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愛羅有一個悲慘的童年,因爲自己母親難產而死,所以他被父親當做是掃把星。加上尾獸封印不完整,我愛羅得不到充足的睡眠,情緒一直不穩定。小時候好不容易有一個舅舅對自己很好,卻現舅舅爲姐姐報仇在四代目的指示下對我愛羅進行暗殺,最後失敗自爆而死。
可以說這一系列的遭遇,被最親的人背叛才讓我愛羅走上了只相信自己的極端。當然其中也有一個原因就是我愛羅的父親這個大坑貨。
當年爲了把兒子變爲守護村子的強大武器才把一尾封印起來的,卻又把妻子的死歸結於早產的兒子。接着因爲技術不成熟,使得我愛羅很不穩定,於是又找了兒子最親的舅舅來暗殺。簡直就是坑兒子坑到飛起,最後四代目風影不明不白死在荒郊野外也算是報應了。
我愛羅是完全有理由厭惡砂隱村的,因爲那地方真心沒有任何他值得留戀的地方了,他的敵人不是外人反而全是親人,這是最傷人的。
鳴人就好多了,從小‘父母雙亡’,外人對他不好那是應該的,對他好那就是情分,所以鳴人必須感恩。
現在鳴人的眼淚卻感染了本來走反人類道路的我愛羅,開啓了我愛羅的洗白之路。然而洗白戰鬥力就不會高,這些道理這些黑化的角色是不會明白的。
我愛羅接受了一個無關者的關心,突然頭頂的天空都亮了。
是真的亮了,因爲沙織的熊貓已經回去了。從黑暗中走出,進入光明,此時這變化卻符合我愛羅的內心。他突然現這個世界也並沒有壞到極致,說到底他還是缺愛。不然他也不會在自己的額頭上刻上‘愛’的血字,並自己稱自己是‘我愛羅’了:只愛自我的修羅。
我愛羅知道痛失愛的痛苦,更知道被愛的甜蜜。
現在那種久違的被愛感覺又被鳴人的眼淚喚醒了,我愛羅那本來就不堅強的心理防線徹底被關心的眼淚擊潰。
入侵的砂忍被控制了,
良出來解釋情況,作爲四代目風影最後的送別者,他的話還是很有重量的:“大家不要被大蛇丸欺騙了。”
其實忍者哪裡這麼好欺騙,要知道就算是木葉村也不是火影一家獨大,而是多個家族多股勢力分治。砂隱村也一樣,如果假風影得不到底下忍者的支持,也不會有什麼木葉崩潰計劃了。攻擊木葉那是因爲有好處,砂隱村那是真的窮。
你想啊,住在沙漠中央,連水都是金貴資源,更不要說有良田了。這麼一個地方如果位於商業要道倒是可以展商業,可是風之國位於大6西隅,本來就遠離大6中心,和重要商路完全不搭邊。是真的鳥不拉屎的鬼地方,忍者也苦啊,只能想辦法從富饒的火之國撈點好處。
反正就算被木葉村俘虜了留在木葉村監獄裡也比回沙漠中央好。
其實杜蘭覺得風之國可以繼續朝西開拓,因爲忍者世界的版圖現在還只開了大6的一小部分,在更西端和大海的對面,都還有未知的世界。
不過西邊是高聳入遠的大山,西邊大海對面似乎只有貧瘠的土地,忍者也不是不開拓,只是要麼難度太高要麼就是沒有價值。
對於砂隱村破壞和平協議動攻擊,三代目火影表示大度的諒解,他認同了砂忍是被欺騙的事實。其實明眼人都知道砂隱村這麼積極絕對是籌謀已久,不是被騙這麼簡單。可是三代目不想和砂隱村開始全面戰爭,如果真的開戰到時候其他村子也會虎視眈眈,就算木葉最後勝利了那也只是不值得的慘勝。
大6上五大國還有很多小國,五大村子和很多小村子,其中關係是牽一而動全身,有時候三代目也不得不裝傻。
砂隱村雖然窮,但戰鬥力不俗,也是需要考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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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砂隱村忍者眼看失敗,也就正好把責任全部推倒了大蛇頭上,不過他們已經搶到手的東西是不可能還了,立刻偷偷地運送回國。怎麼都打仗了,不能沒有收穫。
對此,三代目也只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杜蘭心說你們應該多搶一點,你們的公主王子還欠他一大筆錢呢,不知道這一次計劃他們有沒有湊夠兩億。
各個村子的間諜有些失望,他們是希望木葉和砂隱村激化衝突,變爲全面戰爭最好,到時候他們就能渾水摸魚了。
三代目累了,他真的老了,處理這種突的重大事件讓他心力交瘁。木葉村子裡可不僅僅有和平派,也有一批激進的想要開疆擴土讓自己揚名的激進派。他們希望一次大規模的戰爭,用炮灰的血來澆鑄自己的勳章。
三代目一方面要處理各國勢力,還要壓制村子內部的激進勢力擡頭。真的是力不從心,他知道自己真的應該退休了,短短的幾天他就老了好幾歲。
自來也看到老師如此辛勞,也是過意不去,“老師,喝杯茶歇歇吧。”
“只要我一天是火影,就一天不能歇息。”三代目苦笑道,老臉皺紋都擠在一起:“自來也,你說綱手能回來麼?”
老頭子是有意讓綱手接任了,現在也只有綱手有資歷接手火影的位置,自來也沉默了一會兒:“如果她還是木葉忍者的話,她就應該承擔這份責任。”
三代目點點頭:“那就去把她找回來。”
自來也點頭,同時也想利用這一次出村的機會帶上鳴人,教他另一個忍術。
我愛羅找回了被愛的感覺,就接受了姐姐和哥哥的關心,變成了正常的少年,逼格銳減,成功從反派退居成爲二線角色。
而杜蘭和沙織回家的時候卻受到了驚喜,在主屋之內迪妮莎正在悠哉哉地喝着野乃宇送來的茶點,她是一身入鄉隨俗的御姐忍者套裝,對杜蘭來說又是制服誘惑。
“媽媽?!”沙織是沒想到迪妮莎會突然出現。
迪妮莎白了父女倆一眼:“你們父女倆倒是玩的很高興啊,一去這麼多年,我還以爲你們都忘記你們還有家呢。”
杜蘭心說迪妮莎是關心自己啊, 感動:“老婆,這不是懷舊麼。想當年我們就是在差不多的世界裡生下沙織的。”
“懷舊,你不叫上我?”迪妮莎表示不滿,然後看到野乃宇:“難道是想要金屋藏嬌。”
“不敢不敢。”杜蘭表示天大的冤枉,自己是那麼低俗的人麼,對於女色他只是欣賞,他可是一個正直的男人,是好丈夫和好父親:“最多也就是看看。”
迪妮莎被逗笑了,她還是相信杜蘭的,許久沒見丈夫這搞怪的模樣還真是想念:“算你聰明。”
杜蘭立刻就知道迪妮莎是因爲想自己纔過來的,正好自己也怪想念妻子的,還真是心有靈犀一點通啊:“老婆,抱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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