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找,不管找多久都要找出來,她要是有事你們知道的。”風凌雲此時抱着慕曉雪不敢放手,他害怕他一放手就再也沒有機會了,不管什麼辦法都不能讓她死。
“陳太醫,你也沒辦法嗎?”風凌軒看着自己的兒子有些無奈
“辦法不是沒有,只是王妃中的可是七草七蟲毒,如果能找到兇手那是最好,直接問出來就好,可是現在…”顯然這次陳太醫也有點棘手。
“來人。”
“參見皇上。”
“如果木統領回來了,讓他馬上來見朕。”
“是”
“回來,如果刺客抓到了一併帶來。”
“是,皇上。”
“那就再沒有別的辦法嗎?”
“辦法不是沒有,只是得試過才能知道,臣剛剛給王妃放了一些血,毒也沒那麼深了,但也只能維持四天時間,如果四天內沒有找到解藥,那王妃…”陳太醫不敢往下說,也不敢往下想,因爲他對慕曉雪的感情也不是一般的。
“那好,這幾天整個太醫院都給朕找配方,直到找出來爲止。”
“我要帶她回王府。”太醫的話風凌雲也聽到了,他不可能就這樣把她交給他們,如果他們找不到辦法呢?難道就這樣放着她等死嗎?如果回了王府自己還說不定能想想別的辦法。
“這…皇上。”
“現在可否將王妃移動。”風凌軒當然知道自己兒子想的是什麼,就算自己現在不同意他也一定會那麼做,還不如順着他好點。
“移動是要可以,只需將王妃的經脈封住即可。”
陳太醫將慕曉雪的全身經脈都封住,以免顛簸毒素在身體了加快運行,風凌雲當即就帶着慕曉雪回了王府。陳太醫帶着二個太醫隨行,而風凌軒也回到了宴會上。
“皇上,雲王妃怎麼樣了。”皇后看風凌軒的臉色就知道一定不樂觀,但還是要假裝問一下。
風凌軒沒有回答,只是搖了搖頭,而這一動作是有不少人都看到的,因爲他們人都在這邊參加宴會,但心早就飛到慕曉雪那去了,只是這些人中,有些是擔心的有些則是想知道她是否死了。
“太醫也沒有辦法嗎?”皇后一臉擔憂。
“如果找不到兇手,四天之內沒有人能找出解藥,那就是神仙也沒有辦法了。”風凌軒有心無力的將太醫的話重複了一遍,他沒想到事情會這樣,如果今日沒有她,那這事就會發生在自己身上了,她還真是個福星。
“這麼嚴重,那兇手抓住了嗎?”
“木統領還沒有回來,一切等他回來才知道。”
“皇上放心,雲王妃吉人自有天相,一定會沒事的。”皇后嘴裡說着安慰的話,可是誰也沒有看到她嘴角露出的笑意。
宴會雖然沒有提前結束,但發現了這樣的事,誰也沒有真正的心思,直到最後一個節目演完才散場。
“皇上,雪…雲王妃怎麼樣了,臣可以去看看嗎?”慕國震早就等不急了,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等到這宴會結束的那一刻的,所以一結束他就馬上找到了風凌軒。
“丞相,雪兒已經回了王府了。”風凌軒都有些不敢面對慕國震了。
“雪兒好了嗎?沒事了嗎?”慕國震很是興奮,只要她沒事就放心了。
看着慕國震這樣子風凌軒更不知道怎麼開口跟他說了“愛卿去王府看看就知道了。”
不知道爲什麼,聽到皇上這樣說慕國震有種不好的感覺,可是也沒有多想,二步做一步的往宮外走。
“王爺,慕丞相來了,說是來看看王妃。”劉管家小心翼翼的稟報,從王爺和把王妃從宮裡抱回來,他就沒有說過一句話,就這麼一直握着她的手看着她。
“王爺,王爺,要不老奴讓他先回去。”看風凌雲沒有動靜,劉管家以爲他是不想見。
“讓他進來吧!”他能來一定是知道情況了,自己不可能不讓他見她。
“雪兒,雪兒,王爺,雪兒這…”慕國震很是焦急的進來,一看到慕曉雪就躺在那裡,一動不動,眼睛也是閉着的。而風凌雲就一直坐在那時握着她的手,心裡頓時更回害怕了。
“她沒事,只是睡着了,很快就會好起來。”風凌雲這話像是在跟慕國震說,但更像是在跟自己說的。
“那就好,那就好,沒事就好。”慕國震一下鬆了口氣,放鬆了緊張的心,從出宮門到王府自己可是一直提心吊膽的。
“慕相,對不起,是本王沒有照顧好她。”
“王爺不用這麼說,如果不是雪兒那今日受傷的就是皇上了,那後果可是不堪設想,而且現在雪兒也沒事,您也不用自責了。”
“她…她只是暫時沒事。”這時候陳太醫說出了實情,他不想自己的老友連自己女兒和真實情況都不知道,雖然知道真相讓人有些受不了,但也比讓他最後一個知道強。
慕曉震很是不懂,剛剛王爺說沒事只是睡着了,而現在自己的好友又告訴自己只是暫時沒事,那意思就是過了這個暫時她就會…不會的,一定是自己多想了:“老陳,你說什麼呢?什麼叫暫時沒事。”
“走,我們出去說,你也不用太擔心,我一定會想法的,不會讓雪兒沒事。”
“老陳,這到底怎麼回事,雪兒這到底是怎麼了?”一出來慕國震變的是更加着急了。
“你先坐下來,聽我跟你說。雪兒…”陳太醫把慕曉雪的情況跟慕國震說了一遍,而聽完後的慕國震已經傻了,自己女兒可是纔剛剛從鬼門關回來,這下怎麼又這樣了呢?
“除了找到兇手,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嗎?”如果找不到兇手怎麼辦,那雪兒就這樣沒了嗎?不會的,那個白髮老者說過雪兒這輩子是富貴命,不可能這麼年輕就沒有了,一定有辦法的。
“老陳你有辦法對不對,只要能救雪兒,以後你讓我請多少酒我都請。”慕國震有些激動的抓着陳太醫的手,此時他不是一朝的丞相,他只是一個普通的父親。
“這不是酒不酒的問題,我也很想救雪兒,只是這次我…”陳太醫有些爲難。
慕國震也知道是自己太激動了,這麼些年他不是不瞭解他,看來雪兒這次是真的沒辦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