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4 懲罰前奏
待‘激’情終於過去之後,子麒起身出去端了溫水回來,從弟弟手裡接過‘毛’巾親自爲小寶擦洗身子,對於‘私’密處的清理格外細心。讓弟弟把小寶那兩條纖長的‘腿’擡高,自己用水給她清洗,看了看後面一眼,有些裂了,起身從‘牀’榻邊的小櫃子裡再拿出一個青瓷瓶子,打開瓶塞倒出一點‘藥’汁,然後用手抹在它的周圍,輕輕地,柔柔的,細心地怕‘弄’疼她一樣。
而此時的心寶卻是累困‘交’加,在他們的細心擦洗中,漸漸地進入了夢鄉。
在進入夢中之前,心寶想,全身好酸好疼,如果不是累成這樣,自己怕是疼得睡不着了,以後再也不能這樣了,再多這樣幾次,自己的身體就要被他們給折磨斷了。一個晚上啊,那兩人抱着她,翻來覆去,扭來扭去,姿勢不斷地變換,有些姿勢很熟悉,好像自己之前在哪裡見過一樣。
可是心寶想了半天,就是記不起在哪裡見過了,想着想着,她就慢慢地睡着了。
要是提個醒的話,心寶保證能想起來。
她之前不是讓青竹幫她拿本“‘女’史”嗎?那還是她自己在街上淘來的呢,怕別人發生她看這樣的,她特意換了個封面,這樣神不知鬼不覺,就算她光明正大的對着別人看,別人還以爲她是看“‘女’史”呢。
這本書她可是一直寶貝着,就放在自己的枕頭底下,一無聊就拿出來看看。
裡面可全是帥哥啊,沒穿衣服的。
有兩人的,有三人的,有羣批的,各種姿勢都有。
心寶每次看着都樂呵呵的,心裡犯癢,好想鑽進書裡現場觀摩一翻。
可惜啊!
這本書被子麟給發現了,甚至‘私’自給沒收了,這件事還沒被心寶發現。上次她讓青竹拿給她時,後面睡覺了,醒來也就忘記這件事,至今她還不知道這本書已經沒了。
更慘的是,子麟將這本書研究完了,現在竟然將這本書上的姿勢全部用在了她的身上。
呵呵,算是心寶倒黴吧,愛這個罪過。
不過這一切,心寶暫時還未知道。
待打理好心寶的身體後,子麒跟子麟各自擦洗自己的身體,然後一左一右的躺在她的身邊,一人摟‘胸’,一人摟腰。
‘激’情過後的兩人隔着心寶面對面地躺着,此時的氣氛有點尷尬,剛纔望在身,沒在意那麼多,現在看着對方,想着當時的情景,頓時有點莫名的氣流在空氣中回‘蕩’。
這時,子麒首先打破沉默,對着弟弟說道,但說話聲音很小,生怕吵醒了小寶,“早些睡吧,明早早點起來,趁着沒人的時候,回房去。”
子麟面對着寶兒的美背,從腋下摟着她的‘胸’部,讓她那光滑的美背緊貼着他的‘胸’膛,接觸着她那完美曲線,這種觸感讓子麟格外舒坦。聽到哥哥的話,擡起頭,“怎麼哥哥不提前離開?我想讓寶兒在我的懷裡醒來,不要離開她。”
子麒聽着弟弟那任‘性’話,雙眸頓時冒火,“你要是爲小寶着想的話,就聽我的,明早早點回房去。”
“那你怎麼不爲寶兒着想,卻只要求我。”事關他跟寶兒在一起的利益,他就要爭取。
一聽這句,子麒就想吼他,但是看到小寶在眼前,他努力地壓着心頭怒火,親了親小寶的額頭,慢慢地平復心情,“莊裡的人都知道小寶會跟我在一起,而我之前也明確說了,要娶小寶爲妻,就算看到我從小寶的房間出來,也不會講什麼閒言閒語。”
“但是你不同,在他們的眼裡,你是小寶的小叔子,你對小寶的感情,莊裡沒幾個人知道,如果被他們看到,你從小寶的房間裡出來,他們會怎麼想?會怎麼在背後議論小寶?”
見弟弟想開口反駁,子麒像是知道他要講什麼,接着說道:“小寶是對莊裡的人很好,但你不要以爲莊裡的人都對小寶很尊敬,表面的現象是不足爲信的,有些人天生會做戲,也最會八卦及背後議論,你不想別人在背後中傷小寶吧?”
最後一句話戳到了子麟的最軟處,他最不願意看到的就是寶兒受傷,而且還是因爲自己,上次讓寶兒中毒就已經很讓他內疚,心疼不已了。
可是,“那我要躲到什麼時候,不可能一直都這樣偷偷‘摸’‘摸’的吧?”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他還不如將寶兒帶出莊,找一個不認識的地方重新生活。
“現在暫時只能這樣,不過我會慢慢整頓的,那些長舌愛八卦的人我會清除掉的,到時再慢慢地讓他們接受我們。”子麒想,這個過程肯定很漫長,畢竟在這個以男子爲尊的朝代,還沒出現過同時一‘女’‘侍’二夫的。
子麟像是也知道自己要做很長的地下“情夫”,臉頓時垮了下來。
‘摸’着寶兒身上光滑的肌膚,白白嫩嫩的,他頓時又起了反應。
見到弟弟的反應,子麒呵斥一聲,“別再動小寶,她今天已經過累了,畢竟要同時承受我們兩個,下面的兩處都已經受傷了,不能再碰她。”
見弟弟還在磨蹭,“好了,你要是受不了的話,回房衝個冷水澡,不用再過來了。”
子麟一聽,頓時沒再動了。
他要忍住,可不能邊抱寶兒的福利都沒有。
見弟弟沒在動靜,子麒以爲他要睡了,也閉上了眼睛。
半響,就在子麒進入夢鄉時,突然感到身邊有個黑影倏地一聲,飛了出去。
子麒睜眸一看,那原本躺着子麟的地方已經不見人影了。
他呵呵笑了笑,子麟還是沒忍住啊,估計他現在去洗冷水澡了。
也好,子麒滿足地抱緊心寶,想:這下自己可一個人享受小寶的軟香‘玉’體了。
第二天,心寶沒有起來‘牀’,一連在‘牀’上躺了三天。
心寶沒能起‘牀’的原因不能直接對外說,子麒只好對外宣稱說她爲了照顧他,受了風寒,病倒了。
這下,心寶在山莊下人們心裡的好印象又加幾分。
每天噓寒問暖的人有好多,但都被青竹給擋在‘門’外了,而子麒因爲山莊的事情太忙了,不是去巡店就是在書房算賬,忙個不停,只晚上才能騰出時間陪着小寶一會兒。
第三天,心寶終於受不了了,她吩咐青竹給她‘弄’熱水,她要沐浴。
這兩天躺在‘牀’上,渾身痠軟不說,還熱汗直流。
這大熱天的,讓她成天的窩在‘牀’上,不出汗纔怪,這個時代又沒空調,風扇。只能用個破扇手搖着,累死人不說,還不解熱。
待青竹‘弄’好熱水,扶着心寶下‘牀’,看着小姐身上‘露’出的肌膚,青一塊,紫一塊的,青竹看了直心疼。
青竹雖然只有十六歲,但在這個時代來說,她已經及笄了,所以有些事,她沒經歷過,但是看多了就知道了。
昨天第一眼看到躺在‘牀’上的小姐時,她就明白前天晚上發生什麼事了。
青竹將小姐扶進浴桶裡,然後站在小姐的身後,替她擦背,按摩。
心寶本來還不好意思讓青竹幫她的,但是自己的手實在是痠軟的不行,骨頭也僵硬得要死,手臂彎不過去。後又見青竹一臉的支持,遂同意她幫忙。
青竹輕柔地擦洗小姐的背,見後面比前面更加的慘不忍睹,她的眼淚就掉了下來,邊擦邊哭着說,“小姐,莊主,莊主怎麼對你這樣啊,這也太暴力了,小姐這嬌嫩的皮膚都變成這樣了,前面的不說,特別是這後背,又青又紫的,一大遍。”
心寶一聽,臉頓時變紅了,這,這叫她怎麼解釋啊?
難道她說,這不是子麒一個人的成果,而是他們兄弟兩個人的?特別是青竹所說的後背,那可是子麟的‘弄’的效果啊。
不過,這話她肯定說不出來。
一怕丟臉,二怕被人揹後議論。
畢竟這個時代是男尊‘女’卑的,男人可以三妻四妾,‘女’人必須嚴守‘婦’德。如果被人知道她一夫‘侍’二夫,那還不將她抓進豬籠丟河裡啊。
這場景她在電視看多了。
心寶看了看青竹,她是知道這丫頭對自己很好,很忠心,但是自己不知道她的承受能力怎麼樣,所以現在不能告訴她,得瞞着,能瞞一天是一天。
心寶轉了個身,面對着青竹,替她擦了擦眼淚,“我沒事,傻丫頭,哭什麼,小姐我這不是好好的,還是能蹦能跳的。”自己的身子自己知道,確實沒什麼大礙,只是有些痠軟,骨頭好久沒這樣的動過,所以第二天就很疼,僵硬,就像以前偶爾爬一次山,然後第二天就全身不舒服的感覺差不多。
至於肌膚上的青青紫紫,那是她的皮膚就是這種體質,稍微磕碰一下就會青紫一片。
以爲小姐是在安慰自己,青竹勉強地笑了笑,沒再說什麼,繼續替她擦洗。
過會,她還是沒忍住,手上的動作停了下來,小心翼翼地問道:“小姐,你是不是惹莊主生氣了?”不然莊主怎麼將小姐‘弄’成這樣,還有這兩天一直是她在照顧小姐,莊主吩咐過不經他同意,一律不準任何人進來看望小姐。
莊主,莊主這不是要將小姐禁閉嗎?
心寶一怔,側過臉看着她,奇怪地問道:“你怎麼這麼問?”呵,他生氣?我都還生他的氣呢,他們倆兄弟給她等着,等她的身體恢復了,看她怎麼收拾他們。
“莊主不是關你禁閉嗎?”
“啥?”禁閉,“莊主怎麼吩咐你的?”自己三天不能起‘牀’,不能出去,這麼丟人的事心寶不想讓別人知道,所以要求子麒隨便找個理由謝絕其他人的來訪。
但是她不知道子麒是怎麼對外說的,現在聽青竹這麼一說,她有點好奇,怎麼成她惹他生氣,被他關禁閉了?
“莊主說,不經他同意,不準任何人進來看小姐。”
“理由呢?”沒理由,別人會聽嗎?
青竹一愣,理由?莊主說的話需要理由嗎?不過,“莊主說小姐你爲了照顧他受了風寒,所以需要靜養,不準任何人打擾。”
“屁啦!”一聽,心寶爆粗。
靜養?那他倆兄弟還天天晚上往她這跑,趕都趕不走,叫她怎麼“靜養”。
“照子麒的說法,我是病了,怎麼在你的眼裡成了我惹你們莊主生氣,被他關禁閉了?”心寶望向青竹,她理解錯了?
額……“小姐,奴婢當時也以爲你生病了,但是奴婢進來的時候,你不是沒生病嗎?只是有點虛弱而已,需要大補才能恢復原氣。”小姐沒生病,不需要靜養,莊主竟吩咐不許別人探望,她就以爲是小姐惹莊主生氣了,被莊主找個理由關禁閉。
“噗!”心寶一口水噴了出來,“什麼?辛大娘每天送過來的補品是你吩咐的?”現在一想到魚啊,‘肉’啊,她就犯惡心,餐餐吃這些,沒有一盤素食,她都覺得自己現在油光滿臉啊,全身都是油。要不是自己不能出去吃飯,她纔不讓自己受這個罪,雖然這對別人來說,特別是那些吃不飽的人來說,是享受而不是受罪。
青竹一見,趕忙跳開,小姐這是怎麼啦,喝口水都喝不好。
聽到她的問話,連忙解釋道:“不是奴婢吩咐的,但二少爺問起小姐你怎麼樣了,奴婢照實說,你很虛弱,所以二少爺就吩咐辛大娘給你做大魚大些,讓你好好補補。”
丫的,就算要給自己補身體,也不用每天大魚大‘肉’吧。
心寶想到這兩天因爲自己不搭理他們,不給他們好臉‘色’,他們就使出各種招術來討好自己。看來子麟已經沒轍了,竟然想用大魚大‘肉’來收買自己。
不過,他的招用錯了,自己現在一看到魚‘肉’就噁心,都吃不下飯了,更不想搭理他。
看來她得出點狠招。
心寶嘿嘿一笑,想到了一個主意,只要他們答應這個條件,她就原諒他們。
半響過後,心寶沐浴完,青竹正想將她扶回‘牀’上,但被她攔住了手,自己一步一步地挪向窗戶邊的軟塌上。
心寶躺在軟躺上,縷縷微風從窗櫺外面吹了進來。
“好涼爽。”心寶感嘆一聲,坐在這裡吹着涼風就是舒服,要是再躺回‘牀’上,肯定不到一會兒,她就又得去沐浴了。
青竹見小姐自己躺好,不需要她幫忙,她就轉身進到裡屋將屏風後小姐換下的衣服收拾好,又吩咐守在‘門’外的李昊陽將浴桶裡的水倒出去。
做到這一切,青竹手拿軟扇走到軟塌旁,替正在小憩的小姐扇風。
“青竹,不用忙了,你也休息吧,我這樣蠻涼快的。”雖然沒有睜開眼睛,但也知道青竹忙個不停。
“小姐,奴婢不熱。”見小姐這麼關心自己,青竹高興地笑着說。
“先將你臉上的汗擦乾再說這句。”真是睜眼說瞎話呢,一邊流汗還一邊說不熱。
“嘻嘻!”見謊言被識破,青竹不好意思地邊傻笑邊擦汗。
見青竹這傻樣,頓時感到一陣窩心。
這丫頭自從調到自己身邊‘侍’候後,就對自己忠心不二,什麼事都爲自己着想。見她還在幫着自己扇風,心寶制止,派給她一個簡單的任務,“青竹,別扇了,幫我去找根羽‘毛’就行了。”
“什麼動物身上的羽‘毛’?”
“‘雞’‘毛’鴨‘毛’都可以。”只要是羽‘毛’就行,她有用。
“嗯,小姐,奴婢這就去。”說完,一陣風似的跑了出去。
……
“寶兒,來,我給你按摩按摩。”子麟照例又來到心寶的房間,見寶兒還是一如既往的不理自己,躺在一旁的軟塌上吃水果,遂趕緊上前獻殷勤地說道。
心寶將頭一歪,不理。
子麟臉皮也厚,見寶兒不搭理自己,他便直接給她按摩起來。
見他這樣,心寶也沒拒絕,畢竟有免費的人工按摩,不要白不要。
見寶兒的表情越來越放鬆,臉‘色’也顯得很愉悅,子麟知道,她現在的心情肯定不錯,“寶兒,我按得舒服吧。”
嗯,真舒服!
不得不讚一句,他按的‘挺’不錯的。
但是見他那得意樣,心寶又未語,眸子都不瞧他一眼。
見這招又不受用,子麟沒澈了,他坐到寶兒的旁邊,問道:“寶兒,你直接說吧,要怎樣你才能理我。”
心寶等着就是這一句話,她睨了他一眼,“你說的當真?”
“是的。”
“不後悔?”心寶確認道,她可打不過他,到時他要是反悔了,她可拿他沒辦法。
“不後悔。”只要是寶兒吩咐的,就是上刀山下火海,他都去。
“行,那將衣服脫了吧。”
“哦。”子麟條件反‘射’地答應,然後開始動手脫。但他的手剛伸到衣帶處,就反應過來了,脫衣服?“全脫?”向寶兒問道。
見寶兒點頭。
子麟就迅速地脫掉身上的衣服,一件接着一件甩在地上。邊脫邊興奮地想:難道寶兒原諒他了,想念他上次帶給她的滋味?越想脫得速度越快,不到一會兒,就光着身子站在心寶的面前。
心寶一瞧,滿頭黑線。
他這是幹嘛,脫個衣服這麼高興。
“躺‘牀’上去。”
“好。”一躍,子麟就躺在‘牀’上了,連路都不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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