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下來用了一年的時間,現在的我雖然不是富可敵國,但也是徐州有名的大戶了,於是搬家到了徐州城,花大價錢買下了豪華的府邸顧了幾十個家丁和婢女,父母和華佗也跟我住在同一宅院。
今天,徐州城舉辦了一個盛大的慶典,邀請了徐州所有望族參加,如今我也是徐州大戶了,所以肯定不能少了我的位置了。
這個慶典的舉辦地就在徐州刺史陶謙的府上,第一次進高官府邸我還有些擔驚受怕,就好像進了省長家誰特麼不小心謹慎的,得罪了封疆大史給你使個小辮子就完了,更何況在古代我擦,殺你連理由都不需要。
進了陶府以後呵真氣派,高官府邸果然不是我這暴發戶能比的。這陶府雖然跟現代的建築差多了,但是跟我的程府可真是天差地別了。
可能是我來晚了,或者是這些人都來早了,反正我進去的時候基本徐州有名的大戶都已經到位了。可是你妹的沒一個人是我認識的,他們好像也不認識我,看我進來不理不睬的。
就在我尷尬無比的時候對面走來一個人(男人,在古代女人好像沒什麼地位,宴會除了奴僕歌姬,好像女人不能參加),看起來還真是有鼻子有眼,嘿……不過這人還真耐看,勞資興趣向可是狠正常的,不過這人的氣質確實忍不住讓人不能忽視啊。
就在我看的入神之時那人言道:“足下可是研製出精鹽和白糖的程閔?在下陳登、陳元龍有禮了。”
我一聽愣了一下,陳登、陳元龍,這人可是大才啊,曹操都評價過:陳登、臧洪並有雄氣壯節,登降年夙隕,功業未遂,洪以兵弱敵強,烈志不立,惜哉!《三國志·魏書七》
回過神來發現我好像不太禮貌,人家主動問話,我還不搭理人家……於是回到:“在下正是程閔,久聞陳登、陳元龍,乃當世大才,今日一見果然聞名不如簡明,見面更勝聞名。”
陳登一聽哈哈大笑:“程閔賢弟纔是大才啊,竟然研製出精鹽和白糖,爲天下大幸啊。”
古人就是這樣開場白嘮白天,沒一句有用的。直接弄的我不知道該說什麼了,但是也得硬着頭皮說啊:“陳兄過獎了,小弟就是做個小生意。”
陳登又道:“賢弟這小生意可知現在徐州境內已經再無鹽晶和蔗糖,全部由賢弟的精鹽和白糖取代,甚至周邊各郡也已經開始該用精鹽和白糖嘍。”
其實我想說我的目的是讓全國人民都能吃上精鹽和白糖,不過這不能明說,於是謙虛的說:“讓兄長見笑了,見笑了。”
與陳登交談幾句現在陶府裡的人已經都知道我的身份了,不過就在這時大BOSS出現了,徐州刺史陶謙出來了客套幾句後讓大家就座,陶謙這老頭子可真是的別的不會就會白話,足足白話了半個時辰。
在古代大戶都是有先生的,四書五經琴棋書畫全都要學,所以陶謙白話完就開始了吟詩作賦,這時一個長相奇醜無比的玩意(這貨不能用人形容,簡直太侮辱人了)突然站出來了,大家不明就裡的時候,這玩意說話了:“久聞程閔先生研製出精鹽和白糖,爲大漢做出來無比巨大的貢獻,卻不知程閔先生才華如何,今日可否爲大家吟詩作賦一首。”
在座之人嗤之以鼻,這些人肯定知道我是暴發戶沒讀過書,估計也是都看不起我這暴發戶,都特麼準備看勞資出醜的。還有這玩意長的醜就算了還出來嚇人,嚇人就算了還特麼跟我過不去。
這時陳登悄悄的對我說:“此乃曹家曹豹,想他曹家一直做蔗糖生意,你的白糖讓他損失無數,肯定會記恨與你。”
原來如此,不過勞資是能讓你這麼個草包就能得罪的麼,老子雖然不會吟詩作賦,不過唐詩三百首勞資可是學過的,看老子怎麼讓你出醜。
於是,我起身施禮道:“區區在下哪裡會什麼吟詩作賦我看還是算了吧。”
曹豹不幹,說道:“先生能研製出精鹽、白糖,必是大才難不成是看不起我等呼?”
我了個氣啊,等會讓你好看,我想來想去唐詩三百首有哪首可以對照現在的環境呢?不過一時之間還真想不出來了。這可怎麼辦啊。
就在這時陳登上前解圍:“賢弟雖爲大才,但不能搶我陳家的風頭,先讓登作詩一首如何?”
曹豹見陳登給我解圍很是生氣,不過也無可奈何,加上衆人都知陳登極具才華,紛紛表示請陳登作詩。
陳登搖頭晃腦擺足了架勢道:“今夜良宴會,歡樂難具陳。彈箏奮逸響,新聲妙入神。令德唱高言,識曲聽其真。齊心同所願,含意俱未伸。人生寄一世,奄忽若飆塵。何不策高足,先據要路津。無爲守窮賤,轗軻常苦辛。”
衆人聽後分分開始讚賞,這陳登果然大才。
曹豹見陳登吟詩過後,繼續道:“既然元龍已經作詩一首了,程先生準備的如何了?”
就在陳登作詩的時候我已經想出了詩句,於是本着讓衆人大開眼界想法吟出了白居易的上巳日恩賜曲江宴會即事:“
賜歡仍許醉,此會興如何?
翰苑主恩重,曲江春意多。
花低羞豔妓,鶯散讓清歌。
共道昇平樂,元和勝永和。
此詩吟過之後全場寂靜,曹豹也蒙了,不是說這小子是貧農出身麼?怎麼還能做出如此好詩?特麼的到底是誰告訴我這小子沒念過書的。
你特麼想讓勞資出醜勞資能能放過你?於是道:“草包是吧?我看你着樣子確實是個草包,我說草包兄,在下已經作詩一首了,不知草包兄能否讓在下開開眼界啊?”
草包啊不曹豹聽後氣的臉色發紅簡直就成了關老二,這傢伙脾氣本來就怎麼樣,如果不是有陶謙在這玩意恐怕早就動手了,可現在他不能動手,作詩就憑他這智商估計也不會,於是一忍再忍。陶謙看不下去了,馬上轉移話題。我也不在跟這玩意計較,畢竟狗咬我一口我不能上去咬它啊。
一場風波過後,沒多久宴會也結束了,宴會上我也只是跟陳登再聊天,聊的還挺投緣的,我現在也算是結實了一位三國名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