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虹又轉頭作深情狀看着司徒恆:“不知司徒公子能否應了我的一番心意,我從一開始見到公子您,我便知道你就是與我相攜一生的人,如果公子能答應我,我承諾公子,一生一世一雙人!”
如果是在以前司徒恆肯定會哭着答應,可是今日不同往昔啊,所以司徒恆搖了搖頭:“多謝國師的厚愛,可是我已找到了要相攜一生的人了,只得辜負國師的一片心意了!”
天知道的有着深刻牽絆的二人,還能這樣儀態大方的說着一些感人肺腑的話,是多麼多麼的讓人噁心,所以至始至終,司徒恆都是低着頭的,沒有去對視喬虹的一雙眼!所以他忽視了喬虹眼裡一閃而逝的嗜血光芒,不過上官絕塵卻是沒忽略。
“那真是可惜了,不過我還是希望公子能多考慮下本國師,如果你能嫁予我,我會當着衆人的面向你承諾,除了你之外,決不再納夫!”一番話感動了此時宴中的無數少男的心,可是司徒恆還是無動於衷。
“我心意已決,所以國師不用再勸!”司徒恆說得很絕對,一點餘地都沒有,難免讓喬虹那一邊兒的人感到憤怒,真是給臉不要臉。
這不,喬虹身後的一個壯碩女說道:“司徒公子,凡事還是要三思,放眼天下,有多少人給得起主子這樣的承諾?又有多少人是真心待你?”
回答壯碩女的是司徒恆扭轉過去的背影。喬虹看着直咬牙,她其實早就看出來了,那個司徒恆明顯的是相中了他旁邊比他還美的那個草民,不過是長得好罷了(她還沒有認出來那就是上官絕塵),其他的能比得上自己?
喬虹最近其實也很心煩,除了在司徒恆這裡不順外,還有她的身份,已被上官家知曉,所以明着沒什麼,暗裡卻是派了好幾次殺手了,自己現在雖說早已不是當年那個任人宰割的人了,但相對於上官家百年的基業,自己的勢力難免單薄了些,再加上星國那邊本來控制得很好的局面,不知道爲什麼,漸漸的向着何攀那邊倒,真是急死人,(她到底是年輕了些,有些輕狂,沒有上官雲等豐富的經驗,也沒有上官絕塵二世爲人的經歷,所以縱然是有心計,也急功近利了些,遇上幾種事一起來,就有些急燥)
爲了挽回些許面子,喬虹狀似一片癡心付之東流的說道:“那我也不再強迫於你,只是如果你改變主意了,隨時可以來找我,我對你的心意永遠都不會變!”然後喬虹又轉頭對着日傲天說:“皇上,本國師有一個小小的請求不知能否答應?”
日傲天對於這種情況是意料之中的,所以喬虹的問話,她便輕笑道:“說來聽聽?”
“我想兩國路途相差甚遠,迎娶時間也有些緊迫,那不如聘禮等不如與我們一同回國!”
底下大臣又開始議論了:“三月時間好像是有些緊迫,反正聘禮之類的早就準備好了(三皇女準備迎娶司徒恆的聘禮,不過三皇女已死,這份聘禮送出去也很合適,再多加上一些也就夠了,用不了多少時間準備的)。”
“對啊對啊,讓我國迎親使團與星國國師等一起走也未嘗不可,路上也可以相互照顧着。”大臣甲又說道。
“嗯,皇上,臣認爲這樣也行的!”佐煙考慮了一下便對着日傲天說着。
日傲天笑笑:“那就請國師與何將軍再多呆上二日,待所備之物準備好了後,方與你們一同前去!”
喬虹點點頭,轉頭又看了看司徒恆,勾起嘴角道:“那本國師想讓司徒公子作迎親使臣不知行不行?畢竟這一去,我和司徒公子又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再見,也許一輩子都沒有了機會,只想在這路途上再和司徒公子多相處片刻,同時也可以和我國皇子作個伴。”
“那國師是否要迎娶我國其他皇子?”日傲天問。
“不了皇上,我這一生心裡只有司徒公子一人,再容不下其他的人,恐怕也會誤了二位皇子的一生幸福!”
大臣乙有些疑『惑』的問道:“那何攀將軍呢?不是說在你與何將軍二人之中擇一嗎?”
“這位大人你可能有些不知,我們何將軍早已有了心上人,所以她是不會迎娶其他人的,看來我與將軍都與親王無緣了呢!”喬虹不甚在意的說道,其實心裡痛得要死,本來娶了司徒恆自己就可以升爲親王,那麼星國就會牢牢的抓在自己的手裡,偏偏自己剛纔對司徒恆說的話太過深情,又說得那麼的絕對,這下連皇子都沒可能了,只得在路上把這司徒變成自己的人,那個時候他不想嫁也不行!
一旁的何攀聽到大家都把話題給扯到了自己身上,望了不語的星瀲灩一眼,才說:“國師所言是真的,本將軍已有了心裡的人,所以是不會再迎娶他人的。”心裡補上一句“喬虹也會想辦法讓自己娶不了任何一個皇子的”其實這樣也順了何攀的意,自己只想守着星瀲灩,自然是不會把任何人放進眼裡心裡的,所以在這件事兒上,自己與喬虹便有了首次的相同意見,雖然各自所爲不同,但結果是這樣就行!
喬虹滿意的點了點頭:“那皇上現在可以讓司徒公子作爲迎親使者了嗎?”之所以問皇上,是因爲她知道問司徒恆也是白問,不如用皇權來得快。
這話雖是問句,卻又帶着肯定的意味,不少大臣都爲喬虹一片癡心所感動着,附和聲一片,日傲天看着上官絕塵對着她微乎其微的點了點頭,才微笑的對着喬虹道:“國師既然都這樣子說了,如果朕再不答應,就顯得朕有些小家子氣了,好,這事兒朕準了,一品公子就作爲迎親使者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