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軒轅雲墨轉過身的時候映入他眼中的就是一位蒼老的男子,鬚髮皆白,腰背佝僂,彎着腰低着頭在不斷的咳嗽,軒轅雲墨看他那樣子好像活不長了。他們曾經見過就在他們住的客棧裡,那時的他可不是這個樣子,沒有這麼虛弱,現在他好像生了場大病或者重傷未愈。
“恩,是我,你看見我好像很吃驚的樣子。”那那蒼老的男子看着軒轅雲墨開口,聲音猶如鋸子鋸木頭的聲音一般難聽。
“您怎麼變成這個樣子?”軒轅雲墨看着那人吃驚的問出口。
“你問我爲什麼,這不就是拜你們一行人所賜!”那男子再次開口,言語裡有着不曾壓抑的憤怒。
“我們?”軒轅雲墨不解的問,他們和他不曾有交集,也只是他們住店的第二天他和大哥小樓看見他緩慢的下樓梯,他曾想幫助,不過被他拒絕了,從那以後他們就再也沒見過。
“要不是你們破了我的陣,我也不可能被反噬,搞得人不人鬼不鬼的。”那男人的聲音淒厲破雲有着極度的憤恨,看着軒轅雲墨的眼神也特別的可怕。
“所以你剛纔,纔會偷襲我,小鎮上的一切都是你弄出來的?其實這也不怪我們,我們只是想出去而已,這是人在危險狀態下的自我保護意識。”軒轅雲墨看着他那猙獰的面孔有點害怕,可是還是告訴自己要鎮靜,現在這人有點精神錯亂了,也許什麼事他都做的出來,自己要小心應對。
“爲什麼你們可以,她們就不能,爲什麼?你不要和我講這些,總之你們都該死,誰也不能出去,我現在就先殺了你,然後再去殺了你的哥哥和隨從。”那男人狀似瘋癲的說,說完看着軒轅雲墨就動起手來。
軒轅雲墨從看見他那一刻就在時刻保持着警惕,因爲那男人有要自己性命的舉動。所以在那男人出手的瞬間他也解下了腰間的玉簫雪柳劍,輕輕一按劍鋒出鞘。即使有利器在手軒轅雲墨也沒有傻傻的迎上去,他要先摸清對方的底細,他憑藉着自己獨一無二的輕功不斷躲避。
“你耍我是不是?”那男人看見軒轅雲墨的舉動很是生氣,他沒想到就是這一個小子自己都對付不了。
“誰耍你了,看招了。”軒轅雲墨大概也知道對方的招式了,他的武功也不是很高,自己也許可以勝他。於是使出了自己所學的功夫就和那人來了一場實戰。
下面打的難解難分的一老一少,並沒有發現暗巷的屋頂上站着幾個人。
“那是墨兒?”雲隱指着下面的那個小身影問,他不是看錯了吧,那小身影真是厲害,對戰那白髮的老人一點也不怯場,而且看樣子是遊刃有餘。自己像他這麼大的時候可沒有這麼厲害的身手。
“那就是墨兒。”軒轅玄霄帶着自豪的笑意說,雖說兒子不是自己教導成人的,可是他如此優秀自己作爲父親也是臉上有光的。
軒轅玄霄看着站在自己身邊的上官雪妍,兒子的成就主要是來自她的精心教導,她對兒子傾盡了所有,那怕那時候她並不知道兒子就是她親生的。就在剛纔他們還在談論那人爲什麼不出現的時候,她突然站起身喊了一句“墨兒”就奔出了客房,那速度自己可是跟不上。他們到這裡的時候正好聽見那人再說是他們毀了他的陣法,讓他落到如此的地步。可是就在自己要出手的時候她攔着自己不然下去,於是他們就在上面看着。她的教育和很多母親都不同,她會抓住每個人兒子可以成長的機會,從而鍛鍊她,不過都在保證兒子安全的前提下。
“沒想到你小小年紀功夫不弱,不過可惜了。”那男人被軒轅雲墨逼到一處暗巷的一角說,不過可惜什麼他沒在說。
“這個不用你說,小爺自己也知道。”軒轅雲墨用玉簫雪柳劍指着他。
“你們到底是誰,你們破了陣,既然可以出去,爲什麼還要待着這裡?”那男人開口問軒轅雲墨,這也是他纔出面的原因,前幾重傷,一直躲着療傷。他本以爲他們會離開小鎮,那自己可以再次把小鎮封起來。可是沒想到他們竟然不走了,自己纔不得不鋌而走險。
“我們的身份你沒資格知道,小爺也不會告訴你。我們就是在等你,怕我們走了之後你又故技重施,那小鎮不就徹底完了。”軒轅雲墨依舊指着他說,他們的身份是保密的,還不到公開的時候。
“那你去死吧!”那人突然換了一副面孔,擡起手就去抓軒轅雲墨的脖子。
“墨兒。”
“危險。”
屋頂上的幾人突然出聲,但是他們的聲音沒有上官雪妍的紗綾快。在那人的手抓住軒轅雲墨脖子的同時,他的手也被上官雪妍的紗綾纏着使不上一點力氣。一邊的宸在軒轅雲墨遇險的時候也直起來了身子,看見紗綾它又回到了原來的慵懶狀態。
“孃親,您來了。”軒轅雲墨看見幾人也沒在乎自己還被人掐着脖子的,於是開心的說。
“墨兒可記得今天的教訓,對敵時不可掉以輕心。”上官雪妍看着他完全沒事人一樣,也沒教訓他,只是說了一句。
“孃親,兒子謹記。”軒轅雲墨收起臉上的笑容,極其正式的回答。
“那就好,你怎麼遇到他的。”軒轅玄霄問兒子,他們可是等了幾天都沒見這人,沒想到兒子今天出來就遇見了他,兒子這運氣自己都不知道說什麼纔好。
“我是追一個小偷,纔會走到這裡來的。對了孃親您快看一下這個小弟弟,他替我捱了一掌。”聽見父親的問話,軒轅雲墨纔想起那個小難孩。
“他受傷頗重,不過死不了,我們一會帶他回客棧治療。”上官雪妍被兒子拉着蹲下替那孩子把把脈,其實那孩子原本受的傷挺重的,又是中毒,不過兒子及時餵了解毒的藥,宸又護住了他的心脈他才能留有一口氣在。
“那就好,孃親那人偷襲我,是那小弟弟替我擋了一下。”軒轅雲墨指着那被點穴從而不能動的人說。
“孃親知道了,先等我們問出我們知道的在處置他。”上官雪妍安撫兒子,他們有太多的事要問他。
“說,你爲什麼要做出如此惡毒的事,這小鎮上的人和你有什麼深仇大恨,你要致所有人於死地。”軒轅玄霄解開他的啞穴問。
“他們都該死,都該死,是這個鎮上的人要了她們的性命,所以這個鎮子上的人都要給她們陪葬,用死去贖他們的罪孽。”那男子咆哮着大聲喊,聲音蔓延整個鎮子。不明所以的人都看着上空,可是他們耳邊也只有聲音在迴盪,不過那聲音他們都有點毛骨悚然的感覺。
“我看你是瘋了吧,不然也不會有這種行爲的。”雲隱一副看瘋子一樣的表情看着那人,他覺得這人是沒救了。
“說吧,你口中的她們是誰,這個小鎮的上的人到底做了什麼事讓你讓你如此報復,甚至牽連到來這裡的無辜這人?”軒轅雲霄直接問,他也不知道這人會不會說什麼。
“她們?她們是我的妻子和女兒,是這個小鎮上的人殺了她們,我要報仇,對,我要報仇……。”那人也不知道是不是知道自己報仇無望就陷入徹底的瘋魔中,反反覆覆說着這一句話。
“我來吧!”上官雪妍看着那兩個人輪番上陣竟然沒問出原因,她只有自己上前說。
“你來,姐你怎麼問他好像瘋了?”雲隱吃驚的的問,姐姐難道對付瘋子也有辦法?
“看着我,告訴我你姓誰名誰?”上官雪妍走到那人面前,在他身上刺入幾針銀針,然後使用催眠術。自己的催眠術以前可是在不少犯人身上用過的,無論意志多堅定都有用。
“我叫關青雲,家住鎮外十里外的雲水村,是個秀才。”那人緩慢的擡起頭看着他們說,不過雙眼無神。
“那你說的她們是誰,你又是爲了何事報復整個小鎮?”上官雪妍接着問。
“她們是我的妻子蒲氏和女兒關悅兒。這個小鎮的上的人殺了她們,我就要拿這個小鎮給她們陪葬。”說道妻子和女兒那男人有一絲的清明,不過很快又陷入渙散中。
“她們是怎麼死的,又關這小鎮的百姓什麼事?”
“我的妻子和孩子都很漂亮,一年前有一次縣太爺去遊玩遇到路過的我們,他看見我的妻子就起來歹意,不過當時我們躲開了,什麼事都沒有。事後不久,就有人上門強搶,我以爲是土匪就拼死阻攔,後來被他們打下山崖,在掉下山崖之前聽他們說,那是縣太爺的意思,可是我當時已經自身難保了,根本不可能救她們。好在天無絕人之路,我在崖下偶然撿得不知道是哪位前輩丟失的秘籍,就苦練武功和陣法,然後就是找出路,可憐我一讀書人,沒一點武學根底也沒人從旁指導,練功不當導致我完全變樣了。但是皇天不負有心人,終於讓我在兩個月前練有小成並走出山崖。我出山崖的第一件事就是回家看看,可是我到家看到的是殘垣斷壁,我知道家裡已經很久沒人住了,她們也許在當天就被那些人帶走了,遭到了不幸。可是我不死心抱着萬一的想法進鎮到縣衙找找,可是我翻遍縣衙都沒找到她們,最後在一位老僕婦的口中才知道,她們早死了。我的妻子在進了縣衙中就成了縣太爺的姨娘,不過好日子很短,半個月後他過了新鮮勁之後,我妻子就被丟在偏僻的院子不在理會,可是那縣太爺夫人確是想盡辦法折磨她,她最後終於在一個深夜淒涼的死去。我那才九歲的女兒也是被縣太爺的兒子活活凌虐死的,她才九歲呀,還那麼小。我要爲她們報仇,我有能力爲她們報仇了。”那人簡短的講述了事情的原委,聽的其他幾人心唏噓不已。
“可是對不起你的是縣太爺一家,爲什麼你要讓全鎮的人陪葬?”雲隱還是不明白的問。
“他們該死,他們都該死。”那人突然睜大眼看着雲隱笑着說。
“我們知道原因了,這人現在也瘋了,我們怎麼辦?”上官雪妍拔掉他身上的銀針問軒轅玄霄,她現在覺得這人挺可憐的,應該說這一家人都挺可憐的。自己是有點同情他,可是他要小鎮上人的性命那是不爭的事實。
“讓人看着他,我們先去縣衙一趟吧,我想我們該去見見這縣太爺一家人。”軒轅玄霄說。
“可是縣太爺不是失蹤了嗎,我們去做什麼?”雲隱提醒他,他們剛到的第一天就聽說縣太爺失蹤,現在看來說不定沒了。
“可是縣衙還在。”軒轅玄霄說,他現在很生氣,他自己也知道西越有些官員污穢不堪。可是實在想不到一個小小的縣令居然敢如此做爲,這是誰給他的膽子,就這樣的人不配爲西越百姓的父母官。
“二,你抱着這孩子交給外面的侍衛讓他們先回客棧交給雯娥照顧。”上官雪妍對一直站在他們身後的暗二說。
“是,夫人。”暗二彎下腰抱起那孩子走出小巷。
上官雪妍他們也走出小巷,打算去看看府衙在那個縣令的帶領下成了什麼樣子。
“二弟,你沒事吧?”軒轅雲墨剛走出小巷就被自己軒轅少泉和隨墨圍着了。
“少爺?”
“大哥,我沒事,你們也都沒事吧?”軒轅雲墨聽說他們被抓也挺擔心的。
“我們能有什麼事,你跑哪去了,我們在這裡到處都找不到你?”軒轅少泉又問,他們當時前後腳的跟着二弟來到這裡,可是到這裡他們好像迷路了,在裡面轉悠了好久,直到看到那些侍衛,才走了出來。
軒轅少泉哪裡知道他們走入了*陣,上官雪妍他們到的時候就看見他們三個少年在哪裡一直轉悠,還是上官雪妍救他們出來的。
“那就好啦,我們都沒事,走吧,父親說要去縣衙,我們一起去。”軒轅雲墨知道大哥沒事也就沒說自己的遭遇,以免他們擔心。
“去縣衙,做什麼?父王不是說我們的身份要保密嗎?”軒轅少泉低聲的問?
“小鎮的事端都起源於縣令的一己之私。”軒轅雲墨低聲的和他們講述自己知道。
“那一家人好可憐,這縣令真是該死。”軒轅少泉聽後氣憤的說。
“就是,少爺,那縣令的夫人和兒子也不是好人,就該讓王爺懲罰他們。”隨墨也生氣的說,他們在上京聽說了那些紈絝子弟的無形作爲,可是也沒聽說過誰把幼小的孩子凌虐致死的,這一個縣令的兒子就可以如此草菅人命。
“破家的縣令,滅門的知府!”上官雪妍聽到他們的對話,想起自己曾經聽過的一句話於是就說了出來。
“孃親,爲什麼,那縣令和知府不是很小的官嗎,那縣令才區區七品。”軒轅雲墨聽到自己孃親的話,不解的問,在他看來那縣令和知府就是很小的官位不可能有如此大的權力。
“墨兒,在你看來縣令是很小的官,那是因爲你見過的都是西越的至高之人,所以纔會不把那些人看在眼裡。可是縣令掌握一方百姓的生計,被百姓成爲父母官,在那些百姓眼裡他們能知道的、離他們最近的、最大的官也就是縣令了,所以他們很懼怕縣令的。要是一位清正廉明的縣令倒是可以造福一方百姓,可是要是遇到那些心思不良的縣令,當地的百姓只能深受其害訴告無門。再說向來民不與官都,在加上官官相護的,那一位做官的沒有利益牽扯,只要觸動的一個人的利益,也許就會招來殺身之禍或者是滅門之禍。天高皇帝遠,再加上他們和上京的官員有着千絲萬縷的關係,有他們打掩護,你皇叔什麼也不會知道,他們在下面就可以一手遮天。”上官雪妍說完這些,其實這些在現代的時候也有,這些不會因爲轉變了時空就不存在了,也是避免不了的。
“夫人對於官場倒是看得很透徹,爲夫佩服。”軒轅玄霄意味不明的看着上官雪妍,她好像把什麼都看得很透徹,那還有什麼是她不知道的。短短的幾個字就總結了了官場的黑暗。
“爺,應該比我看得更透徹纔對,說起來爺也是他們中的一員,不過您是被巴結的哪位,要是找到一位像您這樣的保護罩,那人就可以橫着走了。”上官雪妍話裡有話的說,就憑軒轅玄霄的身份,只要不造反什麼事他不能做,除了皇帝什麼人敢得罪他。
“那爲夫做夫人的保護罩可好,讓夫人以後可以在上京橫着走,並且無人敢說半個不字。”軒轅玄霄聽到上官雪妍的話也不生氣,還又靠近她說。
“沒你保護,我也一樣可以在上京橫着走。”上官雪妍瞥了他一眼說,只要自己想,再說自己前幾個月不就是差不多在上京橫着走了,就連太后不都沒討到便宜。
“夫人厲害,那夫人你當爲夫的保護罩吧,我也想試試橫着走的感覺。”軒轅玄霄又湊近了一步說。
“你當你是東籬的鐵將軍呀。”上官雪妍又白了他一眼,繞到兒子的另一邊去。
“這和東籬有什麼關係,和那鐵將軍又有什麼干係?”軒轅玄霄不解的追問。
“兒子告訴你父親。”上官雪妍笑着對自己兒子說。
“好的,爹爹那鐵將軍活着的時候就是橫着走的,孃親叫他螃蟹,孃親說它很囂張跋扈,只會橫着走。”軒轅雲墨說完就跑着離開,捂着嘴巴低聲笑。
“臭小子,你這是取笑爲父,膽子大了。”軒轅玄霄反應過來,在後面喊。
“爹爹,不關我的事那是孃親讓說的。”前面傳來軒轅雲墨帶笑的聲音。
軒轅少泉他們也跟在軒轅雲墨身邊,憋着笑,他們可不敢笑出聲了,那父王(聖王爺)他們可不敢取笑。
“何人敢在縣衙大聲喧譁,還不滾開,等着打板子是吧。”軒轅雲墨他們的耳邊突然傳來一聲大喝。
那人的大喝上官雪妍他們也聽見了,他們本來就是來找縣衙的,可是沒等他們說什麼竟然先被對方給訓斥了。軒轅雲墨也沒發現自己竟然走到的縣衙的大門口,可是他們也頂多算是路過,這難道也不行嗎?
“你是讓小爺滾開?”軒轅雲墨走上前指着自己問那人,自己好像從沒被人如此大聲的訓斥過,就連孃親、父皇和皇叔都不曾過。現在竟然被一個小衙役訓斥了,就算是他們不對難道不能好好說嘛,自己好像還是個孩子,難道這縣衙的人都如此,怪不得那一家人如此可憐。
“不說你是說誰,滾開,一邊玩去小毛孩子,知不知道這是哪裡,這是縣衙不是你們這些平民百姓該來的地方。”那衙役挎着刀推搡着軒轅雲墨,一點也沒把他當孩子看。
沒想到的軒轅雲墨差點被他推到。
“少爺,放開你的髒手。”隨墨上前扶着自己家少爺,用力揮掉那人的手。
“反了天了,你們這羣刁民敢和爺爺動手,來人呀,有人襲擊縣衙了。”那衙役掏出佩刀對着軒轅雲墨他們幾人大喊。
“哪裡,哪裡?”
“誰這麼大膽,不要命了。”
“兄弟們來助你了。”
不一會兒就從裡面跑出來一羣衣衫不整的衙役,舉着刀就出來了,嘴裡說着不同的話,圍着軒轅雲墨他們四個孩子。
“大姐,這不是縣衙,是土匪窩吧,你們看看他們哪一點像是官差衙役的樣子。”雲隱指着前面那些人說,個個衣衫不整,哈欠連天的,這是剛起來吧。
上官雪妍只是看着那些人,一點也不爲之所動,她相信兒子能應付的來那些烏合之衆。軒轅玄霄一臉寒霜,他沒想到自己看到的這裡的衙役會是一副這樣的場景,就些人怎麼保境安民,看來是該好好的整頓了。
“就憑你這些人還想拿下小爺,告訴你們縣衙今天小爺進去定了。”軒轅雲墨現在也生氣了,他今天也就放肆一次,更何況那人敢稱是自己的爺爺,這不是找死嗎?
“好小子你倒是囂張的,可是你囂張也不看看這裡是什麼地方,哪裡是你能放肆的地方。”其中一個衙役晃着刀指着軒轅雲墨幾人說。
“是哪裡,不就是小小的縣衙的嗎,小爺還看不上呢。”軒轅雲墨不屑的說,這是七品官住的地方,一定還不如自己的院子大呢,再說自己連皇叔的朝堂都去過,還有哪裡的府衙進不得。
“呦,呦,小子你不是一般的囂張,竟然敢藐視縣衙,這可是大不敬之罪,兄弟們上呀。”另一個衙役走上前說。
縣衙大門口上演了一次全武行,可是那些烏合之衆怎麼可能是軒轅雲墨他們的對手,他們覺得沒費什麼力氣就打到他們。
“去叫你們縣令出來見小爺,不對他都不在了,現在出來小爺也不敢見。去把師爺喊出來吧,還有什麼少爺夫人的都找出來,小爺就在這裡等着了。”軒轅雲墨踢着腳下躺着的人說,他覺得自己現在都有紈絝子弟的趨向了,怪不得上京裡的那些少爺就喜歡欺負人,這感覺真不錯。
“是、是,小爺您等着,小的這就去叫。”那人爬起來捂着臉跑進縣衙裡。
“孃親您等着,兒子讓裡面的人出來接我們。”小爺雲墨看着走到自己身邊的父母說。
“好。”上官雪妍笑着說,兒子還是太小了,沒看見那人進去時的兇狠目光,恐怕他不是進去叫人去了,是進去搬救兵去了吧。可是自己也不打算現在說是什麼,到時候讓他們自己應對。
------題外話------
就這一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