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密斯在哪裡?”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誰是斯密斯?”被莎莉化身的蝙蝠俠抓住,混混顯然被嚇壞了。誰又能想到在面具之下的女孩,幾個月前還只是一個普通人,“我向天發誓,我真的不知道!”
“不要向天發誓,向我發誓!”莎莉的聲音在變聲器的改變下變得沙啞。
“我真不知道,我只知道最近幾天有人會從外面運一批軍火進來。真的,我只知道這些。我只是個小角色啊。”混混已經被嚇得眼淚鼻涕具下了,這麼膽小做壞人也沒有前途。
“哪裡?軍火會送到哪裡?”
“我不知道!”這個混混看來真是小角色。
莎莉一鬆手,然後迅速地從混混的視野裡消失了,隱匿如了黑夜之中。
斯密斯現在在撒旦市有些地位了,算是個老大了,而且還策劃了幾個大案。手下一批人,現在竟然有準備了大批軍火,一定又有大動作。
現在斯密斯已經是一個超級危險的罪犯了,有很多關於斯密斯的傳言,可是大多都是假的。不過莎莉不怕斯密斯有沒有動作,因爲越是活躍,帶到斯密斯的機會就越大。
白天,莎莉依舊是一個高中生,必須要到學校裡上課。
“昨晚有什麼收穫?”杜蘭作爲老師在學校裡和作爲學生的莎莉碰頭,沒有任何維和。
“只知道斯密斯又要有大動作了。”
“不要着急,他早晚會伏法的。倒是出了他意外你有什麼收穫,比如有沒有抓到最近風頭正盛的毒梟?他的毒品可是讓警察傷盡了腦筋,你可以先放下對斯密斯的仇恨,做些蝙蝠俠應該做的事情!”
“知道了,老師。我會去抓住那個毒梟的,他叫什麼?”
“不知道,不過警察給他取了一個代號叫做絕命毒師(笑)。他能製作超級高純度的毒品,現在已經壟斷了整個撒旦市的毒品市場了。他找出的傷害甚至比斯密斯還要大。”
“老師,我會抓住他的。”
“嗯,你可以到警察局找個幫手,這樣可以爲你的行動提供方便!”
“要是有警察願意幫助我的話,我也很願意找個幫手!”
“那你先回去上課吧,沒有必要每天晚上都出去行動,好好保重!”
杜蘭的課一如既往地沒有人喜歡,因爲杜蘭動不動就讓學生站走廊。不過杜蘭覺得做學校的老師,簡直是太輕鬆簡單了。
雖然學生們不喜歡杜蘭,可是他們也不得不承認杜蘭的專業知識還只很好的。在物理學上的造詣很高,讓一些心高氣傲的學生也服氣。當然服氣歸服氣,不喜歡歸不喜歡。
莎莉沒有聽從杜蘭讓她休息的建議,晚上的時候有出去了,黑色的影子在城市裡遊走。並且又找了幾個混混,詢問絕命毒師。
可惜的是線索很少,不過作爲蝙蝠俠,擁有比警察更加高明的科技,和非常的手段,從蛛絲馬跡之中也能找到嫌疑犯。
而讓莎莉驚訝的是,這個絕命毒師的嫌疑犯竟然就在橘星高中,是一個化學老師。平時還很受學生的愛戴,是一個不錯的老師。
所以莎莉決定先在學校裡觀察一下那個化學老師,看看能不能找到證據。
可惜事實就是事實,不會因爲一些人的主觀意見而改變,那個化學老師能夠熟練地使用各種化學實驗儀器,而且也拿得到製作毒品所需要的化學藥品。
雖然莎莉不想承認,可是她已經確定了絕命毒師的身份了,
所以她要抓捕他。
夜,莎莉悄無聲息地接近了絕命毒師的家,家裡傳來了歡聲笑語。
絕命毒師有個好妻子,還有兩個孩子,一家四口其樂融融。這倒是讓莎莉猶豫了,即使她已經確定了絕命毒師的身份,可是她不忍心破壞他的家庭。妻子失去丈夫,而孩子也會失去丈夫。
從窗口裡一直觀看的莎莉,看着燈光裡的一家人,絕命毒師忠厚的臉上帶着笑容,和家人一起做着遊戲,孩子的笑聲傳了出來。
所以莎莉默默地離開了,放棄了蝙蝠俠抓捕罪犯的職責。
回到基地,莎莉一個人哭了,是的她想起了自己的父母,想起了自己那個時候不懂事,不理會父親的苦心。她自己一心一意地只想要逃離農場,逃到城市裡去。
第二天莎莉頂着一雙紅眼睛到了學校,找到了杜蘭。她需要問問杜蘭這麼說。所以莎莉簡短地把絕命毒師的情況和杜蘭說了一遍。
面對這樣的情況,杜蘭也不知道該說什麼,雖然他戰鬥力驚人,可是說道底,他也只是一個人而已。即使杜蘭活了幾百年,見識十足,可是也不可能再這件事上有完美的辦法。他知道絕命毒師害的人更多,應該被抓,可是絕命毒師被抓也註定他的家庭會破碎,絕命毒師的家人會受到痛苦的懲罰。
“莎莉,在保護無辜的人的時候,你也必須做出選擇,犧牲少數人的幸福成全大多數的人。或者你必須要編制一個謊言,然後讓他們生活在謊言之中。可是不管如何必定是有人會受到傷害,我們要做的就是讓這種傷害減到最小。所以你應該把絕命毒師抓住,然後交給警察。因爲絕命毒師傷害的人太多了,他的罪孽太大了。而對於他的妻子和孩子,我們只能祈禱他們能夠堅強地生活下去。”
“老師……”莎莉還在糾結。
“莎莉,世間之事,不如意者,十有八九。所謂月有圓缺,我們強求不來幸福的。我們能做的只是選擇,而有時候看是簡單的選擇確實太難了。就當初當初你現在成爲蝙蝠俠的時候一樣,現在又該是做出選擇的時候了。不過不管你如何選擇,老師我都是支持你的。”
“知道了,老師。我已經知道該怎麼做了。”
這段對話之後,杜蘭還真找到了一點做人生導師的味道,感覺好極了。他相信自己的學生不會讓他失望的。
於是第二天的頭版新聞就是‘絕命毒師落網,蝙蝠俠再度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