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章 一座城池的開始

一座城池的開始,女王穿越 原始馴夫記,五度言情

冬雪在一點點的溶化,吳熙月生怕會發生雪崩便是嚴禁族人們趁雪淺起來出去打獵,任何人都不行,誰要出去的還是跟以前一樣拿着藤條脫掉獸皮打屁股。

很久很久以前被罰的族人是打死都記得自己有這麼一段永遠都沒有辦法洗刷掉的“恥辱”,於是,爲了讓更多的族人有這麼個“恥辱”便開始唆使着別的族人出去打獵什麼的。

要知道幾個人身上有“恥辱”不如大家一起有“恥辱”,這樣纔會心裡平衡點。

最苦逼的就是要數新成爲蒼措部落族人的原亞莫族人們,還有扎西勒他們,落庚部落的赫昂,赭麻等二十來人倒還好一些,他們能聽得進巫師月的話。

無論幾個男人們怎麼勸就是埋着腦袋在山洞裡收撿着不要的獸骨頭,他們把這些骨頭堆積在各種,像是骨頭山一樣,乍地看上去還挺讓人凡驚肉跳的。

頭一天,上當的盡是亞莫族人們,誰叫他們人多呢。

吳熙月氣得是那個蛋疼,得知是原來受過罰的男人們故意如此,腳一跺拿着藤條出來讓他們到雪地裡做要俯臥撐去,誰動作不標準,直接往屁股上面一抽。

抽到男人們捂住屁股是嗷嗷大叫,不是因爲冷,也不是因爲疼,實在是太丟人了!太丟人了!

爲毛被罰的又是他們呢?明明他們都不去,只不過是讓其他男人去了!

這一下,所有族人徹底知道了,化雪時候是禁止去林子裡狩獵,誰要去了誰就得打屁股。堂堂一個男人屁股被打確實是挺丟人的。

吳熙月也懶得理會他們,打屁股又怎麼了?小時候又不是沒有打過。

男人們經歷一個冬季的打木頭人,不但身體素質提高不錯,哪怕是脫了衣服在雪地裡做完俯臥撐也是一點事情都沒有。

弄得女人們也是心癢癢很想也來打打木頭人。

英子知道後,自己第一個上來“喝喝喝”幾聲,把那靈活的木頭人打到跟手裡的獸皮一樣,沒有一個地方會被木頭人打到。

“你們現在纔想練,已經晚了。等下山後再慢慢練吧,我已經跟着男人們練了整個冬季了。”英挺地眉頭挑了下,將走出來的納雅上下打量一眼,站到一邊去了。既然納雅想來練,那就來練練吧。

第一回絕對會讓她納雅痛到眼淚嘩嘩流。因爲她第一次跟阿笨拉一起時,就是痛到譁拉嘩啦流。

中間差點要放棄,還是阿笨拉提醒了她,說既然留在了巫師月身邊,讓自己變強大才能更好地保保護巫師月。

每次被木頭人打到手腳青腫,她也是咬咬牙硬撐了下來。

納雅確實是不服氣,不就是個木頭人麼?她力氣雖然不如男人,便是身手卻比男人們靈活多了呢,就不行打不過這個木頭人。

爭口氣的納雅上來,擡起手就打上木頭要的手臂,結果……雙膝彎口就被下面的木頭給狠狠地打上。

痛到她一口沒有提上了,背到臉色通紅通紅。

再來幾回,她依舊是顧得了上面絕對是顧不了下面,不得不服氣對英子道:“你這個女人越來越來男人了,我是沒有辦法跟你比了!真是夠厲害啊,都不吭一聲就自己練了,難怪後面都沒有看到你來我們山洞玩。”

英子還是跟阿笨拉他們住一個山洞。

桑日拉經過一個冬季養得是圓圓潤潤的,走了來笑嘻嘻道:“你們別看英子現在那麼輕鬆把木頭人打倒,前面一段日子裡,她是被打到鼻子都腫了呢,咬牙堅持下來纔有今天的厲害。”

“我們在弄什麼骨項鍊,英子就是在山洞裡跟阿笨拉他們一起打木頭人呢。”同住在一起的庫倫也是一副有與榮蔫地說着。

吳熙月沒有在山洞裡,她現在是在外面天天盼着前去唐古奴部落的族人是什麼時候回來。尼瑪着急啊!

又擔心他們會不會遇到危險。

“哈達在雪地裡行走的經驗很好,比我都要厲害呢。月,別擔心,也不用着急,應該再過不了多久就會回來了。”從另一個山洞裡走出來的芒還沒有來得及把額頭上的汗水擦乾淨,就看到自己女人站在可以一眼看到湖泊的巨石上面,脖子拉長拉長向前方眺望。

吳熙月回頭看到自己的男人赤着上身,精壯的身子上面有着點點汗水,太陽光一曬,那汗水跟水晶一般閃爍着光芒,眯着眼睛多看了好幾眼,才依依不捨道:“下雪不冷,化雪冷,現在雖然說出太陽也氣溫還是很低,你快把獸皮衣穿好,別讓汗水都凍成汗冰了。”

“剛跟他們幾個比試幾場,月,你讓他們打木頭人實在是太對了。”芒用手飛快在肌肉精壯的胸膛前擦了幾下,穿上厚厚獸皮走到巨巖邊跟她一起站着,“個個出手都是飛快,一不留神就有可能被湊到了。”

吳熙月笑容如白波貓那般的慵華,“所以我才讓你們三個也跟着練啊,這個練好了以後打起架來絕對是多贏少輸呢。”

想到了以後有可能會發生的種種,吳熙月臉色漸漸沉重了許多,輕輕籲出口濁氣,道:“以後很有可能會征戰連連,他們是我的族人,我的夥伴,我的親人,無論哪一個戰死我都會心痛。”

“爲了讓他們能活久一點,我只能是儘自己最大努力來提高他們自已的戰鬥能力了。”吳熙月說着,目光落到更遠的天際邊,爲了自保就必須得提高自己的實力,但願在以後他們都會是戰無勝。

整理獸皮衣的芒聽出她語氣裡的愁悵,單手環過攬住她的肩膀,笑道:“一切都會好起來,爲了我們的後代那怕是真的戰死了也不會有什麼可惜。要知道,男人們是情願死在爲領地而戰的上面,也不願意於直接老死呢。”

他肩膀被族人擊中一拳,這麼一擡手膀子裡一下子抽痛了下,薄脣微地抿了下,溫潤如玉的眼裡笑意更盛了。

族人們厲害,他們做首領的自然是高興。

狼王跟啼這兩個傢伙還在山洞裡跟男人們一起比試呢,身手是一天比一天好起來。現在的啼一個人打十來個男人都不成問題了。

吳熙月只是微側頭一下,便看到他膀子邊是又紅又腫,擡起手戳了幾下,眼睛笑如彎月,“想不到你也有會被族人打傷的一天啊,怎麼樣,現在是不是都厲害許多了。”

“哈哈哈,我本來就不是什麼厲害的男人。在打架上面更加沒有優勢,我小時候跟啼打架,從來就沒有贏過呢。”芒動了動受了挫傷的膀子,是要讓她放心。

手指微攏,低下頭先在她額頭上面印了記淺吻,笑着邀請道:“要不要現在過去看看?啼跟狼王還在山洞裡跟男人們比試捨不得離開呢。”

男人們都愛好這口。

甫一進山洞,吳熙月差點沒有被裡面的汗味給薰暈過去。起先木頭人是分別放在三個山洞裡,後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男人們自己擡着木頭人集中到一個山洞裡。

到現在,就數這個山洞裡盡是男人,連晚上都是男人們睡覺,女人早就分散到其它兩個山洞裡。

捂了下鼻子,吳熙月很嫌棄很不給面子道:“你們這裡汗味也太重了!”

“男人就得有汗味才行啊。”芒笑聲朗朗,玉色眸子裡的疏冷早在站在她身邊的那刻隱藏到深處了。

火是生在山洞的邊緣,中間是穿出來,一羣羣赤着上身的男人們正圍成一個圈,目光兇狠,精神抖擻地嗷嗷叫吼着,爲中間兩個比試的族人喝彩。

這個時候可沒有什麼“加油,加油”一說,只有最原始的吼叫,聲色洪厚有力。

吳熙月其實也是挺想擠進看一看……想了想對朝裡面走的芒道:“還是算了,都擠成一團了呢,我要過去,他們更加得賣力。”

全都是雄性氣味……真不是很好聞。由其是大冬天,男人們可不會說隔個一兩天就得燒水洗澡,他們挺多就是赤身**的衝到雪地裡,抓起大把大把的雪糊亂擦一下就行。

太冷了,一般就是探個兩三下就行……要久一點,直接是凍成冰棍。

“是狼王跟赫昂在比試,很精彩。到目前爲止,只有啼跟狼王才能打一個平手,其他男人是完全沒有辦法跟狼王比試。”芒見此沒有一定要讓她過去,而是說起了山洞裡發生的種種。

“狼王太厲害,把好些族人打擊到半夜起來都在打木頭人。結果有一回狼王巡邏回來見到,很氣人說了句:你能當上狼王也許就能打贏他。後來族人跟我說的時候,還是氣得哇哇叫。”

吳熙月樂了,“狼王從來不高調,他這麼說也不是要來打擊男人,而是實話實說罷了。再說了,他厲害纔好啊。要知道他負責的可是最有危險的事情。”

正說着,納雅跟英子兩個一起跑過來,“月,你怎麼跑到這裡來了,快!哈達他們回來到,帶了上回過來的那個叫蘇合的男人。”

吳熙月聞言,一個轉身都沒有說話就衝了出去。

這個時候那有什麼心情看比試,她等他們回來是等到花兒都謝了。

“在山洞裡,你直接去山洞裡就行。”怕她不知道他們在哪裡,在後面追上來的納雅大聲提醒。

芒沒有立馬追上來,而是先跑到啼身邊打聲招呼,“去唐古奴部落的哈達他們幾個回來,蘇合也過來了,你要不要過去?”

“去。”啼拾起地上的獸皮,利索穿好便離開熱哄哄的山洞,“連蘇合也過來,看來不用了多久我們就得離開山洞裡。”

芒腳步輕步,嘴角邊亦是有淺淺笑容,看上去心情還是挺不錯,“嗯,算他們幾個聰明知道要拉攏月,你沒有發現嗎?蘇合在跟月商量的時候都沒有問過部落有沒有首領。”

“他知道月的決定是代表整個部落,不然,博羅特不會帶他上來就是找月來商量。”啼淡淡地說着,雖然他沒有參與進去,但該知道該想道的他都不會出差。

芒聽了點點連頭,似有感概道:“我是真發現只有那些聰明點的傢伙才能看清楚我們的月有多厲害。其中就要數央羅最厲害了,你看他一死去,亞莫部落的族人都沒有經歷什麼內亂,全讓月給收服住。”

這說的確實是事實,跟着月走,還個個都是得到妥善安排。

吳熙月已經坐在了山洞裡,聽完蘇合的話後是長長鬆了口氣,“聽你這麼一說我倒是放心了;既然貼木兒部落是被真阿部落敗壞到這邊來,我看用不了多久兩個部落還是有一場大戰。”

手指頭在膝蓋上輕輕地叩動着,吳熙月眯着眼睛道:“如此一來,大酋長確實不能分心對付你們這些部落,他需要儲存實力來到對付真阿部落。”

連巫師都沒有放棄戰敗部落,看樣子是遲早還要打回去。

蘇合微地睜大了眼睛,他只說出貼木兒是被真阿部落給打敗……眼前這位女子巫師倒像是什麼都知道了一樣。

喉結微地動了下,不由試探道:“貼木兒部落也是女巫師,不知道,巫師月你認不認識她呢?”

如果說是認識就不怪到跟自己見過一樣了。

吳熙月笑睨了他一眼,道:“不認識,你以爲我跟她認識不成?”

“沒有,沒有,哈,就是問一下。”蘇合連續要了幾個心虛的哈哈,生怕再問下去立馬叉開話題:“雪化了後魯部落也沒有再派人過來要食物,博羅特也派族人過來跟我說西部落與克溫鄂部落也沒有見喀什剎去拿食物,他們不過來,我們正好可以喘口氣。”

啼跟芒同時進了山洞,吳熙月起身迎上去,就這麼一會功夫便壓着嗓子把她的打算說出來,“我打算等會就跟他說清楚,我們不沒有必有一直等到雪化了下去,過去後還需要自己建房子才行,提前過去纔是好事情。”

還有平原之地一旦起了戰爭多是備動,她還需要修建城牆才行,城牆不但要修建還需要挖設地洞纔對。

如果可以,不如把地洞一直朝河的對岸過去,一旦有什麼問題或是城牆攻破直接入地道渡到河那邊。

吳熙月說出來自然是經過細細打算,再來,早在蘇合沒有來之前便跟他們有商量過,現在直接說出來不算是自作主張。

況且,啼跟芒也不想再住在山洞裡,要知道山洞裡族人太多,每晚上想幹點別的事情……是連女人的身子都摸不到,更別說幹了。

芒眉色含笑,道:“嗯,雪化開始化起我們正好慢慢往山下面搬過去,但不能一回全部下山,得要把房子建好一些纔過去。到時候房子一邊建一邊讓族人們搬去,纔不會弄得很大動靜。”

“唐古奴部落離其他部落有些遠,如果真這麼來回搬還是有動靜。我問問他有沒有暫時讓族人們居住的地方。博羅特說過,雪太大的時候不會住在窩棚裡,會去山洞裡躲躲。唐古奴部落應該也有這樣的山洞。”吳熙月眉心微微擰了起來,頗爲擔憂說道:“雪開始化用不了多久就是樹葉發芽,氣溫回暖,我擔心毒飛蟲開始出來活動,到那個時候纔是防不勝防了。”

雖然說艾條可以驅蟲,可泡司他們已經拿去試過,發現效果甚微,薰死的都是些小東西,大點的全部撲着翅膀飛走。

山洞,是不能再住了,搶在開春前需要全部徹底纔對。

說到毒飛蟲,修眉蹙起的啼淡道:“還是提前離開好,別忘記了,還有阿日其,古力他們。”

三個人飛快說完,便已經走近,很有默契一起停止話題。

蘇合極有眼色,他起身站起來,看清楚巫師月身邊的兩個男人面孔後,眼裡閃地詫異。長得真不是一般好看……身材也要比族人們高大許多,就算在站在巫師月身後不說話,眼裡流露出來的威懾足讓人不敢小瞧。

“這是我們部落首領啼,首領芒。”吳熙月只是很簡單挑明身份,坐下來談起了正事,“……如果說你們也有像西部落用來躲風雪的山洞,我想着儘快帶着族人們離開。”

頓了下,柳眉顰起問道:“你們知道不知道太衍山裡有種將人叮一口沒有多過久被叮咬的人就會死去的毒飛蟲?”

蘇合已經是臉色大變,脫口驚道:“怎麼還有這種毒飛蟲!你們碰上了?”不是早就沒有了嗎?再來,都是下雪天不應該有啊。

“看來你們是知道啊。”吳熙月也不知道爲什麼是輕輕鬆了口氣,“嗯,碰上了,還挺多的。不過因爲現在還是冬季,所以這些蟲子還不會到處飛動。”

蘇合也是鬆了口氣,連疊聲道:“那就好,那就好。我以爲下雪天沒有所有沒有提醒你們,沒有想到這種東西到了冬天還會有。”

因爲知道會要結盟,蘇合是不會在這些事情上面有所隱瞞,“這種毒飛蟲在以前更多,我們的祖先離開山裡也是因爲這些毒飛蟲太多,再加上山上面的部落越來越多,反而不如外面好,這才漸漸都離開了口。”

“我們到了太熱天是絕對不會來山上獰獵,無論你身上獸皮包得再來嚴實,回去後身上總會會幾個地方被咬倒。只要咬倒的族人就是等死了,久了後,有時候我們就算是冷了一點也不會上來了。”

畢竟,外面食物還是挺多的,像什麼野雉,野兔子,獾子這類的東西是相當多。

吳熙月沉默了會,轉而是問起坐下來就沒有開口說過話的兩個男人,“要儘快搬走了,這些毒飛蟲經過進化……也許不需要等到雪全部溶化就可以飛出山洞傷害我們族人。”

尼瑪的!在蘇合他們的祖輩起就開始有了,而他們的祖輩最少搬離太衍山有了上百年的時間。

上百年,原始社任何一類物種都在進化,只有進化才能在惡劣環境中生存下去。毒飛蟲按蘇合來說,冬季是不會活動,可是偏偏有幾隻野兔子被叮死了。

不管是不是它們進化中,她都不能冒險,必須要帶着族人提前離開。

蘇合生怕他們兩人拒絕,連忙道:“我們部落裡也是要山洞,是大雪化了後纔開始搬出來,現在住進去一點都不潮溼,山洞裡還堆了許多我們早準備好的乾柴。就是那個……咳,就是那個食物得需要你們自己帶着走才行。”

他挺尷尬地說着。

吳熙月表示理解,“那這樣吧,我會在這段日子裡安排族人下去,要趁魯部落現在沒有把目光瞄過來前我們動手要快才行。”

“沒有問題,我會留幾個族人守着山洞,一直生起火,你們過去就不會覺得山洞裡陰冷了。”蘇合起身朝山洞看了看,覺得天色還挺早的便有打算要離開。

瞧出他打算,啼露出一記微淺到可以忽略不記的微笑,“你可以住一晚再走。”

蘇合才成爲首領,在氣場上面難免會弱一些,他不由自主地接了話,“怕打擾到你們,還是儘快回去好。”

“明天再走吧,我們正好還有些生肉,你帶回去給你兩個小傢伙吃。”吳熙月亦開口挽留,上回蘇合就提到過他的女人生了兩個小孩。

是男是女倒沒有說出來,這個時候,並沒有什麼重男輕女觀念。

“那真是要打擾了,明天大清早我會帶着族人離開。生肉就不用了,巫師月,謝謝你。大雪開始化後餓了整個下雪天的野雉開始飛出來,我的族人雖然說不能一個人打死一隻大熊,但打野雉還是挺厲害。”

連巫師都開口相留,蘇合知道自己再拒絕就不太合適了,目光不自然地從芒臉上劃過,心裡不由嘀咕了句:巫師月身邊的男人還不是一般的好的看。

到了晚上,蘇合的目光便被蒼措部落族人手裡的陶器吸引住了,目光是頻頻看過來,只想知道這是什麼東西。

可是,他目光再怎麼直也沒有人民告訴他是什麼東西。

吃的東西倒沒有什麼好稀奇了,野菜這類這邊任何一支部落都吃,草籽也是一樣。倒是有種白白的東西,放到要火上面一烤就變顏的食物他是挺感興趣。

之前像是細細的白色泥粉,加了水後就全部和在一起,幾個女人一揉一搓……還沾到滿手都是。

可是放到在火堆裡烤得燙手的石板上面一烤,奇怪了!一股香味就是直往鼻子裡鑽,他就算是想把鼻子捂住也沒有辦法阻止。

只是在蒼措部落里居住了一個晚上,他便見到了許多他從前從未見過的東西。在他眼裡是很稀奇,可是在蒼措部落族人眼裡卻是最平常不過的東西。

啼將他表情瞧在眼裡,側頭把視線落在自己的女人身上,到了需要吃東西的時候,女人就開始讓族人們部落裡的好東西都拿出來。

用她的話來說:炫富。

把兩字折開來理解他知道是什麼意思,但合在一起他是完全不懂了。

這回,吳熙月推了推他手臂道:“瞧見沒有,這就是我想要的結果,等我們下山後他肯定會派族人過來拿東西換,到時候我就可以讓別的部落族人幫我找各種東西了。”

陶器在她眼裡並不珍貴,因爲自己會做,只要陶土還有陶器就一定會。只要有人要過來換,只要拿出來的東西她滿意,絕對會慷慨交換。

啼擡起了手又馬上放上來,他本想去揉揉她的頭頂,想到手上還有許多油漬才放下來,清冽聲色相當柔軟道:“不光是他,博羅特也會忍不住,到時候克溫鄂部落也許也會忍不能住。”

說着,啼眼裡劃過心疼,“不要太累了,上回扎西勒不是帶許多草籽嗎?你還沒有用上呢。不如先看看那些草籽有沒有用,沒用再來跟他們交換也不遲。”

“嗯,你說得對。一邊先試扎西勒他們找回來的種子,一邊跟下面的族人交換東西。不過,像是種子之類的開春是沒有,所以,我可以慢慢做好等着以後用。”

“我們下去後還是先把房子建好……也不知道下面有沒有可以建房子的石頭。”啼是無意間的說了句,吳熙月這纔想到有沒有石頭。

平原之地……石頭可是沒有多少啊!尼瑪就算是往下挖……挖出來的也肥土!

這個可是個大問題,吳熙月驚道:“你不說,我還真沒有想過去。得快快問他才行!”下面要是沒有石頭,她去哪裡弄如此之多的獸皮來蓋窩棚呢?

芒立即起身走過去問目光還粘在陶碗上的蘇合。

吳熙月盯緊着蘇合的嘴巴,生怕他說出沒有石頭一類的苦逼話。還好,雖然沒有聽清楚他說什麼,但從芒臉上放鬆上來的笑容還是知道石頭是大問題。

他大比劃着,似乎是說石頭有大有小,看芒需要什麼樣的石頭了。

啼已經知道蘇合在說什麼,近身附耳道:“有石頭,他說河邊到處都是石頭,不夠還可以到石頭山上面挖,說石頭山全是石頭,除了石頭就是雜草。”

“那還差不多。”吳熙月輕輕地籲出口氣,丫的!她竟然忘記這麼件重要事情。還好是有石頭……

等到蘇合回去後,蒼措部落族人便開始準備往山下遷徙了,這是從山上到山下,距離不遠倒沒有太多擔心。

雪一直在化着,湖泊上面結的冰雖然厚,但要兩百來號人族人都在上面走……冰再厚也會裂開。

山洞裡除了留下木柴之外,別的真是什麼東西都帶走,獸皮,生肉是一點都沒有留下,哪怕是最重的石盤也硬是讓族人們給擡走了。

雪說是開始在化,但踩下去還是挺深的。太陽雖好,雪化更冷,剛剛纔一會女人們多數是叫冷,但再走一會就開始說有些熱了。

獸皮揹着是個負擔,還不如能圍的都圍在身上。不過,也沒有幾塊獸皮剩下來,亞莫部落族人過來時跟蒼措部落族人一樣,都沒有什麼獸皮,再加上沒有出去換,披在身上的獸皮基本都是沒有經過硝制,還好氣溫不高,披在身上沒有臭味……就是披着不軟,**的。

吳熙月是剩餘的獸皮都給了他們自己去縫製,現在能帶在着下山的獸皮是少到可憐。

亞莫部落族人知道再一次遷徙都已經習慣,他們現在可是蒼措部落族人,自然是巫師月去哪裡,他們便跟着去哪裡。

“這邊小心了!有雪塌下來過。”走在前面探路的族人會不停提醒後面跟緊的族人一定要小心,雪化時最突然引起雪崩,不得不謹慎。

吳熙月每走幾步都會回頭看看高聳入雲,不見峰高的高山……時不時回頭看一眼,有什麼動靜也會提前發現。

從湖泊邊繞遠只需要翻過兩座山便可以到達沼澤地,穿過沼澤地才能進入一片荒蕪人煙只有白雪皚皚的草地。

“不用走這麼快了,可以停下來休息一會再走。”吳熙月休力有所不支起來,走了十來天了,光到通往克溫鄂部落的草地就走了三天。

蘇合只說了一個大概方向,本來是打算繞過去找博羅特,事情想想族人太多,真要繞遠去要在魯部落不知道纔怪。

不如聽從蘇合所說走偏遠一點,雖然說會遠許多但至少安全。

她說要休息,前面的族人自然都會停下,大約休息了四五分鐘前面的族人傳來騷動,吳熙月生怕是出了什麼事情急忙站起來,卻看到帶頭的哈達帶着兩張生面孔過來。

“月,是蘇合派來的族人,他們說在這裡等了許多,都差點以爲我們不打算過來了呢。”哈達領着人過來,笑聲朗朗對兩個男人道:“這是我們的巫師月,你們過來主要是接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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