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李將軍嘆了口氣說道:“我們這麼做也是迫於無奈啊,各路諸侯爲了擴充自己的地盤,征戰不斷,我們家侯爺爲了不讓自己管轄的地方淪爲其他諸侯的殖民地不讓自己的子民成爲別人的奴隸只有增多稅收來補充軍隊的需要,這樣才能持續抵擋住敵人的進攻,軍隊糧食短缺,我們也只有增加稅收,所以我們家侯爺選則了損失一小部分人的生命來挽救更多人。”
“原來是這樣。”許天低頭沉思了一下。
“事情又怎麼會十全十美,是我錯怪你們了,抱歉。”許天說完對着對面的衆人一抱拳的說道。
“少侯爺,剛纔多有得罪,請見諒。”許天看了看深受重傷的少侯爺,說道。
然後幹嘛拿出一顆療傷丹藥給少侯爺服下。
少侯爺調息了一下,臉色好看多了,對着許天說道:“其實我們也有不對的地方。”
“你應該是修真者吧。”少侯爺問道。
“是。”許天說道。
“果然向我猜的那樣,雖然我沒有在你身上感應到靈氣波動,可是從你身體的堅硬程度可以看出你不是普通人,請問道友尊姓大名。”少侯爺說道。
許天剛要回答,就見遠處有兩人急速向這裡飛來。
“怎麼回事。”來人中一個年約四十的中年說道。
看着落到少侯爺身邊的二人,許天打量了二人一番。只見來人是兩個年約四十的中年人,就連容貌也有幾分相似,從二人身上靈氣波動的強弱程度來看,剛纔說話之人是築基中期的修爲,另一人是辟穀後期的修爲。
“爹,二叔。”少侯爺對着來人喊道。
“侯爺,二爺。”李將軍和衆兵將向來人行了一個標準的軍禮。
“敬兒,你沒事吧。”二爺問道。
魏侯爺雙手後背,仔細的打量着許天。
“是你將我兒打成重傷。”魏侯爺臉色不悅的問道。
“不錯,不過是誤會。。。”。許天話海沒有說完就被魏侯爺打斷。
“什麼誤會,之前仗着修爲比我兒強橫將之打成重傷,現在見我來到就說是誤會,哼哼。。。哈哈哈哈。。。”。魏侯爺不屑的大笑了起來。
見魏侯爺不給自己解釋的機會想要動手,許天也沒有多想什麼,打算迎敵。
“就讓我教訓教訓你。”魏侯爺冷哼一聲,正要對許天出手。
“爹,住手。”少侯爺趕忙說道。
“嗯?”魏侯爺停下攻擊許天,疑惑的看着少侯爺。
“爹,其實一切算是誤會。。。”。少侯爺緩緩地將剛纔發生的一切告訴了魏侯爺。
“原來是這樣”。魏侯爺想了一下說道:“打傷我兒之事我就不追究了,我們要處理自家之事,請你速速離開。”
“你不打算放過他們。”許天指了指數百百姓說道。
“這不管你的事,如果再敢插手就不要怪我對你不客氣了。”魏侯爺說道。
“我管定了。”許天說道。
“你找死。”魏侯爺大怒道。
之前許天是有機會擊殺少侯爺的,就是因爲知道了其中的內幕所以放過了他,對於許天這樣的俠士,少侯爺很是佩服,雖然知道許天實力強橫,可是聽他二叔說了許天只有辟穀中期的修爲絕不可能是他父親的對手,見許天毫不相讓,魏侯爺要向許天動手,少侯爺大急。
“爹,就放過他吧。”少侯爺說道。
二爺之前和少侯爺聊了很久,知道許天是不可多得的正義之士,也對魏侯爺說過:“大哥,這小子人還不錯,切勿傷了其性命,將其制服就好。”
其實魏侯爺雖然被許天氣的不輕,可是也沒有想過要取他性命,聽了少侯爺二人的話,魏侯爺說道:“我有分寸的。”
“魏侯爺,我想問你一個問題。”魏侯爺正打算動手,許天問道。
“你怕了。”魏侯爺放緩了手中的動作還是說道:“什麼問題問吧,現在若是想離開我不會阻攔的。”
“離開,呵呵。。。沒有改變你的主意之前我是不會離開的。”許天問道:“你們這些諸侯爭搶地盤爲何要用這些普通人作戰,向你這樣的築基期修士,一人就能對付的了任何一個諸侯手下的所以非修真者軍士,爲何你們這些修真者間不爭鬥,反而讓這些凡人相互爭鬥呢。”
“其實事情也沒有必要向你隱瞞。”魏侯爺說道:“我們方圓的十數個諸侯所擁有修真者的實力差不多,就算戰鬥也只有兩敗俱傷的結果,何況我們修真者主要的目的還是能修爲大成得以長生,所以我們這些諸侯在一起商定,憑藉普通人的實力來爭搶對方的國土,就算國土丟失,我們這些修真者也不會相互爭鬥的,對方還會爲他找一個不錯的地方來修煉,可是誰又願意放棄自己的國土,就算不在意權勢地位,擁有這麼多的國土資源,對於自己的修煉也有很大的幫助,所以誰都想爭搶更多的地盤,得到更多的資源來助自己的修煉。”
“原來如此,我說你們怎麼會舍易取難。”許天明白的點了下頭。
“看來不先將前輩擊敗,你是不會停我的勸告的。”許天說道。
“你的好意我心領了,接招吧。”魏侯爺說道。
“那就得罪了。”許天說道,然後心念一動將無鋒和無痕召喚了出來。身上靈氣流動頓時一層灰色的護體光幕將之護在裡面。
許天雙手持劍,對着魏侯爺劈出數十道灰色劍光。
魏侯爺站在遠處未動,右手一揮將攻來的數十道劍光抵擋下來,說道:“沒有想到你修爲不高,竟然會擁有如此強橫的法寶,難怪會以辟穀期的修爲和我這個築基期的修士叫板,果然不是普通的修真者。”
“前輩過獎了。”許天呵呵一笑的說道。
“不要以爲擁有攻擊力強橫的法寶就能擊敗我,你要知道你我之間的差距可不是一點半點。”魏侯爺說道。
許天沒有說話,身形一動提着無鋒向魏侯爺衝去。到了魏侯爺近前,許天一躍而起舉起無鋒向魏侯爺的腦袋砍去。
魏侯爺依然站在遠處未動一下,雙手上擡呈托起狀,雙手中間頓時靈氣滾滾將許天攻下來的無鋒抵擋住了。
“已經讓了你兩招了,我也該出手了。”魏侯爺說道。
然後冷哼一聲,身上靈氣翻滾劇烈雙手向上舉去將許天震飛出去。
許天站穩身形,吐出胸腹裡的一口悶氣自語道:“和築基期修士還是差的太多了。”
“你還是速速離開吧,你不是我的對手。”魏侯爺說道。
“剛纔不過是熱身而已,真正的戰鬥現在纔開始而已。”許天說道。
許天心念一動將玄鐵傀儡召喚了出來,玄鐵傀儡一出與許天並肩站在一起。
“築基中期的傀儡,自身修爲是辟穀中期,這。。。”。魏侯爺看見許天身邊的玄鐵傀儡眉頭微皺,似乎想起了什麼事情。
“你叫什麼名字。”魏侯爺問道。
許天知道對方可能已經猜出自己就是被整個正道追殺的人,他也沒有隱瞞,說道:“許天。”
“果然是你。”魏侯爺臉色難看的低聲說道。
“他叫許天,敬兒你爲何不早對你爹和我說。”二爺聽到許天的名字臉色也是十分難看,向身邊的少侯爺問道。
“我也不知道他叫許天,我之前剛想要問他叫什麼的時候,二叔你和爹就來了,我就一直沒有來及問。”少侯爺無奈的說道。
“難道你也想對付我。”許天說道。
“不,不,不。。。我對許道友並無惡意。”魏侯爺連連擺手說道。
以前魏侯爺聽說過許天的事情還有些不太相信,也是,誰能相信一個辟穀期的修士實力可比數名築基期的修士,不過今日一見魏侯爺算是明白了,就算傳言有些誇大,但僅僅是築基中期的玄鐵傀儡就能對付的了他,就算一次不能對付的了數名築基期的修士但是一兩名應該不是他的對手。
“前輩不要多想其他,現在我們還是繼續比試,如果我僥倖取勝,還望前輩聽從我的勸告。”許天說道。
“這。。。我認輸。”魏侯爺說道:“我就看在你的面子上,不在增加這些百姓的稅收了。”
“這就好,那我也不在此逗留,告辭了。”許天呵呵一笑的說道。
“且慢。”就在許天剛要離開的時候魏侯爺叫住了他。
“前輩還有何事。”許天停住身形問道。
“呃。。。”。魏侯爺頓了一下說道:“路途險惡,道友保重。”
許天沒有說話對着魏侯爺拱了拱手然後飛離了這裡。
許天怎麼會不明白未侯爺話中的意思呢,雖然魏侯爺沒有明說,許天從魏侯爺的話中能夠猜出應該有什麼人會對他不利。
“大哥,怎麼辦。”許天剛剛離開,二爺趕忙跑到位侯爺的身邊說道。
“我也不知道啊,今日能結識這位許道友知道他是一個正義之士我又怎麼忍心爲了得到四大門派的懸賞而聯合其他幾位諸侯將之滅殺,不過幸好懸賞追殺之人並非是許天而是和他在一起的那個叫香兒的丫頭,這。。。”。魏侯爺說道。
“大哥,你不要忘了拿許天和香兒的關係,如果不能將這許天一起滅殺,就算殺了香兒得到了很多寶物,誰又能抵擋的了那許天日後的報復。”二爺說道。
“我也想到了這點。”魏侯爺眉頭微皺的說道:“好了,我們先回去吧,此事容後再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