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腐女收夫 171 那人是我
赤烏沒想到那藥這麼厲害,憑着最後一點意識他推開了離他最近的房門,進去以後看見牀上躺着一個人。他此時已經管不了那麼多了,想將那人提起來,好讓自己睡上去。他的腳步已經凌亂,邊靠近牀邊邊拉扯自己身上的衣衫,待完全坐到牀邊的時候身上只剩下了一件底褲。
“讓……讓開!”
赤烏躺了上去,將那人一扯,想扔下牀去。
此時的他已經被藥物控制,睜着一雙迷茫的雙眸,只看清眼前有個人影在晃動。
本來身體很熱很癢在牀上打滾的心寶被人一扯,頓時睜着大大的眸子看着那人,但是她也跟赤烏一樣,被藥物控制了,根本認不清眼前人是誰,只是稍微有一丁點意識知道不能讓別人碰自己,手胡亂地揮舞着,想打掉抓着自己的大手,不想讓別人靠近自己。
但是那人碰自己的手臂真的很舒服,很涼很涼,她能不能讓他再碰一會兒,就一會兒,等她不再覺得熱的時候再打掉。
可是這還不夠,還是很熱,能不能再碰多一點,再靠近一點。
心寶控制不住地貼近,氣息全部噴在了赤烏的臉上。這讓赤烏的俊臉泛起的紅色更深,就連呼吸也漸漸有點粗重,他呆呆地望着,望着她一點點向地自己靠近,貼着自己的身體,雙手摟住自己的脖子,緊緊地,鼻子頓時聞到淡淡的女子體香,這讓他不自主地摟緊懷中的女體。似乎覺得這些還不夠,隔着一層衣衫不舒服。他將懷裡的人摟着坐了起來,他伸出修長的手指,用力一挑……
現在兩個都被人下了藥,意識都不清醒,也控制不了自己的行爲,只知道靠近對方就能讓自己舒服……
赤烏用他那雙迷茫的眸子看向心寶,雖然看不清她的面容,但是看到那人右胸口上有一朵大大的紅花,紅的嬌豔,紅的讓人眼前一亮,這讓赤烏忍不住屏住呼吸,不由瞧得呆了。隨後看到他那魅惑的嘴脣,勾起一抹邪魅的笑意。
心寶看到他那抹笑意,也跟着呵呵一笑,隨後身體已完全不受控制,向他撲了過去,緊緊地抱住他的腰,頓時兩人的心跳聲似乎已經融爲一體。
雖然赤烏沒有了意識,但是這擁抱的感覺似乎讓他很是熟悉,自己懷中人兒的氣息也是自己不反感的,甚至是喜歡的。他喘息着,情難自禁地捧住她的面容,深深凝望着她,想看清她是誰。但是他的眼眸此時通紅一片,看東西只能看到模糊的影子,上面竟還有紅光一層。赤烏眨了眨眼,再看過去還是一樣的景象。
就在他仔細研究眼前的人兒是誰時,心寶已經受不了了。
她在他的懷中扭動着小腰,摩擦他的身體。
“熱,好熱!”
神智不清的赤烏猛然聽到這個聲音,頓時失了神,這聲音很是熟悉,是誰,是心寶嗎?
驀然收緊懷中人兒的柳腰。
“痛!”
聽到一聲輕呼,赤烏不自覺地鬆開些力道,這行爲就像條件反射似的,他的腦子還沒發指令,動作就已經完成了。
他的手悄無聲息地在輕撫着她的發,順着柔滑的秀髮撫上她的背脊,迷茫的眸子看着懷中人兒那白嫩的臉龐,還有那豔紅豔紅的嘴脣,不由涌起一股想要一親芳澤的衝動,心中的火熱愈來愈甚。
他望着她,低低喚道:“寶兒。”這是心裡最想叫的稱呼,他就想這麼叫心寶,這麼親密地喚着她的名字。
聲音沙啞而旖旎,是他從未有過的這般柔情,讓意識不清的心寶不由得沉醉起來,心裡頓時也清爽很多,沒有之前那麼火熱了。
赤烏覺得懷中的人兒就是他心愛的女人,垂眸深情地看着她。
終於,他忍不住一聲低吟,低頭湊了近去,溫熱的嘴脣貼在她那微微顫抖的櫻脣,脣瓣碾磨着脣瓣。心寶也不自覺地閉上雙眼,摟緊他的脖子,踮起腳尖,迴應他的吻……
……
“鳳陽,你看到寶兒了嗎?”找了幾個時辰也沒看到心寶蹤影的墨白,一腳踢開鳳陽的房門,對他不客氣地問道。
原本斜躺在軟榻上,慵懶地輕搖着一把雪白羽毛扇的鳳陽一聽他這話,頓時坐了起來,皺着眉不解地問道:“她還沒有回去嗎?”
之前看她那個樣子跑了出去,他還以爲她跑去找墨白了呢。
“她真的來找你了?”
用完午膳後他本想留下來的,但是看她又趴回牀上也就知道她不想自己陪着便隨了她的意離開了。他以爲將事情都跟她交待清楚了,不會再來找鳳陽的,誰想到還是避開他來找他了。
“你將事情全部告訴她了?包括我的身份?”
“沒有,我只是說你是一個大家族的嫡子,並沒有將你是端木王朝的太子身份告訴她,這個要說也是你親自跟她說。”他還沒有那麼不知趣,將這麼重要的事情告知。
聞言,墨白眉頭輕蹙,片刻後才冷冷地掃了他一眼。
“別,別看我,我也不想的,是她逼着我要真相的。”說完,邪魅一笑,戲謔道:“再說,我看你那麼寶貝她,她有要求我也不好拒絕啊!”他根本沒想着拒絕,而且就算她不問,他也會找個機會讓她知道的,他想看看她知道以後會是一個怎樣的想法,還會怎麼做。
墨白斜睨了他一眼,眉眼有些焦急,現在不是找他算賬的時候,他擔心着寶兒,想知道她現在在哪。
“我都找了她幾個時辰了,將墨園及附近上上下下找了個遍,都沒見到她的身影,你說她到底去了哪裡?”
“她不會是走了吧?”
說完,鳳陽還認真地點了點頭,這是很有可能的。但是,狹長的鳳眼漸漸眯起,有逼人奪目的邪佞光芒在眼底微微流轉,如果她真的走了,放棄了墨白,那別怕他不客氣,他會下封賞令,不管她躲到天涯海底都會將她找出來,到時他會好好地折磨她一翻,不會再憐香惜玉。
“不可能!”斬釘截鐵地否定道。
“你就這麼肯定?”
被他這麼一問,墨白的心中也有些不確定了。但是轉而一想,立即堅定地說道:“她說過不會離開我的。”瞥向他,“你派你的暗衛幫我趕緊找找,我的心裡總有些不安,我擔心她會出事。”
鳳陽淡淡掃了他一眼,眉梢上挑,有些興味,乾脆地說道:“行,我就幫你找找。”
“謝謝!”
“不必!”
……
被打斷好事的張三憋着一肚子火氣來到宋城的房門口,猛地用力推開房門,也不走進去,就站在門口用着陰狠的語氣說道:“叫老子過來有啥事?”陰着臉深沉地瞪向宋城,好似他沒有重要的事的話就有他好看的。
說實話,宋城被他這麼一瞪,頓時有些害怕也有些心虛。
他不知道張三這次又要害誰,他想去看又怕被他知道讓自己受罪,但是任由他如此妄爲的話,他的良心又過意不去,在他糾結的時候,他的小廝宋全看出他不對勁了,鼓起勇氣問了起來,而他剛好六神無主,便將事情全部說了出來。宋全比他有主意,頓時提議,將事情告訴玉霜公子,讓他來處理,順便將張三送到官府,這樣一來,他就可以不再受張三威脅和牽連了。
他想了想後便同意宋城的意見,之前被張三一直看着沒法去報官,現在他去害人,肯定無法顧及自己,便讓宋全去找玉霜公子。但可惜,宋全回來後,說是沒找到玉霜公子,就連林叔也沒看到。
這下可糟了,銀樓是由玉霜公子負責的,也只有他有權力調動護衛,現在找不到他人,這可怎麼辦?
最後他想了想,決定自己拖住張三,讓宋全去官府報官,速度要快,他不能保證他能拖住張三到幾時。
“當……當然有重要的事。”宋城穩住心神,有些結巴地說道。“你也在我這呆了這麼久了,我也不可能一直謊稱身體不舒服吧,這幾天林叔都有些懷疑我了,再這麼下去,早晚也要出事的。”
他這說的也是實話,林叔昨天還問了他的身體好了沒,如果還沒好的話,他再去找別的大夫來看看。當時林叔嘴上是這麼說,但是卻用一種他看不懂的眼神上下掃了他一眼便轉身離開了,所以他今天才會不顧張三的威脅一心地將擺脫他。
“就這點破事也來問老子,你的腦袋是長來做什麼用的,假病不會弄成真病嗎?到時就算他想說什麼也沒用了。再說,你現在趕老子走,是想讓老子死是不是?明明知道外面官府通緝老子的告示還沒撕下,老子怎麼離開。”罵完就想離開。
宋城見他要走,而宋全還沒回來,便往前走了幾步,急道:“等下,我……我還有事找你。”
張三轉身疑惑地看着他,覺得他今天似乎很不對頭,“你是不是有事情瞞着我?”
“啊?沒……沒有。”
說完不敢再靠近,還退後了幾步,顯然是很害怕張三。
張三見他這個樣子似想到了什麼,連忙跑了出去,朝着自己的房間跑去。
宋城想了想,也跟在他的後面跑了出去。
……
心寶一覺就睡到大天亮,待她睜開眼睛以後,入眼的第一眼便是墨白,此時他滿臉憔悴地看着自己,雙手緊緊地握着自己的右手,見自己醒來,抿嘴一笑,說道:“你醒了,還有什麼不適嗎?”
聞言,心寶頓時想起之前發生的事。
她,她不是被人抓了嗎?
猛地坐起身,急着問道:“我是怎麼回來的?”
墨白也跟着起身,坐在牀邊,摸了摸她的臉頰,笑着說道:“當然是我帶你回來的。”
“那我有沒有發生什麼事?”
她記得那人想強了她,就在她害怕、絕望的時候,看到他被人叫走了,但是他卻將她打暈了過去,記得他回來時餵了她喝了藥,那藥想想都知道不是什麼好的東西。當然她喝了之後就全身發熱,心裡發癢,這個感覺很是熟悉,好像她之前也有嘗過這種滋味。喝了那藥之後,她的意識就變得很模糊,行爲也不受大腦控制,後面,後面的事她就記不清了。
墨白拍了拍她的手,帶着幾分寵溺的口吻說道:“沒事,沒發生任何事,那人沒來得及就已經被我給抓住了,你就放心吧。”
心寶聞言,頓時心頭一穩。
墨白見此,垂下眼睫遮掩住眼中的神色,既然她不記得了,那就當作什麼事情都沒發生吧,這樣也是爲她好。而且知道這件事的人他已經讓鳳陽全部搞定了,不會將此泄露出去讓她聽到的。
墨白剛如此想着,卻被心寶的下一個動作嚇了一跳。
只見心寶拉開了身上的衣衫,看着胸前的一片紫,頓時愣住了。
心寶心中安定下來後,本想再睡一會兒,卻突然感覺身子很酸很痛,像是被車子壓過的感覺,但她又沒有出車禍,怎麼會有如此感覺呢。
頓時想到另外一種可能,她猛地扯開身子的單衣,露出一半肩膀,只見上面青青紫紫一片……心寶沒經歷這些(她失憶了,以前的事情什麼都記不清了,所以她以爲她還是處女),但是在她來這裡之前,經常去偷看哥哥的現場春宮,對這些印痕很是熟悉,這是過後的印痕,這些……驀然擡起頭,定定地看着墨白。
心寶一句話都說不出口,只看到那金豆子不要錢似地往下流。
這把墨白嚇住了,他連忙坐了過去,將心寶一把摟入懷中,一手擦着她那不要錢拼命流的金豆子,“怎麼哭成這樣了,沒事啊,別哭,哭得我心口疼!”這話說的是真的,他就過不得她哭,看到她哭他就沒有辦法,心口疼得厲害,特別是這種無聲地哭泣,那不是在挖他的心嗎?
“寶兒,乖,別哭了啊,瞧瞧,這眼睛都快哭腫了,腫了就不好看了,乖,忍住,有什麼委屈跟我說,我給你作主。”
聞言,心寶猛地哭出聲來,越哭越大聲,越哭越可憐!
“我,我是不是被那人玷污了,是不是?是不是?”連續兩個是不是,最後一個擡起被淚水浸泡的眸子望着他,眼裡的悲哀之色盡顯。
“不是,沒有,你想多了,你還好好的,乖,別胡思亂想了,先睡一覺啊!瞧你都沒睡好,都亂說一通了。”
墨白見她這個樣子,肯定過不得,也不能讓她知道真相。
雖然換了一人,但是確實是被人那個了,這要是被寶兒知道,她怎麼受得了啊!
想到那個人,墨白就忍不住懊悔。
當時他看到寶兒那個樣子,一時腦子抽經,只顧着寶兒了,倒將那人給忘記了。待後面安頓好寶兒後,再想起他來時,卻已經沒見着他了,不知道他是醒了還是被人救走了,這讓他當時忍不住抽了自己一巴掌。他後悔啊,早知道的話,當時就已經將那人給一劍殺了了事,免得他再出現在寶兒的面前,讓寶兒記起他來。
心寶根本不聽墨白的安慰,一心只大聲地哭着,哭自己倒黴,怎麼就碰上這事了。
“嗚嗚……怎麼可能沒事,我當時被他下了藥,如果沒有那個的話,怎麼可能解了,嗚嗚……”別騙她了,雖然她是沒意識,但是她記得自己當時情況不對,似是吃了媚藥的。
墨白見她還是哭,根本聽不進他的話,沉吟了片刻,便將趴在他懷裡的心寶扶了起來,看着她那水汪汪的眼睛,說道:“你是被他下藥了,但是,是我給你解了,是我趁人之危,與你發生了關係,你要罵就罵我吧。那人是我,不是別人!”
聽聞此話,心寶頓時沒哭出聲了,眼淚還在流,但是已經止聲了。
她定定地看着墨白,愣愣地反問:“是你?”
“對,是我,我將你救出來時,看你中了媚藥,這藥沒有解藥,只有男女發生關係後自然可解。我怕你有個萬一,便私自決定,趁機與你發生了關係。”
墨白此時一口咬定那跟她有關係的人就是自己,這是爲了她也是爲了自己。
……
當赤烏醒來時,身旁已經空空的,沒有一人,只留下身下零亂的被單,他的衣服扔得牀下都是,這房間一看就知道之前發生了什麼事。
看到這他頓時想起了之前發生的事,他去柳花閣金樓找人時,一時大意中了那個叫綠兒女人的記,被她下了藥。看來,他是與人發生了關係才解了那媚藥。
這屋中零亂的一切彷彿冰冷的刀刃,在一瞬間刺裂了他對心寶的情意。
他毀了別人的清白,他還有什麼資格喜歡心寶。這時,赤烏的目光忽然落在地上的一件白色褻衣,好小,像肚兜又不像,這,這是女人的東西?
腦子頓時想起之前模糊的印象,他似抱着一個女人,那人好像,好像是心寶。看着窗外婆娑起伏的樹影,赤烏低低道:“難道,自己就這麼對她念念不忘嗎?甚至連與別人發生關係都想成了是她……之前那個與他在一起的人是誰,是不是與那叫綠兒的人一夥的”一想到這,怒火在心中燃燒,目中隱隱閃過一絲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