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呀,你要給老臣的孫子做主呀,您看看老臣的孫子傷的這麼重,還在爲家裡着想,老臣欣慰呀。這孩子倒黴呀,東籬的人也太過分了,老臣也想治好他呀,可是太醫說要些好藥,可是老臣家買不起呀,是老臣沒用呀,乖孫呀,你受苦了,是爺爺沒用呀,讓你連病都看不起呀,都是東籬的那些狼子野心的人害的。”一位年過半百的男子突然走出人羣跪在地上哭訴。聽聲音就知道他是白流冰的爺爺,白侯爺,當今陛下的岳父大人。
軒轅玄耀看着底下哭泣的岳丈,滿臉的黑線。這是怎麼回事,自己可是什麼都沒說呀,您老人家怎麼就哭上了。
“陛下看在白侯爺的份上,您不如在信函上加上白少爺的請求,臣想那東籬陛下也不是小氣之人。陛下,我們好吃好喝的招待着東籬王朝的旭王和大殿下,這些吃喝也是要銀兩的,不如讓東籬陛下一起給了吧。”文丞相突然站出來說。
文丞相的話他們也聽明白了,這是要東籬賠錢呀,這樣一來就解決了剛纔大家爭議的事情。
“朕明白了,銘兒、墨兒,你們送流冰回去休息吧。”軒轅玄耀先看着交頭接耳的臣子,然後對三人說。
“謝父皇(陛下)。”三人又攙扶着出去。
剛出了議事廳,軒轅雲墨放開白流冰,沒準備的他差點摔倒了。
“墨弟弟你做什麼?”這聲音大的哪有剛纔在議事廳裡虛弱的樣子。
“墨弟弟我們的主意行嗎,父皇明白嗎?”軒轅鋅銘也放開跳腳的白流冰。
“銘哥哥,我看文丞相明白了,那就好了。白哥哥要是真的要來錢,你可要分我一點,我就不問你要醫藥費了。”軒轅雲墨一副我要錢的樣子看着白流冰。
這注意就是軒轅雲墨出,他們聽說皇上一時不知道怎麼處理這件事,正在議事廳犯難呢,於是軒轅雲墨就出了這個注意。讓東籬賠錢呀,有錢很多東西都能買到,還能充盈西越國庫,減少東籬的國庫,有什麼不好。於是纔會借白流冰的傷進去提醒皇上。他相信裡面的那些大臣都是狡猾之人,一定可以想出讓那個東籬不得不掏錢的辦法。
軒轅雲墨回到王府看見孃親的院子裡等還亮着,於是走了進去,也沒要人稟報。
“王妃休息吧。”雯繡挑亮燭火,拿近一點。
“墨兒回來沒?”上官雪妍揉揉太陽穴問。
“沒有呢,也許是住在宮裡了。”
“你們先去休息吧,我在等等,他沒讓人回來通知說要住在宮裡,也許一會就該回來了。”上官雪妍聽後過了一會說。
軒轅雲墨站在外面久久的動不了步子,孃親還在等自己,看來自己以後不能回來怎麼晚了。
“孃親,我還來了,您怎麼還沒睡?”上官雲墨帶着笑走進去。
“墨兒回來了,孃親白天睡多了,現在不困。怎麼纔回來,沒出事吧?晚宴沒吃好吧,孃親去給你下一碗麪吃。”上官雪妍說完就要走出臥室。
“孃親,我剛纔在宮裡吃了一點,現在不餓。”
“那就好,去休息吧,你現在還在長身體的時候,可不能熬夜。”
“好。”
回到隔壁自己小院裡的軒轅雲墨,站在院中看着圍牆出神。孃親對自己的好,自己知道,自己何德何能讓的孃親如此愛護。自己不是她親生的可是孃親待自己如親子。親生母妃自己就沒見過,父王的樣子自己也忘記了,陪伴自己長大的就只有孃親,自己從小什麼都不缺,吃的是最好的,穿的是最好的,用的是最好的,玩的也是別人羨慕。自己的童年沒有爭鬥,沒有陷害,沒有算計,自己過得純粹開心,這些是孃親爲自己營建的。孃親兒子大了,以後不會讓您操心了,兒子也可以爲您撐起一片天。軒轅雲墨解下腰間的玉簫,撫摸,在手握的地方按了一下。寒光一閃,玉簫下垂的一端,多了兩尺來長青峰,在月光下寒氣逼人。玉簫不但是自己的樂器更是孃親爲自己打造的一把劍。薄如柳葉,上面有機關,平時就是一隻價值不菲的玉簫,可是關鍵時刻它就是殺人利器。自己很是喜愛。劍柄玉簫是千年寶玉,劍身是千年玄鐵,自己也不知道孃親哪來的這些寶物。這人人覬覦的寶物,自己唾手可得。,孃親對自己的好自己現在只能記在心裡。
軒轅雲墨想了一會心事然後提着劍就在月光下舞了起來,寶劍是拿來用的,不是用來收藏的。
比賽完了,書院裡又恢復了往日的熱鬧,來往的學子絡繹不絕,可是有些事在悄然發生着改變。軒轅雲墨他們的四人小組不知道什麼時候就多了幾人,那是淳于行波、文鵬舉還有景王府的世子。軒轅雲墨可以理解淳于行波、文鵬舉和他們走在一起,畢竟此次比賽他們接觸的比較多,可是那軒轅子午是怎麼回事?前面兩位也只是在書院和他們走得近,可是那軒轅子午在自己回家的時候也跟着。
“軒轅子午,你爲什麼跟着我?”軒轅雲墨仗着自己小,也就無所顧忌的問。
“你很厲害,聽他們說你的武功很好,我想和你學。”軒轅子午長的有點胖胖呼呼的、憨憨的,年齡也在十二歲左右,對於上官雲墨的問話他也老實回答。
“你們景王府沒有武師嗎,那總有侍衛吧?你可以和他們一起學。”軒轅雲墨黑着臉說,大哥你要這麼直接嗎,再說我也只是個孩子怎麼去教你。
“有是有,不過他們都不厲害,我聽人說墨弟弟你最厲害了。”軒轅子午摸摸頭憨憨的笑着說。
軒轅雲墨有點無語問蒼天,大哥,我們雖說是堂兄弟,按理說這樣叫沒錯,可是我們沒熟到那個地步。一個從不往來的人,突然如此親暱的稱呼你,你什麼感覺,這不是給自己找麻煩嗎?
“軒轅子午,你不要跟着我了,我不會教你的,我自己還沒出師呢,你回去讓景王爺找人教你。”軒轅雲墨停下對跟着他的人說。
上京的人都知道景王世子有點一根筋,他認準的事誰也拉不回頭。自己現在被他纏着,也不知道什麼時候纔是頭。現在這麼辦,自己是不可能教授他武術的,自己現在還在學習之中。
“不行,就跟你學。”軒轅子午亦步亦趨的跟着軒轅雲墨。
軒轅雲墨看着笑的沒心沒肺的人自己也不能把他這麼樣。甩又甩不開,一生氣直接馬車也不坐,用輕功飛走了。
軒轅子午看着一眨眼就不見的人,眼裡有着強烈的渴望“元宵你說要是我和他一樣厲害,那是不是就沒人欺負我了。”
“也許吧,世子。”元宵看着自家世子說,自家世子就是性子單純纔會讓人欺負他。在家裡要不是王爺疼愛,世子一定被幾個少爺活活欺負死了。太不公平了,都是王爺的子嗣。爲什麼玄王爺的世子就是聖世子,沒有父親庇佑照樣可以活的開心,沒人敢欺負。元宵爲自家世子抱不平,覺得自己世子除了單純一些,其他的地方也不輸於其他王府的世子。
軒轅雲墨一路奔回王府,走進院子先喝了一大口水,才覺得自己好一點。
“墨兒,你這是怎麼了?”上官雪妍不解的問。
“躲軒轅子午,他非讓我教他武功,可是我那會教,再說我和他也不熟悉。”
“軒轅子午,景王府的世子?”這景王府的世子上官雪妍聽說過,都說是傻子,做什麼都比別人慢一拍。自己倒是認爲他不傻,只是有點先天發育缺陷,導致智力有點低,心性單純。要不然也不可能得到景王爺的喜愛,人有點執拗,認準的事,就一定要做到,不知道爲什麼纏着墨兒。
“他非說我武功高強,讓我教他,我走到哪他跟到哪。”軒轅雲墨和自己孃親說着軒轅子午糾纏自己的事。
“墨兒不願意和他玩嗎,孃親聽人說他心性不錯?你不會也和外界一樣認爲他是傻子吧?”上官雪妍不太贊同軒轅雲墨帶着有色眼鏡看人,也希望他不被外界所左右,凡事有自己的判斷。
“不是孃親,兒子沒那樣認爲。”軒轅雲墨立刻反駁這說。
“那就好,子午只是單純一些,他和你一樣自小就沒了母妃,即使有你景王叔護着,在王府也過得不愉快。”景王妃是由側妃扶正的,孃家也是有些權勢的,軒轅子午是先王妃留下的孩子,那就是擋了她孩子的路了,肯定要除掉,可是有景王護着,在到年齡之時就請封了世子。
“孃親我可以和他一起玩,可是他讓我教他功夫怎麼辦?”軒轅雲墨有點不知道怎麼辦纔好。
“我的墨兒長大了,知道事情怎麼做纔是最好的。”上官雪妍摸摸他的頭,沒說自己的想法。上官雪妍秉承着凡是要他先思考,然後自己在提點,要是他找到好的方法,自己也就什麼都不說了。
第二天一早軒轅雲墨吃完早飯來到書院,剛下馬車就看見前面圍了很多人,好像很熱鬧的樣子。
本來也不想管的,可是他聽到熟悉的聲音,於是也湊了上去。
“這不是我偷的,這是父王給我的,你憑什麼要,不給你。”被人圍着的軒轅子午帶着哭腔說。
“這明明就是我母妃給我的,是我拿給父王看看的,可是一轉眼就不見了,昨天父王那裡就我們兩人去了。現在他在你這裡,不是你偷的是誰偷的。”一個和軒轅雲墨一樣大的少年大聲的說。
“這是父王給我的,我昨天沒見到你,你胡說。”軒轅子午也大聲的說。
“你偷完東西就走了當然沒看見我,把東西給我,我就不告訴母妃。”那個少年要不到東西就開始威脅了。
“不給,父王說這是我的東西,誰都不給。”軒轅子午握緊手裡的東西。
“給不給,不給我讓母妃不給你吃飯,餓死你。”那少年兇狠的說,也不在乎周圍有多少人,也許是平時囂張慣了。
軒轅子午聽到他的話身子下意識的哆嗦着,但是就是不給他自己手裡的東西。
軒轅雲墨也好奇是什麼東西,讓他這麼重視。
“子午他要什麼,你給他就是了。”軒轅雲墨突然開口說。
軒轅子午看着軒轅雲墨眼裡含着淚,一直搖頭不說話,緊緊的護着手裡的東西。
“快點給我,不然我這就回去告訴母妃。”那少年又大聲說。
“我的,不給,不能給……。”
“子午我看看他要什麼東西。”軒轅雲墨走到軒轅子午跟前,從他手裡拿出東西,一看是塊玉佩,而且有點眼熟。
“你就是要這個?”軒轅雲墨拿着玉佩在那個少年眼前晃悠。
“對,就是它,給我。”他看到軒轅雲墨手裡的玉佩就伸手去搶。
“不能給。”軒轅子午大聲喊着,就怕軒轅雲墨給了他。
“野心不小,敢明目張膽的要這塊玉,你說這塊玉佩是子午偷你的?”軒轅雲墨收起玉佩背過手問。
“當然。”那少年擡着頭看着軒轅雲墨。
“那你告訴我這塊玉什麼材質的,上面雕刻什麼?你要說的準我就給你。”軒轅雲墨在他伸手搶玉佩的時候,就把玉佩收了回來。
“我……我剛拿到,還沒來的及看,不知道。”他支支吾吾的說。
“你說這玉佩是你母妃給你的?”軒轅雲墨又問。
“那當然了。”
“這樣呀,那我可要進宮問問皇叔,他的話是真是假。”軒轅雲墨拿着玉轉身就要走,誰也沒弄明白他這是何意,怎麼一塊玉佩就牽扯到皇上了。
“等等,你把玉給我再走。”那少年攔着軒轅雲墨。
“不能給你,等我把事情問完了,再說。”軒轅雲墨停下看着被隨墨攔着的人說。
“憑什麼,我的東西你憑什麼不給我。”
“你的,你知道這玉佩的作用嗎?”軒轅雲墨轉過身看着他諷刺的問。
“不就是裝飾物?”那少年不在意的說,在他看來就是一塊比較好看的玉佩而已。
“也對,是裝飾物,不過只是王府世子的裝飾物,也是王府世子身份的證明,我記得景王府的世子,是子午吧?”軒轅雲墨看着眼前的人,這是景王府的少爺,繼王妃的孩子,好像叫什麼軒轅子強。在書院自己和他接觸的不多,大家玩的也不在一個圈子裡。但是他的囂張跋扈自己可是略有耳聞,沒想到今天讓自己遇到了。
“你說是什麼,你怎麼知道?”軒轅子強聽後,不可思議的而看着他,帶着疑惑。自己只是看着玉好看,沒想到它會有別的作用。
“我也有一塊一樣花紋的,你不會說我的也是偷得你的吧。我這可是皇叔親自給的,他說是給每個王府世子的,我的是紫色的,景王府世子的是藍色的,也就是這塊。逸王府世子的是綠色的,呈王府世子的是青色的。你現在還要嗎,如果要我們就去皇宮一趟吧。”軒轅雲拿出自己的玉佩晃晃。
那的確和前面一樣大小,形狀一樣的,不過顏色不一樣,離得近的的人可以看到兩塊玉佩上雕着龍紋,紫色的那塊還有個‘聖’字。這就證明軒轅雲墨的話不錯,這東西壓根不可能是軒轅子強的。
“不要了。”那少年也就是軒轅子強狠狠的瞪了一眼軒轅雲墨。自己只是昨天在書房外聽見父王和那傻子說話,說什麼要把玉佩保護好之類的,知道一定又是好東西,纔會在今早想奪得玉佩。沒想到會遇到軒轅雲墨,自己可不敢得罪他,眼前這人和自己一樣也是王爺的子嗣,可是人家是聖世子,身份比那些王府世子高多了,更何況是自己呢。
軒轅雲墨知道軒轅子強不會再要玉佩了,走到軒轅子午面前,把玉佩給他“你也太笨了,連自己的東西都守不住,不要說你認識我,丟人。”
“謝謝你,墨弟弟你好厲害,他怕你。”軒轅子午接過玉佩開心的說。
“走了,進去了。”
中午吃飯的時候,白流冰剛坐下就問“墨弟弟聽說你早上見義勇爲了,拯救弱小了,你怎麼搶我的事情做。”
“你有意見?”軒轅雲墨只是看了白流冰一眼,然後繼續想自己的事情。
“不敢,不敢。”
“對了,銘哥哥,你不是要和我學武功嗎,這是可以提升內力的藥,你們三天一粒,從今天開始,你們和我回王府,我教你們一套劍法。”軒轅雲墨對和自己坐在一起的幾人說,和自己回王府孃親也可以指點他們。
“還有這好事。”
“謝了墨弟弟。”
“墨弟弟我也可以嗎?”軒轅子午小心翼翼的問,也許來的太容易他有點不相信。
軒轅雲墨看着軒轅子午點點頭,這人自己也帶着吧,免得天天煩自己。
幾個少年,一句簡單的話,一瓶藥物,誰也沒想到,就是他們以後成爲了名揚四國的人物,也是西越的國土的守護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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