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薛越欣這樣,姜音有點納悶,不知道她這是什麼意思。
“你還想不想在齊國混下去?竟然敢這麼對王爺說話,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煩了。”
她擼起袖子,就要打姜音。
齊信也沒有想到薛越欣會是這樣的表現,“你冷靜一下,不要激動,有本王在。”
他也不想看到姜音被薛越欣打,畢竟自己和姜音是朋友,前不久還救過她一命。
可是又不能對薛越欣說太重的話。
“怎麼你不要太囂張,我看在王爺救我一命的份上,今日就不給計較了,請你自重,你還是請回吧。”
可是薛越欣根本看不透,她還是一個勁地囂張跋扈。
現在齊信在她的身邊,給她做靠山,她根本不把姜音放在眼裡。
“我就是要打你。”
薛越欣擡起手就向姜音的臉打去,可是她的手在半空中被一隻強有力的手給抓住了。
“你放開我的手,你敢對我無理。”
薛越欣一看花言抓住自己的手腕,還有一陣隱隱約約的疼,她的臉色都變了。
本來齊信要阻止薛越欣的,沒有想到花言在他之前出現了。
這下給姜音解了圍,可是齊信發現了薛越欣臉色不對,他不高興了。
“花言,放開你的臭手,她是本王的王妃,你要是再無理別怪我不客氣 ”
對姜音齊信不好意思發火,可是對花言他就沒有那麼多顧忌了。
姜音不想把事情鬧大,她趕緊勸花言,“算了花言,看在王爺的面子上放了她。”
花言瞪了薛越欣一眼,鬆開了手。
這個薛越欣可不是省油的燈,她剛纔聽到齊信這麼說,心裡高興,何不趁此機會擴大事態。
當花言鬆開手的那一煞那,薛越欣一下子暈倒。
齊信眼疾手快,一下子扶住薛越欣。
他不知道薛越欣到底什麼情況,心裡很是擔心。
心裡非常氣憤,“有你們這麼對待客人的嗎?你們這就是黑店,以後本王再也不踏進這裡半步。”
回到馬車上,薛越欣也醒了,她心裡暗暗自竊喜,齊信終於信自己了。
“一定要把她們的罪行告訴其他人,別讓更多的人上當受騙。”
齊信點了點頭,接下來他就吩咐下人開始散步姜音茶館的謠言。
看着齊信抱着薛越欣離開,姜音的心裡非常的難受。
再怎麼說齊信都是自己的救命恩人。
那一次摔下馬來,要不是齊信及時趕到自己真的不知道會是怎麼樣?
花言看到姜音這個樣子,知道她又想起了往事。
姜音是個重情重義之人,別人的滴水之恩,她當涌泉相報。
“在想什麼?這件事情是她薛越欣挑釁在先,怪不得你。”
“理是這個理,可是他畢竟救過我的命,我總覺得對不起他,不行我的去給他道歉。”
花言知道姜音的性格,自己攔也攔不住的,也不必再勸,她想去道歉就去吧,要不然她會心裡安的。
第二天一大早,姜音買了些禮品,向齊信的王府走去。
姜音來到王門口,被守衛給攔住了,“站住什麼人?,王府是你想來就來的嗎?”
“麻煩通報王爺,就說姜音來訪。”
門口守衛上下打量一番姜音,發現她氣度不凡,不是普通人家,“你在這裡等着。”
說完,守衛就向裡面跑去,姜音站在那裡等候迴音。
很快那個守衛就回來了,好不等姜音開口,他就回答,“你回去吧,王爺說了不見你。”
姜音知道齊信生氣了,既然他不想見她,那麼她也就別逞強了,先回去,過兩天等他氣消了再來。
就這樣姜音碰了一鼻子灰,然後回到茶館。
花言看到她的表情就知道齊信沒有見她,他也就沒有再說什麼。
就這樣過了幾天,姜音再一次來到了王府。
可是和上次一樣,姜音還是被拒之門外。
一連去了好幾次都是這樣的結果。
姜音這才死心不再去給齊信道歉。
謝澄在府中暗自得知薛越欣和自己的父親交往過密,現在又是齊信的準王妃,覺得她可能不簡單。
於是他來到姜音的茶館,姜音見到謝澄很高興,不再是以前那樣不冷不熱的態度。
“不知道你這次來又給我帶來什麼好消息?”
謝澄笑了笑,“沒有消息就不能來看你了,還別說,我今日真的有一個消息要告訴你,你要小心薛越欣。”
姜音點了點頭,她聯想起自己和花言的推測,現在證實他們的推測是正確的。
“好的,我會小心的。”姜音沒有把薛越欣這兩次來茶館鬧事的事情告訴謝澄。
自己現在小心提防她就行了。
“老闆,有人給你送來一封信。”
一個小夥計把信遞給姜音,然後退了出去。
姜音納悶,是誰給自己送信。她打開信一看,原來是邊青要約自己和謝澄在郊外見面。
“是邊青約我們郊外見面,我們現在就去吧。”
看到是邊青的落款,姜音想都沒想,就和謝澄去赴約。
謝澄也很高興自己好長時間沒有見邊青了。
於是他們兩個來到了郊外邊青說的地點。
“邊青還沒到,我們坐在那裡等等吧。”
謝澄指了指前邊的一塊青石,接着他們兩個就坐在了那裡。
他們兩個現在是無話不說無話不談,儼然一對熱戀中的情侶。
就在這個時候他們身後出現了兩個蒙面人, 他們從後面把姜音和謝澄給打暈了。
“趕緊把他們帶走。”
接着他們兩個就被蒙面人給帶走了。
過了好長一段時間,姜音睜開了眼睛。
此時她覺得渾身痠痛,想活動活動筋骨,不料卻動彈不動。
姜音低頭一看原來自己被反綁着。
這是在哪裡?姜音趕緊看了看四周。
她怎麼會在這裡,她不是和謝澄在郊外等邊青的嗎?
她又擡頭看了看,前面有一張牀,還有帷幔,牀上似乎還有人,還隱隱約約聽到有女子說話的聲音。
姜音掙扎着站起來向牀邊走去,走到跟前一看,她頓時覺得兩眼發黑,差一點就暈到了。
原來謝澄正衣衫不整地躺在牀上,旁邊還有一個半裸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