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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統和道統是不一樣的,血統是我祖上是高貴血統,於是我也有了高貴血統。道統是這心法誰學,誰厲害。
血統封閉性更高,道統開放性更強。
道統一開始是佛教搞的,人家的佛法從釋迦摩尼傳下來,傳給誰,誰又傳給了誰……很清楚,所以很正宗。後來道家也跟着搞了個道統,最後韓愈也給儒家搞了道統。
有了道統,血統就開始吃虧了。器就守不住了,理就慢慢崛起了。
通過對漫畫的討論,也能清晰地分析血統和道統,《龍族》的卡卡羅特一開始是道統路線,武泰斗、龜仙人、孫悟飯、孫悟空,後面就走血統了,賽亞人一族。
《火影忍者》前期也算是道統,卡卡西、自來也,後面也成血統了。
《獵人》一開始就是血統,但主角一路不斷學習,是道統路線。等主角他爹出現,小杰直接掛機了。
《幽遊白書》一開始也是走道統,但後面也變血統了。
杜蘭口若懸河地向瞎子闡述道統才能展現友情努力勝利,血統則破壞友情努力勝利,所以瞎子應該將自己的本事傳給大家,而不是隻想着自己走捷徑,
瞎子雖然覺得杜蘭說的都很有道理,但他就是不聽。
做反派就是要叛逆,不叛逆,他早就聽從別人的建議,在瞎眼之後就放棄武士這個職業了。
杜蘭說要堅持道統,瞎子偏要堅持血統,哎,就是玩。
這麼叛逆的反派,杜蘭又能如何呢?只能說有些反派真是活該被打死,真的太欠揍了。
杜蘭就讓瞎子多看看漫畫,然後就走了。
“有病。”瞎子覺得杜蘭實力這麼強,卻這麼喜歡看漫畫,腦子裡多少有點不正常,通過漫畫來分析血統和道統,分析器與理,理與欲,正常人不會這樣。
杜蘭嘆息,顯然瞎子不知道‘世事洞明皆學問,人情練達即文章’。
不管了,反正還有很多反派等着自己改造,杜蘭並不會因爲一次失敗而放棄,
因爲天下之大,反派之多,大有可爲。
比如神樂的哥哥神威,
他就是個反派。還有大反派‘虛’,一個比佩恩還要邪惡的存在。
虛因爲吸收龍脈的能力,被當做實驗體折磨,大家都希望得到他長生不老的力量,不斷抽取鮮血進行解剖,最後虛的鮮血漸漸腐蝕了天道衆,被研究的虛搖身一變反而成爲了天道衆的統帥。
虛要向全宇宙復仇,不過就在這個過程中,虛卻突然產生了新的人格。因爲虛是長生不老的,他的身體裡經常會產生新的人格,但每一個人格都是邪惡的,一直到松陽人格的出現。
當然松陽也只是比較正常,並不想拯救世界。
“邪惡的虛縱橫宇宙,善良的松田卻被弟子斬殺,似乎也在說壞人活千年,好人不償命;修橋鋪路無屍骸,殺人放火金腰帶。”杜蘭表示這是很正常的,因爲壞人享受得不是自己的錢。
就好像有人刷信用卡,刷的時候很爽,因爲這是借錢來花的。壞人也是如此,他們就是借錢花,但也是有代價的。
如果做壞人沒有代價,那這個世界早就被壞人佔據了,大家也不會看到什麼好人,人人都是壞人。
就算虛控制了天道衆,當他暴露自己真正的野心之後,還是迎來了所有天人的圍剿。
當虛帶着天道衆爲天人開疆拓土,到處搶奪龍脈,建立宇宙終端站的時候,那虛就是天人的英雄。一旦虛不能對天人有利的時候,那虛就是敵人。
壞人活千年,好人不償命;修橋鋪路無屍骸,殺人放火金腰帶。這些話本身就不科學,就好像說全世界全是右撇子,沒有左撇子一樣。可其實,只要存在一個左撇子,‘全世界全是右撇子’的說法就不攻自破。
相信這種話的人,既不相信科學,也不願意瞭解歷史,更不願意自己學習進步。只要說全世界全是壞人,只有自己是好人,那就是全世界都欠他的,完全可以心安理得地向全世界索取,而自己不用回報。
至於好人多,還是壞人多,肯定是好人多,因爲沒人會認爲自己是壞人,都認爲自己是好人,別人是壞人。
肯定有人說不對,就是壞人多,自己身邊全是壞人。身邊的人有利益糾葛,就很容易產生矛盾,於是就產生了只有自己是好人,別人全是壞人的錯覺。
虛唯一的善良人格死了,邪惡人格又冒出了出來,現在還在宇宙中爲非作歹,不過很快他就要按耐不住,開始展開復仇了。
“虛這種反派,像是對人性之惡的批判,就好像是麥克斯奧特曼裡的葉腐怪獸,攻擊得越狠,反擊越強。別人對虛越殘暴,他反擊的時候也會越殘暴,而且會擴大打擊面。”“明明只是他周圍的人用他做研究,他卻要引爆所有擁有龍脈的星球。”杜蘭表示這種反派一竿子打翻一船人,就是認定全世界只有右撇子的傢伙,一點也不講科學,也不考慮如何改革,只想着破壞。
用恐懼和死亡恫嚇大家,這是沒用的。民不畏死奈何以死懼之,虛不可能用死亡給宇宙帶來改變。
虛應該團結可以團結的力量,一起對抗天人不合理的制度,突破身份的桎梏,才能讓整個宇宙都運轉起來。到時候他可以搞個道統,教教弟子,傳播一下思想,豈不美哉?
杜蘭覺得虛有很多選擇,但他卻選擇毀滅世界,而且還是他在成爲天道衆首領,掌握地位之後。他被當做實驗體的時候,滅世還能理解,等他成爲首領之後,還要滅世,就是不會用發展的眼光看事物,同時也被自己的身份給束縛住了。
似乎不管他擁有什麼地位,他的血統、他的身份、他的禮只能讓他做一個破壞者,除了破壞就沒有其他復仇的思路。
人的行爲都被身份鎖死了, 思維也被鎖死了,腦袋根本無法提出更好的方案。
對於這種侷限性很大的反派,杜蘭認爲得制定一個比較激烈的教學課程才行。“瞎子都這麼難搞,虛肯定更難搞。”他意識到在這個世界,血統、身份、小禮的束縛非常厲害,幾乎是在每個人心中根深蒂固,不會因爲地位、實力的增長而改變。他們很難學會具體問題具體分析,很難變革。
其實虛有無窮的生命,完全可以嘗試不同的方法,按理說他不至於這麼極端纔對。宇宙這麼大,他的心卻很小。
“得備課了。”虛很死心眼,要改變他,杜蘭做準備:“或許可以用個美人計,虛可能會爲美女而改變。”“算了,威逼利誘的手段對年輕人或許有用,畢竟年輕人沒見識,但虛畢竟活了這麼長,美女都享受過了,美人計不見得能用得上。”
杜蘭開動腦筋,策劃一個改造虛的課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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