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戴着口罩,穿着紅宿舍的制服,手上戴着招牌的龍型決鬥盤,脖子中戴着那條見證我和丹之間感情的那條墨綠色的絲帶。在無數學生的人羣中擠了出來,來到了直升機的降落臺上。雖然臉被口罩擋住了一半,但是手上的龍型決鬥盤就是最好的證明。
井木犴的眼中露出深深的疑惑:“他真的是趙風嗎?”井木犴心道:他雖然隱藏了自己身上黑暗力量的氣息,無法感受出他的黑暗力量。但是爲什麼那個決鬥盤戴着他手上的時候,那麼不和諧。是我的錯覺嗎?還是……。
站在帳篷旁邊的三個黃宿舍的學生微微一愣,接着其中一個道:“應該是。今天白天趙風就是這副裝扮,龍型決鬥盤是趙風的標誌,至於那條絲帶嗎,趙風似乎從來沒有戴過,但是今天卻戴了一天,至於爲什麼拿出來就不知道了?還有臉上的口罩嗎?似乎是因爲昨天晚上得了一點小感冒。所以才戴着的。也是今天才剛戴起來的。”
井木犴更懷疑了:這些東西是今天才戴起來的,但是今天卻是我來這裡的時間,這是不是有點太巧合了一點。
另一道:“站在趙風身邊的四個人中,離趙風最近的那個漂亮的女孩子是趙風的女朋友,叫‘丹?霍德斯金?喬凡爾’。”井木犴點點頭,他自然知道,他可不是心月狐,不會將對手的情報丟掉,他可是完完全全的看過有關趙風的資料,自然知道趙風身邊比較親近人的資料,但是他看着‘趙風’身邊人的時候,總覺得好像少了點什麼。
穿着白色制服的人羣中,有個人走了出來,定眼一看,是愛得的經紀人,光之教團的創始人:齋王琢磨。他的身邊跟着萬丈目和明日香,還有三沢。
齋王緊緊的盯着‘我’眼中透露出一絲絲疑惑,但是在看了一會後,卻突然笑了:“走吧!萬丈目,明日香。”
萬丈目和明日香一愣,接着明日香問道:“爲什麼呢?大人,趙風還沒有上直升機,我們就這樣離去嗎?”
齋王看着‘我’道:“我想我們都上了趙風的當了,對了,按照他們中國的說法,這叫中計了。恐怕現在趙風早就已經離開這裡了吧!”
明日香:“爲什麼這麼說,大人。”
齋王指着站在直升機降落臺上正在和丹他們告別的‘我’道:“這個人的身形和趙風很像,身高,體型都差不多,甚至看向別人的眼色也幾乎一樣。大家都知道趙風和喬凡爾的關係。而趙風在面對喬凡爾的時候,眼中的柔情能將人給融化了。但是他看向喬凡爾(丹)的時候卻並沒有那種柔情。反而有種特殊的尊敬。這就足以說明我們眼前的這個人並不是趙風,而真正的趙風恐怕已經離開了吧!”齋王微微一笑:剛剛我進行了占卜,占卜顯示的卻是大海,趙風,你要從海上離開這裡嗎!
齋王又看了一眼直升機降落臺上的人,然後轉身離去,在轉身的那刻,齋王看到了井木犴。齋王的笑意更濃了。停了下來。看着井木犴。明日香和萬丈目一愣,不知道爲什麼齋王又停了下來。
井木犴似乎感受到了齋王的目光,所以將注意力從降落臺上移開。同時也看到了齋王。兩個人對視的眼睛中透露着一股戰意。
所以人都不知道,他們的頭上突然出現了一陣白霧,接着又出現了一陣黑霧,兩種霧氣交融在一起,不停的交纏着,很快就完全融合在了一起,似乎是兩股不同的力量在交鋒,‘嘭’的一聲發生了一聲悶響,空中的霧氣一下子全部消失。‘噗’‘噗’齋王和井木犴同時噴出了一口鮮血。然後各自退後了一步。看來似乎兩個人並沒有分出勝負。
“好強的光明之力”“好強的黑暗之力”井木犴和齋王幾乎同時說道。接着齋王在明日香和萬丈目的扶持下迅速的離開了。離開的時候,齋王的臉上還是在笑:竟然擁有這麼強的黑暗之力,好強,而且剛剛似乎因爲倉促沒有完全用上全力,所以我才造成現在這種兩敗俱傷。趙風,你竟然惹上了這樣的人物。而且看樣子這樣的人物似乎還是別人的手下。嘿嘿,趙風,你好自爲之吧!雖然你現在暫時逃開了,但是以後呢希望你能活下去。
井木犴看着齋王離去的身影然後擦了一下自己嘴邊的鮮血:他就是資料中那個擁有光明之力的男人,果然厲害。他的光明之力竟然強到這種地步,剛剛雖然有些倉促,但是我也使出了八成的黑暗之力,竟然只是和他打成平手而已。嘿嘿。決鬥島還真是臥虎藏龍啊。恩…….等一下。
井木犴突然死死的盯着降落臺上帶着龍型決鬥盤的‘我’還有四周和‘我’親近的人。井木犴仔細的在人羣中搜索着,接着突然道:“可惡,中計了。好一招‘金蟬脫殼’。趙風,我們下次就決鬥島以外的地方再見吧!希望那時你還能在逃出去。”說完,井木犴也不管其他的,直接重新回到了自己的遊輪,然後立刻啓動,迅速離開了碼頭。
而島上的一些黑衣制服的士兵全部去維持因爲叔叔的到來而顯得混亂的碼頭了。竟然在遊輪開動的時候才知道,而且還當作普通的離港遊輪任由其離開了。也許就算是不想讓對方離開也沒有辦法吧!畢竟四周的學生實在是太多了,一但失控,對帕伽索斯造成傷害的話,那麼他們的罪過就大了。
而降落臺上,叔叔已經從飛機上下來了,他的身邊都是一些穿着黑色制服的士兵,幫着叔叔擋住四周的人潮。叔叔看着遊輪的離去道:“計劃成功了。風兒應該已經離開了吧。”
‘我’點點頭道:“恩,已經離開了。而且我們拖了整整半個小時了,趙風已經離開了吧。現在就算暗影的實力通天,也暫時無法追上趙風了。”說着‘我’將臉上的口罩取了下來。赫然是影尾佐仁。
話說白天,我和影尾佐仁兩個人走進房間,辰則將所有人都攔了下來,笑道:“接着是風哥和佐仁的節目‘大變活人’。”接着手上帶着龍型決鬥盤,脖子中飛揚着一條墨綠色的絲帶,臉上戴着口罩的‘我’走了出來。
麗着急道:“風哥,你要表演什麼啊?”而丹則緊緊的盯着‘我’道:“有點奇怪。總覺得好像有點不對。你真的是風嗎?”
辰先是一驚接着又是一喜:“嫂子,這不是風哥嗎?有什麼不對嗎?”辰一臉期待的看着丹,似乎希望丹說出什麼來。
但是可惜的是丹並沒有看到辰的這種表情,而是仔細的看着‘我’道:“龍型決鬥盤可是說是風的標誌了,而且風脖子中的絲帶是那天風戴着的,對我們兩個很重要,這樣看來,似乎沒有什麼問題?但是爲什麼我總有種感覺,你似乎並不是風一樣。”
辰搖搖頭苦笑了一下:“好厲害,我還以爲已經完美無缺了呢!沒想到還是被嫂子看了出來。”辰說這話的時候,我穿了一件白色的襯衫,外面披了一件黑色暗紅邊的外套,正是我和丹在童野叮市第一次約會的時候所穿的衣服,而我的手上沒有戴決鬥盤,脖子中也沒有絲帶,臉上更沒有口罩。
這時,戴着口罩的‘我’解下臉上的口罩。“影尾佐仁,怎麼是你?”口罩解下來正是影尾佐仁,而麗在看到我出來的時候,就已經楞住了,接着在影尾佐仁接下口罩時,忍不住叫了出來。
丹看着我們,目光不斷的在我們的身上游走,接着笑道:“原來是這樣,風,難怪你在聯繫了帕伽索斯先生後,又讓辰去聯繫阿納西斯。”
麗一愣道:“丹姐,到底是怎麼回事啊?爲什麼要這麼做啊?”
丹笑道:“事情已經擺在眼前了不是嗎?7點鐘的時候,影尾佐仁扮成風,去碼頭迎接帕伽索斯先生。而且因爲帕伽索斯的原因,恐怕大部分人都會聚集到碼頭上,人多眼雜在加上天色昏暗,佐仁這個裝扮應該能騙過很多人。這樣風就能偷偷的去找阿納西斯,然後靜悄悄的離開決鬥島,等別人發現不對的時候,估計風早就已經離開了。而且這個時間不用長,只要短短的幾分鐘就行了,只要風上了阿納西斯的潛水艇以後,就沒有事了。”
我笑着點點頭道:“沒錯,我的計劃就是這樣,而且這還是剛剛開始,利用潛水艇離開決鬥島後,我打算立刻用直升機回到我的祖國。”我擡起頭遠遠的看向東方道:“我已經離開那裡一年多的時間了,我現在想回去看看,雖然可能暗影會在哪裡派人監視,但是我至少要好好的回去看看,那怕只是看看也好。”我陷入了回憶中。
其他人默默的看着我,丹心道:“中國有句俗話,‘故土難離’這就是中國人的思鄉情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