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千羽公子就連皇上的面子都不給,自己也拿他沒辦法,千羽公子怎麼說自己就只能照做。
“爹你在耍我嗎!千羽公子這話明顯是推脫好吧!他就是不願意給我看病,爹你這不是讓我空歡喜一場嗎!”此刻的水謙只覺得千羽公子這只是推脫而已,並不相信千羽公子會來給自己看病,眼中帶着恨意。
十年前千羽公子不願意來給他看病,十年後又這麼推脫,水謙可是將千羽公子給恨上了,心理扭曲的人,想法都是這麼的扭曲,居然將這一切的過錯全都推到了千羽公子的身上。
“四弟!你是怎麼跟爹說話呢,那千羽公子是個一言九鼎的人,他既然說了會爲難你治療,那就一定會爲你治療的,爹爲了讓千羽公子給你治病,被那個千羽公子爲難,在衆多同僚的面前難堪,爹這麼疼你,你怎麼能這麼對爹說話,還不快給爹道歉!”水曜聽了水淼的二話,立刻虎着一張臉說道。
這話不僅是捧高了水淼,又教訓了水謙,不可謂不高,在水淼面前討了個好,又讓水淼對水謙不滿,而水淼聽了水曜的話臉色也是沉了下來,水曜的策略成功!
“謙兒!快給你爹認錯,你這孩子怎麼能這麼和你爹說話。”而水王氏看着水淼的臉色不好,也擔心兒子讓水淼生氣了,連忙拉了拉兒子的袖子暗示。
畢竟水淼是一家之主,一國之相,這麼看中水謙也是因爲水謙是他的兒子,是一個很優秀的兒子,是一個可以給他帶來利益的兒子。
但是如果這個兒子不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而且還對自己不尊敬的話,那麼即使這個兒子再好,水淼也不會再看重他,也不會再爲他花費什麼精力。
就是因爲看透了這一點,水王氏纔會這麼緊張,在這個相府裡,只有水淼疼愛的孩子纔會有好日子過。
“爹!是謙兒的錯,謙兒不應該這麼對爹說話的,只是爹,謙兒實在是太緊張了,太害怕了,謙兒擔心謙兒的病好不了。”水謙說完之後也後悔了,聽到水曜的話眼裡閃過一絲陰狠,但是很快就低下了頭,在家裡只有能得了父親的喜歡纔會有好日子過,纔會有出頭之日。
這些年他早就看清楚了,大哥水曜只在乎他自己,纔不會管自己是不是他一母同胞的兄弟,自從自己出事之後就明裡暗裡的打壓自己,別以爲他不知道,等自己的病好了,一定要讓這些曾經看不起自己的人知道自己的厲害。
“嗯!這還像話,你放心吧,就像你大哥說的,千羽公子一言九鼎,他既然答應了會來給你治病就一定會來給你治病的,就算是爲了他的名聲他也不會食言的,你放心。”水淼面色不虞的說道,自己這麼費心費力的尋找千羽公子,還不是爲了自己的兒子水謙。
想到這些年兒子受的苦,水淼心裡也萬分的感嘆,對於兒子心中的不安也有所瞭解,因此也沒有過多的怪罪,只是心裡卻覺得自己的這個兒子始終不如大兒子來得懂事,來得孝順。
“知道了爹,我會等着的。”水謙眼皮動了動說道,知道自己已經讓爹不開心了,水謙倒是沒有說什麼,只能安心的等着。
“太好了四哥!”水文熙高興的說道,如果四哥的病能治好,對自己來說也是很有好處的。
一家人對於千羽公子能來爲水謙診治可是非常的高興,抱着很大的希望,因爲千羽公子的醫術實在是太出神入化了。
只可惜他們不知道,千羽公子在他們的面前給他們畫了很大的一張餅,但是這張餅始終都是虛的,吃不進嘴裡,最後只能絕望。
夜晚如期而至,今日皇宮的夜晚註定是熱鬧的,白風幽如白天賜所願,穿戴一新,和白天賜一起進宮參加晚宴。
來到了宮門前,所有人都要下馬車檢查,然後步行入宮,除了百里瑾軒。
白風幽在白天賜的攙扶下下了馬車,下車後淡然自若的的站在了白天賜的身邊,沒有一絲怯意,比起那些個大家閨秀來還要有禮還要有氣質,還要引人注目。
而白天賜則是站在白風幽的身邊,一臉的癡迷的看着白風幽,眼中是毫不掩飾的愛意好似天地間就只有他們兩個了。
兩人的到來倒是引得不少人的注意,白天賜今天本來就是宴會的主角,站在他身邊的白風幽也是個出色的人兒,很容易就吸引了大家的注意,更何況了兩個人容貌都是那麼的出色,那麼的優美,讓在場的不少公子小姐們驚豔。
今天爲了來參加這場宴會,白風幽可是特意打扮了的,平時的白風幽可是非常的懶散的,打扮非常的樸素,不愛那些花裡胡哨的打扮和首飾,髮髻也是極簡單的。
可是今兒不同,今天的白天賜是主角,作爲他的未婚妻的白風幽可是白天賜的臉面,如果不好好的打扮,拿出一個架勢來恐怕會讓白天賜被人笑話,被人看不起的,所以白風幽這次出門可是花了血本的好好打扮來着。
今天的白風幽穿了一身淡紫色的衣裙,這可是千織坊除了熒光稠最爲好的布料做成的,樣式也是白風幽特意設計出來的最新款,簡單大方,卻又不失華麗,非常的出彩。
頭上是一個很是大方美麗的髮髻,身上戴的都是這次白天賜剛剛讓人送來的新的首飾,也就是這一季的紫色葡萄款式的首飾,都是玉飾,低調的奢華。
再給自己上了一層淡妝,真是美麗得不可方物,雖然自身的美麗必不可少,但是外在的裝飾也是很重要的。
白風幽皮膚白皙,氣質如仙,整個人就像水晶一般的通透,再加上這些外在的打扮,整個人簡直就是豔壓羣芳,沒有哪個人比她更加的出彩了去,倒是惹了不少公子哥的視線,不少小姐們的嫉妒。
“白姑娘今天真漂亮,不僅是天賜看呆了,就是旁的人也是看得眼睛都直了。”和白風幽他們一起來的範文彥站在兩人的身邊嘻嘻的笑着,看着那些個公子看着白姑娘的眼神都直了就覺得很好笑。
“閉嘴吧你!可別忘了子言在你出門前怎麼交代的你,你最好老實一點。”早就注意到不少男人如狼似虎的看着白風幽的眼神了,白天賜的心裡早就冒火了,範文彥這是撞到了槍口上了。
“天賜你這可就不對了,我說的可是實話,你可不能因爲自己吃醋就遷怒於我,你說是吧白姑娘。”範文彥嘻嘻的笑着,平時天賜可是一本正經的,可是遇到了白姑娘天賜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一般,他覺得這樣的天賜最好玩了。
“好了你們,大庭廣衆之下的就消停一點吧,這麼多人看着呢,你們兩個今天可是主角,可別讓人看了笑話去了。”白風幽笑了起來,這個文彥到了哪裡都是那麼的可愛。
其實白風幽還是很喜歡範文彥的,就因爲有範文彥和馮子言他們在,所以曦兒纔不至於沒有一個朋友,曦兒給自己的壓力實在是太大了,有這麼兩個朋友,白風幽可是很樂意的。
“幽兒我真想將你藏起來。”白天賜看着美麗得不可方物的白風幽,真想將她給藏起來只給自己一個人看,看着那些人看幽兒的眼神,自己就想要將幽兒藏起來,真不想這麼漂亮的幽兒被別人看到。
“說什麼傻話呢!快走吧!”白風幽也看到了不少人的眼睛都黏在了自己的身上,但是白風幽卻沒有絲毫的不自在。
這樣的眼光白風幽從來都不缺,不管是在前世還是在這一世,白風幽都很習慣,她天生就是生活在萬衆矚目之下的。
不過對於白天賜的話白風幽有些羞惱,在別人的面前說這些話幹什麼呢,在這麼對人的面前大大咧咧的秀恩愛這可不是白風幽習慣的事情。
幾人通過檢查就進入了皇宮,剛剛邁開腳步,就看到了歐陽智軒一家人結伴而來,對於這些非常陌生的官員來說,白天賜幾人比較熟悉的也就是歐陽曇、歐陽卿銘和歐陽智軒三人了。
“白姑娘、天賜、文彥,看來你們比我們早來一步啊!”歐陽智軒看着白天賜和白風幽他們,快步的走上前去說道。
“智軒!太師大人!歐陽大人!”白風幽幾人見到了三人,給三人行了個禮,在這個皇宮就是這點不好,自己只不過是個平民百姓,見到誰都要行禮,真是憋屈。
“白姑娘不必多禮,白姑娘今晚真是豔壓羣芳,這在場的男人都看着你呢。”歐陽智軒笑着說道,今天的白姑娘的確是非常的美麗,不說外表,就是他的一舉一動實在是在場的任何女人都不能比的,自己看了都覺得非常心裡癢癢的。
“是啊,白姑娘可真是可人,這麼一打扮,我都差點認不出來了。”韓靜瑜拉着白風幽的手一臉稀罕的說道,這個白姑娘本來就是玲瓏剔透的一個人兒,這麼一打扮,真正是將這裡所有的女人都比下去了。
“多謝歐陽夫人和歐陽公子誇獎,小女子愧不敢當!”白風幽大方的笑了笑,一點也不怯場,大大方方的,讓韓靜瑜更是高看了一眼。
“今天是你們的主場,待會兒一定會有很多的大臣想要來拉攏你們,你們一定要切記,小心說話。”歐陽卿銘笑着對白天賜幾人說道。
這三人都是皇上看中的人,皇上想要將他們培養成自己的心腹,皇上是不會允許他們被別的勢力挖走的,如果看不清局勢,胡亂的被人給拉入了陣營,皇上是不可能善罷甘休的。
“多謝歐陽大人的提醒!”白天賜和範文彥兩人對視了一眼向歐陽卿銘道謝,雖然這些事情他們已經有所瞭解,但是像是歐陽卿銘這麼善意的提醒他們卻是很感激,他們真的得感謝歐陽卿銘的一番好意。
“不用謝我,你們是軒兒的朋友,也是我們的後輩,提點一二也是我們該做的。”歐陽卿銘要搖頭笑了笑,今天的前幾名都是很不錯的孩子,他們可不希望朝廷會失去這些人才。
“是啊,我們快走吧,待會可別遲到了!”歐陽曇笑了笑說道,他也很喜歡白天賜和範文彥,不介意提點他們幾句,以後可是這些年輕人的天下。
果然和歐陽卿銘所說的一樣,白天賜他們剛一進入宴會場所,就被一羣人給包圍了,那些個官員們將幾人給圍了個嚴嚴實實的,一個個都是笑臉相迎。
“這是…”白風幽雖然見多識廣,但是也不免有所擔憂,這些人太熱情了一點吧。
“放心吧,宴會上都是這樣的,那是他們男人的戰場,不必擔憂,相公和爹都會照顧一二的,我們不必擔心,我們家眷在另一邊,我們過去吧。”韓靜瑜看出了白風幽的擔心,開口寬慰了白風幽幾句。
“有太師大人和歐陽大人照看着我也就放心了,畢竟他們兩個是第一次參加這種宴會,難免會有些擔心。”白風幽衝韓靜瑜和善的笑了笑。
這個韓靜瑜的確是一個讓人很喜歡的女人,怪不得這麼多年了歐陽卿銘對她還是一如既往的寵愛有加,這也不是沒有道理的。
“天賜看起來很是穩重,比我家軒兒都要出色,你應該相信他纔是,他們有他們的圈子,我們有我們的圈子,我們做得好,對他們也是很有幫助的。”韓靜瑜對白風幽也有心提點,在這樣的環境下,與那些官員的家眷打好關係也是非常有必要的。
“我懂了,多謝歐陽夫人提醒,不過今日怎麼不見歐陽小姐過來?”白風幽點點頭,的確,這些家眷之間的互動也是非常的重要的。
但是白風幽卻有一點非常的奇怪,爲什麼今天的都沒有看到歐陽燕燕的身影,還沒有見到歐陽燕燕的時候白風幽就知道了,歐陽燕燕是一個很有野心的女人,像是今晚這樣重要的場合,歐陽燕燕是一定會出席的,今天怎麼這麼反常?一點也不像是歐陽燕燕的風格。
“哦!燕燕她今天感染了傷寒,因此我就讓她在家裡休息了,我們快過去吧,我給你介紹幾位夫人認識,她們都是頂好相處的人。”韓靜瑜沒想到白風幽會問起歐陽燕燕,但是韓靜瑜不可能告訴白風幽歐陽燕燕被她爺爺給禁足了。
“是嗎,那真是太可惜了。”白風幽垂下了眼簾,這個韓靜瑜可真不是一個會撒謊的人,這話說得眼神閃爍,都不敢看自己的眼睛,一看就知道在撒謊,不過歐陽燕燕不出現對自己可是一件好事,也不用看他纏着曦兒了。
韓靜瑜在宮女的帶領下,帶着白風幽來到了一個小型的聚會廳,說是小型,也只是相比較宮裡的其它地方而言,能讓文武百官的家眷都在這裡休息的地方小不到哪裡去。
韓靜瑜和白風幽的到來,倒是引起了很多人的注意,好奇、歡喜、厭惡、鄙夷,什麼樣的眼神都有,不好的佔多數。
韓靜瑜雖然嫁給了歐陽卿銘,但是說到底韓靜瑜也只是一個農家出來的女子罷了,在場的很多夫人小姐們都看不上她,如果不是歐陽卿銘和歐陽曇,想必是沒有幾人會對韓靜瑜笑臉相迎。
還有白風幽,雖然白風幽是剛封的狀元郎的未婚妻,但是不是還沒有成親不是嗎,就算是水淼看不上狀元郎,但是還有很多別家的姑娘可是覺得狀元郎是個香餑餑的。
未婚妻?那是神馬!只不過是一個鄉下來的無知的土包子而已,她們可不願意這麼丰神俊朗的狀元郎就這麼被一個無知的村姑給玷污了,她們可是摩拳擦掌,打算好好的教訓教訓這個從鄉下來的土包子呢,將狀元郎給搶過來。
只是讓她們沒有想到的是鄉下來的土包子居然這麼漂亮,打扮得這麼好看,那一身的衣服首飾沒有一樣是簡單的,身上的衣服是他們從來都沒有看過的樣式,但是一看就知道是出自千織坊。
還有身上戴的首飾,全部都是出自綴玉軒,還是最新一款,是大家從來都沒有見過的紫色玉石做出來的。
就連白風幽身上的香味,嗅覺靈敏的人都能聞得出來是千變閣的香水,還是唯一神秘的蘭花味兒的,那可是每年只有三瓶的香水。
衆人看着白風幽的眼神都變了,因爲能用上這些東西的人,可不是一個土包子能做到的。
不過也有人認爲這是白天賜給白風幽的,對白風幽更是多了一層鄙夷,更加看不起她。
“靜瑜!你怎麼這麼晚纔來,今天可是你家智軒的好日子啊。”韓靜瑜畢竟還是有那麼一兩個手帕交的,兩人進來倒是也沒有冷場,還是有人上來打招呼的。
“靜瑜今天可是開心了,歐陽公子可是今年的榜眼啊!可是有大出息啊,哪裡像我家的那個混小子,整天都不好好讀書,就和他的那羣狐朋狗友在外面玩。”一個長相圓潤的夫人走了過來,臉上都是笑嘻嘻的,讓人看了心情舒爽。
“哪有,護國公家的小公子纔是非常優秀呢,交遊廣闊,每年都能賺不少錢呢。”韓靜瑜笑着說道,自家的兒子是自己的驕傲。
“來!白姑娘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清遠侯爺夫人,這位是護國公夫人!她們都是我的手帕交,很好相處的。”韓靜瑜笑着給白風幽介紹,這兩位夫人很是和善很好相處的。
“曉倩、雨研,這就是當今的狀元郎白天賜的未婚妻白風幽。”韓靜瑜也將白風幽介紹給她們兩個,這兩個夫人不是勢力的人,不會因爲白姑娘出身農家就看不起她。
“原來侯爺夫人和護國公夫人,小女子見過兩位夫人。”白風幽笑着屈身行禮,這兩個夫人目光清澈,並沒有在她們的眼裡看到看不起的輕蔑和鄙視,讓白風幽很有好感。
“原來你是我家侯爺說的那個白姑娘啊,真真是個妙人兒,難怪能想出讓皇上都叫好的治水方案,比起我們京城裡的那些閨閣小姐都不遑多讓啊。”侯爺夫人劉雨妍笑着拉着白風幽的手說道。
心想這個姑娘穿着打扮不俗,怎麼也不像是農家出來的姑娘,倒像是哪個世家出來的大家小姐,有禮得很,就是這一身的氣質,自己都比不上。
“沒錯,這麼一個妙人兒,難怪將我們的狀元郎都迷住了。”護國公夫人孫曉倩看着白風幽也很欣賞。
就這麼一個這麼大大方方的姑娘,比起京城裡的一些小姐來的確是討喜多了,更何況好友靜瑜也是個有眼光的人,否則也不會將人帶到她們面前來。
護國公夫人膝下只有一個兒子,因爲生兒子傷了身子,所以特別想要一個女兒,這會兒看到了白風幽,心裡可別提多喜歡了,一眼就喜歡上了。
“兩位夫人謬讚了,小女子擔當不起。”白風幽略微羞澀的說道,心中還是有些不自然,要是她們知道了以前自己和曦兒的關係一定不會這樣笑着和自己說話吧,只會罵自己不知廉恥吧。
“的確是謬讚了,不過是鄉下來的女子,即使打扮得再好又有什麼用,內裡還不是一個從鄉下出來的土包子,更何況這一身的打扮恐怕還是狀元爺給的吧,要是我家女兒這樣,仔細我剝了她的皮,鄉下女子和我們就是不一樣,整日干些個粗活,臉皮都粗了!”白風幽這話顯然是在謙遜,但是卻沒想到會惹來別人的攻擊,也沒想到那些人會這麼沉不住氣。
白風幽擡眼看去,見到的是宰相夫人,水王氏的那張臉,白風幽有些詫異,沒想到最先朝自己發難的居然是水王氏,據自己所知,自己好似和水王氏並沒有什麼不對付的地方吧。
如果水唯一有聯繫的,那也就是水文熙在文會的時候對曦兒很有好感罷了,可是後來好像水文熙並沒有怎麼癡纏曦兒,好像是放棄了,自己真的想不出有什麼原因能讓水王氏這麼針對自己。
“可不是麼,鄉下來的,就是上不得檯面,也不知道狀元爺是看上了她哪裡。”這話是另一個夫人說的,就站在水王氏的身後,看樣子應該是宰相府一派的,和水王氏一起來嘲諷自己恐怕是討好水王氏。
“幾位夫人有禮了,雖然小女子出身寒門,但是小女子卻是潔身自好的緊,這一身的裝束可是小女子自己的,小女子自幼無父無母,比不得各位夫人金枝玉葉,吃穿用度都是用自己的一雙手賺來的。”白風幽看着來人柔柔的一笑,但是話語卻像跟刺一般刺進了她們的心裡,讓她們的臉一陣紅一陣白。
白風幽這話當然是諷刺她們這些個夫人,身上穿戴的,都是父母相公賺來的,而不是他們自己賺來的,白風幽自己卻是自力更生,將她們之前的話推翻了不說,還讓她們出了醜。
“這話倒是真的,我們天生就是命好,一出生就註定了是金枝玉葉,是小姐的命,不像是有的人,小姐的身子丫鬟的命,早晚得回到泥地裡去。”剛開始水王氏是氣得不行,但是很快就調整了過來,靠父母怎麼了,那是自己的命好!別人想要這樣的命還沒有呢。
“這倒也是,我們這些鄉下人每天就惦記着地裡的那點吃的,不像是那些金枝玉葉,每天都在在宅子裡,賞花賞景的,天天和一羣姐姐妹妹做遊戲。”白風幽掩嘴嘻嘻笑着,眼中流轉着羞人的光芒,好似非常的豔羨。
只是在場的女人都聽得出來,白風幽這時諷刺她們的相公有很多的女人呢,天天忙着和那些女人鬥法呢。
這些女人家裡的男人哪個沒有個三妻四妾甚至是更多,她們雖然生活無憂,但是卻一天到晚要想着怎麼樣和那些小妾爭寵。
如何得到自己的丈夫的寵愛,如何打壓這些小妾,這些小妾就是這些女人的死穴,白風幽可不是一個可以隨便讓人欺負的人,溫柔的笑着就能讓人心裡膈應。
“宰相夫人還是慎言的好,畢竟白姑娘是狀元郎的未婚妻,是皇上點名要看到的人,要是今天皇上看不到白姑娘那宰相大人也不好回話不是。”韓靜瑜走上前笑着看着水王氏說道。
“就是,也就是你纔會做這麼不符合身份的事情,難爲白姑娘算是什麼事,有本事衝我們來!”護國公夫人也開口說道,讓白風幽驚訝的是護國公夫人好似和水王氏很不合。
“只怕是對上我們害怕了。”侯爺夫人也是冷嘲熱諷的,這倒是讓白風幽疑惑了,好似自己還沒有這麼大的面子讓兩位夫人與宰相夫人爲敵吧。
其實白風幽不知道的是,剛開始水王氏來找茬的時候韓靜瑜三人就想要上前維護白風幽了,但是出乎韓靜瑜的意料之外,沒想到白風幽這麼厲害,三言兩語就將這些夫人們一個個噎得臉色難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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