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來的正好,和我一起到河灘上去罷。”羅碧正不想一個人面對一羣別有居心的女人,叫上週灃就走
“到河灘上去幹嘛呀!挖參蟲嗎?”
周灃很興奮,跟着羅碧到了河灘上。周灃這人愛熱鬧是個人來瘋,看到河灘上到處是人,他更興奮了,找到自己隊伍的人,要了把小鏟子和一個小桶,然後打聽哪能挖到參蟲。
“這我可不知道,你隨便找個地方挖就是,運氣好說不定就能挖到一隻。”那人這樣回答周灃。
羅碧一旁站着笑了,周灃找了個順眼的地方,兩手握着鏟子柄哼哧哼哧的挖開了。
這一鏟子,那一鏟子,一看就不是幹活的料,羅碧看的明白也不作聲,她身上帶着炒熟的河瓜子,摸出一把來一邊嗑一邊看周灃挖土。
她敢打賭,周灃一隻參蟲都挖不出來。
周灃每一鏟子都用了大力氣,這樣挖了幾鏟子他喘氣就不勻了,羅碧嗑着河瓜子笑,眼睛看到何桂仙和白荷她們就在不遠處,就指着那個方向道:“我到那邊去了,挖夠了你去找我。”
“嗯嗯!”周灃使勁鏟着土點頭。
腳下都是潮溼的泥沙,羅碧嗑着河瓜子,一腳一腳故意踩腳印,好一會兒才走到何桂仙那邊。
“你終於睡夠了。”白荷癡癡的笑,那笑聽着就帶着股笑話人的意味。
羅碧將瓜子殼隨手一扔,她就奇了怪了,這白荷怎麼老和她過不去,她睡自己的覺,礙着白荷什麼事了?這裡面肯定有問題。
羅碧盯着白荷嗑河瓜子,那研究的眼神看的白荷渾身不舒服:“你看我做什麼?”
羅碧輕蔑的冷笑一聲,你不仁我不義,她也把臉色擺出來了,誰讓白荷先惹她,之前說她壞話的帳還沒和白荷算呢,這賤毛病居然又犯了。
白荷沒想到自己只是逞一時口舌之快嘲笑了羅碧一句,羅碧就不高興了,她眼睛微微閃爍,咬着嘴脣站起來道:“你是不是對我有誤會?”
羅碧看着白荷這假惺惺的樣子就厭煩,斜睨着她冷嘲道:“你想多了,我們又不熟,哪來的誤會?不過我聽說你和你姐有個不小的誤會,解決了嗎?”
她指的是白荷姐妹倆和高雲霖的關係,本來打人不打臉,揭人不揭短,可白荷上趕着惹她,不好意思,她就專往白荷的短處揭,有些人必須得讓她張長記性。
“你什麼意思?”白荷面色發紅,搖搖欲墜。
馮梓慧擔憂的擡起頭,手下的動作也停了下來,兩個人可別吵起來。
“我能有什麼意思?實話實說而已。”羅碧不屑。
“你······。”白荷的眼淚流下來,她隱忍的抹了一把:“不管你聽說了什麼,那都是別人瞎傳的,都不是真的。”每次她遇上事就習慣用眼淚示弱,不管是不是她的錯,只要她一哭,別人都會站在她這一邊,百試百靈。
尼瑪,居然和她演上了,羅碧厭惡的偏開視線,她最鄙視的就是這種用哭博同情的白蓮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