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李嬋兒如此的溫婉可人,可見已經對自己的情誼已經深到了極點了,趙雲飛心中嘆息一聲,此生能得妻如此,還有什麼是不能滿足的,更何況現在還不止是李嬋兒一人,還有蝶兒,嫣兒,此生我若是負了她們中的任何一人,恐怕這一輩子都難以心安了。
“蟬兒,你聽我說!”趙雲飛輕輕撫摸着李嬋兒的小手,輕輕說道!
不等趙雲飛把話說完,李嬋兒就已經收回了手,無限嬌羞的說道:“好,趙七,我聽你說,但是,在這之前,你能不能先讓我把衣服穿上?”
自己總不能這麼一直光着身子和他說話吧,這要是傳了出去,還真就不用活了。
而且,他也應該不想就這麼看着自己光着身子跟他說話的吧?
李嬋兒還是有點高看趙雲飛的人品了,這麼好的機會,他怎麼可能輕易放棄呢?
果不其然,趙雲飛聽了李嬋兒的話後,趕忙大搖其頭,連連說道:“不妥不妥,此事大大的不妥,蟬兒,你難道沒有聽說過坦誠相待嗎,現在我們倆這麼裸的相對,那纔是真正的坦誠相待,我們現在可以一起說說心裡話,深刻的溝通下感情,你如果穿上衣服的話,未免就有些不完美了,當然了,你如果覺得不公平,我也可以把衣服全都脫了!”
啊呸呸,李嬋兒心中暗罵,你也不嫌害臊,誰要你脫衣服了,兩個人,還是一男一女在一個房間中,最關鍵的是,如果誰都不穿衣服的話,恐怕不發生點什麼都好意思出去見人了。
趙雲飛見李嬋兒不說話了,便輕輕攬住了她那纖細的肩膀,輕輕說道:“蟬兒,你這人就是太過於放開,反正我們早晚都是夫妻,就算是光着身子在一起又有什麼問題呢,他們誰都說不出什麼來,你說是吧?”
趙雲飛諄諄誘導,李嬋兒本就不善言辭,哪裡說的過巧舌如簧的趙雲飛,但是她伸手封建思想的茶毒,要真的就這樣讓她裸的面對一個人,那是絕對不可以的,雖然說,她現在已經赤身**了,但是現在畢竟不是自願的,如果有機會的話,她一定會選擇先穿上衣服再說話。
當然了,趙雲飛是不會給她這個機會的。
趙雲飛緩緩把李嬋兒攬入懷中,輕輕說道:“不要動,好嗎,蟬兒,我很想就這麼抱着你,就這樣靜靜的抱着你,直到天涯海角,海枯石爛!”
李嬋兒沒有掙扎,她已經被趙雲飛這一番深情告白給感動的稀里嘩啦的了,只見她小臉翻出一絲驚人的紅暈,輕輕嗯了一聲,算是迴應了趙雲飛的話,把頭深深的埋在了趙雲飛懷中,然後用低不可聞的聲音說道:“趙七,以後不論怎麼樣,你都不要辜負我,好嗎?沒有你,我真的不知道以後的人生應該怎麼樣度過!”
這次倒是輪到趙雲飛心中有些愧疚了,只是說上那麼一點的甜言蜜語,這小丫頭就馬上投懷送抱了,這要是在來點海誓山盟什麼的,這丫頭還不迫不及待的把自己給推倒了。
李嬋兒當然不會像他想象中的那麼齷蹉,她自小性格就比較自閉,除了自己哥哥還有自家的那些家丁,見過的男人都是用一隻手數的過來的,更別說來個什麼青梅竹馬的人了。
但是小丫頭現在正是情竇初開的年齡,荷爾蒙在身體中發展的極爲迅猛,哪個少女不懷春,但是在懷春的年紀找不到懷春的對象,那就真的是可氣可惱之極了。
恰巧在這種時候,趙雲飛義無反顧的出現了,在李嬋兒被劫持時,趙雲飛義無反顧站出來時的英姿,和江南四大yin賊鬥智鬥勇的意氣風發,和江南第一才子鬥詩鬥聯時的風流倜儻,都已經深深的在李嬋兒的腦海中落下了不可磨滅的烙印。
這人明明不會武功,卻還敢站出來跟武功高強的江南四大yin賊爲敵,明明才學蓋世,卻總是一副色色的流氓樣,真不知道哪個纔是真正的他。
但是越是看不清這個男人,心中的好奇就越加的嚴重,好奇慢慢演變爲喜歡,喜歡在逐漸演變爲深刻的愛,這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了。
說實話,自從趙雲飛進入李家之後,和李嬋兒單獨相處的時間並不多,反倒是李心蝶,總是有事沒事的去找趙雲飛玩耍,但是這並不影響李嬋兒對趙雲飛的一片癡心,整天都在叨唸着他,但是當看到他的時候,卻總是緊張的什麼話都說不出來,真的是可惱之極。
也許,這就是喜歡一個人的感覺吧!李嬋兒經常在心中這麼安慰自己。
但是這個臭傢伙有了自己還不夠,還又是蝶兒又是嫣兒的,現在又多了一個楚菲兒,這讓心中本就氣惱不已的李嬋兒更加的氣惱了。
正因爲有這樣的想法,所以這幾天,李嬋兒纔會對趙雲飛不搭不理的,就是有心想要晾他幾天,看他着急不着急,當然了,這樣也能從側面抨擊出,他心中到底有沒有自己。
結果讓李嬋兒很欣慰,他竟然冒着天下之大不諱,在夜間單槍匹馬的闖到了自己的房間,雖然說,闖入的時間有點不對,但這並不能阻礙李嬋兒喜悅的心情。
鑑於以上的原因,所以李嬋兒對趙雲飛突然闖入自己的閨房之中,而且是在自己洗澡的時候,並沒有多大的憤怒,有的只有羞澀和淡淡的欣喜。
趙雲飛聽到李嬋兒一往情深的問話,極爲堅定地答道:“好,以後無論如何,我定不負蟬兒!”末了,還在心中加了一句,當然了,也不能負了我的親親小蝶兒和騷騷笑嫣兒了,至於那個楚菲兒嘛,另議,咳咳,另議!
哎,多情也有多情的煩惱啊,趙雲飛心中暗歎了一聲,不知道要怎麼樣才能讓她們幾個真正的相親相愛起來,共同打造一個美好和諧的後宮花園。
趙雲飛心中極爲無恥的向着,李嬋兒聽了趙雲飛的話,卻是更加的感動了,微微的擡起頭來,緩緩的閉上了眼睛。
從十四歲就開始接觸蒼老溼的趙雲飛哪還能不明白李嬋兒的意思,李嬋兒現在頭髮還有些溼露,一滴晶瑩的水珠掛在頭髮上,眉頭輕皺,眼睛緊緊閉上,那副任君摘取的摸樣,當真是我見猶憐。
趙雲飛緩緩低下了頭,就在兩人的嘴脣相距三釐米的時候,李嬋兒那本來緊緊閉着的眼睛又忽然睜開,看着趙雲飛那近在幾尺的大臉,憨憨的笑道:“趙七,你還沒有送過我禮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