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暗二和齊浩他們的加入,很快情況成一邊倒。看着那不斷倒下去的薛府之人,在加滿地鮮血的刺激,本就是剛病發的薛尚,此時顯得有點焦急。不知道是爲了那些死去薛府家丁,還是那遍地的鮮血。帶着枷鎖的他也沒有了起初的平靜,突然他用力震開枷鎖,一腳踢開了那即將到達薛父要害的刀。
“爹,您沒事吧?”薛尚扶着自己的父親,看着他已經染血的衣袍,他不明白事情怎麼會是這個樣子的。
“尚兒,我沒事的,我們快點離開這裡吧。”薛府看見到達自己身邊的兒子抓緊他說。
“爹,我們走不掉的,真的走不掉的。”薛尚看着還在人羣中奮戰的弟弟,攥緊拳頭說。
“我們一定可以走的,爲父一定帶你們離開。謙兒我們走,不要戀戰。”
“是,爹。”薛謙聽見自己父親的話回答到。
“想走?休想!”軒轅玄霄他們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站在一樓的樓梯口了,聽見他們父子的話,軒轅玄霄揮了一掌,砰的一聲關住了客棧的門。
“上官玄,又是你們,你想做什麼,爲何攔下我們?”砰地一聲響,驚動了正在打鬥的人,他們全都停了下來。薛謙看着那站立的幾人生氣的問。
“我們就是爲了此次建安府的兇案而來,當然不能讓兇犯逃跑了。”軒轅玄霄平靜的說,他一直看着薛尚,現在軒轅玄霄很想知道他是怎麼想的,還會和剛剛一樣束手就擒嗎?
“你到底是何人,難道也是官府中人?”薛謙聽出他話裡的意思,纔會吃驚的問。他一直以爲他是那個江湖門派的人,這麼也沒想到他會是官府中人。
“算是吧。”軒轅玄霄模棱兩可的回答,他是個王爺不在如何地方府衙任職,可是他現在又身兼欽差的重任。
“即使那樣,又能怎麼樣。”薛謙把劍一橫說。
“薛尚,你如何抉擇?”軒轅玄霄不看薛謙,只是看着薛尚問。
“如果聖王爺可以放過家父和薛家一干人等,薛尚但憑王爺發落,要是王爺不允許薛尚也只有和他們殺出一條血路了。”薛尚這是已經恢復了起初的平靜。
“你伏法是罪有應得,你現在沒資格和我講條件。他們都是自找的,本王也不會留下後患的。”軒轅玄霄看着那薛尚一眼說。
“那我就只有一條路可走了。”薛尚也知道這次他們薛家是徹底的完了,都是自己的錯。
“動手吧!”軒轅玄霄,下着命令。
又是一輪的廝殺,上官雪妍看着那漸漸好像有發病徵兆的薛尚,他的動作越發的兇狠,伸手也越來越敏捷了。別人是越戰疲憊他卻是越戰越勇猛,好像一點也不累,好像換了一個人。難道這種疾病還能激發人的潛能,或者是人體內潛在的魔性殺戮。
“孃親,暗二叔叔……?”軒轅雲墨看着那被擊倒在地的暗二,着急的說。
“沒事的。”上官雪妍走上前,喂他一粒治療重傷的藥:“你去歇着吧。”
“王妃,屬下……?”
“去吧,有王爺呢。”上官雪妍看着那和薛尚交上手人說。自己好像是第一次見軒轅玄霄和人動手。以前他劇毒纏身,壓制了他體內的內力無法施展,現在他經過自己的治療,不但毒解了,內力也增加了不少。
這邊和薛尚交手的軒轅玄霄有點心驚,自己的功力如何,自己在清楚不過,薛尚竟然可以和自己纏鬥怎麼久,看來自己是低估他了。這樣下去可不行,於是軒轅玄霄變換了招式。
“孃親。”軒轅墨第一次看見自己的父親和人打鬥,武功他也懂,所以纔會越懂越着急。那人看着很厲害,他看見父王應對的有些吃力,想上前去幫他,可是他也知道自己的功夫遠遠不及他們,於是只能求助於孃親。
“墨兒,你要相信你的父王,他應對的了。”上官雪妍扶着兒子的肩膀說,兒子看不明白,可是她看的明白,此時軒轅玄霄一直未盡全力,也許在試探對方的底細。
軒轅雲墨聽了自己孃親的話稍微放下心來,他覺得他應該對自己的父王有信心,於是緊張的看着那纏鬥的兩人。很快他就發現父王轉變了套路,掌風也凌厲了很多,那人有了後退的趨勢。他知道自己的擔心是多餘的,父王不會有事的。
“你們去死吧!”一人拿着劍突然大喊着跳出人羣,向着上官雪妍和軒轅雲墨襲來。
“就憑你?”上官雪妍看着到自己和兒子眼前的利劍,眼都不眨一下的只是簡單的擡一下手,他們就看見一個人帶着劍嵌在客棧的牆上,進去的很深。
上官雪妍看着那在牆上下不來的人,嘴角帶着輕蔑的笑意,真是愚蠢的人,看着自己站着不都就拿自己當目標了。何況目標還有墨兒,自己能放過他嗎?
上官雪妍不經意的一揮,震到了在場所有的人,他們也都停了下來,兩方人馬行再次成對陣之勢。
“謙兒。”薛父快速跑到那面牆上,想拉出兒子,無奈他找不到下手的地方。只能看着兒子嵌在哪裡不斷的吐血。
“聖王妃,真是沒想到你纔是深藏不漏之人?”薛尚停下了戰鬥,好像也恢復了一點理智,他看着上官雪妍眼裡帶着不可思議。就是犯病的自己都不可能會一掌揮出如此大的力量,他也是在多次犯病之後才知道自己犯病的時候,不論體力和耐力都超乎常人的,就連武功都厲害了不好,好像換了一個人。他也不知道爲什麼會這樣,一直也想不明白,只能歸於犯病後遺症。
“是嗎,本妃倒是不覺得。不過你也很出乎意料,我倒是沒想這病還有這麼一個好處,果然上天是公平的。”上官雪妍依舊平靜的說,她從沒想過隱瞞什麼,只是身邊的人多,凡是輪不到她出手,於是她就安安靜靜的做一個普通的女子。
“這算是意外吧,這樣我也不至於太排除這病了,畢竟關鍵時候可以救命的。”薛尚帶着點無可奈何。
“聖王爺今天之是依然到了這種地步了,我的小兒子現在生死未卜,我們就只能憑本事了。”薛父突然說,說完他扔出了一枚信號彈。
上官雪妍看着那升上天空的藍色的煙霧彈,她現在有點生氣了。那煙霧彈自己很熟悉,那是自己特製的,有特殊的藥味。是誰給的他,藍色煙霧在華夏宗那屬於第三級的信號,一般只有堂主級別的才能用,到底是給他的。
“動手。”軒轅玄霄看着那煙霧彈知道對方通知增援了,就是不知道他找的是什麼人,要是薛府裡的人那沒問題,如果真是華夏宗的那就麻煩了,自己的人現在不在這裡,他們現在要做的就是速戰速決。
“是。”
“沒用的,他們很快就到了。”薛父看着軒轅玄霄他們說。
“那可不一定。”軒轅玄霄依舊對戰薛尚,聽見薛父的話說了一句。
這次就連軒轅雲墨和隨墨都加入了戰鬥,他們的武功不足以對付薛尚,可是對對付薛府裡的那些人還是可以的。唯一看着的人就是上官雪妍,她只是不眨眼的看着軒轅雲墨的方向,就怕他有什麼危險。
“是誰發的信號彈?”從外面進來一隊人問?
“是我叫你們來的,煩請你們幫我救救我的兒子,是他們要殺我們。”薛父着急的說。
“上。”來人多餘的話沒說,就帶着人加入了戰鬥。
戰局一時對軒轅玄霄他們很不利,齊浩他們都傷了,就連軒轅雲墨和隨墨都被三個人攻擊着,可是事情在誰也沒想到的情況下急轉變化。
“參見少主,我等不知道是少主,請少主恕罪。”那攻擊軒轅雲墨的三人中,就有剛纔問話的人。他也是在打鬥中無意之間看見了軒轅雲墨腰間玉佩,那是一朵蓮花的玉佩,起到裝飾和壓衣服的作用。他們在進華夏宗的第一天就見過,不過只是圖紙。負責訓練他們的師傅說,凡是佩戴玉佩之人就是他們的少主,以後凡是見到就要以禮相待。華夏宗的宗主和少主都是很神秘的,除了四大護法誰也沒見過。現在看見那玉佩帶在這少年身上,知道他就是那神秘的少主,於是單膝跪在軒轅雲墨的面前說。
“參見少主。”一同來的其他人也跪下,他們也弄不明白爲什麼,可是他們依舊跟着頭跪下。
打鬥再次中斷了,而被那些人跪着的軒轅雲墨卻不知道怎麼做,是不是應該叫他們起來,可是他們又怎麼會叫自己少主。自己也只是知道自己是中華樓的少主,難道他們是中華樓,可是那不是酒樓嗎?
“你們先起來,你們有可能認錯人了。”軒轅雲墨最後還是決定讓他們先起來。
“那這玉佩可是你的隨身物品?”那人有點遲疑的問。
“是呀,從我四歲的那年他就帶在我身上了。”軒轅雲墨摸着那玉佩說,這是孃親給自己的,說是和玉簫是同一塊玉雕刻的。
“那您就是少主無疑來了,但是不知道少主和那人怎麼起來衝突。”
此時的軒轅玄霄一直看着上官雪妍,眼裡帶着審視,會是自己想的那樣嗎?
“我真不是什麼少主,你們起來吧,我們也不是什麼大事了。”軒轅雲墨看着還在跪在自己眼前的人說。
“我們去替您殺了他們。”那帶頭的人站起身走向薛氏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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