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調查,宋慈、毛利、柯南是越發接近刁光鬥。也漸漸瞭解刁光鬥威逼利誘的手段,利誘就不說了用資金、用美色來誘惑別人墮落,威逼則有威脅親友生命的,也有用名單來威脅的。
這些人本來就和黑衣組織有過關係,被記錄之後,就留下了把柄。
通過不斷地調查,柯南也意識到刁光鬥和黑衣組織有關係。提起黑衣組織,他就有精神了,因爲黑衣組織是導致他變成小學生的罪魁禍首,他還盼着組織能有解藥呢,當然了他對組織的違法犯罪行爲也不能容忍。
最終一行人開着車,來到了刁光斗的洋館外。
洋館在山裡,還需要步行一段時間。
“就是這裡了。”毛利擡頭看着鬱鬱蔥蔥的山頭,只感覺一股黑暗撲面而來。光是接近就感覺很危險啊。“喂喂,這是什麼電視裡纔會有的感覺啊,我怎麼感覺這座山就是刀山火海呢?”他是真的感覺到了危險。
“走吧。”宋慈沒說什麼,現在只能前進。
“你小子給我待在這裡,雖然因爲小蘭和園子去參加女子合宿,家裡沒人照顧你,所以才帶你來的,但這次可不能帶你去那麼危險的地方。”毛利知道這次去抓刁光鬥很危險,所以不希望柯南去。
柯南看叔叔的表情,也只能假裝聽話了:“好,我就留在這裡等叔叔。”
其實柯南肯定要去的,等到叔叔走了,到時候他可以自己進山。
“留在車裡,車裡有零食,餓了就自己吃點喝點,我們走了。”毛利和宋慈兩人出發。
洋館的位置還是很確定的,只有一條路。不過路上有隱藏的監控,所以只要有人接近,洋館內的人就能知道有客人了。
毛利和宋慈是直接來到了洋館內,終於見到了刁光鬥。
刁光鬥也沒藏着,就在洋館內等着客人。
“我就知道你一定可以找到這裡。”刁光鬥一點也不驚訝,對於宋慈的能力,他從來沒有懷疑。更不要說他特地在很多地方留下了線索,甚至一些線索在屍體中需要一段時間後才能展現出來。就是考驗宋慈的法醫能力,哪怕是骨頭也逃不過宋慈的雙眼。
“刁光鬥,你還是和以前一樣無恥。”
“不是我和以前一樣,是世界還和以前一樣。你應該也知道了吧,就算科技發展,很多事情依舊沒有改變,這個世界依舊如此。”刁光鬥得意地說道:“當然你也還是老樣子,總是那麼清高,就好像世界應該爲你改變一樣。但事實就是世界還是老樣子,只有我們遵循世界的規則,沒有說世界爲你而改變的。”
雖然是第二次對決,但勝負的結果並不會改變。
宋慈看着刁光鬥,一時間不知道應該說什麼纔好,光憑口舌之爭,自己並不是對手。因爲刁光斗的那些歪理已經被世界給證明了,宋慈無法反駁。
當年他把八大箱子的證據上交皇帝,結果就是什麼都沒有改變。刁光鬥雖然被憤怒的官員給打死了,但作惡的貪官卻沒有受到懲罰。事實就是證明刁光鬥說的沒錯,這個世界根本分不清黑白。
“可惡,你破壞了那麼多案件的證據,讓那麼多有罪的人逍遙法外,讓那麼多無辜的人頂罪。你怎麼還有臉站在這裡囂張的?”毛利也是第一次見這麼囂張的傢伙,明明已經被逮到現行,竟然還這麼囂張。
“呵呵,我可以告訴你們,就算我被抓住了,很快就會有一個職位很高的人過來和你們談話。首先他會感謝你們爲陳年舊案做出的努力,然後他會告訴你們這些案子因爲證據不足,無法翻案。
接下來你們可能會威脅他,甚至恐嚇他,但他不爲所動,表示一切都是照章辦事,他表示遺憾。最後我會因爲證據不足而無罪釋放。”刁光鬥表示就算自己被抓,也不會受到懲罰。
“你還是老樣子,肯定又抓住了很多高層的馬腳吧。”宋慈一點也不奇怪,因爲對方就是喜歡這種方法。
“沒錯,我手裡有一個名單,裡面有一大批世界各國的貪官,還有他們的罪證。所以他們能做的就是保我平安無事,否則他們自己的地位也保不住。”刁光鬥得意地笑道:“宋慈,不管是什麼時代,我都是贏家。”“而且這次罪證可不只是八大箱子,也不會輕易被燒掉了。”
只要這些罪證在刁光鬥手裡,他就是無敵的。
宋慈想起了自己出發前,波羅對他說的話,有時候面對無法對付的罪犯,只能尋求法律之外的武器。
大偵探波羅在自己的最後一案中,從偵探變爲了兇手。他面對的是一個狡猾的不會留下任何證據的教唆犯,面對這樣的對手,波羅雖然能推理出兇手的方法,卻無法給他定罪。最後的最後,在自己生命結束之前,波羅做了一個違背灰色腦細胞的決定,親手殺死了教唆犯,然後安然地死去,並且把真相寫在一份信中,寄給了自己的摯友‘黑斯廷斯’。
波羅知道宋慈這次的對手也一樣難纏,只靠法律只怕是無法給他定罪,因爲會有太多人保護他。宋慈根本無法通過正規途徑解決問題,所以波羅建議他採取非法派的行爲。
非法派是法派的對手,同時也是非法派的對手。
非法派的派系很多,刁光鬥和狄仁傑也算是不同的派系,所以宋慈可以利用狄仁傑的非法派理念對抗刁光鬥。
波羅有這樣的想法,是因爲他真的是見證了太多無奈的悲劇。比如《東方快車謀殺案》,死者就是個人渣,車上的十三個人都是兇手,每人捅了死者一刀。最後波羅雖然推理出了真相,但不得不隱瞞,包庇了這十三個人。這件事情讓他意識到了堅持真相不見得就是好事,有時候大家需要的不是真相,而是需要正義被伸張,是壞人受到懲罰,好人得到回報,至於手段並不重要。
律法如果無法讓壞人受到懲罰,好人得到回報,那波羅認爲就可以用一點法外手段。
宋慈當然不會這麼輕易氣放棄底線,畢竟他可是大義滅親的人,爲了堅持底線,連親人都能送入大牢,哪怕是讓親人家庭破裂。他是一個堅定的法派,最後因爲心灰意冷才辭官歸隱,他是個孤勇者。
可惜面對囂張的刁光鬥,宋慈真的是不知道如何去做。他雖然堅定,但力量太薄弱了,他的身邊非法派太多了。
杜蘭表示宋慈又走向困境了,世界雖然不同了,但非法派強大、法派弱小的現實沒改變。之所以如此都是客觀現實,律條想要被更多人支持,肯定得有所偏向,無法獨善其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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