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型男,是指的什麼。”
“指的是像莫雲飛那種有風度,有氣質,有個性,有品味,有主張,有型有款的優秀男。總之都是好詞了,我的偶像怎麼形容都不爲過。”
“呵呵呵,什麼樣的人配你這樣誇讚,我看江鈺霖也夠好的了,怎麼也不見你這樣誇過他。”
“江鈺霖,歐,也挺好的。不過他是我的師兄,是不一樣的。不是偶像級別的。
你看,男生的面具是這樣的,粗獷,豪放,大氣,哎呀,莫雲飛帶上要美得沒邊了。真不知那個女人有幸能得到這個男人的愛護和愛情。”
“哪有你這樣的女孩子,男人是不能這樣掛在嘴上的,還愛情愛護的,哪有公主和閨秀的樣子。”
張婉兒急忙捂住雨薇的嘴。
“哎呀,人家只是在背後說說啦,在人前會裝的很好的。放心吧。”
“那是一個女人和公主該做的,怎麼能說是裝呢。你這嘴真是不讓人放心。”
“在宮裡我就把嘴巴粘上,省的你不放心。你不知道,凌然,凌風,柔嘉,她們一個個的偷着找到我,要曲子和歌的樣子,就像是做賊一樣。”
“還都是孩子,玩心大着呢。我再去空間裡面把那些藥材收割了,這批的藥材成色更好。雨薇,賣了這麼多的銀子了。我也沒有地方花啊。”
這個張婉兒真是不愛財。哪有嫌錢多的人呢。
“出去了,就有地方花了,聽萬村長說外公和舅舅買了很多的地。低租給受災的民衆。這也是一種花銀子的方式,銀子的花法有很多的不同,不一定是要買回來物品。”
“嗯,我懂了,雨薇,給我一些這空間裡面的種子吧,我要在你外公的佃農中推廣這些東西。這些災民需要儘快的致富。這個西紅柿就很好。我還沒看見有人種植呢。”
“好啊,這裡面的東西。你隨便拿。到了外公那兒,我看看當地的情況,我要培育一種玉米種子。用這種方法種出來的玉米種子可以提高產量,是現在這種種植方式的幾倍。就算是你對你家鄉。桑梓的回報吧。”
“謝謝你,雨薇,如果能做到那樣,是百姓的福氣。幫我也準備個節目吧,在這個宮裡最後一個年,我要給自己留下點記憶。”
“我這兒有一首詩,我自己很喜歡,你試試看。你聽好了,”輕輕的我走了。正如我輕輕的來;我輕輕的招手,作別西天的雲彩。————滿載一船星輝,在星輝斑斕裡放歌。然而,我不能放歌,悄悄是別離的笙簫;夏蟲也爲我沉默,沉默,今晚的康橋!悄悄的我走了,正如我悄悄的來;我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
當年,走出校門的時候。就是和閨蜜一起,這樣文藝範兒十足的離別的。現在想想,那是多麼應景的瀟灑啊。
作別的不只是那些建築,那些風景,還有逝去的青春和迎接未來的決心。那是一條分割線,過去和未來的分割線。
”我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雨薇,我喜歡,很奇怪,我竟然沒有要離別的苦痛。雲彩,清風,富貴。都繼續留在這裡吧。姐走了。”
張婉兒學着雨薇的語氣說,這孩子沒大沒小的,跟自己也是姐,姐的自稱。別說,這個自稱用起來還真是有點意思。
“痛苦,捨不得放棄多餘的東西才痛,才苦,這裡沒有你留戀的東西當然不痛,不苦。與其握着自己不需要的東西乾耗,消耗更重要的生命,不如放棄,瀟灑的揮一揮衣袖。
人生,所能承載的東西有限,只有放棄一些,才能承載更多更有用的東西。姐的話,你懂麼。”
“我懂了,多謝賜教。我已經寫下來了,今晚要好好的背背。”
“呵呵呵,好學生,先生都喜歡好學的學生。”
臘月二十九,是個好天,冬日裡難得有的好陽光鋪滿窗櫺。雨薇來到桃園,在這裡把張婉兒放出來,給每個人發了金面具和給凌然他們準備的銀面具。
“雨薇,你想得太周到了,我和星雲姐姐正在說這件事情呢。有了這個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去了,你不知道我們有多想去參加。這天天的看着劉夫人和孩子們在練習,羨慕的我們倆眼睛都直了。”
“你們都去了,這三個小的怎麼辦,交給誰呢。”
雨薇看着兩個憋了好多天的女人說。郝杏雲的月子還沒做完呢,但是按照她的身體狀況完全可以自由活動了。
“把他們交給誰,我們也不放心,當然是帶在身邊了,他們三個可懂事了。不吵也不鬧,你給做的那個嬰兒車很安全,何況還有三個貼身的小丫鬟跟着。”
“好吧,你們也要加小心,這說不得能遇到熟人。你們在臉上做一點犧牲,每人在顯眼的位置點上兩個硃砂痣。給人一種認差了人的錯覺。”雨薇說完看着兩個人的反應,
“我們也是這樣想的,你給我在這下脣的窩坑裡點一個,在眉邊外側點一個。大一點,顯眼一點。”
郝星雲用手指着自己的臉說,雨薇拿起眉筆在她指的地方畫出兩個硃砂痣,
“我就在這個眉的眉頭邊和脣角吧。大一點沒關係,主要是醒目。”
雨薇繼續用眉筆在郝杏雲指的地方畫出兩個硃砂痣,這次稍微地大了一點點,因爲她的臉盤比較大。實際上,這兩顆痣已經長在了肉裡,想拿也拿不掉了。
張婉兒看着這兩顆痣說道;“雨薇,也給我點一顆吧,這樣安全點。”
“不如,在您的耳邊位置畫吧,大一點的,也不醜。”
“好啊。”三個女人帶上一模一樣的面具,互相看看,笑了。
“不如,你們三個都換上小女孩的頭飾和衣服吧。這樣玩起來方便。”
“好,這個提議好。馬上就做。”
雨薇帶着柔嘉和琪月先來到大堂,會場裡面的桌椅昨天已經擺放好了,中間靠牆的位置搭起了半尺高臨時的臺子,足夠五六個人一起表演。
幾件樂器和寶劍擺在臺子的左側一個桌子上,上面都拴着小小的紅色中國結,是給臨時起意的人準備的。裡面還有一個銅質的喇叭,雖然沒有電,可是擴音效果很好。殷宇在劇院裡面唱戲用的就是這個。
雨薇看着還算是滿意,大堂裡面只有趙夫人和劉純芳,只見綠光一閃,菩薩面前的桌子上出現了兩盆正在盛開的花兒,一盆是盛在圓形瓷瓶裡面的水仙,一盆是蘭花。
“劉夫人,把它們擺在每個桌子上。”
“好的,”只有兩盆,怎麼擺在每個桌子上面。劉純芳沒有問出口。果然,擺好了兩盆,回頭看,上面依然有兩盆。直到每個桌子都擺完。那上面依然還有兩盆。
巳時,郝興武和教書的秀才帶着孤兒院的孩子們來了,山子的頭和四肢恢復到正常人的狀態。只是個頭還沒有長到該有的高度,這個煥然一新的人兒已經很亮眼了。
山子和林子親熱的圍在雨薇身邊,姐姐,姐姐的叫個不停。
前後腳的趙芸玫帶着八個女孩子也到了。孩子們在座位上做好,嘴是自由的,屋子裡面頓時熱鬧起來。
山子和林子馬上回去充當了班長的職務。女生這邊則是妮妮在管理。倒是省了大人的事了。
萬小樓和五子,強子看見來了這些孩子也跟着跑進來,他們三個也穿上了和那些孩子一樣合體的新衣服。
“山子,林子,來,這三個人是萬小樓,五子,強子,把他們帶到你們的隊伍裡。”
柔嘉把孩子們歸到了一起。這些個精力旺盛的孩子依然不停地叨叨着。雨薇在琪月耳邊悄悄地耳語了幾句。只見琪月走到臺子中間,拿起那個銅喇叭喊道;
“大家靜一靜,今天是臘月二十九了,我們康復理療所裡和孤兒院的人在一起歡歡樂樂的過大年,還有好多客人沒有到。
正式的節目還沒有開始,我們先來個熱場的節目。有沒有那個小朋友願意先上來表演給大家看。表演好的我們大家給他鼓掌加油。”
“有。姐姐,我願意先表演。”第一個搶着說話的是林子。
“好,先有請林子上臺來,我們先給林子鼓掌,鼓勵他這種勇氣。你先自己說一下要表演的節目吧。”
林子大步流星的走上臺來,
“我給大家表演新學的曲子,《江南春》我用二胡來演奏。”
“這個我們也會啊,要表演我們不會的。”
底下他的同伴很不客氣地叫嚷。隨之也有人跟着起鬨,亂喊亂叫。臺上的林子慌了。眼神求助的看着雨薇。雨薇示意琪月說話。
“都安靜了,不拘是什麼節目,都可以上來表演。下一個你也可以表演大家都會的。重要的是要好,好了大家才鼓掌。林子你來吧。”
琪月的氣場還挺足,個子不高,卻也鎮住了場子。底下的孩子們安靜了。
只見林子坐在一把椅子上面,把二胡擋在腿上,調了一下音。瞟了一眼下面的雨薇,雨薇還他一個微笑。林子也笑一下,從容的拉起來。音樂響起,現場安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