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館門口還有三兩人,白糖直接進了酒館,酒館掌櫃是一個小老頭,一看到白糖進來,一雙精幹的小眼睛掃了一眼,便低下頭繼續算自己手中的賬。
白糖看到一旁在打酒的店小二:“這位小哥,我替我我父親來買酒,不知道你這裡酒都是怎麼賣的呀?”
小二看到白糖,打完手中的酒,上前介紹:“我們這的米酒是鎮上最好的了,價格也公道便宜,一兩五文,小姑娘要多少呀?”
白糖低着頭稍稍思索:“我也不知道要買多少,我就先買一兩吧。”
小二一聽,沒多大生意,語氣便淡了很多:“你有帶裝酒的罐子嗎?”
白糖皺了皺眉:“今日出門着急,忘帶了。”
小二便道:“那瓦罐也要兩文。”
白糖只好掏出七文錢遞給掌櫃的,小二把酒打好以後遞給白糖,白糖拿完東西出了酒館。
心想着:這酒館還是真掙錢,只是這釀酒的東西還得四處蒐羅一下,光釀酒裝酒的瓦罐,需要的肯定是大數目,去酒館買也太貴了。
還有就是釀酒的場地,自己總不能在家裡釀,還得另尋一個合適的地方來釀。
這些都是要用到錢的,自己手裡的錢還是太少了,得想辦法趕緊多掙些錢纔是。
擡頭看看天色不早了,和沈習風約好碰頭的時間也差不多了,趕緊往鎮口趕去。
路上看到剛剛新鮮出爐的包子,想着今早自己吃了沈習風的包子,自己也要回禮纔是。
白糖看着新鮮的包子,問老闆:“老闆,這個包子怎麼賣?”
“肉包一文一個,素包一文兩個,小丫頭你要幾個?”
看看手裡的剩下的二十三文,想了想:“那我要四個肉包。”
說完就從掏了四文錢給老闆,老闆幫她打包好遞給她。
接過以後放進揹筐,趁着沒人注意把買的酒塞進倉庫。
做完這些才趕忙去鎮口,看到沈習風已經侯在那了,還焦急的往四處看,好像再找什麼人,看到白糖趕過來的時候才放心下來。
白糖趕緊上去:“沈家哥哥等了很久了吧,怪我瞎逛就忘了時間。”
沈習風看着因爲着急趕過來,臉有些紅的白糖,笑了笑:“沒事,我也是剛到,就是擔心你迷路了,想去找找又怕你到了看不到人又錯過了。”
“那我們快回去吧,說不定還能趕上午飯呢。”
“說的是,那咱麼快走吧。”
再回家的路上時,白糖拿出放在揹筐裡的包子:“沈家哥哥吃包子。”
沈習風接過包子還有些驚訝:“何必破費。”
白糖拿出一個包子,自己也吃上了。
早上就吃了一個包子,接着就在鎮上竄來竄去,還真有些餓了:“有些餓了,沈家哥哥也可以嘗一下鎮上包子的味道。”
沈習風一聽,也不矯情了,也跟着一起吃起來。
白糖吃着覺得:其實比沈習風給的味道好一些,可是因爲調料的欠缺,味道其實還是差着些,不過已經算是白糖這麼一段時間來吃的美味的東西了。
快到村口時,遠遠的就看到牛翠蘭在村口的大榕樹下跟着一堆小姑娘在那拉家常,牛翠蘭看到村外沈習風跟着白糖一起回來的時候,都快把自己手上拿着的帕子扯碎了。
咬牙切齒的盯着沈習風和白糖:又是白家的賤丫頭,一天到晚就只會纏着沈習風,沒了白珠兒,現下有跑出一個白糖,他們白家時鐵了心要把女兒嫁進沈家啊。
沈習風本就長的溫潤如玉,沈家也是青雨村唯一的一戶鄉紳,沈習風的大哥沈端前些年還考中了秀才。
考中秀才的時候才十八歲,是村裡最年輕的秀才,比白貴那個快三十歲才考中的有前途多了。
沈習風自己也是一個讀書人,沈家還有希望再出一個秀才,村中跟沈習風差不多年歲的姑娘都心裡惦記起了沈習風。
牛翠蘭和白珠兒也是其中一員。
牛翠蘭看他們回來了,叫上了幾個在身邊的小姑娘去自己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