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麗堂皇的大殿上,一個年輕的男子懷抱着一個衣着暴漏的女人,使勁親了一口,看她媚眼朝自己放電,才又將她放在冰冷的地板上,眼神癡迷不已。
“美人,你可真香”身着華麗的男子溫柔款款的說完後,將頭埋在女子的發間。
就在女子還沒來的急說話的時候,面容邪魅的男子突然發狠,將她的衣服‘譁’的一聲撕裂,沒等女人出聲,下身一挺,使勁的衝進了女子的體內!
這兩人,竟然在大殿上公然的交gou。
“二皇子,您慢些,慢些,奴家受不住啊”身下的女人不斷的發出妖媚的叫聲,弄得她身上的男人只想死在她的身上。
牢牢的將其抱在懷裡,一次次插到底再抽揣,因爲激動,男人的眼睛都快要紅了。
“啊,啊”身上之人的火熱與身下冰冷的地板將這美人夾在中間,終究是抵不過這強烈的快感,女人兩眼一翻,竟是暈了過去。
而她身上的男人,彷彿是毫無知覺,掐着她的腰,不停的做着**動作,最後渾身一抖,終於釋放了出來。
良久,從昏了過去的女人身上起來,穿上散落在一旁的衣服,看着突然出現的男人,頭也沒擡,只是平靜的說了一句“拖出去”
這時候,月掛樹梢,一切都很平靜。
兵荒馬亂的一陣子後,陳家恢復了安靜,等一切都回歸平靜後,丁染躺在自己的牀上。
不由的回想着那日軒轅烈對他說過的話。
“你還記得當**是怎樣被賣到人販子手裡嗎?”冰冷的嗓音,彷彿是最尖銳的利劍,一劍刺入自己的心中。
心中有一個信念在和自己說着,不要聽他的,不要聽他的,可是動作還是絆住了他的思緒。
腳步像是釘在那了一般死活不能動彈。
“爲什麼?”嘴脣上下啓動,三個字從他乾澀的嗓子中蹦出,腦子中運作的飛快,時不時的會有眩暈感一波一波衝擊着大腦。
嗓子也彷彿是不受控制,沙啞無比。
“你,想說的是什麼?”或者是你知道了什麼?
軒轅烈的表情帶有一絲憐憫,又彷彿是那天邊的謫仙面露同情的看着自己。
“說,你知道了什麼?”丁染直直的看着他,知道了什麼,到現在我還不知道的那些東西,通通都告訴我。
“你不是一直想知道你怎麼會到人販子手裡的嗎?”軒轅烈開口道,“我告訴你,你是被你最疼愛的叔叔嬸嬸一家灌了迷藥,賣出去的”
看着他神情呆滯,軒轅烈淡然一笑,“你是在懷疑我說的是不是真的?不要那樣看着我,自己出去找找,不就知道答案了?”
後來,他自己真的去了那個自己一直不敢面對的‘家鄉’,再那兒,附近的鄰里們說,自己那一家的親人早就在自己失蹤的第二日就全家搬走了。
對外是說害怕看見這個地方觸景生情,所以要遠離這個傷心地,可是,爲什呢連找尋都不找自己一下?
承認吧,其實你自己也是在懷疑不是嗎?如果不是這樣的話,那爲什麼你這一年有這麼多的機會可以回去你卻沒回,爲何陳叔趙嬸問自己的來歷自己從來不說?
不就是害怕連這一個遮風擋雨的地方都沒有嗎?
一滴淚漸漸的朝着眼角流下,忘了吧,已經過去了,這裡以後就會是你唯一的歸宿。
丁染這樣對自己說。
正想的出神之際,突然聽的門‘吱呀’一響,丁染極快的閉上了眼,喜妹鬼鬼祟祟的四周看了看,發現沒人才悄悄的關上了他的房門。
大搖大擺的走到了他的牀邊,看着他緊閉的眼睛,喜妹嗤嗤一笑,踢了踢他的牀腳,道:“醒醒吧,別裝了我知道你沒睡”
丁染自然不會讓他如願,依舊閉着眼睛不言語。
喜妹使勁一跳,坐在牀邊,用着隨意的口氣說道:“別裝了,你眼角還有淚水的痕跡呢”
丁染這時候迅速用手向眼角擦拭,等摸到眼角才發現自己上當了。
而此時,喜妹極力忍耐的笑聲,早就通過她緊握的手掌漏了出來。
嘆口氣,坐了起來,無奈的看向喜妹,說道:“這麼晚了,你來幹什麼?”
不知道不能隨意的進男人的房嗎?
盤腿坐在牀上,和丁染面對面呆着,喜妹雙手託在下巴上,道:“說說吧,這些日子你跑去哪了?”
竟然忍心將我和大壯扔在那個地方,雖說我自己也玩的很不錯了,但是對於這原則性的問題,自己還是很嚴肅滴。
丁染眼神瞟向別處,就是不看喜妹的眼睛。
呦,還給我來個沉默是金對吧?喜妹壞心眼的想着。
扳着自己的腳丫,喜妹摳了起來,認真的看着自己白白嫩嫩的腳丫,暗道,恩,指甲有些長了,明日也該絞絞指甲了。
“把腳放下去,你這個樣子是個女孩樣嗎?”看到喜妹這副樣子,丁染表情一變。
“我不,你都不讓我管你,你爲啥要管我?”喜妹指責他道。說道這,喜妹突然想起那天發生的事,道:“你那天還不吭一聲就留下我走了”
義正言辭的說完後,又想想了,補充道:“還有大壯,你真是太讓我失望了”
喜**心疾首。
果然,等她說完後,丁染的臉上出現了一抹愧色,喜妹見此,心中一樂,趁熱打鐵道:“好吧,看你這個樣子,我就原諒你,作爲補償,那你就跟我說說,你是怎麼了?”
話頭繞回原點後,丁染將身子倒向牀上,閉上眼睛做熟睡狀。
差點沒把喜妹的鼻子給氣歪。
“你說不說?不說的話那我就告訴娘,你把我丟下了,自己一個人跑了”
“那你母親就知道你不是去找什麼東西,是跟着別的男人一起出去玩了”丁染閉着眼睛,淡淡的說道。
喜妹:“……”
你狠,我惹不起還躲不起嗎?
大力的踩着腳下的地板,等要關門的時候,本來想做出一副生氣甩門而去的假象,可是突然想到這是夜裡,這樣做的話爹孃肯定會聽到的。
遂停下了厚重的腳步,輕輕的給他關上了房門,走了兩步後,才憤憤的罵了句,“真憋屈!”
聽着喜妹遠去的腳步聲,丁染才重新睜開了眼,對自己說,醒醒吧,這纔是真正關心你的人,這纔是今後你要生活的家。
如此說了幾次後,才漸漸入睡。
生活有苦有甜,轉眼間最炎熱的夏日已經過去了,陳家衆人表情凝重的將瑞軒送到鎮子外,這才依依不捨的停住了腳步。
趙氏上前一步,看着比自己還高一個頭的兒子,一時間竟不知該說什麼話好。
幾度哽咽,最後才說出一句,“兒子,好好的考,娘相信你”將前不久剛給他做好的衣裳拉展,趙氏說道。
陳田發也上前一步,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兒子,爹也相信你”對於不善表達的陳田發來說,這已經是最大的鼓勵了。
在安平鎮的城門口,陳家人又上演了一副依依惜別的現場直播,喜妹看着眼前這一幕,突然覺得好眼熟。
這好像是在她四歲那年,第一次失蹤回來的時候,他們一家人也是以這樣的情景出現的吧。
那時候二姐還騎在張梓尚的身上打了他一頓呢。
對了,忘了說的是,前些日子,乾孃和尚哥哥已經回來了,順路還帶着一個拖油瓶,梅湘凝。
當時看着她最後從馬車裡跳出來,喜妹的心都跳漏一節拍,這怎麼小霸王又帶來一個小霸王啊?
咳,說的有些遠,跑題了。
現下,大哥就要出遠門考舉人去了,她爹孃不放心還專門派丁染,瑞浩這二員大將護送他去。
真是將大哥囧了個不行。
但實在是父(母)命難違,這才準備滿滿當當一馬車的東西上路。
終於,馬車走動了,趙氏看着遠去的馬車,使勁的揮了揮手中的帕子,隨後難以抑制的抽泣了起來。
喜妹上前,拉了拉正在悲傷中的趙氏,揚起笑顏道:“娘,你不要難過嘛,左右大哥也就是去一個月的時間,不用這麼傷感的”
頓了頓,又道:“再說,這次大哥回來了,你就可以光明正大的讓大哥娶媳婦了,不到一年你就可以抱孫子了”
喜妹一口去說完,眼睛晶晶亮的看着她娘。
說完後,趙氏馬上不哭了,焦急道:“喜妹說的對,這麼說,我也得好好給軒兒物色一下了”
說完後,也不顧剛纔離別的傷感了,扯上陳田髮腳步匆匆的往陳家走,邊走邊說,“這事還得讓喜妹乾孃操心,咱們也就認識那麼幾個姑娘,也不怎麼出挑兒……”
剛告別父母的瑞軒坐在馬車上,突然打了個響亮的噴嚏,慌的瑞浩急忙抖開一件厚衣裳,披在了哥哥的身上,擔憂道:“這怎麼好生生的就打起了噴嚏,可是着涼了?”
看來,這瑞浩還時刻牢記着喜妹給他們上的‘掃盲’課了,在這裡面,喜妹不乏講述了好幾例這樣考生趕考生病的例子,最後沒能成功,所以,現在只要是瑞軒打個噴嚏,這二人也緊張到不行。
現在是深夜三點半,可憐的我還在碼字,順便說一句,好好好餓啊,悲催的孩子飄過。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