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二夫人

裴二夫人

“大姐!”裴語芙看着裴語嫣這樣說心裡很不高興。

“你有時間應該多向你姐姐學學,多麼的善良體貼!”孟婉柔幾乎是咬着牙說出句話的。

“姐姐你也別說了。”白梓顏勸解孟婉柔道:“麗嬪娘娘,王妃我姐姐不易冒犯只不過是不想看着我被欺負,也是護妹心切,你們大人有大量就不要計較了。”

“怎麼護妹心切就可以這麼目中無人,以下犯上嗎?”裴語芙冷哼。

“你……”孟婉柔被氣的又想針鋒相對,被白梓顏拉住了。

裴語芙這樣說不就是打了裴語嫣一巴掌嘛,白梓顏只是看了看裴語嫣,果然她臉色不是很好看,嚴厲道:“語芙,莫要再多言!”

“哼!”裴語芙見自己大姐生氣了,不甘心的閉上了嘴。

“我們去別處走走吧。”孟婉柔建議道。

“恩,那我們就不打擾王妃跟麗嬪娘娘敘舊了,先告退。”白梓顏經過她們身邊時,裴語芙突然出腳想要把她絆倒,那一瞬間白梓顏將計就計,整個人向裴語嫣撲了去,衆人驚呼,到了最後白梓顏還是撲了個空,心中遺憾。

孟婉柔本來高興的心情瞬間跌回了遠點。

裴語嫣被人救走了,救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她們親愛的爺爺裴相,裴語嫣穩住身形,心有餘悸的拍着自己胸口,剛纔好險真的好險。

裴語芙也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急忙跑過去,焦急的問道:“大姐你沒事吧?”

“沒事。”然後責怪性的瞪了一眼裴語芙,差點孩子就沒了!

裴語芙低着頭,算是意識到自己做錯了,裴語嫣向她使了一個眼神,既然做了就要進行到底,裴語芙領悟,大斥責道:“該死的奴婢,你差點就害的王妃小產!來人把她給本宮拉下去痛打一百大板,然後關進籠子裡。”因爲現在沒大牢,只有關獵物的籠子。

“還不快把她拉下去!”裴相怒道,他看的很清楚,白梓顏是故意往裴語嫣身上倒的。他完全忽略了是誰想絆倒她的。

“發生了什麼事?”其他被吸引過來了。

“啓稟皇上,這個奴才剛纔摔倒了竟然往焱王妃身上倒,若是不有裴相及時相救,只怕孩子現在已經……”裴語芙搶先道。

“大膽奴才竟敢傷害本宮的孫子,來人吶……”賢妃怒道。

“你是不是還記恨着自己姐姐的孩子沒了,所以想幫她鞏固在王府的地位所以想讓王妃小產?”裴相道。

“皇上奴婢冤枉啊,就算給奴婢一百個膽子,奴婢也絕對不會去傷害王妃肚子裡的孩子啊,奴婢也不知道爲什麼會摔倒,只是經過麗嬪身邊的時候突然腳被人踩住了,然後身子就保持不住了,王妃又剛好在前面,奴婢真的不是故意的,還請皇上明察。”白梓顏不緊不慢道。

這話說到這裡誰都明白了,經過裴語芙身邊的時候腳被踩住突然摔倒了,怎麼看就是裴語芙故意絆倒白梓顏,而白梓顏前面又剛好是裴語嫣所以纔有了這麼一出。

“你胡說,怎麼就剛好經過我的時候你就摔倒了呢,明明是你故意的,故意陷害我!”裴語芙大聲的反駁道。

“皇上,臣妾覺得長安說的是真的。”皇后插入道。

“皇后娘娘,臣妾知道你與裴家不合但你也不能這麼昧着良心說話啊,長安故意摔倒意欲傷害焱王的孩子,這是事實。”賢妃挑刺道。

“我想賢妃娘娘是誤會皇后娘娘了。”這次的狩獵裴二夫人也來了:“你們看她的鞋面,有一個明顯的腳印。”

衆人都往她的鞋子上看,果然看到了一個鞋印,這就說明她真的是被人踩住了腳而摔倒的。

裴語芙狠狠的瞪了一眼裴二夫人,然後纔看看着白梓顏鞋上的印字,自己明明沒有才她怎麼會有腳印!“一定是她自己踩上去的!”

裴相的臉不是很好看,又被這個賤人擺了一道。

“麗嬪妹妹爲什麼總是處處針對長安呢?這都已經幾次了?”皇后嘆氣道。

“麗嬪娘娘雖然我妹妹有什麼得罪之處,你也不該利用自己姐姐的孩子,萬一真的小產了,那可怎麼好,王爺已經失去了一個孩子,我那可憐的孩子……”說着孟婉柔的淚水就無聲的滑落,楚楚可憐的樣子,消瘦的身形,真是讓人同情。

孟婉柔此番話也提醒了皇帝之前她的孩子是怎麼沒了的,同時也讓他想起自己那些未出世的孩子,都是這樣因爲女人的嫉妒心都早早的離開了,這樣讓他更加的厭惡有心計有殘忍的連一個孩子都不放過的女人。

裴相也不能看着自己的孫女被責罰,在皇帝沒有開口處罰之前求情道:“皇上既然只是虛驚一場,就不要在追究了,只不過是一場誤會。”

此時林子裡已經傳來了馬蹄聲,想必是他們狩獵的回來了,皇帝也不願因爲這樣的事而影響了自己的心情,而且裴相說話面子總是要給自己分的,反正她們自己心裡清楚就好:“既然是誤會就作罷吧,朕不希望有下一次!”看着裴家的那兩姐妹嚴肅道。

“是。”戰戰兢兢的點頭回答。

皇帝領着衆人去迎接狩獵歸來的人,本以爲會看到滿載而歸,但從林子裡衝出來的人是兩手空空,侍衛也不在身邊,身上的弓弩也不見了,急急忙忙的跳下來:“父皇,兒子有急事,現行告退。”君彧說完有很着急的躍上馬背,騎着馬絕塵而去。

白梓顏看着他的背影有些莫名其妙,皇后也不明所以,難道他是爲了放棄第一名的而演的這一出?可他眼中的着急不像是假的,而且有什麼事比他們現在做的還要重要?

君彧這樣只是說了一句就離開了,讓皇帝很不爽,臉色不是很好看,他也想不通有什麼事比現在的還重要。

等君彧騎馬跑遠了之後,其他人都陸續的出來了,他們纔是正常的帶着豐厚的獵物,各個面露喜色,下人將打到的獵物都排列好,一個人的歸一個人,數清楚,唯獨君焱的獵物最多,遠超過了他們,白梓顏猜想估計是把君彧部分打來的獵物給佔爲己有了吧。

“此次狩獵,焱王的獵物最多,最爲驍勇,所以朕封他爲主帥領兵攻打外族的入侵,有裴峰將軍輔助,希望焱王跟裴將軍能取勝歸來。”

“兒臣一定不負父皇所望。”君焱好心情道。

“臣一定不負衆望。”裴峰也雙手抱拳,單膝下跪道。

白梓顏看着臨危受命的君焱,想不通林子裡兩人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雖然計劃有點出入但整體並沒有偏轉,君焱到底用了什麼手段讓君彧不顧一切匆忙離開?

皇帝已經宣佈完畢,開始烤食打回來的獵物,大家都在慶賀君焱跟裴峰,皇帝也玩了一會兒之後,就乏了感覺沒意思了,便回到自己的帳篷裡去了,皇后帶着兒子也跟着離開還有其他的人想走的也離開了,其實皇帝走了他們才能更加自由的暢談,更加放肆的挑釁。

白梓顏沒有離開,被孟婉柔叫了過去,說是姐妹之間想多聊聊,皇后自然是放行的,她們站在人少的地方正有一句沒一句的搭着,突然有一匹馬飛快的跑過來,已經躲閃不及,等跑到了她們的面前時,馬的前蹄高高的擡起,整匹馬的外圈映照着太陽耀眼的光輝,令人無法直視,就像它的主人一樣從小就是衆星捧月的生活,無時無刻不映照在光環之下。

這樣突如其來的一下,嚇得孟婉柔一屁股跌坐在地上,驚恐的看着那馬的前蹄,白梓顏倒是鎮定的站在原地,看着那個馬背上的人——裴峰!“不知裴大將軍這是何意思?就算你是大將軍有着你爺爺裴相的照拂也不該這樣衝撞焱王的側妃吧,再怎麼說你們也是一家人啊,這樣真的不好。”邊說邊把摔倒在地的孟婉柔扶起來。

“呸,誰跟她是一家人!不要臉!”裴語芙姐妹兩個又走了過來。

“難道不是嗎?裴大小姐是焱王的女人,我姐姐也是焱王的女人,她又是你們的姐姐,兩個人也是姐姐妹妹的相互叫着,難道不是一家人嘛?”白梓顏不冷不熱道。

“當然不是。”裴峰理直氣壯道。

“裴將軍你這樣的魯莽沒有經過腦子的行爲還沒有給我一個解釋呢。”孟婉柔拍着身上的塵土,十分的不悅道。

“本將軍愛怎麼做就怎麼做,需要給誰解釋?再說你配嗎?”裴峰坐在馬背上居高臨下蔑視道。

“你…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孟婉柔炸毛了。

“怎麼你聽不清楚嗎?原來你耳朵有問題啊。”裴峰譏誚道。

裴語嫣跟裴語芙看着好戲。沒等孟婉柔發作,白梓顏就先道:“怎麼堂堂一個威風凌凌的大將軍說出的話竟是這麼的女人氣,是不是小時候子啊女人堆裡呆的時間長了,沒有學習到領兵打仗的本事,倒是學會了怎麼女人之間的口舌之勇?”

“你說什麼?你信不信本將軍的旋風一腳踩死你!”裴峰被白梓顏一說,臉上青一陣紅一陣顏色變換煞是好看。

“長安注意你的言辭,他可是將軍你只不過是一個下人這樣以下犯上,誰也保不住你。”裴語嫣看着自己的弟弟被侮辱心裡不舒服,而且她不僅罵了裴峰還將整個裴府都罵進去了。

“弟弟不用客氣,教訓教訓她們讓她們知道什麼話能說什麼話不能說?”裴語芙也氣不過,狠狠道。

“怎麼這是要以多欺少,男人要打女人?”白梓顏譏笑道,她的臉上沒有絲毫的懼怕:“你們裴家人就是不懂的收斂,剛纔想陷害我現在又找茬,你覺得一而再再而三的皇帝的耐心是無窮的還是你們一直仗着自己爺爺狐假虎威,彰顯自己是多麼的高人一等?”

“你……”

“怎麼沒話說了?”孟婉柔看着這樣熟悉的白梓顏,頓時有了勇氣。

裴語芙放下攙扶着裴語嫣的手,上來揚手就是一巴掌,可人又不傻怎麼會眼睜睜的看着人家打下來,白梓顏看着她氣勢洶洶的樣子就知道會打耳光,在她沒有行動之前直接踹了一腳過去,只聽到:“哎呦!”

“語芙!”裴語嫣搖擺着身子過去想將人扶起來。

“二姐!你居然敢打我二姐!”裴峰揚起馬鞭狠狠的甩了下來。

白梓顏立刻拉過孟婉柔,讓她充當人肉盾牌:“啊!!!”聽着孟婉柔痛苦的叫聲,相信裴峰一鞭子打的不輕。

“你可真狠,居然拿自己的姐姐當盾牌。”裴峰冷笑道。

“白梓顏!”孟婉柔也怒不可遏,捂着肩上的鞭痕,恨恨然的等着她。

此時裴語芙也從地上爬了起來,更加生氣的衝了過來:“小賤人你居然敢踢我!”邊說邊捲起袖子,幹架的架勢。

白梓顏微微一笑,裴語嫣看着她的笑容有種不好的預感,想叫裴語芙回來但已經晚了,只聽得白梓顏放聲大叫道:“來人啊,出人命了!快來人呢!”

“長安你想在幹什麼!?”裴峰怒道。

“你在說什麼!?”裴語芙也搞不清楚狀況了。

裴語嫣心裡咯噔了一下,暗道不好。白梓顏還是沒有理會她們,繼續喊着,裴峰不想把人都招惹過來,想阻止白梓顏繼續叫,用馬鞭套住了她的脖子,手一縮白梓顏就喘不過氣來了。

君策聽到聲音率先趕到,看到裴峰用馬鞭勒住白梓顏的脖子,面色不善:“裴峰你這是在幹什麼?!”

裴峰立刻將馬鞭收了回來,下馬道:“見過八皇子。”

君策沒有理他,直徑走到白梓顏的面前,關心的問道:“怎麼樣你沒事吧?”

“沒事……”擺擺手,聲音有些沙啞。她走到孟婉柔的旁邊,關切的問道:“姐姐你沒事吧,痛不痛啊?”

孟婉柔被她搞暈了,這不是拜她所賜嗎,現在裝什麼貓哭耗子。

“你的傷是怎麼回事?”君策也看到了孟婉柔肩上的鞭痕。

“裴將軍什麼都不說就要打我,姐姐是爲了保護我替我挨下了這一鞭子,姐姐你真的不用這樣,我皮糙肉厚的打一鞭沒什麼的。”白梓顏用哭腔說道。

孟婉柔現在算是理解了,雖然心裡還是很不爽白梓顏拿自己當人肉盾牌,但比起這個誣陷裴家姐弟來的比較痛快:“傻妹妹,在皇宮裡姐姐不能保護你,難道現在我也要眼睜睜的看着你被人欺負被人打嗎?”又是眼泛淚花,這不是她擠出來的是真的被打疼了。

在他們說談之際,人不知不覺的就圍聚了很多,君焱君璃也都在,君焱面色陰沉從人羣裡走了出來,先問了孟婉柔有沒有事,接着看着裴峰道:“裴峰縱使你是將軍,本王王妃的弟弟,但你也無權對本王的女人出手!”

焱王發怒了,誰都不敢出大氣。“焱王我沒有這是……”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下面的話,說他真的拿馬鞭打長安?還是說長安拿孟婉柔來當人肉盾牌?現在怎麼說都是錯。

裴語芙也撇撇嘴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只能恨恨的盯着那個一手策劃的女人,恨不得扒她的皮,喝她的血,三番五次的都陷害不到!每次都是自己吃虧!爲什麼?!

“王爺不要生氣事情並不是這個樣子的,其實是……”現在就屬裴語嫣還冷靜,還能編出像樣的解釋,可惜人家不想給她這個機會:“你不用再說了,來人送王妃回去!”

裴語嫣見君焱現在不想聽,還是先回去吧,日後可以解釋的,瞪了一眼白梓顏,跟着侍女回去了。

白梓顏在別人沒注意的時候朝裴語嫣勝利的微笑。

“王爺這件事跟我大姐沒關係,希望你不要遷怒與她。”裴峰擔憂自己姐姐會被他牽連而使孟婉柔得到君焱的寵愛打壓裴語嫣。

“本王自己會判斷,也希望裴將軍以後注意自己的言行,不要把其他無關的人牽扯進來。”君焱冷冰冰道。

“是……”裴峰雖然不滿意君焱對自己的態度但他膽子再大也不敢直接挑釁,何況裴語嫣還嫁給他了,這樣會讓她難做的。

戲演完了看完了,鳥獸盡散。“你們怎麼看今天的這兩件事?”君焱安慰好孟婉柔走出她的帳篷,問身邊的君策君璃。

“太刻意了。”

“就像有人設好圈套引得裴峰裴語芙往下跳。”兩人都說出了自己的看法,不約而同。

“但白梓顏跟孟婉柔不會故意去找茬是肯定的。”

那也就是說是他們三姐弟找茬在先,卻鬥不過人家,偷雞不成蝕把米,但是最近的白梓顏更像是白梓顏而不是失憶了的長安,每次她都能靈巧的脫逃,而且都是針對裴家人跟他身邊本應該是一夥兒的人,時間久了總會引起懷疑的。

“看來我們要注意她了。”君焱眼神望向遠處白梓顏的帳篷,冷冷道,雖然他只是說要注意,但心裡早就不在相信了,已經有八成認定她的記憶已經恢復,或者是根本就沒有失憶,演戲真是演的太好了,把他們都騙過去了。

“二哥你說她會不會跟君彧聯手了?”君策提出自己疑問,而這疑問是他們都想弄清楚的。“那這次的出兵會不會也是……”

“應該不會。”君彧爲了這次能出兵做下了十足的功夫,若不是自己拋出那張王牌,恐怕現在還分不出勝負,但心裡還是有點虛因爲如果白梓顏沒有失憶或者恢復了記憶那跟君彧合作是最好的選擇,所以現在還不知道此次的選擇是否正確,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到了晚上,君彧纔回來向皇帝請罪,皇帝問他是因爲什麼原因突然離開的,他只不過編了一個誰都不相信的理由,白梓顏不由又想白眼,他這麼急衝衝的離開居然是因爲一個女人,因爲那個女人鬧脾氣找不到了,所以他就去找了!他就不能再找個好一點的理由嗎?

皇帝良久都不說話,心中的天平因爲這件事出現了傾斜,終究還是君焱比較沉穩,君彧太過兒女情長了。皇帝責罰了他,他也心甘情願的接受,不過不接受也是不可能的。晚上的篝火晚會用現代詞來說就是很嗨,也沒有那麼的拘謹。

裴峰坐在裴響的旁邊,怨毒的看着賠笑的白梓顏,喝着悶酒,他想不通爲什麼每次到頭來止虧的是自己。

“別喝了!”裴響按住裴峰的拿起酒杯的手。

“爺爺知道你心裡不甘心,但現在你們姐弟三人太過招搖不宜行動。”薑還是老的辣。

“可是……”

“你放心,爺爺一定會讓你痛痛快快的出征!”裴響看着白梓顏,陰險道。

聽到裴響這句話,裴峰心裡不由的舒服了,彷彿看到了白梓顏的死期。

晚宴一直相安無事,由於小皇子容易玩累,皇后早早的告退了,白梓顏自然也跟着離開。

而在那君晚的帳篷裡只站着兩個女人,一個比較年輕,姿色平平,另一個有了一定的年紀但也不算老,渾身都透露着富貴的氣息,年紀較大的那個先開口:“我應該叫你什麼?長安還是白梓顏?”而且跟孟婉柔也不是什麼姐妹關係吧。

“裴二夫人還是叫我長安吧。”

“你假裝失憶,用計進入皇宮究竟有什麼目的?”裴二夫人翹起了二郎腿,悠悠道。

“復仇。”白梓顏簡短的回道。

裴二夫人眉眼微挑:“你膽子很大啊,怎麼皇上殺了你的家人嗎?”

“可以說是也可以說不是。”君焱跟皇帝是父子,怎麼說都可以,而且在皇宮裡挑撥起來牽動的人比較多,就連簡單的妃嬪之間的爭鬥都牽涉到家族的榮辱盛衰,皇宮裡的人都是牽一髮動全身的。再加上君焱意欲奪位,她在皇宮裡辦事扇個風點個火會比在外面要有效果,事半功倍。

“孤身闖進皇宮小丫頭有膽識,說吧你叫我來有什麼事?”以老輩的姿態眼中流露出欣賞的意味,她向來喜歡欣賞有手段有謀略的人。

“我知道裴二夫人痛失愛子,恨不得將那裴峰碎屍萬段。”

“你怎麼會知道?!”裴二夫人瞬間臉就拉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