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烈想了一下,還是放下東西去開門了。
“誰啊”李烈一邊開門,還一邊詢問。
“是我,烈叔”李清站在門口,回答道。
李烈這纔看到李清。
“你小子,這麼晚了,跑到我這裡來幹嘛?有事不能白天說麼?”李烈很不解,這李清怎麼來了?
“烈叔,我過幾天要準備進一次山,所以來找你要一點傷藥”李清壓根沒準備怎麼要呢。
臨時說了一個理由。
李烈無語了,他還以爲李清大半夜的跑來找他是什麼事情呢,結果就是爲了要傷藥啊?
“你小子,平時過來不行嗎?非得大半夜的跑過來,弄得我還以爲你出了什麼事情呢”李烈讓李清進屋,而他則是去翻找傷藥去了。
李烈經常上山,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溼鞋的道理?
所以這傷藥,是隨時都放在家裡備着的。
不一會兒,李烈就拿了兩瓶傷藥出來。
“給,你小子可注意點啊,別沒事就往山裡跑,到時候神仙藥也救不了你”李烈一邊把藥遞給李清,一邊叮囑道。
畢竟他和李清的父親關係不錯,而李清這個人本身也不差,他不想看李清這麼小就夭折了。
“行,烈叔,我是什麼人你還不知道嗎?我會打沒準備的仗嗎?”李清笑笑。
“行了行了,你小子快走吧,別耽誤我睡覺”見李清真的把他剛剛的話聽進去了。
李烈面上一笑,然後就開始趕人了。
李清摸摸鼻子,無奈的笑笑。
知道李烈是這個脾氣,他也不生氣。把傷藥放進空間裡面就回家了。
李清走到院門口,突然間想到什麼一樣。
進了空間。
李清把兩瓶傷藥拿出來,倒進一個碗裡,又弄了些靈泉水進去,和傷藥完全混合在一起,然後又把藥倒進了瓶子裡面。
這才滿意的點點頭,手裡拿着兩瓶傷藥就推開門進去了。
屋裡南宮澈和古林兩人都沒睡。顯然在等着李清…或者說是等着李清手裡的傷藥呢。
“李公子。你回來了”南宮澈看見李清回來了,站起來和李清打了一聲招呼
“嗯”李清點點頭,把傷藥遞給古林。
“你們兩個在家裡別出來。把藥上好了就睡覺,我去把那些人料理了”李清的話說得很輕鬆。
彷彿再說今天晚上吃什麼一樣。
只是南宮澈和古林兩人則是倒吸了一口涼氣。
他們和李清說過,約莫有三四十個黑衣人。
卻沒想到李清打算一個人對付一羣人。
李清當然看見了南宮澈和古林兩人臉上的不信任。
不過卻什麼也沒說。
畢竟他不可能對着一個認識不到一天的人把空間的存在說出來吧?
李清不傻。
“你們早點睡吧,小聲一點兒。別把我夫郎吵醒了,也不能去隔壁房間”雖然知道這兩人不是偷雞摸狗之輩。但是李清還是叮囑了一句。
他的韓雲,不能被任何人覬覦。
“嗯,我們知道了”南宮澈應了一句,古林沒吭聲。
李清也沒多說什麼。
因爲南宮澈答應了古林就算不願意也不能說什麼。
李清出了門。照樣沒有用照明的東西,往南宮澈他們剛剛進村的地方摸了過去。
而此時李清家裡。
“世子,剛剛那個人說話那樣。你怎麼還答應他啊”古林死哼哼的站在一邊。
“古林,我和你說過多少次了。在外面叫我公子”南宮澈有些無奈的揉揉額頭。
也不管古林到底聽進去他的話沒有。
“我一直希望和他們平等共處,如果他知道我是世子,恐怕就不是這樣了。”
“再說了,我們兩個被人追殺,還是他救了我們,是我們兩個的救命恩人”
“更何況他說的話哪裡有錯?只不過沒用敬語罷了,人家夫郎在隔壁屋子裡面,已經睡着了,讓我們別吵醒他的夫郎哪裡有錯?讓我們別去隔壁又哪裡有錯?”南宮澈連着幾句話堵得古今啞口無言。
南宮澈也知道古林的性子,古板,呆愣,認死理,忠誠。
所以也沒有生氣的意思。
“記住,這裡不是王府,我也不是世子,你也不是南宮府裡的侍衛”
“我只是一個經商的,你是我的侍衛,我們只是被仇人追殺而已”南宮澈知道古林的性格,特意交代了他這些。
“是,主人”古林點點頭,剛要行禮,就想起南宮澈剛剛說的話,又頓住了。
南宮澈滿意的點點頭,古林雖然是呆板了一點兒,但是還是聽他話的。
若是李清聽見南宮澈此時的心聲恐怕要跳出來吐槽了。
呆板一點兒?
我去,這哪裡是呆板了一點兒?
這分明就是個呆子,是個木頭好吧…
“對了,剛剛李公子不是給我們弄了傷藥嗎?你拿來給我敷一下”南宮澈一動,身上的傷口就疼了起來。
“是”古林雖然不想給南宮澈用這看起來特別普通的藥。
但是這裡窮鄉僻壤的,哪裡有好藥呢?還是將就着用吧。
雖說古林呆板,但還是看得清時事的。
南宮澈脫了衣服趴在牀上,古林輕輕的給他上藥。
南宮澈的傷在側腰,是一個黑衣人用刀砍的。
若不是在最後關頭他往後躲了,恐怕會直接被開膛破肚。
本來是普通的傷藥,李清加了靈泉水在裡面。
此時敷在傷口上,除了剛開始火辣辣的疼以外。
這會兒倒是感覺傷勢好了很多。
南宮澈,有些擔心李清,可是擔心也沒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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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清交代了他們不能出去,更何況他們兩個出去似乎也幫不上什麼忙。
就聽李清的話乖乖準備睡覺了。
可是……只有一張牀啊……
若是普通的兩個大老爺們,一張牀擠擠不就行了麼?
可是南宮澈是世子,古林是他的侍衛,侍衛和世子睡在一張牀上?
“古林,躺到牀上來”南宮澈突然想起古林還沒有上藥,更何況古林是爲了保護他才受傷的。
不上藥肯定是不行的。
更何況這麼冷,他能去睡哪兒?
“主子,不必了,奴才去柴房睡一晚就好”古林愣了一下。
首次沒有聽從南宮澈的命令。
“古林,什麼時候你開始不聽我的話了?不就是和我在牀上睡一晚,你也不願意?”南宮澈這話說得和古林嫌棄他一樣。
“主人,奴才沒有”古林跪在地上,表着忠心。“奴才不配,請主人讓奴才去柴房睡”
原本沒再出血的傷口因爲他的動作而再次裂開,獻血染紅了他新換的衣裳。
“!”南宮澈看見這副場景,不知道爲什麼,有點心疼。
說到底古林也是爲了保護他才受傷的,這麼吼他也不對。
“叫你上牀就上牀,難道你連我的話也不聽了?你心裡還有沒有我這個主子?”南宮澈心裡一動,改變了策略。
既然軟的不行,就來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