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巖魁帶領着五千大兵是元宵節的中午出的威海城,出了城走了不過三十里就安營紮寨了。巖魁那個氣啊,本來想好了元宵節晚上要去威海第一樓萬花樓消遣一下,猜猜迷,看看燈,最主要的是還有那裡新來了個妹妹叫小玉,國色天香,聽說才十八歲,唱功了得,宛若天籟之音。威海城巖魁雖然算不上老大,可也差不多,雖然還有兩個統領也各掌握着五千狼協軍,可是那個飯桶哪裡能跟巖魁比呢,所以去了萬花樓是指定有好玩的。可惜啊,元宵節的早上就接到了青州城青州軍部的軍令,還不是狼協軍青州總部下的命令,要是狼協軍下的命令巖魁還真不把他當回事,至少拖個一天半天的沒什麼事情。可是這分軍令居然是天狼騎兵下的命令,而且用的**家族的印。是個惹不起的人物,狼協軍本來就比天狼軍低一等,更何況是天狼騎兵呢。
也不知道這些毛團哪裡想的,居然知道大青山裡的幾個毛賊,而且還非要派五千大兵前去剿滅,真丫鬱悶。
正月十六,巖魁帶着大兵又趕了六十里地,反正這次沒有什麼監軍,走那麼快乾嗎啊,天還冷,雪還沒化。
天快黑的是時候,巖魁讓親兵溫了些酒,和幾員副將在大賬裡邊喝邊聊。所有的人認爲這次任務不過是次旅遊而已,連拉練都算不上。
“我說哥幾個,我這個眼皮怎麼老跳啊,是不是有什麼事情要發生啊。”巖魁喝着酒發現眼皮老是跳,非常的鬱悶。
“哈哈,大哥,我看你是想萬花樓的小玉了吧。不要着急,等這次出兵回來,我請客,咱們去萬花樓快活。”一個副將打趣道。
”哈哈,哈哈。”衆人哈哈大笑。來到這裡喝酒的都沒別人,都是巖魁的心腹,軍隊不比文官講究什麼,都是些老粗,開些玩笑很正常。
“不對,我說狗子呢,讓他帶着兄弟在軍營內好好巡邏啊,千萬不能出事情。我感覺這個大青山裡的土匪不簡單啊。”巖魁喝了一口酒。
巖魁這麼一說下面的人也都重視了起來:“對啊,上次那一百騎兵就這麼無聲無息的沒了,他們的戰鬥力還是很強的。”
“恩,不錯,是應該加點小心。”
這個時候軍營外突然響起了震天的號角聲,嗚嘟,嗚嘟的震的人耳朵直響。
“殺,殺啊,殺啊。”喊殺聲叫的很響,一片嘈雜。
巖魁一驚,立刻把快到嘴邊上的酒杯放了下來,轉頭對身邊的親兵說:“快去看看外面怎麼回事?”
親兵還沒轉身出去,這個時候一個傳令兵急急忙忙進來了:“報告大頭領,突然來了一百來騎兵向咱們營寨進攻,已經燒着了數個帳篷。”
啪,巖魁一拍桌子:“真是一羣廢物,一百多名騎兵就敢進攻咱們這五千大兵的兵營,立刻傳令騎兵出擊。”
衆將一看這酒是喝不成了,一個個穿戴好盔甲跟着巖魁來到營房外面。受到攻擊的地方在營寨的西南角那裡,着火的地方也不多,只有五六個營房。忙碌的士兵一個個的拿着水桶提水救火,不過那個幾個帳篷是沒得用了,全部燒光了。
“剛剛誰在執勤?”巖魁大怒,剛剛出了威海城不到一百里地就遭到了襲擊,太讓人生氣了。
“報告,是我在執勤。”一個百夫長立刻過來給巖魁行禮。
“說說,剛剛怎麼回事?”
“剛剛我和弟兄們正在軍營內巡邏,突然聽到有馬蹄聲,剛剛開始還以爲是咱們自己的騎兵,天太黑了看不清楚,等到他們靠進營寨的時候才發現不是。我剛剛要着急巡邏隊出去迎敵,結果他們隔着柵欄放火箭了。每人只射了兩輪就轉身逃走了。”
“損失統計出來了嗎?”
“統計出來了,損失很小,只燒了六個帳篷,死了十個弟兄。”
“廢物,這還叫損失小。”巖魁氣的鬍子直翹,拿着馬鞭要抽人,不過又放下了。做爲大將不能隨便打士兵的。
“大家各自回到自己的崗位上去,今晚加派雙崗,千萬不能出問題啊。”巖魁遣散了剛剛喝酒的一幫兄弟。
巖魁剛剛回到自己的大帳沒多久傳令兵又過來了:“報告大統領,追擊的騎兵回來。”
“讓他進來。”
一個騎兵頭領貓腰進了大帳,不過明顯的有些膽怯。
“追上了嗎?”巖魁問。
“沒有,他們剛剛轉身逃走我就開始追了,他們馬很快。我帶着三百騎兵追到前面不遠處的小樹林的地方突然地上出現了很多絆馬索,摔死了十多個弟兄和二十幾匹馬。我怕前面有埋伏就帶着兵退回來了。等明天天一亮再進入樹林看個清楚。”
“什麼?”巖魁氣死了。到現在爲止連對方是誰都不知道呢,就已經損失了二十多個士兵了。雖然這些兵是狼協軍不是巖魁他自己的兵,可是亂世多一個就多一個保命的本錢,大將離開了兵狗屁都不是。
“好,你做的對,大晚上的追到樹林真的是很危險的。今天晚上把騎兵分成三批在營寨內配合步兵執勤。”巖魁安慰了幾句讓騎兵頭領出去了。
巖魁本來心情就不太好,現在心情更壞了。不過巖魁是打了十多年仗的老將軍了,也不在乎這些,在溫暖的帳篷裡開始睡覺了,外面天寒地凍的,帳篷裡還暖和。畢竟不是誰都有羊絨的被子的,也只有巖魁這種高級頭領纔會這麼享受,一般的軍官能有個羊皮被子就不錯了。
夜漸漸的深了,寒冷的夜空非常寂靜,守夜的士卒靠在柱子上面兩個眼皮打架。
嗚嗚,嗚嗚。牛角號吹響了。接着是馬蹄聲。
執勤是狼協軍立刻像馬蜂蟄了屁股一樣拿起刀槍盾牌四處搜尋敵軍的影子。可是外面黑糊糊的什麼也看不見啊。剛剛還很響的牛角號現在突然又靜了。
罵娘聲四起,剛剛拿起兵器的士兵又從新躺到被子上面。
剛剛睡過了半個小時,牛角號又響起了。嗚嗚嗚嗚。這次居然是從營寨四個方向吹響的,殺啊,殺啊。吶喊聲傳的老遠。營寨四面八方都亮起了火把。戰鼓聲也敲了起來,咚咚的戰鼓,聽的人熱血沸騰。
“敵襲,敵襲。”負責執勤的軍官不得不吹響了軍號,三百騎兵和執勤的一千步兵通通拿起刀槍站在了柵欄外面。這次的動靜比較大,就連巖魁也被吵醒了。
士兵們在寒冷的夜風裡手持着兵器,緊張的看着遠處的火把。不過過了很久也沒看見那些個火把往前移動。
“媽的,怎麼回事?”執勤的騎兵頭領大怒,帶着三百騎兵衝出了寨門,來到點着火把的地方,那裡居然只有火把,是人把火把叉到了地上,連一個人毛都沒有。憤怒的三百騎兵用長槍和馬刀砍倒了營寨四周的火把又催馬回到了軍營。
大概又過了半個小時,這次執勤的士兵沒有聽到牛角號的聲音,都非常的得意,終於可以睡一個好覚了。
不過透光柵欄射過來的火箭很快打破了他們的美夢,這些卑鄙的偷襲者,這次居然不吹牛角號,不點火把,悄無聲息的憑藉着夜色靠近了柵欄就放箭,而且剛剛箭發還及其準,幾個拿着火把士兵一個個的被點了名,胸口上面叉着箭,向閻王報道了。嚇的後面拿火把的士兵不得不靠在粗大的柱子後面。
火箭又點燃了幾個帳篷,熊熊的大火燒了起來。
“出擊。”騎兵統領氣瘋了,立刻帶領着三百騎兵風一樣衝出了營寨。
不過來襲擊的騎兵更是精明,看到寨門要開了通通風一樣的逃跑了。很快黑色的影子就消失在夜色裡了。追出去的三百騎兵只能對着影子罵人。
這些人彷彿不知道什麼叫做疲倦是的,只要營寨這裡的士兵一休息,立刻就有人敲鼓吹號。往往是執勤士兵剛剛把刀槍架到柵欄那裡,牛角號又停止了。折騰,折騰,一晚上折騰了十多次,直到天快亮的時候所有的狼協軍士兵才睡上了一個安穩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