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五三章 生死擂臺

罰就罰了吧,寧可罰分也要打擊棒子娘們的囂張氣焰!狂什麼狂啊?敢跟我漢家男兒裝逼,那就必須鎮壓!

李智雲穿越之後第一次無視系統的約束,把樸秀枝騎在了身下。

樸秀枝被騎在身下動彈不得,又無法怒罵表示抗議,死志頓萌。這事無關男女大防,對方只是一個孩子,談不上什麼貞潔操守,但是對於從來不曾吃虧的她來說,被這樣一個孩子生擒活捉且騎在身下、要比貞潔被污更加悲慘。

不活了!只等有人救下自己之後立即自盡一雪屈辱。

她篤信她一定能夠獲救,因爲這是在玄菟城,就算那幾位師兄師姐仍然收拾不了這個騎虎的孩子,師父也不會坐視此人囂張到底,如果真是那樣,整個高句麗國民的臉都沒了。

何況師兄師姐的武功遠較自己爲高?收拾不下是不可能的!

她滿懷悲憤地期待救援來臨。

樸秀枝的判斷沒有任何錯誤,李智雲在玄菟城門口擒了監督城防的神衛之一,這消息幾乎立即就傳遍了全城,淵太祚自然能在第一時間得到報告。

王宮之中,正在辦公的莫離支淵太祚聽過稟報之後頓時詫異萬分,“什麼?一個十幾歲的孩子空手就把樸秀枝擒了?這怎麼可能?”

淵太祚實在無法相信此事,因爲十幾歲的孩子根本不可能具備戰勝樸秀枝的實力,除非是自己那個服過培元神丹的兒子淵蓋蘇文,又除非是那個射中淵蓋蘇文一飛刀的李智雲!

難道是那個叫做李智雲的找上門了?這怎麼可能?別說他千里迢迢地走過這冰天雪地沒可能這麼快就來到,只說即使真的能夠來到,他何來這麼大的膽子?

“那孩子是騎了一頭猛虎來的,聽羽天傑說,這猛虎是那孩子空手降服,要獻給莫離支大人你的。”手下繼續稟告。

即使李智雲不管不顧,羽天傑也必須設法挽回局面,還沒見到淵太祚就跟淵太祚的徒弟翻臉成仇,對他們的計劃有百害而無一益。

所以在李智雲騎了樸秀枝之後,他第一時間就與樸秀枝的手下說明了此事,並讓對方速速回報莫離支——我們是莫離支派出去給世子獵虎的,大家都是自己人。

樸秀枝的手下自然認識羽天傑,高句麗第一神箭手誰不認識?聽羽天傑這麼說,就立即趕回來稟告,是打還是和一切都有莫離支定奪,底下人可不敢擅自做主。

淵太祚聞言就皺起了眉頭,一時沒有說話。

他有些想不明白對方的意圖了。難道說羽天傑已經知道了他父親的事情,請了高人來給他父親翻案?但如果那樣他們又何必費事抓了一頭活着的猛虎回來?

猛虎可不是那麼好抓的,尤其是活虎,即使抓了也很難運輸,像手下彙報那樣騎了老虎回來就更是聞所未聞,馴虎爲騎,那是神仙才能做到的事情。

“師父,就讓徒兒去教訓一下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順便把樸師妹救下來。”一個身材微胖的漢子上前請纓,這漢子正是淵太祚的首徒崔希漢,擅使雙刀。

“不忙。”淵太祚微微擺手道:“你去召集手下將士到教軍場等候,咱們都去教軍場,爲師倒要看看這羽天傑請來的高人究竟意欲何爲。”

說到此處,又看向身側一個青衣女子說到:“藍煙,你去告訴羽天傑,讓他直接去教軍場,就說爲師在那裡接見他。”

叫藍煙的青衣女子也不答話,只躬身領命轉身走出,她叫冰藍煙,是淵太祚的二弟子,與樸秀枝的性格截然不同,此女平時極少開口,當真冷得如同寒冰一般,而且在沒有得到師父指派的時候從不離開淵太祚身邊。

淵太祚是這樣想的,既然你們要擒我弟子立威,那索性就讓玄菟城中的高句麗全體將士都看看,看看我淵太祚當這莫離支到底夠不夠資格。

自己頂替前任莫離支羽則男不過半年時間,雖然在這半年時間裡自己已經不遺餘力地做了不少整肅工作,但是仍有很多愚蠢的人迷信前任羽則男,認爲羽則男纔是高句麗的第一高手。

正好藉着這個機會給這些蠢人看清楚了,到底誰纔是高句麗最強的武者!若是過了今天還敢對我淵太祚有所不敬,那就休怪我辣手殺人了。

冰藍煙走了,淵太祚又看向身邊另一個瘦削的漢子說道:“世英,你這就拿我的手令調集王幢軍,順便把蓋蘇文也叫上,都去教軍場。”

“遵命,徒兒去了。”這瘦削漢子名叫秦世英,是淵太祚的五徒弟,同樣是八大神衛之一。

淵太祚總共有八個徒弟,既八大神衛。他自己留了四個在身邊聽用,留下的就是崔希漢、冰藍煙、秦世英和樸秀枝,另外四個派到了高句麗王高元的身邊當了貼身侍衛,就連他這個當師父的莫離支也不能隨意調動。

玄菟城內的教軍場可以容納五萬人,夜幕降臨之時,整座教軍場已被陸續趕來的高句麗軍隊所佔滿。

這些高句麗軍隊中最爲精銳的將士,多半都不知道莫離支爲何要在這大冷的天裡集合隊伍,有戰事麼?似乎不太可能。

在這些將士之中也有不少人已經聽說了玄菟城門口發生的那件事,只不過此時卻不便交頭接耳互相轉告,高句麗的軍紀還是比較嚴明的,至少這些精銳之師是這樣。

當將士們被要求圍攏着點將臺聚集列陣,又看見點將臺下方被留出來一塊空地的時候,人們便都隱隱明白了一些,這是要比武麼?

那片空地足足有四丈見方,被插在地上的四排燒得嗶啵作響的火把圍了起來,雖然沒有高臺,但它就是擂臺,這一點衆人都看得懂。

跟玄菟城中的街道一樣,教軍場的場地中沒有積雪,積雪早就被清掃乾淨了,被送到了院牆根壘成了一道矮矮的雪牆,北方冬天就是這樣處置積雪的,一個冬天下來,那道雪牆會逐漸變成冰牆,且越壘越高,越壘越後。

靠近擂臺的將士們被要求席地而坐,靠後的則按照身高排列保持站姿,這明顯是要讓大家看清這一場即將發生的擂臺戰,比武的雙方會是誰呢?

將士們拭目以待之時,淵太祚還沒到,李智雲一行人卻先到了。

縱使高句麗精銳軍紀嚴明,也無法不因爲李智雲的到來而騷動,沒辦法,誰讓人家是騎着老虎來的?

人類對猛虎這種百獸之王有着天生的畏懼感,即使是那些百戰勇士手上曾經染過無數敵人的鮮血,面對這種猛獸也無法保持淡定。

更何況猛虎的背上還騎着一個人?

能夠以猛虎作爲坐騎的人會是什麼人?他至少也得是個牛人。因爲尋常人看見老虎都會害怕,都會自然而然地選擇退縮躲避,而這個人非但不怕,而且敢於騎乘駕馭,這不是牛人是什麼?

李智雲騎着兩隻母老虎昂然入場,女扮男裝的羽李二女一左一右緊緊跟隨,羽天傑則是懷着一顆絕望的心、與那些提着雞籠子的士兵遠遠跟在後面。

這下完蛋了,別說擒拿淵太祚了,就是想跑都跑不掉了,妹夫你也太莽撞了!你那點功夫比起淵太祚了是真的不夠看啊!

他很想追上李智雲最後提醒一番,但是那頭搖頭擺尾的猛虎始終是心裡的障礙,同時很顯然,當李智雲騎虎入場之後,任何提醒都已經失去了意義。

原本整齊坐立的將士們被這個牛人和猛虎嚇得形如波浪一般讓開了一條通道,在猛虎經過他們面前時,他們纔看見原來猛虎的身上竟然還有一個人!一個女人!

那是一個躺在猛虎背上的女人,被那牛人騎在胯下,仿似一隻虎鞍,爲了便於騎乘,馬有馬鞍,想來虎也應該有虎鞍,這牛人竟然拿活人來當虎鞍,實屬咄咄怪事。

等等!那不是母老虎樸秀枝麼?

兩人一虎從每個人的面前經過,在距離最近的那一瞬,沒有人會錯認這個已是滿臉淚痕的女子,於是更大的轟動爆發出來,這人竟敢把樸秀枝騎在胯下,這不是找死麼?

毫無疑問,這個騎着兩隻母老虎的少年必定是今晚這場擂臺戰的主角,而他的對手應該就是淵太祚的另外幾個徒弟,八大神衛!

看到此處,衆將士再無懷疑,而且更能判斷得出,今晚這一場擂臺戰是一場生死之戰。

此戰之後,若是這個騎虎的少年得以不死,那麼死的一定是樸秀枝,就憑她那一向桀驁高傲的性格,被人騎了還能活下去麼?

李智雲騎虎進入了擂臺,等羽李二女在他身後站定,便即朗聲說道:“淵太祚呢?他在哪?不招待小爺吃晚飯也就算了,還搞了這麼大個排場出來是想幹嘛?”

他這話以高句麗語朗聲說出,全場將士無不聽得清清楚楚,心中更不禁疑惑駭然,原來這位牛人也是咱們同族之人啊?可是他爲何敢於對莫離支如此不敬呢?難道是受了王上的指使?

衆人眩惑不已,要知道王幢軍的兵員全部是由高句麗王室子弟以及本族貴胄子弟組成,其中不乏在位的高句麗王高元的子侄兒孫,就連給羽天傑做副手的那個高克南都是王室宗親之一。

既然大家都是王室宗親,自然彼此熟悉人士,然而他們卻從未見過高句麗王室有這樣一個少年,這少年到底是誰?說他是異族人吧,偏生本族語言說得如此流利;要說他不是王室成員,他哪來這麼大的底氣剛跟淵太祚叫陣?

“肅靜!”

忽然間,一個威嚴的語聲響徹全場,人人聽得出正是莫離支淵太祚的聲音,只聽他繼續訓斥道:“吵吵嚷嚷的成何體統?都給我閉嘴!”

人們循聲找去,卻見原本空無一人的點將臺上竟然站着一個男子,這男子腳踩點將臺邊緣,一副身姿有如淵渟嶽峙,威勢逼人,不是淵太祚是誰?

沒有人看見淵太祚是怎樣登上點將臺的,甚至沒有人看見他是從哪裡進入教軍場的。這種離奇的入場方式頓時壓倒了先前那個騎着猛虎的孩子。

猛虎再怎麼危險它也是能看見的,能看見至少還能躲避,但是像淵太祚這樣突然現身,就彷彿是從地獄中涌出來的魔鬼一樣,這樣的危險纔是最可怕的。

或許這點將臺下另有暗道?不信邪的人們不免如此猜測,而那些知道淵蓋蘇文所作所爲的王幢軍將士則都清楚,淵太祚的出場必定與他兒子淵蓋蘇文有關。

果不其然,當點將臺上有數只火把燃起,人們纔看清淵太祚的左右居然站了六七個人,一個身形矮小的人影緊挨在他的右手站立,在火光弄若隱若現,正是淵蓋蘇文。

“是不是李智雲?”淵蓋蘇文沒有理睬臺下騎着老虎的少年,而是低聲詢問了兒子一句。

淵蓋蘇文的臉上現出迷茫之色,盯着那騎虎少年看了許久才道:“不是。”

李智雲的容貌已經發生了顯著的變化,比起從前更見丰神俊朗,最重要的是,他的額頭已經恢復了正常,不僅額頭恢復了正常,就連個頭也比從前高了一截。這都是得益於吠陀經中的瑜伽美容術,淵蓋蘇文如何還能辨認出來?

“嗯,你先到一旁歇息吧。”淵太祚聞言勸退了兒子,這才轉身看向李智雲,“你是什麼人?既然降服了猛虎來獻,爲何又要如此欺辱我的弟子?”

李智雲聞言頓時哈哈笑道:“你就是淵太祚麼?你這人臉皮可真夠厚的,你怎麼知道我捉了猛虎是爲了獻給你呢?我這人打小兒就喜歡騎虎,我捉一頭猛虎當馬騎不行麼?”

沒錯,起初他和羽李二女以及羽天傑定下的計策的確是以獻虎爲由接近並綁架或刺殺淵太祚,但是計劃永遠不如變化快,在進入玄菟城的那一刻起,他就把這計劃給改了。

都把人家女徒弟給騎了,再低眉順眼地裝孫子還有什麼用?只要能見到淵太祚,後面就無所謂是卑還是亢了,不論如何自己也要跟這個老傢伙拼一次的,而且自己不想死磕也沒用,沒看人家已經嚴陣以待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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