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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了。”劉青回了一聲,看到羅雲亭正顧着看孩子,趕緊將飛爪收進芥子裡。
“小虎,是我家小虎。”幾個人轉過矮牆,一個女人便大哭着撲到孩子身上。
劉青看到一男一女正抱着孩子哭,劉大寶正在講述救人的經過,而劉大春和另幾人聽着大寶的敘述正看着那孩子,羅雲亭則站在一旁,穿着溼衣服被冷風一吹,更是面如土色。
她皺皺眉,出聲道:“別哭了,趕緊抱着孩子去看大夫吧。”又轉向劉大春,“哥你身體好,將外衣脫下來,給羅先生找個地方換下這身溼衣,否則他也得大病一場。大寶也趕緊回家穿衣服。”
幾人被這一說,這才醒過來,那一男一女朝着這邊磕了一個頭:“謝謝先生和姑娘的救命之恩。”
“別磕了,趕緊去吧。這孩子雖然呼吸平穩,但還得去看看肺裡是否被嗆了水。”劉青道。
一羣人一聽這話急了。趕緊飛快地往新街上的藥堂跑去。
“羅先生,走吧。趕緊換衣服。”劉大春看羅雲亭似乎正對着妹妹發呆,忙出聲叫道。
“噢噢。好。”羅雲亭剛纔便已被劉青的本事震驚住了,這會兒聽到她有條不紊地安排各種事宜,又被其風采深深的折服。此時聽到劉大春一聲喊叫,這才驚醒過來,跟着劉大春往斷牆裡去。
劉青抖了抖衣服上的草屑,對正看着羅雲亭背影傻笑的大寶,揚聲道:“劉大寶劉公子,你不覺得冷嗎?”
劉大寶同志一挺胸:“不冷。咱是誰啊,咱是武林高手……的侄子。嘿嘿~~”
劉青順腿踹他一腳:“滾蛋。”
兩人回到家裡。便住秦玉英拉住了,一臉焦急地詢問詳情,大寶給他娘繪聲繪色地描述了(喘氣)劉大寶與姑姑與羅先生(喘氣)奮不顧身救人的英雄事蹟。說完咧着他豁牙的嘴,正想八卦一下羅先生對姑姑的異樣神情,劉青換了衣服又從他的房裡拎出一件夾衣來,一甩手正好扔到他的頭上,將他罩了個嚴嚴實實:“劉八婆,穿衣。”
“姑姑,姑姑。誰是劉八婆啊?”二寶帶着悟空從院子裡進來。
“吱唔,吱唔。”悟空忽然指着大寶大聲叫喚起來。
“哈哈哈……對了,悟空真聰明,你也知道大寶就是八婆啊?”劉青大笑。一揮手,“走,姑姑帶悟空和二寶買糖去。咱們不給劉八婆吃。”
劉青帶着兩個小尾巴走出大門,迎面遇上了劉大春和羅雲亭。只見兩人都穿着整整齊齊。劉青詫異道:“哥,你們怎麼這麼快就把衣服換好了?”
“羅先生在學堂裡有衣服。去學堂裡換的。”
“今日多虧了劉姑娘,羅某在此多謝姑娘。”羅雲亭看到劉青換了一件玫紅色的衣裙,相比剛纔看到的高雅更顯嫵媚,臉上變得有些微紅。他深深地作了個揖,以掩飾自己的異樣。
“羅先生不必客氣,誰遇上都會這樣做的。”劉青笑了笑。
劉大春看看羅先生,又看看妹妹,道:“先生一會兒還要上課吧?要不在這裡吃個便飯?”
“不了不了,我娘還在家等着我,我先告辭了。”羅雲亭拱了拱手,擡起眼看了劉青一眼,這才轉身離開。
“姑姑,姑姑。”被冷落半天的二寶伸出小胖手,在下面扯扯劉青的裙子,“這就是大寶哥哥說的姑夫嗎?”
聽到後面傳來的清脆童聲,腳步穩健的羅先生打了個趔趄。
“劉二寶。”劉青氣極敗壞的聲音傳來,“今天沒糖吃了。悟空,姑姑就給你一人買。”
晚上,劉青練了一個半時辰的功,這才睡了一會兒,但聽“噹啷”一聲響動,將她從夢中驚醒。她看看窗外明亮的月光,正思忖間,又一聲“噹啷”響起,似乎有人在屋頂上行走,不小心敲碎了瓦片,弄出了響聲。
劉青沒有輕舉妄動,躺在牀上細細聆聽四周的呼吸聲。好在家中幾個房間的呼吸聲都比較平穩,數了數人數,一個也沒少。她爬起來,輕輕地穿好衣服,從芥子裡摸出一把淬了迷藥的鐵釘在手,輕輕打開門,閃身飄了出去。
月光如水,靜靜地瀉在院子裡剛種不久的花木上。明亮的月光中,屋檐和樹影在地上投下了清晰的黑影。一個高大的身影,正堂而皇之地顯現在她屋頂的輪廓之中。
這賊也忒膽大了吧?這麼氣焰囂張?劉青盯着地上的影子,咬了一下牙。
劉青向來不打沒把握的仗,現在既然不知道對方的實力,自是不會蠻幹。她握緊鐵釘,腳下輕點躍出院子,迅速將鐵釘朝屋頂上的人擲去。自那次看過周子冽師父的手段後,經過琢磨和練習,她的投擲功夫比以前厲害了許多。要是一般的毛賊,在她這一擲之下,必得從屋頂滾落下來。
那黑影一揚手,將劉青盡全力擲去的鐵釘輕鬆地接在了手裡。
劉青傻了一下眼:這是何方神聖,武功如此厲害?掏出一把鐵釘便要再撒。
“劉青。”那黑影出聲了,“是我。”
周子冽?怎麼是他?
半夜三更來嚇唬人。這傢伙,跟他師父一樣變態。劉青盯着屋頂上的黑影想了一下。決定還是不理他,回房睡覺去。
她正要轉身。“呼”的一聲,周子冽飄落到她的面前。一把將她的胳膊扯住:“幹嘛去?”
“睡覺。”劉青睨了他一眼。
“我有事跟你說。”
“有事明天說。”劉青打了個哈欠,“我要睡覺。”
“睡覺?”周子冽的聲音似乎有些咬牙切齒,“你讓我睡不覺,你也別想睡。”
“奇怪,你睡不着關我什麼事啊?真是強盜邏輯!”劉青沒好氣道,“放開手。我不喜歡三更半夜跟人談事。”
“我喜歡!”周子冽將她一把攬到胸前,他鐵一般堅硬的肩鎖骨將劉青的鼻子撞得生疼。
“放開我。”這無禮的動作徹底惹惱了劉青,她開始對着周子冽拳打腳踢。
周子冽輕笑起來:“傻丫頭。明明知道打不到,還要做這種無用的事。你再鬧騰,你哥哥就要出來了。我到時就跟他說,你正在私會情郎呢。”
“周子冽!”劉青氣得牙癢癢,卻又無可奈何——這傢伙她打也打不過,要比嘴巴功夫這位也夠毒舌。真是,氣死她了!
“走。”周子冽挽住她的腰,將她摟在懷裡運功而起,想到躍上屋頂離開這裡。但懷裡柔軟的身軀和少女的芬芳氣息讓他意亂情迷。差點從屋頂上掉下來。
“周子冽!”劉青忍無可忍了,“你再這樣,別想我以後再理你。”
這句話一槍擊中了周子冽的要害。他放開手,道:“那你乖乖地跟着我。否則,我不管你理不理我,一天到晚我就只理你。”
“你說你怎麼那麼賴皮?”劉青真是無奈。“走吧走吧,別太遠了。我還要回來睡覺呢。練功到好晚,才睡沒多久。正困着呢。”
從新街這頭出去不遠,就是大寶每天上學要走的小路,沒什麼人家。劉青停住腳步:“好了,有什麼事,就在這兒說吧。”
“哦。”周子冽也不管旁邊的樹是不是乾淨,袖起手倚了上去,悶悶地道:“明天我要跟師父離開桂林一段時間。”
“哦。”劉青打了個哈欠,舉起手擺了擺,“祝你一路順風哈。”
周子冽一臉地挫敗,看着劉青:“你就沒有一絲的不捨得?”
“不捨得?”劉青偏着腦袋想了一下,“嗯,還真有點。”
“真的?”周子冽喜笑顏開,潔白的牙齒在月光下閃着螢光。
“是啊!你看,藥膏你也沒給我,我還想讓你再給我編一兩件藺草背心,還想讓你給我淬一些鐵釘……你看看,這麼多事你都沒幫我做,就要走,我能捨得嗎?”
一番話說得周子冽小麥色的臉在這大晚上都沒了輪廓。他咬牙切齒瞪着劉青半晌,卻沒有說話。
“還有事沒?沒事我回去了。”劉青又打了個哈欠。
“有。”周子冽覺得自己再說下去就要暴走了,平息了心中的怒氣半天,才道:“劉青,嫁給我。”
劉青愣了一下,看向周子冽。這傢伙大半夜跑這開玩笑,今天似乎不是愚人節啊!
周子冽看劉青臉上只有兩年前的疑惑,仍是沒有半點他奢望中的欣喜若狂,仍不死心地再說了一句,“劉青,我喜歡你,嫁給我。”
劉青這下反應過來了,這傢伙,在向她求婚?她搖搖頭:“不。”
“爲什麼?”周子冽的眼睛眯了一下。
“我不知道,你別問我。”劉青發現自己裝傻充愣了半天,還是不能避開周子冽的表白,忽然覺得一陣心亂。她擺擺手:“我現在腦子不清醒,以後再說。”轉身便想離開。
“別跑。”周子冽長臂一伸,將她一把摟了回來,牢牢地固定在胸前:“說清楚,你是不是心裡有誰?”
“喂,你先放開我。”劉青被周子冽緊緊地摟在胸前,撲鼻是他帶有陽光味道的氣息,堅硬的胸膛裡傳來有力的心跳。劉青心亂如麻,開始奮力掙扎起來。
“不放。”周子冽乾脆騰出一隻手,將胸前這隻鬧騰的小貓的手牢牢固定住,“回答我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