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真,你就這麼想要妻主嗎?迫不及待的想要扒了妻主的衣裳?”看着一進房就迅速扒自己衣服的真真,上官絕塵調笑道。
一句話,說得真真羞紅了臉,嘟嘴道:“纔不是,妻主你『亂』想,我在給你看傷!”
“那,看到了嗎?我怎麼只看見你一雙眼『色』眯眯的盯着爲妻的胸看啊?”纔打勝了一場戰,此時的上官絕塵也有了心思和幾個夫郎說笑。
真真把自己粘在了上官絕塵身上的眼睛收了回來,飄忽着眼神,就是不去看看,顫顫的道:“誰誰『色』眯眯了?我才纔沒有呢!”
“難道爲妻老了,不然怎麼看錯了呢?”
看着真真侷促不安的樣子,上官如歌把真真拉到身後,接過真真手上的活:“妻主就不要欺負真真了,你明知道他臉皮薄!”
“咦?妻主你明明受了一掌的,怎麼身上一點兒被打的痕跡都沒有啊?”脫下上官絕塵身上最後一件衣裳,上官如歌驚訝的聲音立即引來其他二人的注意,真的啊,此時上官絕塵身上正發出一種如玉般的光澤,哪兒有什麼青紫之類的?狐疑的看着上官絕塵,明顯的想問個清楚明白。
上官絕塵也不介意把身子給他們看,反正他們是自己的夫郎,怕什麼?對於她們如此關心又好奇的話,解釋道:“難道不知道你們的妻主我有着不俗的醫術?”
“可是,就這麼一會兒時間,你身上的傷就都好了嗎?會不會是有什麼後遺症?”南宮月華還是有些不太相信,有這麼快的『藥』嗎?明明這個女人吐過血的,他是絕對不承認自己是關心擔心才說出這樣的話來的!
上官絕塵曖昧的看着南宮月華,難得看見他如此有些彆扭的表情,有些不懷好意的道:“要不,你來仔細瞧瞧?”那個‘仔細’二字,可是咬音很重的!
“你,你,你!”連續幾個你都沒說出個所以然來,南宮月華此時的臉是紅透了,恨不得找個洞把自己給埋起來!這個女人真的好輕浮,什麼話都可以說出來(其實只是當着他們三人才會這樣),也不管周圍有沒有人。
上官絕塵笑了笑,走到了牀前,也不調侃幾人了:“不是早就想睡了嗎?快來吧,不然這天都快亮了!”
看着眼前白花花的一片,真真幾人只覺得全身火熱,心裡不滿:這個樣子,怎麼還睡得着嘛!
等到幾人都睡在了牀裡,上官絕塵卻是睡不着了,因爲她感覺到不停蹭着自己的真真,上官絕塵真是想吐血了,這個時候,美人在懷,縱使她武功再高,又怎麼能忍得住,這些日子一直與三人共眠,也不曾想過要了真真和如歌,就是怕幾人尷尬,可現在,懷裡的真真明顯的無意識的動作,簡直就是引她變狼!
旁邊的如歌也不時的磨蹭一下,使得正值血氣方剛的上官絕塵更是覺得有火在心裡不停的燒着,快呈燎原之勢了!不管了,反正果子早已熟透,現在她就品嚐了!而且幾個人又都是自己的夫郎,大家都睡一起,遲早會有這麼一天了,那擇日不如撞日,就今天了!
於是,安靜的房裡,‘滋’‘滋’的聲音響了起來,這聲音一聽,有經驗的人都會知道正是接吻的聲音,一時間,側身向裡睡的南宮月華僵直了身子,心裡不停的罵着那個『色』女,太不要臉了!同時心裡也有着不明的情緒,似窘迫,似期待,似害怕,說不清也道不明!
“唔,妻,妻主,我好難受!”對此事一無所知的真真被上官絕塵吻得不知了東南西北,只覺得自己心裡像是有一個爪子在抓一樣,好難受。
親了親真真此時『迷』蒙的眼:“妻主知道,妻主會讓你舒服的!”說完又進行了自己的奮鬥大業。
直到:“好疼!”原來此時的上官絕塵已經做到了最後一步,破了真真的處子之身,所以真真被痛得叫了出來,從開始到現在的沉醉一下子就醒了過來。
吻了吻淚汪汪的眼睛,上官絕塵安慰道:“第一次都這樣,忍一忍就好!”
聽了這話,真真一動都不敢動,緊緊的摟着上官絕塵的脖子,就像是溺水之人抓住了一塊浮木一樣!
於是就這樣在痛苦夾雜着歡愉的運動過程中,真真正式成了上官絕塵有名有實的夫郎了。
看着累得睡了過去的真真,上官絕塵愛憐的吻了吻他,真是辛苦他了,這個白紙一樣的人兒,轉身看着一直想挑逗她,卻因着自己先與真真動真格而不再有動作的上官如歌,上官絕塵瞭然的笑了笑,吻了吻他的小巧鼻子,果然面上更紅了:“睡不着嗎?要不我們也在做做運動?”(估計能在這個時候睡着的人就離成仙不遠了)
上官如歌當然知道自家妻主所指的運動是什麼,面上紅得幾乎要滴血了,不過卻沒有害羞得躲起來,反而是大膽的探身親着上官絕塵的脖子,這一刻,他等得太久了,從胖叔教他開始,到現在真的已經好久了,所以他不能,也不想退縮,他想要成爲她真正的夫郎,所以此時他用自己的方式告訴上官絕塵他的決定。
上官絕塵笑了笑,也不廢話,以實際行動來,這個可兒啊,總是在背後默默的貢獻着!她怎麼能不瞭解他的心思?
一時間,整個房裡都『迷』漫着愛的味道!
與上官如歌完事後,天也矇矇亮了,看了看一直僵着身子,彷彿在防備着自己別像狼撲過去一樣的南宮月華,上官絕塵苦着勾了勾嘴角,看來這個月華還是沒有放下對自己的心防,自己今晚這麼做,也是在像他說明,他和真真如歌一樣,都是一家人了,只是好像效果不是很大,上官絕塵也沒有去找南宮月華大戰一場了,於是只得趁着天才亮,放緩呼吸,也進入了夢鄉,只餘下可憐的南宮月華僵着身子,睜着眼睛,一夜未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