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正是打算去山上找一些蘑菇,因爲李清本來是打算做野雞燉蘑菇的,蘑菇空間裡就有不少。
但是拿出來肯定是很新鮮的,而他們來得也很早,李清根本就沒有時間去山上採蘑菇,免得惹兩人懷疑,李清就只有揹着背篼上山做做樣子了。
冬日的上午還是霧氣瀰漫,一座座大山在霧氣裡若影若現,太陽剛剛冒出一個頭,撒下一縷縷金光,構成一副難得的美景。
然而李清卻沒有好好的觀賞這副美麗的景象,徑直上了山。
由於並不是真心上來採蘑菇的,李清在山腳下轉了兩圈,採了幾朵蘑菇,就從空間的樹林里弄了些出來。
正當李清準備揹着蘑菇下山的時候,聽到身後彷彿有什麼聲音。
李清敏銳的躲到一棵樹後面,探出一個腦袋,小心的觀察着。
微風吹着樹枝輕輕的晃動着,吹落了小草身上披着的露珠。
一個小腦袋從草裡面探了出來,似乎是沒發現有什麼危險,慢悠悠的吃起了草。
狍子!李清心裡驚呼,沒想到自己運氣這麼好,撿個蘑菇都能碰到。
狍子,草食動物,又名野羊。
狍身草黃色,尾根下有白毛,雄狍有角,雌狍無角。
狍子體長100~140釐米,尾長僅2~3釐米,體重50~80千克,雄性略大。
鼻吻裸出無毛,眼大,有眶下腺,耳短寬而圓,內外均被毛。頸和四肢都較長,後肢略長於前肢,蹄狹長,有敖腺,尾很短,隱於體毛內。
雄性具角,角短,僅有三叉,無眉叉,主幹離基部約9釐米分出前後二枝,前枝尖向上,後枝再分歧成二小枝,其中一枝尖向上,一枝向後而偏內,角基部有一圈表面粗糙的節突,主幹上同樣有許多小節突。
李清眼前的這頭狍子明顯是個雌的,並沒有腳,看起來還是挺肥的,估計有一百多斤。
狍子吻部棕色,鼻端黑色,兩頰黃棕色,耳基黃棕色,耳背灰棕色,耳內淡黃而近於白色,耳尖黑色。
額、頸和體背爲暗棕而稍帶棕黃色,下頜淡黃,喉灰棕,腹部淡黃色。
四肢外側沙黃色。內側較淡。尾淡黃色,臀部有明顯的白色塊斑。夏毛短而薄。
從咀到尾以及四肢的背側都是純黃棕色,背中線附近較深,腹面從胸部、鼠蹊部以至四肢內側均爲淡黃色
冬毛爲均一的灰白色至淺棕色。
狍子多棲息在疏林帶,多在河谷及緩坡上活動(海拔一般不超2400米)。
狍性情膽小,日間多棲於密林中,早晚時分纔會在空曠的草場或灌木叢活動。
狍子雖然在原世界的東北地區比較常見,但是由於狍子經濟價值較高,已被列入《國家保護的有益的或者有重要經濟、科學研究價值的陸生野生動物名錄》。
狍子喜食灌木的嫩枝、芽、樹葉和各種青草,小漿果、蘑菇等。
一般由母狍及其後代構成家族羣,一般3~5只。晨昏活動,以草、蕈、漿果爲食。雄狍仲夏才入羣。
東北人戲稱狍子爲“傻狍子”,因爲狍子的好奇心很重,看見什麼東西總會停下看個究竟,甚至追擊者突然大喊一聲,它也會停下來觀望,所以有經驗的獵人如果一槍沒打中狍子,也不會去追逃跑的狍子,因爲狍子跑一段時間往往會跑回原地,看看剛剛發生了什麼事,真的是“好奇害死狍”。
李清覺得今天自己的運氣真是爆棚了,遇到了早上出沒覓食的傻狍子。
李清呆在原地沒動,放慢了呼吸,等着狍子走過來。
不知道是不是李清的祈禱起了作用,傻狍子慢慢的朝李清藏身的樹邊走了過來。
傻狍子還沒意識到危險正在接近,依舊挑着嫩草吃着,只是位置離李清越來越近。
來了!李清看準時機,早早的就把背篼放到了空間裡,把柴刀別在腰上。
看狍子離自己的位置已經很近了,立馬撲了上去。
狍子似乎嚇了一跳,轉身就跑。
不知道是不是傻狍子的運氣太差還是李清的運氣太好了,傻狍子在轉身跑的時候絆到了石頭上,一個踉蹌,差點摔倒。
李清趁着這個時機追了上去,一把抱住狍子,用盡力氣朝着狍子的脖子一砸。
狍子動了兩下還是不敵暈了過去,緩緩倒在了地上。
李清見狍子暈了,腿一軟也坐到了地上。
別看李清從樹後跑出來到把狍子打暈,一共就沒用幾分鐘的時間,但是在這期間,精神和身體都是高度緊繃的。
李清來到這個世界也快一個月了,此期間一直不斷的鍛鍊着自己的身體,若不是這樣,想憑藉原主那副“弱不禁風”,堪比林妹妹的身體,想抓住這隻傻狍子,等下輩子吧!
李清在心裡對原主身體的柔弱進行第一百次吐槽。
吐槽歸吐槽,正事別忘了,李清喝了兩杯空間靈泉水休息了一會兒,感覺恢復得差不多了,就把空間裡裝着蘑菇的背篼拿出來背到背上。
把傻狍子託在手裡,慢慢的朝家裡走去。
李清家就在山腳下不遠,一路上也沒人看見,這倒是讓李清省了些麻煩,一路拖到了家裡。
李清把傻狍子放到院子裡,朝着廚房裡走去。
廚房裡此時已經是熱火朝天的了,饅頭都已經蒸到了鍋上。
野兔野雞什麼的也已經洗好了,就等宰好下鍋了,這也是李清事先交代了的,等他回來在宰,不然估計也都弄好了。
“清娃子,咋樣啊,採到蘑菇了嗎?”見李清沒多久就回來了,李趙氏心裡並沒有覺得他有多大的收穫,反正還有幹蘑菇呢,只是隨口一問罷了。
“叔,今天運氣挺好的,不僅採了不少的蘑菇,還抓了一頭傻狍子呢”李清笑了笑,並沒有理會李趙氏話裡的意思。
“啥!狍子?清娃子,你可別和你叔我開玩笑”李趙氏很驚訝,不太相信李清能抓住狍子,畢竟在以前的記憶裡,遠水家的清娃子可是和個哥兒一樣,弱不禁風的。
就連在一旁切菜的李王氏也投過來驚訝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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