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害那個女人的人,是那個戴着太陽眼鏡的男人!”八字鬍男人想當然的說道:“那人的真正身份,應該就是十五年前媽媽掉水井死了的,並對我們家有怨恨的媽媽的哥哥。”
“兇手不是他,他其實是……”我停頓了一下:“他是誰這個問題一會再說,先來說說,究竟是誰,殺害了藪內知真子!殺害知真子的人,就是你們之中的某個人。”
“你忘了嗎?那個女人,可是昨天晚上九點在會場打來的電話啊!”
“就是說啊!即使掛了電話,駕車馬上回來,也已經過了十點了,那時,我們可是在同一間房裡啊!你難道忘了嗎?”藪內秀和問道。
“可不可以這麼想呢?藪內知真子在昨天晚上,打完第一次電話之後,就離開了會場,在九點之後,把車開到樹林之中,停好車後,一面播放錄有之前在會場內的錄音帶,並打第二次電話回來,就是爲了使人相信,她還在會場之內。”
“但是被殺的人可是媽媽啊!有希子。”藪內廣美不解的問道:“那她爲何要製造不在場證明呢?”
“其實她一開始,就是想殺一個人,但是反被她想殺的那個人殺掉了。”我接着說道:“找到的那件雨衣,是爲了不被目標的血所沾到而穿,而那山茶花,是爲了讓人聯想到,十五年前的意外,那個錄音帶,或許是某個人,在殺完她之後,把她搬出來之後掉到那的,藪內真知子,可能是想在她殺完從之後,把那盒錄音帶燒掉!”
“那殺人的人,到底是誰呢?”八字鬍男人已經不耐煩了。
“這個殺人的人,就是藪內義房叔叔您。”這話是有希子替我說出來的:“在巴西的防身術裡,肯定有這一招!能握着對手以刀刺向自己的手,並就這樣的去刺傷對方的技術!恐怕真知子的行動,就是爲了增加遺產分配數量。”
“那是自衛殺人啊!叔叔爲什麼不說出來?”藪內秀和不太明白。
“這個……”有希子一下沒詞了,因爲她沒看過那封信,不知道應該怎麼說。
“其實他這麼做的目的,是想保護一個人。”我用有希子的聲音說道:“至於他保護是什麼人,我們還是來請那個戴着太陽眼鏡的人來說說!你在外面對!請進來!”
“真是的到頭來,還是得讓我幫忙嗎?”門外的人抱怨了一下然後便走了進來。
“我是想給你一個出場機會啊!”我用自己的聲音小聲的說道:“畢竟這些是你發現的,我說出來不太合適喲!”
“戴太陽眼鏡的人!你到底是什麼人?”操哥反應了過來質問道。
“我是誰,這個不重要,但是他想保護什麼人,只要聽聽那個錄音帶上的內容,馬上就能明白了,請!”
“是!”
律師把錄有遺言的a面放到了錄音機裡,在按下開關之後,錄音機裡出現了藪內義和的聲音。
‘能分配我遺產的人,總共有六個人,我妻真知子,女兒廣美,其夫秀和,我和義行,其妻敬子和卡路洛斯。以上六人,能夠分配我的遺產’
“卡路洛斯!”八字鬍男人也就是義行有些驚訝:“爲什麼會有他的名字?”
“那也太奇怪了,爲什麼沒有叔叔的名字?”藪內廣美太明白。
“沒有也很正常。”優作做了個說明:“因爲這個老人,是爲了保護卡路洛斯而來的保鏢,卡路洛斯是真正的義房先生,跟一名巴西女人所生的私生子。”
“但是偵探先生,你是怎麼知道的?”藪內秀和問道。
“不是什麼偵探。”優作把圍巾和太陽眼鏡摘了下來,並戴上了平光鏡:“我只是一個小說家。”
“優作先生!”藪內廣美認出了眼前這個人:“你爲什麼會在這裡?”
“有點要事而已。”優作含情脈脈的看了眼有希子。
“哼。”有希子扭過了頭沒有理他。
“這是真的叔叔!他腳上有腳傷的!”
“其實這位老人,是跟義房先生在巴西合作經營農場的同伴,但是在十年前的一場龍捲風中,這位老人右腳受傷,義房先生失去了右手,從那天開始,這位老人便當了義房先生的代筆,而卡路洛斯能分配到遺產,是因爲農場被龍捲風破壞了,親弟弟又在半年前去世,他爲了對這個侄子表示一點心意。”優作解釋了一下。
“這一點,這信上就有解釋。”我把信拿了出來,放到了桌子之上。
“這個老人所保護的這個人,就是卡路洛斯,他裝成義房叔叔,是爲了令恐嚇者盯上自己,證據就是洗澡時,把卡路洛斯留在房間了,因爲與其讓他獨自一人,不如跟大家在一起安全,老人想找到恐嚇者,卻沒想到,把那人誤殺了,既然這樣是自衛殺人,也會因爲非法處理屍體,被精方帶走接受調查,但是因爲還有一個恐嚇者,所以不能離開卡路洛斯一步,而把屍體放到井裡很容易讓人發現,是爲了讓到來的精察能掌握到他的關係,但是卻來了一個不可靠的刑精。”優作看了一眼操哥。
“哈哈。”操哥很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老人沒有辦法,只好沉默到公佈遺言爲止。”優作笑了笑:“我說的沒錯!日本血統的田中克森先生。”
“一切如你所說。”眼前這個老人釋然了:“把我交給精方!”
“要是向精方投案的話,我可以介紹一位好的精官,是我認識的目暮精官。”
“那就麻煩你了。”
佐藤精部在兩個小時之後到達,並把田中和敬子帶回到了精察局調查,不懂日語的卡路洛斯以他那悲傷的目光,目送着精車的離去,但是當優作先生以葡萄牙語跟他說,田中先生會回來的時候,他就像孩子一般笑了出來,而田中先生爲了保護他,並沒有告訴他,遺產以及這是他爸爸家的事,然後漫長的一天過去,我們也即將踏上回家的路。
“原來,你能聽到我說話,是因爲博士給了你偷聽器啊!”怪不得我一說請你來,你就來了呢。
“是啊,是幫有希子收拾東西的時候,碰到了博士,他把偷聽器交給了我。”優作解釋了一下:“你觀察能力不錯,但是專業知識方面還差點意思,推理可不是用感覺就能感覺出來的,新一。”
“是啊,這點我知道,我爸爸跟,還差得很遠,因爲我還有的學。”我笑了笑說道:“早晚有一天,我會爲爸爸,奉獻出一個完美無缺的推理。”
“哎呀,真是不簡單啊!難得難得啊!”
“這也是我變小後,悟出的道理。”
“真是的,神氣什麼!”站在一邊的有希子不屑道:“明明就是來找我的,卻在裝帥,什麼,我只是一個小說家,有沒有搞錯啊!你打算引人發笑嗎?這種男人真討厭。”
“有希子,該回家了。”優作笑着遞給了有希子一個頭盔。
“幹嘛,也不想想人家的心情。”有希子接過頭盔之後,心有些軟了,並坐上了摩托車:“還在這幹什麼?快點坐上來!新一。”
“是。”
我坐上了摩托車開始了回到東京的路程,看來這次,不管是案件,還是這對夫妻的事,都解決了啊!
“再見了,小新。”到了事務所之後,優作把我放了下來,而有希子則跟我道別。
“幫我們跟,小蘭問好。”優作又補充道:“聽博士說,現在你又增加了一個對手,引導者是嗎?”
“是啊!這個人,是以操縱人心爲樂,提供殺人計劃的傢伙。”我想了想說道:“不過,幾次交手,他都敗下陣來了,沒什麼可擔心的。”
“可不能大意啊新一。”優作提醒道:“這樣是會吃苦頭的,另外我也會讓國際刑精組織的人幫忙,去調查這個傢伙的。”
“這個我明白。”
“還有,博士家是不是住着兩個叫宮野的女人?”優作突然問了起來。
“是啊!這又怎麼了?”
“聽博士介紹那個叫宮野明美的女人的時候,聽到那個名字,我想到了宮野厚司。”
“宮野厚司!”我有些驚訝,也不敢相信:“您認識他!”
“是啊!”提到這個名字,優作的臉上似乎有些悲涼:“其實我跟厚司算是發小關係,我上小學,他上初中,我上初中,他就離開了學校。”
“畢業不念了?”我還當他要說,我上初中的時候,兩個人就同班了呢。
“聽說是去研究什麼藥物去了。”優作想了想說道:“現在看來這個藥物,應該就是aptx4869了。”
“……”我剛想說什麼,優作就打斷了我的話。
“什麼也別問,什麼也別說,記住我一句話,那個叫宮野明美和我沒見過面的宮野志保這兩個女人,我不知道她們跟厚司是什麼關係,但是她們跟厚司長得很像,無論如何,不論發生什麼事,你都要時刻相信她們,我不希望,厚司的悲劇,在她們身上重演。”
“這到底……”我徹底糊塗了,根本不明白什麼意思。
“我知道這件事很難理解,但是如果有可能的話,下次來東京,我會告訴你關於我和厚司之間的,一些往事。”
說完,工藤優作開動了摩托車,帶着很嘈雜的聲音離開了我的視線,直到現在,我也很難相信,工藤優作居然跟宮野厚司認識,還是發小關係,可是我始終不理解‘厚司的悲劇,在她們身上重演’這句話的意思,難道宮野厚司研究aptx489跟優作有什麼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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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幾沒有三千字了,這回千字大章,希望各位喜歡,最後推薦收藏謝謝大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