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證據是吧?我們有!!”
幾人異口同聲地說完,他們繞開了唐寧,一衆人等從門扉裡魚貫而入,闖了我的屋子,不顧正在桌邊燙着銀針的絕色女人,他們徑自往目標而去。
幾個孔武有力的男人,推倒了屋裡唯一的小屏風,他們的魯莽撞翻了長桌上我經常擺弄的藥瓶子,甚至一順手一拂袖,將藥瓶子一股腦兒掃到了地上。
活像一羣來尋釁滋事的地痞流氓——
他們翻開了箱子,扯出被藏起來的被褥,將醒目的那塊落紅丟到了衆人腳下,供所有人觀賞!
不僅是落紅,還有那些歡愛後乾涸的液體。
不髒,相反……隱隱泛出旖旎的芬芳。
“證據!這就是證據!!”那個男人大聲呵斥着,橫手指着巍然不動的我,訓道,“這就是她乾的好事!把唐門的人都當成了傻子!你利用宣宣癡傻,把你的男人弄回來!姦夫淫yin婦!你這個不要臉的女人!”
罵得何其兇狠。
罵得何其暢——
附和的自家人,也開始添油加醋,自由發揮想象力:“何止這一次!說不定當着宣宣不懂事,做了一次又一次,真是不要臉!”
“哦……也難怪,那個男人送完黑寶就跑了,是不敢回來。”
“真是比青樓裡的女人都不如,玩完了,他不要你了吧?”
“喂!你怎麼不說話!醜事被揭發了不敢說話了嗎?裝什麼啞巴!”
我微微擡眼,那一牀被褥……還真是最好的證據。
是啊,我連妓女都不如,好歹人家還能辛苦一夜賺點餬口的銀兩,我呢,到了我這裡,是無休止的謾罵……
指尖的銀針掉到了桌面上,輕悠悠的細碎聲音。
我不敢去看唐度,也不敢看唐寧——
不對,不是不敢,而是不願意。
他們在唐家人中間,他們也是這一脈血緣裡的人。
唐度從人羣中擠了出來,他受不了了!
“夠了!我不信!這一定又是你們栽贓紅錦的!你們有完沒完!爲什麼非要抓着她的把柄不放!她招惹你們什麼了!”
有個婦人站出來拉這個不懂事的年輕小子!
“度兒,不是她招惹我們,是她不守婦道!你看看,你自己看看——你娶的女人,她和別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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