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再次再次從一片橫七豎八的粉嫩胳膊藕腿當中慢慢的爬起來,而重新感受到身體各個部位和零件,似乎是直接過度使用後的某種酸楚和滯澀感。
依稀只記得似乎是擠壓的比較多,也憋了太久的負面情緒,所以昨夜我的戰場從一片嬌羞無力的湯池子裡,沿着被清空的迴廊和過道,還有幽暗的庭院花架,徑直轉戰到了主臥的寢室地板上,才把那些聞訊趕過來問候和探望的大大小小嬌娥、初蕾們,給徹底放翻了滿地。
等到重新泡過晨澡的藥浴而洗漱停當,開始一邊吃早食一邊享受蹲在案下,某個名爲婼學姐的活玩具口舌之慾的時候,我已經想好了下一步的主張和規劃了;
昨晚謎樣生物的抱怨和吐槽,多少也給了我一個觸動和想法;外面人試圖投我所好的心思和變相投機我後宅的打算倒還在其次,至少也到了要給我的後宅制定一個規則和章程了;哪怕是因陋就簡的從最簡單日常和習慣開始,慢慢的補充起來也好。
雖然我暫時沒有繼續擴充其中規模和增加收藏品的打算,但是正所謂是在怎麼簡陋的制度,也總比混亂無序的約定成俗好;更不用說等到將來真正出現了問題,而不得不進行補救和糾正的好。
尤其是在我的地位和勢力不斷攀升而水漲船高之後,作爲我的後宅成員在輔助處理諸多內外事務的同時也將不可避免的,在相應權利上層社交圈子收到某種的矚目和關注,乃至遭遇到一些帶有目的性的接近和靠攏,乃至變相的投機與攀附行爲;
從古至今的經驗教訓,任何與權利沾邊的東西,最後都難免發生偏差或是變得面目全非,更別說一旦被裹挾足夠數量的利益和羣體立場之後,許多流傳後世的杯具和飲恨、遺憾也就此產生了。
因此,後宅裡一些積累下來日常細節問題和歷史遺留下來比較模糊的身份定位,也需要重新釐清和確定下來了。
比如給抱頭蹲這樣從小就不離不棄的,一直追隨我和變相養成到現在的女孩兒,或又是我那個任勞任怨代管家族產業的便宜妹妹羅璐璐,隨着逐漸長大也該給個交代了;雖然以她們現在的年紀和心思,未必的在乎和理會這些東西,但不代表將來就永遠不在乎的。
而在這個時代背景和傳統之下,往往再怎麼恭順良謙的女姓,一旦在擁有了自己的後代之後,也就擁有了天然的相鬥和侵軋的競爭立場。這無關倫理道德或是個人品性問題,乃是名爲母性和寵溺的表面之下,保護後代和爭取資源的天生人性使然。
目前後宅裡那套相對粗放的模式,光靠謎樣生物的個人名分、權威和手段,去繼續維持和彌合或者說壓制下去,已經是嚴重的脫節和落後於現實需要了;同樣也大量分散和佔用了同爲穿越者,而難得擁有共同語言的的她本身,所可以派上用場的時間和精力了。
因此,建立一個基本的管理制度和遵循規範,無論是從提高生活品質或是我的個人享受質量,還是促進這些女人們的日常兼職工作效率,乃至充分發揮出她們的自身用途和剩餘價值而言,都需要一個行之有效的後宅管理機制。
雖然這樣做並不能一勞永逸的解決所有的問題,或是消滅宮鬥和爭風吃醋所存在土壤,但是至少也給出了一個因例可循的範圍和內部解決、處理的框架;起碼也可以熄滅和杜絕大多數不合時宜的心思,或是不必要的想,或是成爲外界籍此大做文章的突破口。
比如現如今,除了擁有主母名分的謎樣生物和那位小晉君,可以專寵淑房和留夜獨處之外;我如今陪房和侍寢的人選都是安排成雙成對的複數以上,因此要求其他的女人進行日常的基本配對,乃至時常隨機交換的進行協作,才能滿足我的基本需要。
這樣也避免了某種相互串聯和抱團的日常發展,而在足夠的旁觀和見證數量的情況下,大家毫無隱私的坦誠相見多少可以拉近一些關係,變相的消除潛在的隔閡和日常生分,乃至培養出一些相親相愛的苗頭和傾向,以減少後宮過於寂寞的潛在隱患和我個人的壓力;
也可以避免某個人暗地裡的私心和小動作,演變成影響整個後宅穩定性的枕頭風或又是令人可以推波助瀾的流言蜚語;尤其是針對一些有所前科和嫌疑的特殊成員而言,最好就不要給她們這樣的機會和土壤。
所以在吃完這頓早食,同時痛快放水了一通之後,我已經有了初步的人選,李十娘、阿紫和崔綰婷,將構成一個三人小組,來籌劃這麼一個初步的框架,然後從各自的經歷和立場上,給我拿出一套想法和章程出來。
最後再交給謎樣生物去核準和釐定,畢竟人事管理和效能優化什麼的,纔是她曾經專長的領域所在。
接下來,當天的第一項日程安排,就是從荊湖率部來歸的劉延慶,今天正式前來拜會了。
不過會見的場合就沒有那麼講究了,選擇在偌大庭院園林裡新挖出來,專門麼用以養一些觀賞魚類名爲金波池的水邊上,一個鯨骨搭建的小樓閣裡。
只是,短短的數月不見他又像是變了一番風貌;
原本那種飽受打擊和理念破滅之後,頹喪不已的失落和茫然四顧,或是更早時候相識他潛於言表之下的那種跳脫和不羈;已經隨着略微滄桑的面龐,變成了一種歷經歲月與風雨打磨之後的堅毅與決然。
“邵帥此番可還安好乎。。”
我看着他有些唏噓的詢聲道
“那些醫官看的可還滿意。。”
“多謝大都督的關心和垂詢。。”
他有些寵驚的趕忙應道。
“父帥安頓下來之後,病情已然穩定了許多”
“看過的醫者都說,只能靜下心去慢慢調養了。。”
“那便好了,邵帥當年對我有知遇、提攜之恩。。”
我對着他繼續寬慰道。
“你又與我乃是曾經攜手對敵的交情,”
“有什麼需要和考慮,儘管分赴下去好了。”
然後,我才進入正題道。
“另外,慶舒此番可是想好了。。”
“這段時間下來,某已經想好了。。也想通了。。”
他毫不猶豫而滿臉誠懇的道。
“某這一生早年頗有蹉跎,近年又錯過了許多事物。”
“現今唯願以餘生相付,還請都督給我一個有所報償和作爲的機會”
“哪怕從一名隊率做起也無妨的。。”
“那怎麼可以。。”
我搖了搖頭反駁道。
“豈不是嚴重屈才了,更是要壞了我的名聲。。”
當然了,既然他願意放低姿態哪怕是象徵性的放低身段,那接下來的事情就好辦的多了。
畢竟,他雖然有過統制官的身份和短暫當任的副使頭銜,但實際上對於淮鎮內部而言,既缺乏相應的資歷和貢獻,也沒有足夠的威望和功績,更兼在關鍵時刻出過問題;因此,一下子用以大任也是有所人心不服的,對他對我都不是什麼好事。
如今淮鎮軍政體系內的基本架構已經相對成熟了;像是軍隊系統當以我爲核心和首腦之下,是初代正任統制官辛稼軒、王貴、趙隆、崔邦弼和韓良臣,五大鎮守使/經略、置制使所代表的頂層第一序列;
然後次之的是原各部直兵馬使出身的,風捲旗、楊再興、張立錚、寧志遠、沈霍伊、杜桑、种師中、折可適等,所代表各路防禦使、討擊使、守捉使,團練使和巡防使;並由此構成淮軍高層的第二序列,也是如今真正負責一線指揮作戰的十數位統兵官。
然後纔是,以軍下的左右統領、別部統將身份,效力於各只主戰軍序、內衛軍和防戍軍中的高級將官;現有穆隆、趙良嗣、張憲、吳玠、羅驃騎,羅克敵兄弟等數十人,炮營出身的郭藥師和杜疏朗,也可以算在其中。
而我一隻頗爲關心的那隻大鵬鳥,勉強能夠算在州兵馬使到直兵馬使之間的第四序列,和早年投附過來的外圍勢力出身的方臘、李顯忠,算作一個比較具有代表性的中間階層。
而第五序列當中的各位領有州下都監,步軍都監、馬軍都監,馬步都監,乃至特殊兵種的車營、炮軍都監職銜的,就更加數不勝數了。
所以暫時安排一個不直接領兵又能發揮他經驗和所長,還要有不下原來級別的基本位置,以便進行後續的觀察和磨合適應。
“不知慶舒,可願爲我坐鎮河北。。”
想到這裡,我很快就有所定論了。
“平息一下地方的些許患亂。。”
“但請吩咐,敢不從命呼。。”
他連忙正色起身行禮道。
經過短暫的會晤和保證,讓劉延慶辭去之後,外間又送進來一個加緊的消息。
卻是,位於山南東道武關一帶的高寵,已經公開回戍表示願意率殘部來投,在如今淮鎮所掌握的北地局面之下,這可真是有一個振奮人心的好消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