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不易的問話我心中早有準備,遂對他笑道:“擒拿,搏擊都是弟子自取的幾種稱呼,代表幾種戰鬥時的施法技巧,因其形式不同而各自命名,還有弟子要說的是,由於術法與道法根本上的不同,今後爲了避免意象間的混亂,往後弟子也將術法的稱呼改名爲武功或者神功。”
“嗯”田不易點了點頭,蘇如亦玉臉微笑的點頭,衆師兄一陣譁然。我繼續說道:“所以一個真正的戰鬥高手,必須擁有至高無上的道法,絕世神功,和信念鬥氣三者。”
“小師弟就是戰鬥中的高手,高手中的戰神。”我一驚,仔細看去,卻是杜必書激動的大喊一聲,田靈兒也隨即道:“小凡就是‘光甲戰神’,是戰鬥中的戰神,我們要跟小凡學習神功術法,師兄說對不對?”
我一驚,怎麼聽着就像那句‘公雞中的戰鬥機’呢,暗叫田靈兒跟杜必書倆人這會兒都能作詩了,當下無奈的搖了搖頭。
衆人紛紛附和贊同,田不易看一眼蘇茹,也哈哈大笑道:“好,老七的‘光甲戰神’的稱呼果然名副其實,爲師今日算是大開眼界了。”
田不易說完掃了衆弟子一眼,然後默默的看向蘇茹,見她玉臉一笑,對弟子們說道:“今日之事,我大竹峰弟子切記不可將其泄漏出去,各自術法練成後也不許在人前賣弄,以免生出事端,知道嗎?”
宋大仁等師兄諾諾答應,田靈兒卻大聲喊道:“娘,怕什麼,我練成‘蘭花點穴手’後,就要去找別人比試,讓他們知道我的厲害,咯咯。”田靈兒說完美目看向我笑的花枝亂顫開來。
蘇茹柳眉一簇,瞪了田靈兒一眼,正要訓斥,見小凡突然走來,說道:“師姐,不是師孃不讓你展示,實在是,唉。”我故意嘆息一聲,田靈兒立刻問道:“怎麼?”
我繼續言道:“當今之世,修真盛行,門派自立,相互歧視,不論正邪,俱以爲自己本門道法神奇嚴加保守,而視其它爲旁門左道鄙之,而我的這些神奇術法更不可與其它相比,諱莫如深,師姐如若太過顯露,恐遭人妒忌引來麻煩。”
田不易蘇茹互看一眼,微笑的點了點頭,二人同時間讚歎:“小凡果然心性聰慧,乃千年難遇的奇才。”田不易道:“不錯,老七的術法如此神奇,雖是於太極玄青道中修行時所悟,但其神慧,定招他人議論。”
田靈兒哦了一聲,不再說話,我向田不易點了點頭,遂向衆人說道:“師傅說的極是,師兄們神功術法練成後,需小心謹慎用之。”
衆人紛紛點頭,我對宋大仁道:“大師兄你就學‘降龍掌’的第一掌‘亢龍有悔’,二師兄學第二掌‘飛龍在天’,三師兄學‘見龍在田’,四師兄學‘鴻漸於陸’,五師兄學‘潛龍勿用’,六師兄學‘利涉大川’。”
我一一向六位師兄說明他們要學習的掌法名稱,心想幸虧昨晚練成降龍十八掌第六掌‘利涉大川’,現下可分別教他們一一學習。
下午吃完飯,衆師兄齊聚門前,我分別教給他們‘降龍十八掌’的前六掌掌法和一些擒拿,搏擊的技巧,並指點田靈兒練習了‘蘭花拂穴手’的指法,到了晚上田靈兒還跑來房間要學習英語,累了一天的我,還是興致**的教了她‘E’‘F’‘G’三個字母,田靈兒學會後方纔興高興的離去。
此時已是深夜十分,衆師兄俱都睡下了,大竹峰一片安詳,窗外黑漆漆的不見半點星光,而我卻始終無法入睡,細想起自己來誅仙世界的這四天時間裡,每一個夜裡都是這般平靜的度過的,如沒有着波瀾的湖水,平靜但卻少不了泛起陣陣細小的漣漪。
心中時常想着,若是在二十一世紀的現代,哪會有如此寧靜的黑夜,靜靜的望着前方漆黑的空間,涼風徐徐襲來,盡情的享受着這般凝人的平靜,心情延緩開來。
‘嘭’的一聲,大黃馱着小灰撞門而入,大黃汪汪叫了兩聲,躺倒在角落裡,吐出老長的舌頭,兀自舔着自己的大腿,小灰也‘嗖’的跳到我的身邊,猴嘴咧開,吱吱叫了兩聲,拉起被角先睡着了。
看着這隻死猴子,突然心生出趣味,也不再生氣,對它微微一笑,然後重新坐起,盤膝而坐,開始入靜修煉,再次引天地靈氣入體行大周天運轉,心神寧靜,與天地一息,進而感悟天地造化,領會諸般神奇。
每次練功到這種境界,便會有種心曠神怡的感覺,似乎靈魂脫體而出神遊天外一般,舒暢有動、癢、輕、重、涼、熱、澀、滑,等感觸,微妙不可言語。觀乎天地,亦又有明、陽、浮、動、大、開,等陽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