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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墨軒神情微變,心道:“什麼時候別人才能叫蘭兒爲沈夫人?而不是這般聽着很刺耳的安姑娘。.:?。”
“洛公子,沈墨軒說得很對,你應該第一時間去探望長輩,而不是找沈墨軒這樣的好兄弟,請恕我直言,洛公子,你本末倒置了。”安蘭說完就有些心虛,自己算不算是狗拿耗子,多管閒事呢。還有,沈墨軒會不會也認爲自己話多?
沈墨軒看着安蘭的目光更加璀璨,他心中欣慰:“別看丫頭有時候有些不着調,沒想到她這麼尊重長輩,自己的眼光果然沒錯。”
洛千辰一愣,然後展顏一笑,對安蘭拱手一禮,安蘭慌忙站起來,快速的避開了。
“洛公子,你怎麼能向我行禮呢!這於理不合。”安蘭驚呼道。
“聖人有言,一字之師也算是師父,洛某受教了。”洛千辰無比認真的說道。
安蘭心中很疑‘惑’,是哪位聖人說的?有這種說法嗎?不會是他杜撰的吧!看來這位王爺文采斐然,難怪同樣是沈貴妃的兒子,沈家卻選擇了扶持皇上,而不選擇他十一皇子。就憑他整日子乎者也,誰都不相信他能治理好國家,我敢打賭,洛千辰他一定是想要做一個逍遙王爺!
“好了,表哥,你先去看我娘,正事要緊。”沈墨軒催促道。
你一個大男人,唧唧歪歪幹什麼,
洛千辰正想說話,卻聽到沈墨軒狀似無意的問道:“對了,表哥,怎麼沒有看見四位嫂夫人?”
安蘭捂嘴偷笑,原來沈墨軒這麼壞,居然用這些話打發堂堂王爺,可是沈墨軒爲什麼在公主和王爺面前表現得這麼囂張?
難道這是沈墨軒故意僞裝出來的表象,爲了‘迷’‘惑’皇上的視線,如果沈墨軒想造反,那自己將處於何地?
難道是自己猜錯了,沈墨軒根本就沒有想過造反,他只想好好的生活,他做的這一切都是爲了自保?不管了,這種深奧的問題我也想不出答案,讓他們自己去折騰吧!
“墨軒,此話差已,我從未娶正室,何來嫂夫人。”洛千辰輕飄飄的一句話,又反將了沈墨軒一軍。
安蘭無語,沒有正室就算還未娶親?古代的嫡庶也太那啥了,如果妾室生育了幾個孩子,如果男子還沒有正妻,他依舊算是未娶親,所以,電視劇裡面的小妾纔會千方百計想轉正……
“話雖如此,可表哥好事將近,公主可在這次的隨行之列?”沈墨軒似笑非笑的看着洛千辰道。
表哥,你想搶蘭兒,你憑什麼?正室之位你能給她嗎?你現在只能拖延時間,先穩住那位公主,而且,你身邊紅fen佳人無數,你認爲你還有什麼把握把蘭兒娶回家?
“好了,軒,你這樣說,辰王殿下會記恨你的,人家好不容易來一趟,你把他氣跑了,以後他不理你了,那我們只有去望月城看他了。”安蘭笑眯眯的打圓場道。
沈墨軒讚賞的看了安蘭一眼,急忙補充道:“蘭兒,我們別說了,我們在說下去,等我們到望月城的時候,表哥一定會命人把我們打出來!那時候我們就會成爲望月城的笑柄了。”
“對哦!”安蘭仔細一想,似乎是這麼一回事。
洛千辰見兩人夫唱‘婦’隨,一副鶼鰈情深的模樣,他心中沒來由的一陣悲傷,但是他卻強顏歡笑道,
“墨軒,把李逸夫妻兩叫上,我們去江邊野炊?”
“不好。這時節,正是踏青之際。不若我們結伴去郊外尋‘春’。”安蘭提議道。
在外面遊玩多好,還不用自己動手烤食物,餓了,找一家山野旅店點上幾盤野菜,男子就着美酒,暢談對飲,豈不美哉!
洛千辰眼神放光,而後驚訝道,
“安姑娘好閒情雅緻!洛某佩服。”
“洛公子,你過獎了,我只是借用先秦之人的風俗,談不上雅緻。”安蘭低頭害羞道。
沈墨軒見安蘭一副嬌羞的模樣,他心中頓時有些不爽,尤其是看見洛千辰肆無忌憚的望着安蘭時,他更加惱怒。
“表哥,不如我們來蹴鞠,你我好久沒有比試了。”沈墨軒忍住怒火,微笑着提出這個建議道。
“也好,尋‘春’時蹴鞠、放風箏,也算是美事一樁。”洛千辰感嘆,他心中卻不以爲然,表弟,你當真以爲我還是當年那個連蹴鞠都不會的小子,這次我就讓你看一看,什麼叫做蹴鞠高手,你就拭目以待吧!
“等等,洛公子,就你們兩人比賽?好像不太合適吧!不是說你的護衛都沒有在臺州城嗎?”安蘭擡起頭,疑‘惑’的問道。
“安姑娘,他們就在城外,蹴鞠本就是野外運動,所以,你不用擔心我,你還是擔心墨軒會不會輸得很慘吧!”洛千辰臉上充滿自信,他相信,自己常年玩蹴鞠,怎麼還會比不上整天忙着做生意的表弟。
“哦,洛公子真是‘性’情中人,讓夫人在城外等候,你自己卻在城裡逍遙自在。”安蘭撇嘴,然後小聲道。
洛千辰詫異的看了安蘭一眼,然後失笑道,
“安姑娘,你多慮了,她們都在城裡的客棧休息,只有我只身一人來看看墨軒。”
“你不用對我解釋的,洛公子身份高貴,做什麼事情自有你的主張,那裡輪得到我來‘插’手。”安蘭本就是隨口一問,被他這樣正兒八經的解釋,自己倒成了多事之人,‘插’手人家的家務事,會被人唾棄的。
“好了,蘭兒。表哥還要去沈府,我們就不要耽誤人家了。表哥,明日辰時,城‘門’口見。”沈墨軒說完也不等洛千辰反應過來,他便站起來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安蘭看着這一幕目瞪口呆,沈墨軒的膽子還真‘肥’,他就不怕辰王殿下惱怒嗎?
洛千辰無奈一笑,然後只好站起來道,
“墨軒,你還是這樣的急‘性’子,我真不知道那你怎麼辦纔好。”洛千辰說完又換頭對着正在想心事的安蘭道,
“安姑娘,說好了,明天辰時不見不散。”
安蘭擡頭然後急忙的站起來,急迫的回答道,
“哦,好。”
洛千辰拍了拍沈墨軒的肩膀,嘆了一口氣,沒再說話。
沈墨軒卻眉開眼笑,親自把洛千辰送到‘門’外,瞧着洛千辰往沈府的方向走去,他才放心的大步走回客廳。
沈墨軒剛踏進客廳,就看見安蘭正在裁剪宣紙,他靠近安蘭身邊,然後很好奇的問道,“丫頭,你這是在做什麼?”
好端端的,難道是想裁紙作畫?她什麼時候有這麼風雅的舉動了,除了作詩,她的書法可拿不出手,她這是想到什麼好點子了?
“沒做什麼,只是想自己做一個簡易的風箏,不是說明天去踏青嗎?”安蘭頭也沒擡,理所當然的說道。
“可是,外面隨便找一個人都比你做到好看。”沈墨軒忍住笑意,嚴肅的說道。
“一邊去,別擋着我的思路,我正在回想該怎麼做風箏,你站在這裡嚴重影響我思考。”安蘭擡起頭來,伸出手來推開沈墨軒道。
“無妨,我就在一旁觀看,等你做好了我就幫你在風箏上面作畫,畫這世間最美好的風景,你看如何?”沈墨軒捉住安蘭的小手,認真的說道。
安蘭睜開沈墨軒的鉗制,扭捏道,
“隨便你好了。”
沈墨軒見安蘭剛纔的小‘女’兒姿態,眼神開始變得深邃,丫頭還是太小了,能不能長快一點兒,自己都有些等不及了……
第二天一早,含巧把店裡的事情‘交’給店裡的夥計,就早早的等候安蘭,安荷也歡快的起‘牀’,知道今天可以出去玩,她表現得非常積極。
城‘門’處,南宮速雙正在拽着南宮諾,安蘭一行人剛下馬車就看見兩人正在爭執,她立馬跳下馬車,迅速把兩人分開。
“無雙姐,表哥得罪你了?你們怎麼一大早就開始爭吵?”安蘭心中雖然已經隱隱猜測出答案,但是卻很淡定的詢問南宮無雙。
“蘭兒妹妹,他不願意說出做水車的法子。”南宮無雙氣憤不已,沒想到二叔一家居然冥頑不靈,只要他們說出這中法子,那可是造福於百姓的創舉。他們怎麼可以這麼不懂事呢!
“哦,表哥,你也說說,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安蘭望向南宮諾道。
比起不靠譜的南宮無雙,還是表哥的說辭讓人信服一些。
“表妹,她昨天一進‘門’就胡言‘亂’語,所以被硪趕出臨江小築,她說如果我們不‘交’出水車的法子,就是誤國誤民。表妹,你聽聽,她說的是人話嗎?”安蘭正想說話,卻聽見南宮諾繼續說道,
“而且,我都不知道什麼是水車,又怎麼‘交’出法子?”南宮諾很鬱悶,怎麼爹回家之後自己的日子越發的難過起來,是不是南宮家的人想要害孃親,才編出這些子虛烏有的事情,然後讓爹對孃親死心,從而回到南宮家族裡去?
我雖說腦子不甚靈光,但是這麼淺顯的‘陰’謀我還是可以識破的。
“你血口噴人,我明明已經給你解釋了什麼是水車,你還裝傻,野~”南宮無雙見南宮諾臉‘色’不善,她便住了口,只是依然氣呼呼的瞪着南宮諾。如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