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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這幾天君傾一直去找裴峰。”墨眉回來說着打探的消息。

“看來是春天來了。”君傾喜歡誰不好偏偏喜歡上裴家的人,只要她身上流着一點竹家的血脈,就不該跟裴家的人扯上關係,這事情真的是越來越好看了。

身着粉色廣袖琉璃裙的貌美女子,從頭到腳都是經過精心裝扮的,一步並作兩步快的往翡翠宮趕去,迫切的想要見什麼人,心中的喜色難以遮掩,一旁的丫環看着眉頭更加緊皺,公主難道忘了自己母妃說了什麼?而且皇后娘娘也千叮嚀萬囑咐的讓她遠離裴家的人,她怎麼還去啊,可是僅憑自己根本阻止不了她,只能無奈的跟着她的身後。

翡翠宮的院落亭子裡,一個衣着華美的貴婦人,年紀僅僅十幾歲卻已經有了成熟的韻味,正端着茶水靜靜的品着,一舉一動都是大家閨秀的模範,在她的對面坐着一個與她年紀相仿的男子,看上去要小一點,生的一樣的貌美舉手投足之間都是一派謙謙公子的作風,很難讓人想到他就是在戰場上沾染無數鮮血的少年將軍。

“三弟聽說你最近跟傾公主走的很近?”裴語芙抿了口茶,淡然無味道。

“是的二姐,有什麼問題嗎?”

“三弟莫不是忘了傾公主是竹家的人吧。”裴家跟竹家的關係可不是好的看到對方能平心靜氣的坐下來講話。

“二姐這個我知道,大姐之前也提醒過我。”裴峰卻不以爲意,擺弄着喝完的杯子。

“那你還跟她走的這麼近?”

“二姐我有我的想法,你就別管了。”裴峰雙目閃過一絲的狡黠。

“你......”裴語芙還想說些什麼,這時一個宮人進來通報:“啓稟麗嬪娘娘,傾公主到了。”

“快請她進來。”君傾真的是這般的喜歡自己的弟弟,只要每次裴峰進宮她就一定會找他,美人芳心暗許,可終究是不可能在一起的。

“公主。”

“微臣參見公主。”裴峰帥氣的一甩白跑袖子,隨性的鞠禮道。

“起來吧。”聲音微不可見的顫抖,每每看到裴峰帥氣的模樣,總感覺心都快要跳了出來,有時候她真的很想按住自己狂跳的心。

“謝公主。”裴峰嘴角微楊,露出他這個年紀獨有的陽光純真的笑容,在這豔陽天都沒有他的笑容的炫目,雖然他並沒有這個意思。

“你們在談些什麼?”沉默了一會兒,君傾先開始找話題。

“什麼都是一些家常話。”裴語芙隨意敷衍了一句。

“公主,微臣有一事相求。”裴峰突然正色,緊緊的盯着君傾,害的君傾臉唰的就紅了,心口本來就是跳的厲害,現在又被他這麼的盯看着,怎能不緊張,深呼吸努力的讓自己看起來不緊張:“什麼事?”

“也許會難爲公主,還是算了,吃點糕點吧。”裴峰露出很糾結的樣子,一方面不想讓君傾麻煩,一方面又希望她能幫自己的忙。

君傾看着心上人的眉都皺在了一起,希望自己能幫他,不,一定也幫他,想都沒想就道:“你說吧,只要是我能幫上忙的,我一定會幫你的。”

“沒什麼,公主請喝茶。”裴峰親自幫君傾倒了一杯茶。

君傾先不說胃口被吊着,又是心上人的事,那就是自己的事,現在哪有什麼心情喝茶啊:“你說吧,只要我能幫的就一定會幫。”見他還在猶豫,又道:“本公主不喜歡吞吞吐吐的,有話就直說!”

裴語芙她想她現在應該知道裴峰在打什麼主意了。

“其實也就是一件小事,我二姐要被禁足幾個月,可是她是被冤枉的,希望公主能幫我二姐求求情,讓皇上撤了禁足令。”

“這個......”要只是父皇還好,可是麗嬪殺了祖母最愛的寵物怎麼可能會輕易的放過她,要不是父皇求情麗嬪可不僅僅只是被禁足這麼簡單。

“還是爲難公主了,就當裴峰沒有說過罷。”裴峰微露苦惱之色。

君傾看着心不由的難受,這是他第一次求自己怎麼能不幫忙,當即就道:“你放心,這件事就包在我身上了。”

“真的嗎?這樣會不會爲難公主?”裴峰有些虧欠道。

“不會的,祖母跟父皇都很疼我的。”君傾挺了挺胸膛,彷彿是說有我什麼都能搞定。

疼她?裴語芙不由的冷笑,她可不見得是宮裡得寵的公主,但也沒有戳穿,在自己心上人面前往自己臉上貼點金還是情有可原的。

“其實裴峰也不想難爲公主的,但這件事我二姐真的是無辜的,我相信我二姐的爲人她心地善良一定做出這麼殘忍的事,太后的貓一定不會是我二姐殺的,必定是有人陷害她。”裴峰恨恨然道。

‘有人’他們心裡都清楚那個人指的是誰。

“三弟別說了,你會爲難公主的。”責怪的看了他一眼,而後轉頭對着君傾道:“公主小弟也是一時心切,還請公主不要往心裡去。”

“你們放心吧,我一定會讓父皇收回口諭的。”對於那個長安她也是看不順眼的。只是

話是這麼說,但她要怎麼做呢?好心煩,還是去求求皇后吧,皇后說的話皇帝跟太后一般會聽吧。

“那裴峰就先謝謝公主的大恩。”

裴峰笑的更加燦爛都快讓君傾招架不住,君傾被他這麼一笑,早就把她要怎麼去跟她皇后說,怎麼才能讓父皇跟太后說的事情拋到九霄雲外了,兩眼直勾勾的盯着裴峰,只知道現在他的樣子真的好迷人,緋紅的雲霞悄悄爬上嫩白的臉頰。

三人愉快的談話結束之後,君傾就去了鳳溪宮。撒嬌道:“母后,就一次,您就幫傾兒這一次吧,好不好嘛?”

“胡鬧!傾兒本宮和你母妃跟你說過多少次了,不要跟裴家的人有任何的接觸,裴峰只不過是在利用你。”皇后毫不留情的甩開袖子,坐上雕金鳳位,威嚴的儀態讓人不敢玷污。

“可是母后,麗嬪真的是被陷害的,要怪就怪那個長安一定是她殺了皇祖母的鴛鴦。”說起長安,兩眼就泛狠色,語氣也是咬牙切齒。

“你還有臉說,你難道就沒有陷害長安嗎?!別以爲本宮不知道你那個時候什麼都沒看到,國色天香本宮也跟你說過這是本宮的意思,你這樣是不滿本宮的意思嗎?”鋒利的眼神直射君傾。

終究不是親生的,再加上君傾的愚昧,說不了兩句皇后就煩厭了。

“兒臣不敢。”君傾訕訕低頭,生氣的皇后她也是不敢惹的。

“傾公主請你記住你是公主沒錯,但你也是竹家人,不是裴家人!你要是在這麼胡鬧別怪本宮不客氣!”皇后終於放了狠話,好好的說她不聽,非要犯賤找罵。

“可......”

“來人送公主回去!”不容君傾在說些什麼,皇后直接下了逐客令,看着她就厭煩,這幾年宮裡算是白活了。

看着君傾的離去的背影,皇后微微皺眉,君傾喜歡上了裴峰那小子,這件事還不算完,接下來也一定會發生什麼,但這些都與她無關,犧牲了君傾也不會怎麼樣。

“皇后娘娘這是怎麼了?臉色好像不是很好,是不是傾公主惹娘娘生氣了?”白梓顏來的時候剛剛看到被送走的君傾,又看到臉色難看的皇后,一定是君傾那個陷入熱戀的女人做了或者說了什麼讓皇后惱火的話。

“別提她了,她居然要本宮去求皇上跟太后放了麗嬪。”皇后嘆氣,擺擺手無奈道。

“因爲裴峰?”白梓顏挑眉。

“嗯。”

“娘娘也別生氣了,這公主遇到自己喜歡的人,想爲他做點什麼也是件好事。”白梓顏口是心非的寬慰道。

“你少跟本宮來這套,喜歡的人,要是人家也喜歡她也就罷了,偏偏是利用她,兩家人又是死對頭能是什麼好事。”雖然君傾喜歡上裴峰,對自己沒什麼大礙,她也好,她的母妃也好,只要自己的孩子能安然無恙就好,其他的她也懶得去管,也不想去管。“說吧你來找本宮有什麼事?”

白梓顏淺淺一笑:“不如娘娘就如傾公主所願吧。”

皇后看了一眼站在自己眼前的女人,嘴角微楊:“你這個女人真的是唯恐天下不亂。”

“放了裴語芙,讓她出來纔好對付,不是嗎。”躲在暗處射箭對她們來說可不是什麼好事。

“本宮知道了。”

雖然不知道皇后用了什麼辦法,但裴語芙很快就放出來了,裴峰跟裴語芙還以爲是君傾的功勞如此就更加的殷勤了,君傾雖然不知道皇后爲什麼突然改變主意,一開始還在疑惑,但見裴峰對自己比以前更好了,心花怒放什麼都不管了。

與君彧相見的老地方,白梓顏背對着冷道:“我想加快腳步。”這樣她才能早點去北邙找木鳳。

“心急吃不了熱豆腐。”他又何嘗不,只是這種事急不得,想越急對自己越有害。

“這可不見得。”對付像裴相,君焱這樣的人物當然急不得,但是那些自以爲是的人就不好說了。

“你有辦法?”看着白梓顏陰險的表情,君彧有時候真的很慶幸夙尊死了,不然她也不會來幫自己,雖然這樣想對不起某人。

“我先回去了。”

白梓顏剛回到壽康宮就遇到了裴峰,她主動上前打招呼:“見過裴將軍。”

“收起你這副噁心的嘴臉,本將軍看着就想吐。”很嫌棄的道。

很顯然對方也是故意來找她的,不然以裴峰的魅力與家庭背景,難保沒有成羣的宮女圍在他身旁。

“是嗎,真是對不住了。”白梓顏不以爲意:“將軍找我有事嗎?上次沒有掐死我,這次還想繼續?”挑眉,挑釁道。

“怎麼你這麼犯賤的還想讓本將軍再掐一次?真是賤女人,雖然你能死在本將軍的這是你的榮幸,但本將軍怕你的血污了我的手。”裴峰揚了揚下巴,居高臨下的輕蔑道。

“你的手很乾淨嗎?殺了這麼多人,居然還覺得自己的手乾淨,給你掐是給你面子,你真的還以爲你會有第二次機會碰到我的脖子嗎?不過就是一個小屁孩兒上戰場殺了幾個人真的以爲自己了不起了是嗎?”白梓顏嘲諷道。

現在的小孩子正是猖狂。

“你說什麼?!”裴峰從來沒有被人這麼說過,頓時就惱羞成怒。

“我說什麼你聽不清楚嗎?這樣怎麼領導底下的軍隊?不是奴婢懷疑你,是真的很懷疑將軍的能力。”白梓顏不斷的刺激着。

裴峰揚起手,狠狠的打下,可不是每個人都會傻傻的站在那裡給人打,白梓顏身子一側,躲過了裴峰的爪子。

“你居然還敢躲?!”裴峰氣急敗壞,主子懲罰奴才,奴才居然趕跑真是活的不耐煩了!

“沒想到堂堂一個將軍居然還會打女人,真是沒想到啊,實在有損將軍風範。”

“你......”裴峰現在恨不得將眼前的這個女人抓起來狠狠的鞭打一頓,心動不如行動,裴峰雙手向前抓向白梓顏

一道清冷的聲音響起:“你們在幹什麼?”是墨眉,她聽到有聲音,尋着聲音過來。

“你怎麼來了?去服侍太后吧這裡沒你的事。”白梓顏趕着墨眉離開。

“哦。”墨眉剛要轉身,就被裴峰叫住:“站住!”

被人看到自己跟一個宮女起爭執,要是這件事傳出去,被皇上跟爺爺聽到成什麼樣子,不能讓她說出去。

“將軍有什麼事嗎?”墨眉清清冷冷的道,沒有一絲的懼意。

“怎麼將軍打一個女人不夠還想打兩個?”白梓顏看出裴峰眼中的殺意,飄飄然的行至裴峰跟墨眉的中間,橫着擋住裴峰的腳步:“你還愣着幹什麼?還不快去服侍太后。”

“是。”墨眉又要離開,卻沒想到裴峰用輕功越過了白梓顏,擋在了墨眉的前面,幸好墨眉反應快,及時的後退一步。

裴峰笑道:“一個小小的宮女反應倒挺快的嘛。”

“將軍這是做什麼,怎麼難不成看上了她?”白梓顏將墨眉拉到自己的身後,她不能讓墨眉再有事。

也許是白梓顏過於保護的舉動被裴峰識破,挑眉笑道:“怎麼你很在意這宮女?你們是什麼關係?”

“什麼關係?你知道這個做什麼?小小年紀還是個將軍這氣量可真是小啊,被說了幾句就急了,耐心也不夠好,真不知道這個將軍位置是怎麼當上去的,哦!我差點忘了你裴峰是裴相爺的嫡親孫子,含着金湯勺出生的,一般人想要爬上這個位置可是實打實的真拼命,你裴相的孫子要當可就是一句話的事了,真是比不起啊。”白梓顏想激怒他,讓他的注意力往別的方向去。

“你再說一邊!”裴峰接近憤怒。

“其實奴婢覺得竹志澤爲人成熟穩重,考慮周全,有勇有謀,卻只是二等的將軍,真是可惜了。”邊說還邊搖頭,很是惋惜的樣子。

裴峰的樣子越來越不好,之前竹志澤就是自己的競爭對手,但還是因爲自己的爺爺所以自己當上了這個一等的大將軍,白梓顏現在所說的句句都挑撥着自己心中的刺。

“你信不信我把你撕成碎片?!”一步一步的緊逼。

“恐怕沒這麼容易。”白梓顏站在原地不動,嘴角輕揚,柳眉微挑,十足的挑釁味。

她並不怕裴峰對自己下手,因爲動了自己吃虧的只會是裴峰,但就在裴峰第三次下手的時候,他並沒有選擇白梓顏而是選擇了墨眉,墨眉一心在白梓顏身上,等她反應過來裴峰就已經碰到了她的脖子,但憑她的身手還是可以逃脫的,但她知道周邊一定有人在監視她們,如果自己用武的話一定會暴露的,所以就只能眼睜睜的看着自己脖子落入裴峰的手。

白梓顏微微皺眉,裴峰還是有點腦子的嘛,不過這樣也徹底的惹毛了她,沉聲冷道,渾身的戾氣被激起,像只炸了毛的貓:“裴峰你放開她!”

“怎麼也有你在乎的東西啊,本將軍還以爲沒有呢,你這麼緊張她,看來你們兩個的關係很好嘛。”說着又縮緊了五指。

看着墨眉因呼吸困難的而變紅的臉,有時候她真的在想要不要把墨眉也牽涉進來,有些虧欠:“裴峰她要是有一絲一毫的損傷,我要你加倍奉還!”

“哦~你要怎麼加倍讓我還給你呢?”裴峰不以爲意,可以說是有些嘲諷,他並不認爲白梓顏會有這樣本事,她最多就是嘴巴厲害,勉強能自保,想要真的讓自己吃虧根本不夠格。

可他卻忘了她的兩個姐姐是怎麼栽倒這個小宮女的手上的。

他並不把白梓顏放在眼裡,手上的勁越來越大,墨眉的臉從紅的變成了紫色,挑釁的看着白梓顏。

白梓顏正打算採取什麼行動邊聽到身後傳來一道聲音:“這是在上演哪一齣啊?”

翩翩公子,手執羽扇,白袍加身,竟讓百花失色:“彧王怎麼來了?”裴峰說這話卻沒打算將墨眉放下,很顯然沒有將君彧放在眼裡。

“怎麼只允許裴將軍能來,本王就不能來嗎?”君彧調笑道:“我說裴將軍這是在做什麼?怎麼能掐着一個美女的脖子呢,實在是太不憐香惜玉了。”君彧嘖嘖嘆息道。

白梓顏見君彧來了,便不打算做什麼,他在起碼墨眉的性命是能保住了,而且她也不認爲‘叱吒戰場’的裴峰能打得過君彧。君彧站在白梓顏的身旁,白梓顏用很輕微的聲音說道:“快把人給我救下來!”

“這是求人的態度嗎?”不用她說自己也會做,他知道墨眉對她來說很重要,這個女人在乎的東西很少,但一旦在乎起來可是要命的。“裴將軍有話好好說,你身爲將軍怎麼跟一個奴才生這麼大的氣,再說這可是太后是身邊的,要是頂撞了將軍也該是由太后處置。”

君彧言下之意裴峰怎麼會聽不懂,不就是在警告他太后的人他動不得,他還沒有這個資格能處置宮裡的人,更何況是太后的人,而且君彧又在,他是主自己是臣,他的武功又在自己之上,怎麼都會是自己吃虧,雖然他不甘願但還是慢慢的將墨眉放下:“她們衝撞了本將軍,不如由彧王將人壓到太后那邊,交給太后處置吧。”冷哼一聲甩袖離開。

“墨眉你沒事吧。”白梓顏等裴峰走了之後上前扶住墨眉,關切的問道。

“夫人我沒事,咳咳......”聲音有些沙啞。

看着一邊懶散狀的君彧,道:“今天謝謝你。”

“別,就算我不在你還是有辦法把人救下來的不是嗎?當然你非要謝我的話,我也很樂意。”本來早就離開了,聽到探子的彙報才趕來的。

裴峰!她不會放過他的!

裴峰去了一趟翡翠宮,然後就離開了,裴語芙問道:“傾公主現在在何處?”

“回麗嬪娘娘,在御花園。”

“好,來人咱們去御花園走走。”

裴語芙帶着自己宮人一起在御花園裡賞花,走累了找了一處亭子歇息,過了沒一會兒就看到另一個年紀跟自己差不多的人,被宮女太監小心翼翼的擁護着走了過來,兩人來了個‘巧遇’:“麗嬪娘娘。”君傾看到了裴語芙,帶着人走上前去。

“公主也來賞花啊。”麗嬪親切的拉着君傾坐下。

“嗯,老是呆在自己宮裡都悶壞了。”君傾抱怨道。

“是啊,我也是出來散散心。”裴語芙露出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麗嬪娘娘這是怎麼了,是不是有人欺負你了?”只要是跟裴峰有關的人,君傾都會很關係。

“倒不是有人欺負我,是我那個傻弟弟今天又吃了那個長安的虧,唉,不說也罷。”很憂心。

“裴峰他怎麼了?”一聽到跟裴峰有關,君傾整個人就緊了起來。

“他啊,被長安算計遭到了彧王的責罵。”一臉的痛惜:“還受了傷呢,唉。”像是自言自語不經意說出。

“什麼他受傷了?!”君傾驚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