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基裡安的死,恐怖襲擊再也沒有出現。託尼後來也從神盾局的深入調查中知道,作惡的不是什麼滿大人而是基裡安這個人模狗樣的科學家。
當然消滅基裡安的人卻是更加可怕的滿大人,讓人完全不知道是喜是憂。
託尼的情況很糟,他感覺比自己鈀中毒要死的時候還要可怕。至少那時候自己知道爲什麼會死,什麼時候會死。可是現在託尼完全不知道自己會死在誰的手裡,是地球的邪惡反派還是外星的軍權勢力?
他不知道,他什麼都不知道,他只能繼續盲目地開發鋼鐵衣。直到這天杜蘭突然出現在了斯塔克大樓最嚴密的車間內。
斯塔克將鋼鐵衣搬到這裡之後,還沒有人來拜訪過,在這鋼鐵衣的生產車間內,杜蘭就這麼出現了,斯塔克嚇的立刻穿上了戰衣。
“這裡是私人領地。”斯塔克對杜蘭說道:“而且你沒有預約。”說着馬克42上的所有武器都對準了杜蘭。
杜蘭自顧自地看着車間裡的生產線,悠閒地說道:“斯塔克先生,如果我要殺人的話,你在看到我的時候就已經死了。”“這一次我來不是打架的,也不向你灌輸混沌,只是來說幾句心裡話。”
看杜蘭如此有恃無恐,託尼卻又投鼠忌器,怕杜蘭有什麼後招:“想要找我聊天?我的費用可是很高的。”
“我知道你最近很焦慮,你在害怕隱藏在深邃宇宙中的強敵,也在害怕我們這些邪惡的罪犯會威脅你關心的人,你在害怕你會在某一天戰死沙場。”
“這是怎麼了,你難道轉行做心理諮詢師了麼?”託尼可不會承認被杜蘭說中,他繼續鎖定,只要杜蘭有任何代表動手的動作,他一定第一時間幹掉杜蘭。
“我知道你疑惑,我可以告訴你:在你們這些超級英雄成長起來之前,我不會殺掉你們的。”“其實我比你們更加了解秩序的重要性。有了秩序。混沌纔會被承托出來。這個世界不能只有秩序也不能只有混沌。當這個世界被秩序牢籠控制的時候,一切的行爲都是被允許的;當世界被混沌之力控制的時候,一切都是虛無的。”萬物皆虛,萬事皆允。
不得不說,杜蘭的這話讓託尼對他有所改觀:“你不想完全推到秩序,就是因爲需要秩序來承託你的混沌理念麼?說實話我不得不改變對你的看法,你不是瘋子,而是個徹頭徹尾的混蛋,是我見過的最混賬的傢伙。”“你不僅將秩序當做敵人,你連你自己的屬下都欺騙。你如此賣力地推行混沌,最後卻說不會將混沌推行到底,我想追隨你的人聽到這話,一定會很傷心的。”
“所以我這話只說給你聽。”杜蘭說道:“你現在知道了我真正的理念,那麼你也應該放下焦慮,我和你並不算完全的敵人,我們也可以合作。比如我現在就可以爲你克服恐懼。”
託尼表示這個笑話不好笑,和麪具人合作?這不是自尋死路麼?
“不用了,我是億萬富翁,可以請世界上最好的心理醫生。”
“但都沒有我好。”杜蘭笑了:“其實你不用焦慮,作爲一個超級英雄你只需要早早建立起一塊天秤,兩邊放上無辜羣衆的重量和你親朋好友的重量。作爲英雄有時候你不得不做出選擇,是救下毫不關己的苦難民衆,還是救下和自己息息相關的愛人。你看其實你的問題就這麼簡單,當然實施起來會困難重重,我很理解。”
不得不說面具人果然是靠嘴吃飯的,託尼也發現了問題的根源。其實說到底就是當自己能力有限只能做出選擇的時候,
他不知道是跟隨內心還是良心。
內心深處,託尼自然只想救自己在乎的人,可是他良心過不去。如果聽命於良心,去救無關者,他內心的檻又攔住了他。
託尼就是在兩難選擇中,選擇了最困難的全救,又力有不逮,纔會如此焦慮。
問題很簡單,回答卻是直擊靈魂。
“不要說的你好像很懂一樣,你只是個罪犯。”託尼被說中心事,言辭也激動起來。
“爲什麼這麼嚴肅,我們只是在解決問題而已。”杜蘭說道:“放鬆,這個問題有很多解決方式,你只需要承認需要幫助就可以了。不管是你的隊友復仇者聯盟,還是你的敵人面具會,都會伸出援手。”
太好笑了,面具會竟然說要幫忙,託尼表示這難道是四月一日愚人節麼?
但杜蘭卻是認真的:“你不是已經掌握了絕境病毒麼,我可以教你開發絕境盔甲。這是一種可修復的生物金屬,強度不會弱於振金,而且還能自己產生能量,那將會是一套強大而又環保的新型鋼鐵衣。絕境裝甲將會強於你以往的所有盔甲,而且還可以作爲基座開發其他的針對性裝甲,比如反浩克,反雷神,反萬磁王,反正你想反誰都可以。”
“很誘人, 但我不認爲你有這樣的能力。”
“那麼你又知道我是誰?又有多瞭解我的能力呢?”杜蘭反問到。
“我知道你在二戰的時期出現過,可以推論你活了很長的時間,但又如何?活得長不代表你就懂得多。我們知道你不是普通人,還有你送給滿大人的戒指,也是你漫長生命力的收集品麼?”託尼說道,不過把絕境病毒和盔甲結合起來倒是個好想法,他可以試試。
然而託尼錯了,因爲那十個戒指是杜蘭自己造的。
“你還不夠理解我,你們都是。”杜蘭說道:“我不會強迫你接受我的幫助,不過我要你知道如果需要我會給你幫助。”“謝謝你,賈維斯,我走了。”
賈維斯迴應道:“慢走,先生。”就好像杜蘭纔是他的主人。
託尼倒吸涼氣,賈維斯可是他的私人電子管家,什麼時候和麪具人達成共識了?看來就是賈維斯給面具人開門的,但現在不應該想這些,絕對不能讓面具人再逃走了。抓住他,把他丟進神盾局的特製監獄裡。
但由賈維斯控制的盔甲,把馬克42‘浪子’給重啓了,等到託尼再看到東西,杜蘭已經不見了。
“至少現在看來,我們對杜蘭的瞭解確實太少。”託尼知道杜蘭絕對是個不屬於他的科技天才,不然絕對不沒能力黑入賈維斯的。
不過這種安心的感覺到底什麼怎麼回事?託尼發現自己不那麼焦慮了,難道自己也被面具人影響了?
可怕的人,託尼表示這個面具人真的太可怕了,不管是秩序還是混沌不過是他玩弄世界的手段,這種人卻能活這麼長久,簡直沒天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