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婭隨着沒有財去了賭莊,今日的賭莊很是熱鬧,各種醜態的人都有。沒有財沒有幾下,便撈進了口袋裡大把銀子。周遭參與賭局的人看到他就像看到瘟神,能躲儘量躲。這個人的運氣不是一般的好,幸運之神總是光顧他。
跟在沒有財後頭收銀子的羅婭,甚至收銀子收得有些吃不消,銀子大把大把入袋。這樣的收穫足以給他她們今後很好的做生意的資本,羅婭已經盤算好了這些銀子的去向,就等着考察市場付諸行動。
賭錢不是什麼好風氣,會帶壞很多人。如果不是因爲沒有財贏錢是爲了衆多的窮苦百姓,她是懶得和沒有財爲伍的。等到將來生意穩定了,她絕對不讓他再染指賭錢。
喂,讓開,讓開。
賭莊內人羣煽動,擠得厲害,羅婭跟在沒有財後頭收錢很是費勁。她一面跟進,一面嚷着那些堵住道路的人,儼然一個地道的跟班小嘍囉陣仗。沒有財在前面賭,羅婭在後頭收銀子。很多時候沒有財已經轉移到了別的賭桌,羅婭還在前一桌拼了老命的往大大的袋子裡收銀子,然後再努力的拖着笨重的袋子前行。沒有財待得輕鬆,羅婭卻吃力得緊,小跟班一點也不好當。
嘩啦嘩啦往大袋子裡倒銀子的聲音一直在持續,羅婭忙得連擡頭看周遭的時間都沒有。汗水因爲忙碌,不斷滲出,弄溼了衣衫,額前晶瑩的汗珠不時滴淌,順着眼線流下來,她也顧不得擦。
咦,什麼回事,自己扒拉銀子進袋的手居然不動了。淺淡適中的眉頭立刻凝上一層狐疑的弧度,流動的眼瞅着被束縛的手,一隻毫無瑕疵的靈巧之手此刻正握着羅婭的手,手的主人眼睛神情貫注的注視着她。羅婭不由得沒好氣的怒瞪着對方,烏黑流動的眼對上那一眨不眨的年輕男子的眼睛,一點都不躲閃。那隱忍的怒氣叫那名男子嘴角滲出一絲好笑的味道。
——放手——
羅婭拉長的警告並沒有讓那名男子收起放肆的眼,反而拭目以待她接下來的動作。山賊般的掠奪式眼神,亞麻色的粗布衣衫,衣衫雖也是長袖,卻有些趨於現代的味道。
他的發用麻繩綁着上頭,垂下來的發似乎並沒有什麼光彩其中,柔順發亮更是無法用來比喻。它就是不讓人覺得難看誇張罷了,小有現代外國海盜髮型和裝扮的影子,整個人透着神秘的氣息。不過他的衣裝未免有些亂而複雜,又有些風格其中。如果能夠出現在米蘭時裝週,那也是一件個性的作品。
穩穩坐於賭桌前的海盜版的男子,握着她的手,羅婭擺脫不開,被他抓住的手手頭還握着銀子在手中。莫不成他要打劫?很顯然剛纔他輸給了沒有財,然後打算不買賬,羅婭肯定的做出判斷。
趁着他發呆看羅婭,羅婭狠狠的一口咬在了他的手背上,男子被突來的咬驚動了,隨即輕輕的放開了羅婭的手。毫無瑕疵的手立刻一排牙印明顯的印在上面,他居然不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