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王夜宴的那時候,她又說了什麼?!”
中年男人的一腔怒火,恨不得絞死在他面前賣弄風騷的女人:
她故意的?還是瘋了的無意識?這樣的女人——偏偏把他的兩個兒子迷得團團轉!就是因爲這雙妖孽一般的藍紫眼睛!
聽到父親的責備,小敬王不由的一笑:“父王是說那一晚啊,不正合了父王的意思嗎?愛妃沒有承認她是公主,她說她是姓段。外面也沒什麼流言蜚語的。”
怕只怕關於宮裡謠傳敬王府關着一個真公主,事後——他刻意在宮裡走動,沒有任何的閒雜話語。
“宮裡是沒有說什麼,你可知遵王那邊出了何事?”
“遵王?他和我有什麼關係?”拍了拍華麗的衣袖,年輕的小敬王冷哼,“最見不得他了,說來這段日子倒也清靜,沒看到他和他討厭的跟班,連蕭劍仁也很少露面。不會是真的去了紅閣吧?”
“他確實去了紅閣。”男人沉着嗓子,他故意說着,刻意盯着完顏少迦的臉色,“那夜從敬王府裡走後,就急匆匆的往湘江去——本王也才知曉,他那是在路上被人砍了,中了毒。藉此去那紅閣……”
“真不愧是我的傻哥哥。”小敬王披上藍衣的褂子,摩挲着腰間的血鬼紅玉,“父王還擔心什麼?一定是他自己傷了,好繞過他的亞父去紅閣,名正言順的過去,蕭劍仁定是不放的。他這般爲父王做事,此舉可嘉。”
大敬王臉上一抽搐,分不清是喜是怒。
喜憂參半!
“去便去了……時隔半個月,他在紅閣養傷,重要的是……紅閣的閣主願意醫他。查紅閣重要,可要是……可是你知道紅閣裡面發生了何事?聽說他和紅閣的女人勾搭上了,紅閣的閣主!!”
小敬王呆了一下,忍不住笑出聲:“他?他也會貪戀牀第啊,我以爲他和宮裡的太監沒兩樣呢,原來還是稀罕女人的。狗/雜/種,他也就配和風塵女子上牀。”坐回牀邊,他擡手摸着自己的女人,他的女人可是金枝玉葉。
沈雲獨和他相比——永遠都矮一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