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做什麼?還留在這裡還不走?想死嗎你?”
姜音看他凶神惡煞,一聲不吭,那副小兔子一樣乖巧的模樣讓對方以爲她是害怕了,更加有持無恐了起來。
“我勸你不該管的事情最好別管,不然的話,我可不確定你能不能留住你這張如花似玉的小臉蛋!”
姜音看到他一副橫行霸道的樣子,恨的暗自咬牙,可電光火石之間,卻突然間注意到有一個小孩子的大拇指上有一個極其精巧複雜的符號。
乍一看似乎只是一團黑色,但是仔細一看就能夠發現那上面纏繞的像是一抹古老的花紋,如同藤蔓一般緊緊地吸附在孩子的手指上。
那不正是……
姜音簡直是大驚失色,她視力極好,一眼就看出來那個符號正是姜國密衛專用的,外人不知道也就罷了,她作爲一國公主,怎麼可能會對此毫無瞭解呢?
這個孩子到底是什麼身份?他是那些密衛的孩子嗎?
不過轉瞬之間,姜音就已經下定決心一定要把這個孩子給救走。
身後的彪形大漢還在不耐煩地呵斥着,姜音慢慢轉身離開,很快就蹲在了草叢當中,默默觀察着他們的一舉一動。
可能是覺得今天的收入還算得上讓自己滿意,彪形大漢拋了一下鼓鼓的香囊,眉開眼笑地帶着那孩子走了。
看到孩子被帶走,姜音心中更加着急,立刻悄無聲息地跟了上去。
沒過一會,幾人就來到木屋,姜音一時間有些不確定,除了這個被綁架的孩子之外是不是還有別的孩子也被一同帶了過去?
她一顆心砰砰直跳,根本就不清楚這個男人的所作所爲,如果只是爲了簡單的劫財也就罷了,若是做了什麼謀害人命的勾當,那可就了不得了。
更何況那個孩子她是一定要帶走的。
姜音抿緊嘴脣小心翼翼地走過去,生怕自己的一舉一動會被對方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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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幸的是,那人並沒有得知有人一直在偷偷跟着自己,反而是拎着那個孩子進入了一個小木屋。
姜音屏住呼吸,沒有說話,也不知道那男人是不是打算做什麼壞事,但是爲了那個孩子的生命安全着想。她還是一腳踹開了面前的大門,順手抄起了擺在一旁的竹竿,朝着他的腦袋狠狠地砸了下去。
那孩子滿臉的驚慌失措,可看到姜音時候,臉上卻露出了一個無比古怪的笑容,她一時之間沒有多想,只想着儘快帶着他離開,可沒想到孩子已經走到自己的面前。
她正準備蹲下來問問他現在感覺怎麼樣,可他袖子裡突然間冒出來了一股濃煙。
姜音沒有任何防備,直接暈了過去。
再次醒過來的時候,屋子內已經空空蕩蕩,沒有任何人。
姜音惴惴不安地望着自己的周圍,心中一片疑雲,這裡到底是哪裡?
她頭疼的像是要炸裂開來,但很快就想明白了,自己剛剛是因爲看着那個孩子身上有姜國密衛特有的符號纔會跟上來,可沒想到對方竟然在算計自己。
她氣得咬牙切齒,本以爲自己可以藉此機會獲得另外一些線索。
可沒想到自己步步權謀,終究還是着了別人的道,這個孩子到底是因爲警惕心太重,還是完全就是別人爲自己設下的一個局?
姜音神情凝重,簡單地檢查自己身上的東西,確定鎮魂鈴依舊在自己的身邊,不由得鬆了一口氣,若是連鎮魂鈴也丟了,那自己這一趟就算是白跑了,甚至還是偷雞不成蝕把米。
不僅沒能問清楚那個孩子到底是什麼來歷,還丟了姜國的寶物,說出去都會是一個笑話。
姜音嘆了一口氣,查看自己身上並沒有傷口才準備離開。
也不清楚那個孩子到底是什麼來頭,若是被人利用來陷害自己,那可就糟糕了。
今後若是有空一定要好好地查查。
但是此地不宜久留,看到倒在一旁的那個綁匪,姜音有一陣子心有餘悸,若是對方再一次醒過來的話,她就沒多少力氣能夠對抗他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好心救了一條毒蛇,姜音支撐起自己沉重的身體,快步離開了這個小木屋。
沒過兩天,城內的拍賣會正式開始,姜音等人暫時沒有透露出他們的手中還有鎮魂鈴,只想着在拍賣會上觀察一下有沒有他們需要的東西。
“這一次,你可千萬不要暴露自己的身份,一定要保護好自己,手中有什麼寶貝也不要亮給別人看。”
姜棋說到底還是有些不放心姜音一個嬌滴滴的弱女子手中拿着鎮魂鈴招搖過市,不少人都對此物懷揣着覬覦之心,若是讓他們真的知道這是姜國的鎮國之寶,那就糟糕了。
他們這段時間已經像拍賣會上的人放出,或許有人將要販賣鎮魂鈴的消息,要是讓姜音獨自一人拿着鈴鐺經過,只怕會惹得別人眼紅,若是主動討要想要以物換物也就罷了。要是真的遇上了強盜土匪一類的人物強行想要將它搶走,那就是得不償失。
“放心吧,阿音不會做出這樣的傻事,我們也會一直保護她的。”
邊青笑容十分爽朗,“你這段時間身體還沒有完全恢復,先好好休息,不用跟着我們,我們自有分寸,絕對不會讓鎮魂鈴落入那一夥子賊人手中。”
姜棋這段時間的確不太方便出去,也只能無奈地嘆了一口氣,“一切就交給你們了。”
姜音並不清楚他們到底背地裡在密謀着什麼,只是懶洋洋地打了一個哈欠,趕緊出去了。
姜棋這個人哪裡都好,就是太過嘮叨,有的時候她都有些不耐煩,也不知道邊青和花言兩個人到底是怎麼承受的住的?
她走到太子府外打算透一透氣,可沒想到突然間有一個人鬼鬼祟祟地在她身後搞着小動作。
姜音雖然算不上武功高強之人,但是這個小嘍嘍還是不放在眼中的,她眯起眼睛,脣角挑起一抹挑釁的微笑,直接轉過身鉗制住了對方的手腕。
“什麼人?在我的眼皮子底下也敢做這些小動作,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