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這樣。”她受不了他突然的熱情。
細碎的吻落在她的脖頸上,輕柔、溼潤、癢。然後再來個舌尖橫掃過她的脖頸,超恐怖的酥麻,令她僵直了身子在水中。他在她背後抱着她肆無忌憚,讓人很不適應。水的溫度很合宜,使人很放鬆,卻也伴着異樣的致命危險。
“那你來幹什麼,走錯地方了?”
他的下巴抵在她右肩上,脣都要貼近她的耳朵。低低地溫柔的調子,似乎招魂使者般,蕩得人的魂都快飛起。他的聲音什麼可以變得這麼溫柔惑人的?
心魂放開,定了定心。她倒真要忘了來找他的目的。她不是來替他沐浴更衣的,她來質問。
“我問你,上次鬼屋裡那個花賊,是不是你扮的?”
氣憤不平於心,她的聲調也高了。
哪知後面抱着她的人,連一點驚訝吃驚她的問話都沒有,反而心安理得般厚顏無恥迴應。
“你真聰明,這你都猜到了。這說明我身上的味道讓你很留戀對吧?”
他的手依然環着她,說緊不緊,說鬆不鬆。足足讓人產生希望能離開,又讓人掙脫不了的惱怒。還有那脣老是很不安分的在她的脖頸延伸到肩上那些地方,不斷侵擾。癢癢得叫人呼吸困難,咬牙切齒想哭想笑苦不堪言。
而且他的手也並未安分,在水中亂動着。她身上除了那些擦傷的舊傷新傷外,其實真沒什麼讓他看不過眼的。只是那些傷,好像更讓他心猿意馬,似要亂了分寸。
在美女面前,她的容貌充其量只能算順眼。可就是這致命的順眼,卻叫人看得越看越耐看。就像那些傷痕一樣,越看越惹眼,越不像缺點。反而更讓人印象深刻記住。
那缺點變成致命毒藥般,刺激着他的眼球感官,從此留下不可磨滅的印象。他高傲的雙目,竟然在爲她打轉停留。奇蹟?還是體內的病發作情毒蔓延?好像每次如此親近於她,他都情願聯想成是他的病犯了。不管怎樣……
“女人,我們開始吧。”他說得更加溫柔磣人。
“開始?不要,你走開。”她不是天真的小孩,她懂他的話語的意思。
天啊,誰來救救她?她的眼睛已經驚恐得睜到大得不能再大,那對她來說太可怕了。上次的痛依舊讓她心存恐懼,而他卻那樣無情的不懂憐香惜玉。她不想再重複一次那樣的經歷。他想整死她嗎?
“乖,聽話,我會對你溫柔的。”上次是酒醉憤怒,如今不是。
下一刻,她被打橫抱起,他抱着她從浴池中的臺階走上去。浴房很大,比他她們住的房間還要大。蒸騰的一室的霧氣,並沒有讓屋內很潮溼,反而乾爽怡人,什麼辦到的?房中爲什麼還有個大牀在那裡,這裡面不適合住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