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雅瑄和司瑾兩個人抱在一起耳鬢廝磨,因爲一個美好的誤會,兩個人之間似乎增加了幾分甜蜜。
比起折磨人的情、欲,鄭雅瑄覺得這種甜蜜的**更讓人心動。
司瑾一開始被鄭雅瑄在臉頰上親了一下有點愣神,很快就失笑,轉而享受起鄭雅瑄的主動親近來。
鄭雅瑄在這方面並沒有什麼技巧,不過是坐在司瑾的身上,抱着司瑾的頭,細細密密的親吻了起來,長長的睫毛,挺直的鼻子,抿緊的薄脣,從上到下,轉而又咬向一旁的小耳朵。
司瑾渾身放鬆的靠在榻上的軟枕,被鄭雅瑄生澀的技巧撩撥的蠢蠢欲動。
繫着的衣帶被輕輕的挑開,兩隻大手從纖細的腰肢處開始慢慢的摩挲,一直襲上胸前,兩個紅豆豆被刺激的挺立了起來,被夾在大拇指和食指之間揉捏着。
鄭雅瑄j□j了一聲,身子不由自主的更加貼近了司瑾,似乎想要更多的愛撫。
室內的溫度不斷的攀升,兩個人的鼻尖都滲出了汗珠。
木氏皺着眉,坐在榻上透過窗子有些出神的望着外面,幾排高高掛起的大紅燈籠在深沉的夜幕下,並沒有使得院子裡面多麼的明亮,倒是影影重重增加了幾分神秘。
幾年了,這個王府裡面,王爺最喜歡的人一直是自己,就是王妃也不過是因爲身份地位,比自己多了幾分體面罷了。
木氏覺得這樣的日子幾年、十幾年,甚至長長久久的能夠一直持續下去,可今天,木氏卻忽然又幾分不確定起來,這已經是第三個晚上了,王爺接連三天歇在鄭雅瑄的院子裡面,王府裡面,這樣的寵愛,以前可是隻屬於自己獨享的。
難道自己真的要被一個小丫頭給比下去麼?
心口處像是被針扎的似的疼了起來。
木氏捂着胸口,臉色變得蒼白。
“夫人,您怎麼了?”水仙見了大驚,連忙上前扶着木氏。
“可是身體不舒服,奴婢叫人請大夫進府給夫人看一看吧?”水仙轉頭衝着外面喊,“夫人不舒服,趕緊的去請一個大夫過來。”
木氏聽着水仙的安排,並沒有阻止,由着水仙把自己安置在榻上半躺着休息。
“王爺……”木氏似乎自言自語一樣,閉着眼睛小聲的唸叨着。
水仙看着木氏的樣子,眼圈都紅了,自家的夫人心心念唸的都是王爺,王爺如今竟然在和別的女人胡混,這王爺也太沒有良心了。
“夫人,奴婢派人去和王爺說一聲,知道您身體不舒服,王爺肯定會過來看您的。”水仙心疼的說道。
木氏沒有說話,只閉着眼睛捂着胸口,緊蹙的眉頭顯示着來自身體的痛楚。
水仙安置好木氏,轉身倒外面叫來一個機靈的丫鬟,仔仔細細的叮囑了一番,放了人出去。
這丫鬟提着燈籠匆匆的一路小跑到了鄭雅瑄的院子,院門此時還大開着,裡面燈火通明,隱隱綽綽的有還幾個人影在院子裡面晃。
因爲鄭雅瑄和司瑾兩個人晚上的時候都不習慣有人在房間裡面伺候,所以幾個丫鬟都在外面呆着。
聽着房間裡面隱約傳來的曖昧聲音,幾個丫鬟早就躲了老遠出去,外面天氣正好,幾個人都在外面小聲的說笑。
遠遠的看見進來了一個丫鬟,走進了才發現是木夫人院子裡面的人。
百合上前一步,笑道,“這不是木夫人院子裡面的荷花妹妹麼!怎麼這麼晚了,妹妹還過來了?”
荷花打量了一下,自然也認識百合,“百合姐姐,妹妹這麼晚過來,實在是有急事兒,我們夫人身子不舒服,妹妹過來和王爺稟報一下。”
百合的臉色刷的一下就沉了下來,這木夫人竟然跑到自家夫人的院子裡面搶人來了,什麼不舒服,肯定就是藉口罷了。
今晚上王爺要是被木夫人給搶走了,那自家的夫人可就是丟了大人了。
荷花看着百合站在那裡不動,催促道:“勞煩姐姐給通稟一聲,王爺一向是關心我們夫人的身體,以前還說過,夫人但凡要是不舒服了,就讓人過來告訴一聲呢。”
百合本想以天晚王爺和鄭雅瑄早已經休息的藉口拒絕了荷花,被荷花這麼一說,心裡面也拿不定注意,鄭雅瑄沒有進府以前,木氏確實是這個王府裡面最受寵的。王爺應承過什麼話,這還真不好說。
要是被自己耽擱了消息,被王爺知道了就怕自己落不了什麼好。
百合畢竟膽子小不敢擅自做主把這個消息攔下來,只得不情願的說道:“妹妹在這等等吧。”
百合無奈的轉身往房間裡面走去。
“怎麼回事?”福嬤嬤的聲音傳了過來。
“這麼晚了,這麼大聲的說話,吵着王爺和夫人休息,你們一個個的,都皮癢了是吧。”福嬤嬤掃視一圈,眼神落在了百合的身上。
百合連忙把剛纔說過的話又說了一遍。
福嬤嬤皺眉道,“木夫人身體不舒服,自然是要趕緊的請大夫去,你跑這來幹什麼?”
福嬤嬤作爲王妃身邊的婆子,平素就極有威嚴,荷花對福嬤嬤心裡面存着敬畏,不敢拿糊弄百合的話來敷衍,只諾諾的說着,“我們夫人不舒服,王妃身體不好,奴婢就過來和王爺說一聲。”
福嬤嬤哼了一聲,“知道了,我會把這事兒跟王爺提一提的,你趕緊的回去伺候你們夫人吧。”說着轉頭看着百合,“派個人送荷花回去,對了,再吩咐人出去請個大夫來,務必要妥當的照看好木夫人。”
百合瞬間精神了起來,擡起頭笑眯眯的說道,“我和荷花妹妹熟悉,就由姐姐親自送一送荷花妹妹吧,剛好也去看一看木夫人的病情,回來好告訴王爺和我們夫人。”
荷花在福嬤嬤虎視眈眈的目光下不敢再說什麼,只得被百合推搡着往外走。
福嬤嬤站在院子裡面一直看着兩個人的身影消失,這才轉身往鄭雅瑄的房間裡面走去。
福嬤嬤雖然把荷花打發走了,可也真不敢就這麼把消息攔下來,誰知道王爺是什麼態度呢,這事兒福嬤嬤也不敢完全擔下來。不過這時候把木氏的人打發走,自己再來說一聲,這效果可就不一樣了。
房間裡面,鄭雅瑄和司瑾兩個人早已經糾纏在了一起,司瑾的衣服被鄭雅瑄扯的亂七八糟,露出了大片的胸膛。
鄭雅瑄趴在司瑾的身上,正在享受着壓在王爺上面的快感。
殷紅的小嘴在司瑾的身上製造着屬於自己的印跡。
外面的聲音模模糊糊的傳了進來,雖然聽不清說的是什麼,可也知道該是出了什麼事情,不然這些伺候人的丫鬟是不敢打攪的。
外面果然傳來了腳步聲,鄭雅瑄擡起了頭,平息了一下,才問道,“是誰在外面,發生了什麼事兒?”
福嬤嬤站在門外恭敬的回話,“是木夫人院子裡面來的人,說是木夫人身體不舒服來找王爺。”福嬤嬤頓了一下,見裡面沒有什麼動靜,又說道:“奴婢已經安排了人去請大夫,百合也隨着過去了。木夫人那邊會照看好的。”
司瑾已經做了起來,聽着福嬤嬤在外面說着情況。
“身體不舒服,可是知道是怎麼回事?”司瑾問道。
“並不知詳細的情況,來的丫鬟也沒有細說,只說身子不舒服,不過,看那丫頭倒是並沒有多少焦急的樣子,倒不像是有大礙的。”福嬤嬤揣摩着司瑾的心思,小心措着詞。
鄭雅瑄撅着嘴,滿臉的不樂意,這木石竟然耍這麼不入流的小手段,這是吃定了司瑾心疼她,知道她身體不舒服就會過去看她?
鄭雅瑄歪頭看着司瑾,這男人的身上都是自己留下的印記,滿身的j□j的味道。
“王爺要不要過去看一看?”鄭雅瑄輕聲的問道。
兩個人已經交疊的坐了起來,鄭雅瑄說着話,兩條修長的大腿卻盤了上來,勾住了司瑾精壯的腰身。
司瑾看着眼前這個口不對心的女人,伸手在鄭雅瑄的小屁屁上拍了一巴掌,揚聲說道:“知道了,讓人好好的照看着。有什麼事兒再來彙報。”
鄭雅瑄已經打算着,司瑾要是真有起身去看木氏的念頭,自己就撲上去跑大腿,總之不管用什麼辦法,一定要拖住司瑾,哪能都上了自己牀上的人,還能讓別的女人叫走。
聽司瑾這麼一說,福嬤嬤就知道,木氏這一次是白忙活一場了。
有什麼事兒再來彙報,哪還有什麼事兒,真有什麼事兒,那也是明天早上再來說了。
福嬤嬤應了一聲退了出去。
司瑾看着鄭雅瑄笑眯眯的盯着自己,笑道,“這回滿意了吧,快鬆鬆推,還怕人跑了不成。”
鄭雅瑄撲上去在司瑾懷裡蹭了蹭,這才放下了雙腿。還小聲的嘀咕道:“這,妾身可是沒做什麼啊。”
司瑾捉住鄭雅瑄縮在一旁的那雙白嫩嫩的小腳丫,握在手裡仔細的摩挲着。
一陣陣麻癢由腳漸漸的傳到了全身。
鄭雅瑄扭了扭腰,嬌嗔了一聲,“王爺!”
兩個人重新撲倒在榻上,又糾纏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