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天等人滅殺莫離等結丹期高手,看在岑戎的面子上放走閻銘,他知道赤小靜的身份已經暴露,離開弱水湖後,就一路不停趕往狼牙山與衆人會和,在那裡加上邪王這個出竅期的高手,相信有紫玄門衆多高手的牽制下,魔族根本就不可能對其造成什麼大的威脅。
一日後,許天等人來到一座破爛不堪的城鎮,遍地的死屍另他們心痛不已。
“咦,那幾個低級魔修在幹什麼?”許天眉頭微皺的說道。
岑戎聞言也用靈識探查而去,片刻後臉色微變:“他們好像在收取死人的冤魂。”
“他們收取死靈幹什麼,難道又有什麼陰謀,岑兄麻煩你去查探一番。”許天向一旁的岑戎說道。
“好”岑戎聞言應了一聲,然後現出身形向不遠處的幾個低級魔修飛去。
那幾個低級魔修感應到有人接近,全都戒備起來,當他們感應到岑戎身上強大的魔氣的時候,全都恭敬的站在那裡。
等到岑戎飛到幾人近前,一個築基後期的魔修對岑戎躬身行了一禮,說道:“晚輩朱普拜見前輩,不知前輩在此所謂何事?”
“不必多禮,我只是從此經過而已。”岑戎對朱普幾人客氣的說道,然後看了看朱普手中的黑色玉屏面露疑惑說道:“不知你們收取這些死靈幹什麼?”
“這……這……家師交代不可泄露收取死靈的事情,請恕晚輩不能告知詳情。”朱普說道。
“收取死靈在我們魔族也是禁忌之事,快說。你們師父到底要你們收取死靈幹什麼。你們師父又是誰。”岑戎大怒。對朱普幾人怒喝道。
“前輩莫要動怒,家師好像也是奉了族中長老的命令讓我們收取死靈的,具體所爲何用我們確實不知道,還請前輩不要爲難晚輩。”朱普見岑戎發怒,臉色微變,急忙說道。
“看你們不像說謊,可是收取死靈不是小事,你們將收取的死靈全部交給我。現在立刻返回族中,我辦完事情回去後親自向族中長老詢問事情的真實情況。”岑戎想了一下說道。
“這……”朱普幾人面面相覷一時不知該怎麼辦纔好。
“難道你們連我的話都敢不聽嗎?”岑戎雙眼微睜,強大的靈壓向朱普等人壓制而去。
“朱兄,我們還是將死靈交給這位前輩吧,不然我們今天難以脫身啊。”一個築基期的魔修對朱普傳音道。
“好吧。”朱普說完,然後將收取死靈的黑色玉屏交給岑戎,其他幾名魔修也將自己手中的黑色玉屏交給岑戎。
“你們走吧。”岑戎接過幾個黑色玉屏,對朱普等人說道。
“是,晚輩告辭。”朱普幾人對岑戎說完,然後急速離開此地。
等到幾人離開。許天現出身形站在岑戎一旁,然後說道:“據我得到的消息。魔族好像在煉製一個威力極強的法寶,只要練成我們道族就真的會有滅頂之災,難道朱普他們收取死靈就和煉製這件法寶有關係。”
用死靈來煉製的法寶,都是既陰毒威力又非常強大的寶物,難怪許天會往那方面想了。
許天接過岑戎手中的黑色玉屏,然後將玉屏捏碎,放出了裡面數千死靈,然後和岑戎繼續向狼牙山而去……
魔族會議廳內!衆位魔族高層臉色異常難看。
“閻銘,你確定那人是出竅期的高手。”龔巽眉頭微皺,對着一旁恭敬的站着的閻銘問道。
“徒兒也不是十分確定,在那名女子的身上感到的威壓,甚至比在做的衆位前輩中任何一個人都強,我幹確定那人至少會是元嬰後期頂峰的修士。”閻銘說道。
“不知道各位可知道族的女修士中可有這樣一個厲害的角色。”龔巽實在想不到道族中還有可比出竅期的女修士。
“道族中其他門派連結丹期的女修都很少,更別說是相當出竅期的高手了,莫非是長生觀的修士,那裡的女修最多。”司徒元說道。
“長生觀除了彩虹仙子是元嬰中期,並沒有聽說還有其他的女修士達到元嬰後期或出竅期的級別啊,就算有他們也應該在紫玄門內,若是在外面我們魔族的幾位前輩也會牽制他們啊,怎麼可能讓他們對我們的低級弟子大開殺戒呢。”魔族一位元嬰期的長老說道。
“哦,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龔巽說道。
“喔……龔兄說的莫非是不久前出現的來歷不明的出竅期高手。”司徒元說道。
“不錯,道族的出竅期高手就那麼幾個,我們族中的前輩們也和他們爭鬥過不知多少次,雙方也都比較瞭解,可是前不久出現的那兩名出竅期的高手只是露了一絲氣息就再也沒有出現過,據調查並不屬於我們任何一方勢力,之前也從來沒有出現過,你們說會不會是他們中的一個。”龔巽說道。
“龔兄如此一說,現在想想大有這種可能,那許天僅僅用了數年時間就修煉到了結丹後期頂峰的修爲,就算是再逆天的天才也不過如此,他的背後很有可能有一個實力強橫的高手在指點,再加上大量丹藥輔助才能讓他的修爲突飛猛進。”一名元嬰中期的車姓魔修說道。
“車兄所言很有可能,我看我們不必在此胡亂猜測了,我這就像簡轅前輩稟告一聲,讓他調查此事,順便將許天滅殺。”龔巽說道。
“這樣也好,我們魔族栽在許天手裡的結丹期修士可着實不少,要是再接連死傷,到時門主和各位前輩怪罪起來我們科擔當不起。”一名元嬰後期的長老說道。
“閻銘,你先回去療傷吧。”龔巽對閻銘說道。
“是”。閻銘恭敬的說道,然後向衆位魔族長老行了個禮轉身離開會議廳。
“車兄,狼牙山那裡的修士鬧騰的也挺厲害的,派結丹期的弟子前去我怕應付不了,我看還是你親自到狼牙山走一趟吧。”龔巽對一旁的車姓魔修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