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時辰說快不快,但對於上官絕塵來說,確實夠漫長的,此時終是到了山底,早在飛來的路上,她便決定日後也要讓那個人嚐嚐被下春藥的滋味,她可不是好惹的,動了她,就得十倍的還回來!
“喂,醜人,還不快點兒,真是,纔出道就碰上了倒黴事,現在你這麼慢吞吞的是不是也想嘲笑我?”隨着話音,黑山林頂便可看見二個人,一個素衣男子與豔衣男子。
素衣男子身後揹着一個小揹簍,裡面有着各種的有毒的植物,其實,他並不精通毒,他最喜歡的就是習武,小時候習武是爲了讓母親注意到自己(父親早死了),他也想要得到溫暖,也想要大家都接受他,可是自從知道那只是一個奢望後,他再也沒有對此抱過期望,現在,習武,只是想更好的保護自己,在家族裡,憑着自己的習武天分,所以也沒人敢來招惹自己。除了自己的那一羣所謂的兄弟姐妹,對着他們的冷言冷語,他不是沒傷心過,可是,傷心又有什麼用,日子還是得照樣的過啊。
對於面前這個自己的哥哥醜人來醜人去,他是真的漠視了,因爲,早就知道,只有這樣纔會讓自己好過些,自嘲的笑笑,還是乖乖的把揹簍遞了上去,自己弟弟逼迫自己與他一起偷跑出來想來闖蕩江湖後,自己似乎都成了他的小廝,可是,心裡難免還是有些難過的,這是他一胞同父的哥哥啊,怎麼會容不下自己的親弟弟呢,要知道這世上,自己是他唯一的弟弟啊!
“驕陽,我們回去了吧!”宮驕陽不允許月華叫他哥哥,說是有這麼一個醜弟弟讓他覺得丟人。
“掃興,現在還這麼早,回去幹嘛?”這位豔衣男子不是前些日子出現在宮裡的那位宮驕陽還會是誰?
宮驕陽本名叫做南宮驕陽,而另一位,則叫做南宮月華,一個驕陽似火,一個月華清清,從這名字中就可以知道一個人得寵,一個不得寵,難怪了,只因,那叫月華的男子額上正中有一條疤痕,就像是把整個額頭分成了二塊,初看是有些駭人,不過忽略他那條疤卻也能看出來他爲什麼不得寵,只因他確實不像時下的那些男子般似楊柳之姿,由身形看,似乎更像個英姿颯爽的女人家,如果身爲女子的話,這身形這樣貌還能叫做有味道,但身爲男子,卻是隻能叫醜人的了,於是大家都想不通,同是一個人生的,爲什麼一個極醜,一個極美?
正待二人還要說些什麼的時候,只覺得面前一陣風吹過,二人便被人從身後點了穴,手裡的揹簍也掉在了地上,二人是驚詫極了,是什麼樣的人,能在南宮月華這個武學天才的面前輕鬆的點了他的穴?
上官絕塵此時是氣極,本爲忍受了一路的焦臭味心裡就不舒服到了極點,可是更叫她氣憤的是,山頂那一處寒泉裡已經扔滿了各種毒物毒蟲,使得本來是清澈的泉水呈現了黑色,深吸了口氣,不是那二個人乾的還會是誰?
二人只覺得一陣陣陰風似吹了過來,可是又因被點了穴,不能轉身去看看出了什麼事,只能任那寒意從腳底冒到了頭頂。
“喂,你是誰?有本事放了本少爺,可知本少爺是誰?”南宮驕陽那早就養成了的刁鑽性子在此時顯現出來了。
“這寒泉裡的東西是你丟的?”上官絕塵沒有解開他們的穴,粗啞着聲音說道。
“是本少爺丟的又怎麼樣,又不是你的寒泉,有誰規定了我不能丟?”
“那爲什麼到處都有空地你不丟,卻偏偏丟在了這裡面!”咬牙切齒的聲音從上官絕塵的嘴裡擠了出來。
“既然我不能享受到,那別人也不能享受!”南宮驕陽還是沒意識到自己的處境,仍是不怕死的說道。
“驕陽,別說了!”
“你個醜人,你叫本少爺不說,本少爺就不說,那本少爺的面子往哪兒擱?”一直都看不習慣這個凡事都忍忍忍的弟弟,南宮驕陽很不給面子的吼了出去。要知道若不是自己從小都聰明的話,在那樣一個強者爲尊的家族,自己怕是也只有被欺負的份,哪怕是下人,他現在的一切條件都是自己給的,哪有什麼資格說自己。
努力的平復着身體裡的燥熱,該死的,快要忍不住了:“你們,既然毀了這寒泉,那麼,我這火看來也只能找你們了,不過我可以給你們一盞茶的時間,商量商量誰來伺候我!”
二人心裡一驚,這個人此時的聲音很是難聽(上官絕塵刻意變過聲的),聽來至少也有三十多歲的樣子,說不定,還是個老太婆,就這樣委身於她,怎麼可能?南宮驕陽被這話氣得險些上不來氣:“哼,你叫我們伺候我們就得伺候?只要你動了我們,我相信,你也活不了多久!”
“看來你是還沒明白此時的處境,敢這樣對着我說話的人,這世上還真是沒幾個!”話落,上官絕塵揮出一陣風,二人頭上的束髮冠已被吹落,外衣也被掌氣給撕破在了地上,此時的上官絕塵是紅了眼睛,這藥真是越來越控制不住了。
“不要讓我再說一遍,如果一盞茶時間過後,你們還沒商量好,那你們兩個都逃不了,不要指望有什麼人會來救你們!”
本來還有些囂張的南宮驕陽,這下是慌了,他沒想到這個人真的會硬來,眼珠子向南宮月華那裡轉了轉,得到了他沮喪的眼神,看到剛剛他在沒說話的時間內也沒辦法衝開穴道,更何況自己這個武功更差的人。
二人是驚慌加上臉色蒼白,他家族有一個特性,如果一個清白男子與女子發生關係,那麼,他的武功便也會一起給了那個女子,所以從來他們家族裡的男子都是最受人歡迎的!像南宮月華這樣的男子,想要的人也不少,所以在家族裡的地位也不會太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