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到了最後的節目了,尋找禁果。
此時領主已經失去了資格,接下來就是人類之間的鬥爭了。葛葉紘汰要搶奪禁果,戒鬥也知道了自然也要搶奪,還有就是世界樹了。
三方勢力都是虎視眈眈。
此時本來以爲世界即將被拯救的紘汰卻發現自己的手臂上竟然長出了綠色的藤蔓,他大驚失色,本來以爲可以和舞一起拯救世界,沒想到自己要被森林同化了。
這是因爲他們使用的初代腰帶並不完善的緣故,這是副作用。當初他們什麼都不知道玩的很開心,現在要付出代價了。
另一邊的戒鬥也發現自己的變化,他們這些假面騎士正在被海姆冥界同化。這讓戒鬥非常害怕,又非常不甘心。
他失去了一切,難道最後連身體都要失去麼?他要搶奪禁果,卻發現同化的過程很痛苦,這樣的狀態他根本不能戰鬥。
戒鬥感覺自己要死了,就這麼憋屈地死掉,到最後被人遺忘,沒人會記得他是誰。
不,不能這麼算了,戒鬥不允許自己如此平庸地死去,他要活下去活的比任何人都要精彩,什麼海姆冥界什麼世界樹都給他讓開。
他摘下了果實吞掉想要成爲領主。直接吃異世界水果就會變爲怪物,而如果意志力堅強的話可以激發水果所有的能量將會成爲領主。
轟!
戒鬥一個人承受所有的痛苦,童年的回憶不停在腦海中浮現。曾幾何時他也是個快樂的孩子,家裡經營神社,澤芽市的居民都尊敬他們。
那時候的澤芽市或許不發達,但卻是戒鬥心中的樂園。可是一切因爲世界樹的到來而結束了,世界樹野蠻地霸佔了神社的土地,他們一家從此無家可歸,家道中落成爲了窮人。
戒鬥受盡了白眼和冷嘲熱諷,他發誓一定要把失去的東西都拿回來,所以他建立舞隊希望可以重整旗鼓通過網絡來出名,可是事與願違偏偏遇到了鎧武,明明就是一羣閒散人員可是卻比他創建的舞隊還要吸引人。
還有那個紘汰真的是天生的低等人,總是樂呵呵的,像個傻子。戒鬥憎恨紘汰,或者說他害怕自己也成爲紘汰這樣的人,一個滿足於現狀永遠不知上進的人。
所以戒鬥看到紘汰就氣不打一處來,
當然他們或許有過合作,但那只是暫時的,戒鬥從來不相信任何人,除了自己。
轟!
吞下果實,戒鬥將不再爲人:“吼——”仰天大吼,吼聲震動周圍空間。
戒鬥終於變化了,從此他就是新的領主,名爲男爵。渾身通紅,還有兩隻高聳的香蕉犄角,此時他的形態比之前所有領主都要強大。
另一邊紘汰就沒有這麼幸運了,發現自己要被同化之後,他悄悄地離開了舞。他們的幸福時光太過短暫了,紘汰不想傷害舞,當然是指肉·體上。他不知道自己爲了保護舞而離開,在舞的心靈上造成了成噸的傷害。
舞還以爲葛葉是拋棄了她,一直以淚洗面。
吳島光實都看在眼裡,雖然他被禁足了,可是城裡到處都是攝像頭,他只要借用哥哥的ID密碼就可以侵入世界樹的系統借用攝像頭。看到這些之後,他終於還是出門了,不過這一次他沒有去找舞,而是去找紘汰,他絕對不能原諒讓舞流眼淚的人。
至於世界樹,被轟掉一半之後,也沒有了價值,現在大家都已經撤離了,只有少數人還在收尾。
吳島貴虎問杜蘭:“你真的確定可以得到禁果麼?同化已經越來越嚴重,全世界都發現了異世界的植物,世界樹已經決定如果事態繼續惡化就發放腰帶,到時候只有兩億人可以活下來。”因爲就製作了兩億個腰帶,當然吳島貴虎也是樂觀,有多少腰帶可不代表就能活多少人。
“現在我們的對手不少,白亞可能會放棄果實也可能會爲了妻子堅持要奪取果實。”杜蘭記得原著中白亞是放棄了果實,不僅放棄了,連自己的果實都送給了舞,成就了紘汰和舞,讓他們兩人成爲夏當和亞娃,帶着海姆冥界去往一個無人星球建造文明去了。
海姆冥界既然要吞噬文明,那就建一個讓它吞,這就是紘汰和舞的決心,他們就算得到禁果,也將一直工作下去。當然他們的工作不是生孩子,而是整頓海姆冥界裡的怪獸,那些因爲吃了果實而變異的居民將會成爲勞動力以及新世界的居民。
但因爲杜蘭亂入,白亞似乎沒有想要送出果實的意思,反而一直守在棺材邊上,似乎還想要復活妹子。
“你這話等於沒說。”吳島貴虎說道:“這可是關係七十億人類生命的大事情,你不要聽之任之,必須認真對待。”
“其實如果復活了白亞的妻子,可以說服他們離開地球。”
“太冒險了,不能把希望放在他身上,我們必須得到禁果。”現在已經到了世界末日的關鍵時刻,吳島貴虎絕對不會把希望放在他人手裡。
這也是人之常情,這種生死存亡的大事怎麼能然給他人做主?
說話間,吳島貴虎的手機響了,原來是他弟弟偷跑出去了。他在手機裡安裝了監控APP,只要弟弟一離開屋子,他就能接到信號。
“光實!”哥哥表示很失望啊,還以爲弟弟能改正呢。
光實通過監控找到了紘汰,他一個人躲在橋底下。光實過去就是一拳,把紘汰打翻在地。
“這一拳是替流淚的舞姐打的!”在光實心裡紘汰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 可是他卻逃走了,真的太令人氣憤了。
紘汰也不反抗,就躺在鵝卵石上,反正他也要死了,被同化還是被打死都一樣。
看紘汰這半死不活的樣子,光實更加憤怒,輪拳就打了過去,一輪就打了五拳,把紘汰的臉都打腫了:“你到底在想什麼,不喜歡舞姐的話,爲什麼還要和她在一起,爲什麼?!”光實都要哭了,舔狗流下了悲傷的淚水。
“我死了以後,舞就交給你照顧了!”紘汰終於開口了,交代後事一樣說道。
吳島光實不懂了:“你到底什麼情況?”
紘汰撩起袖子,讓對方看手臂上的嫩芽:“就是這麼回事,我快死了。”
光實也冷靜了下來,沒想到紘汰遇到了這種事情,怪不得他會離開。不過此時他也沒有因爲‘汝妻子吾養之’而高興,因爲他知道舞姐不會接受他的,失去紘汰,舞會一直痛苦,自己代替不了紘汰在她心中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