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何不說當初是他先負了柳絮,要不然柳絮的父親怎會叫人打掉他們的孩子?要說這一切是誰的錯,他就應該先反省一下自己的問題,而不是將問題,用殺人來解決。”王小貝看着岑淳一副痛心疾首道。
雖然她恨柳絮,也可憐那未出世的孩子。可是她不覺得柳絮的父親當初有做錯,天下父母誰不想自己的兒女過得好,若是柳絮生下那孩子,或許也不見得比現在好吧。
“小姐,你說得對,是林某負了知畫,是林某對不起自己的孩子,這一切都是林某自己造的孽啊!”林向陽本是想出來走走,卻聽到岑淳與王小貝的對話,心下恍然,這一切都是自己的錯,若不是當年自己將她送回房府,又豈會有今日這些是非?林向陽閉目頓了一下,繼續說道:“可是,這一切都是知畫臨終前的囑託與我的,讓我爲我們的孩子報仇,殺了房老爺,此刻就算我想明白了,可是我要如何對死去的知畫說呢?”林向陽眼裡的痛苦,讓王小貝心中一緊,“你說什麼?她死了?怎麼可能?那日在五毒山上她雖然被打的奄奄一息,不過、、、。”雖然不是死在自己的手裡,可是她心裡還是幾分難言的悲傷感。
“這是五毒山上的朱巖親口說的,說知畫一死,五毒王因舊病復發,閉關療養。”林向陽將自己的事情告訴了亭內的兩人。
晚飯期間,王小貝食慾不佳勉強吃了一點,對着岑淳與林向陽說道:“我吃好了,你們慢用。”起身離開。
岑淳看着悶悶不樂的王小貝出去,再回頭看看同桌用飯的林向陽試探道:“林兄,不知你日後有何打算?”他這次帶着小貝來廖江,一路上的坎坷讓他學會了識人善用,看他相貌不凡,武功也應不會是泛泛之輩。
“林某做慣了閒雲野鶴,這次若不是貝小姐的提醒,那林某恐怕就要鑄成大錯了。”林向陽看着岑淳淡然道。
兩人離開餐桌,到了書房之內。“林兄若是不嫌棄,明日可與我們一起回平壤去。”岑淳看着丫鬟給他們端上茶擺好,安靜的退了出去說道。
“多謝岑爺的好意,岑爺能如此待林某,林某是感激不盡。不過明日林某準備去一趟彩月閣,撤回對房家人的追殺令,就不與岑爺同行了。”林向陽對着岑淳一抱拳說道。
“客氣、客氣,你我都是江湖中人,何須如此客氣。”岑淳擺手謙虛道。
次日清晨,送走了林向陽,王小貝與岑淳、冷忠一夥人驅車朝着平壤而去。
廖江一行,雖未親手了結了那個女人,不過卻有另外的收穫,岑淳的心理卻是喜憂半參。
然而車內的王小貝此時此刻心思複雜,這一路上傷的傷、死的死、到後來那個女人竟然死在了別人的手裡。
雖然未親眼看到,可是她的心裡還是有一些哽噻。
用了整整五天的時間,他們趕回來平壤,一回到平壤,岑淳就開始忙的焦頭爛額,一連幾日不曾回岑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