着星雨說:“花火,進去吧。”
花火已經被凍的不行了,雖然他習武但是有暖和的地方誰願意挨凍,他迫不及待的進了屋子,不知道的還以爲屋子裡有什麼寶貝呢。
“平常,我來找你有事要說。”
“那個你昨晚跟我師父說什麼了?”
甄平常還以爲是什麼事呢?這事到底是他想知道還是他那個師兄想知道就不好說:“你就爲這事?是你想知道還是你師兄想知道?”
花火笑着說:“我不是爲了這個事,這事就是順便,我還有別的事情。”
這事還是剛纔他在外面站着的時候想起來的,既然他師父不說他想從甄平常這裡打聽一下看看是不是能知道點什麼。
“問你師父不就好了。”甄平常還以爲花火是特意爲這事來的呢?
花火沒好氣的白了甄平常一眼:“我師父要說我還問你幹嘛。”
“你不會死還有別的事情,還說不說了?”甄平常懶得跟他廢話,要是沒事她還等着道歉呢?
他那個師兄八成是不會來,她就是想看看這事風揚怎麼解決,一會不來她就無瞅瞅這個大架子的人到底長什麼樣。
正好她也見識一下,是不是這個姓賈的跟賈三惡一樣那個惡。
“我說還不行嗎?你急什麼。”花火知道他要是在不說恐怕就要被請出去了,只要打消了在問的念頭。
“到底什麼事?”甄平常看着花火,什麼事情值得他大早上就急急忙忙的來找自己呢?
“那個我想能不能讓石頭把上次弄火炕的人找來。”
“幹嘛?不是夠住的嗎?”弄火炕的時候甄平常就是按照標準找人弄的,也是經過大家同意的。
嚴寬院子裡的是他自己要求的,一個是書房有個小一點的,還有一個是專門用於他跟風揚娛樂的比如下棋故事什麼的。
“我冷啊,誰知道這看鬼天氣變化這麼快。”其實他以前也沒覺得冷。
昨晚的時候他呆在蜀黎的那個屋子裡跟賈泰之三人聊了很晚,回去的時候他都捨不得了,回去以後覺得自己的屋子冷的沒有人氣,他後悔了。0愛死那張牀了,現在又開始後悔了。
“我當初沒多想,你就寬容我一次吧。”
這小小的火炕他當時候還真沒放在心上,這下他是後悔莫及啊。
“你去找石頭說就好了,只要他願意。”
甄平常還以爲發生了什麼大事呢,誰知道就這麼點小事,其實這種小事根本不用跟她說的,花火小題大做了。
“好嘞。”正好這時候星雨跟星願端着早飯進來:“那個我就不耽誤你了,我先去找石頭了。”
“等等。”甄平常看着花火要走忽然叫住了他,她還在想着花火爲什麼這麼小題大做呢?她差點就忘了。
“花火有點後悔剛剛自己怎麼就慢了,讓甄平常想到了他的火炕恐怕是做不成了。”他能來找甄平常是因爲賈泰之跟蜀黎在,如果他找人做了火炕那就不是秘密了,他也不知道甄平常怎麼想的所以纔來問的。
開始的時候甄平常沒想到他還高興呢,結果他剛高興的要走就被叫住了,肯定是泡湯了,他這是想鑽空子沒成功。
“既然你想到了,我就不多說,除非你師兄道歉並且跟蜀黎的懲罰是一樣的你就可以去找石頭了。”
甄平常看着花火就知道花火想的自己也想到了,她剛纔沒想到只是想遠了才忽略了這麼細小的事情。要不是剛纔花火那麼着急她可能還想不到呢,怪就怪花火太心急了。
“好吧。”花火次連討價還價都省了,他知道就算是自己求甄平常也不會同意的,在說讓他師兄跟蜀黎一樣他都不想了,那根本就是不能的事情。
他急忙的來灰頭土臉的走了,他還是想想跟誰一起去住合適吧。
賈泰之一早去找風揚了,他就是想看看這個陰陽臉到底能玩出什麼花樣,按說他來了至少應該能見到人,可是都這個時候他連人都沒看見。
“師父,你找我什麼事情?
”
“你看你也老大不小的了,師父想給你說門親是。”風揚想了很久,最終還是選擇先把這件事情說了。
“親是?”
賈泰之怎麼也沒想到是這個:“師父,不會說的是陰陽臉吧!”他現在想不到別人,唯一能想到的就是這個莊子的主人陰陽臉。
雖然他還不知道名字但是就衝着那張臉他也不會同意的。
風揚到愣住了“什麼陰陽臉?”
其實他想不到這也不怪他,他早就知道甄平常的臉是假的,後來能那麼真別人看出來來是因爲嚴老的藥。這些他都知道。
“就是莊子的主人。”賈泰之想着風揚是不是在跟自己裝傻,。他怎麼可能不知道陰陽臉是誰。當初花火也是這個表情難道有隱情?
“哦。”風揚這纔想起來甄平常臉。他沒好氣的說道:“我說的就是平常。”
“什麼平常不平常的,師父我是不會同意的。”這時候賈泰之早已把甄平常忘到腦後了不然也不會忽略這平常二字,就憑這個他肯定會想起點什麼的,至少他會有更多的懷疑。
“你師父我替你做主了。”風揚知道賈泰之不會同意的,不過他就是看甄平常順眼,而且他覺得甄平常跟他這個大徒弟很合適。
“師父,你還是讓花火去吧,昨晚花火可是說了你把什麼好事都留給我了。”賈泰之幸災樂禍的說道。
他本來是不想說的,但是風揚那麼強烈的要求,他沒辦法只好把這事推給花火,誰讓他昨晚嘴欠來的。
“哎!”風揚知道這事不可勉強,他看賈泰之不樂意還真就放棄了:“既然你不樂意那就算了。”
賈泰之看着風揚有些失望解釋道:“師父,感情的事情是勉強不來的,我以後要娶的人一定是我心中所愛的。”
其他的事情他可以退讓唯獨這件事情不行,如果他是一個聽話的人他就不會那麼對賀蘭瑩。
“爲師知道,不過可惜了那麼好的孩子。”風揚也知道賈泰之說的是事實,他只是有點可惜。
他師父還真敢想,這丫頭都那麼爲難自己了居然還想讓自己跟她結親,這不是天方夜譚嗎?
“師父,你是不是被那麼給強破的。”這是賈泰之能想到的唯一理由。
不過他師父向來是個吃軟不吃硬的人怎麼會被這個丫頭給擺一道呢?
“婚事的事是我想的,那丫頭根本不知道,既然你不樂意就當我沒沒說過好了,你也不要記恨人家,畢竟那是我一廂情願的。”
風揚這不解釋還好,這個解釋讓賈泰之想的更多了。
“說了不是就不是,你以後可別爲難那丫頭,那丫頭一個人不容易。”
賈泰之還沒見風揚這麼維護過誰呢,他對陰陽臉更好奇了,恨不得現在就去看看到底是何方神聖居然能讓他師父這樣。
風揚看着賈泰之問道:“你想住多久?”
他昨晚沒跟鎮平說住多久,要是想長住甄平常所說的事情還真的那麼做,不然他可以想象徒弟被轟出去的後果。
“不知道啊,師父你什麼意思?”賈泰之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住多久,可能住膩了就會走吧,不過他想着昨晚都能住住多久還是問題。
“你要是想長住就做三件事。”風揚有些心理打鼓。
他知道自己徒弟的性格。他是不會輕易的就去道歉的,而且他的銀子不是那麼好拿的,就怕到時候跟甄平常鬧的不愉快。
賈泰之想着是不是他師父遇到難題了:“師父,你是不是遇到什麼難事了?”他根本就沒想這個莊子是人家的他想住需要經過人家的同意。
“沒有,師父能有什麼事情。”風揚知道賈泰之是關心他很是欣慰。
風揚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跟賈泰之說道歉的事情猶豫了很久。
賈泰之着急了:“師父,有什麼事你到是說啊。”
風揚在心裡掙扎了一番說:“你要是想住下就去找她道個歉吧!畢竟你夜闖莊子是你的錯,無論你心裡是怎麼想的,你有沒有做什麼始終是你不對。”
“師父,你剛剛說什麼?”賈泰之覺得自己是不是聽錯了,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風揚。
“我讓你去道歉。”
“師父,你看過我給誰道歉嗎?”賈泰之纔不會去呢,他還生氣呢,要不是陰陽臉他哪有那麼多麻煩,他可不是蜀黎那麼好欺負的。
“不去就滾。”風揚吼道。
這次他也是火大了,就連隔壁院子的嚴寬可是聽的真真的。
“除了道歉就是保密莊子裡的事情,還有就是像蜀黎一樣付銀子,三點有一點做不到那就滾。”
風揚這次一口氣把三件事情都說了。
賈泰之聽完語氣發冷的說:“師父,這些是陰陽臉說的?”
他就知道這陰陽臉不會輕易的放過自己,看吧在這等着呢,道歉?保密?付費?他怎麼就那麼聽話。
這次他還真就不那麼做了,他倒要看看她到底能把自己怎麼着了,自己還治不了這個小丫頭片子了。
賈泰之想他都住進來了,這麼走了多可惜,他還沒住夠呢。
既然你敢這麼要求我,以後別怪我做出什麼事來,到時候他就要看看這陰陽臉怎麼收場,反正自己辦法多的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