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被敖子風抱着的何晶晶自然是十分不爽的掙扎着,她怒聲說道:“你放開我,你這個混蛋!敖子風,你給我放開!”
“嘖嘖。”敖子風感受着懷裡人的挪動,感覺越發的不耐,他用低啞危險像是隨時要冒出火的聲音說道:“何晶晶,有沒有人告訴過你,誰惹出的火,誰就要負責滅火,呃,我勸你最好別動會比較好。”
何晶晶聽着,尷尬的眨眨眼,突然硬氣的說道:“呃,你可以找沈佩蓮,我要回醫房。”
“嘖嘖。”敖子風邪笑着說道:“這個我可管不着了吶……”
快速的走到何晶晶房中,敖子風放下何晶晶便欺身而上,顛鸞倒鳳,翻雲覆雨,這等白日宣淫,直到黃昏日落。
“恩?”敖子風看着何晶晶倔強的明眸,危險的眯起雙眼,把玩着她的頭髮,說道:“怎麼?還想繼續麼?”
何晶晶聽着,微微撇嘴,毫無客氣的扯過自己的頭髮,扯起被子蓋在頭上,悶悶的說道:“別,你可以,我不可以。”
“呵呵。”敖子風聽着,舒心一笑,懶懶的躺在牀上也不去爲難她,好心的轉移話題說道:“最近在弄些什麼?”
何晶晶,將頭露出來,炫耀一般的說道:“和青黴素差不多強大的東西,不過還沒有成功,我想着差不多的了。”
“哦?還真有進展?”敖子風意外的看着何晶晶,說道:“需要人手麼?軍醫營給你。”
何晶晶聽着敖子風動不動就拉着他那幾十個人要丟到自己手下,就頭痛,她揮揮手說道:“別,讓他們做好青黴素的培植再說吧?這邊有能宜,能持在配合我已經可以的了,何況,初期我還沒有找到方法,你把人拉過來給我又有什麼用?”
“嘖嘖。”敖子風瞥了眼何晶晶,概嘆似的說道:“就醫術這方面,你一個人走的太遠了,有點危險……”
何晶晶默默的點頭,說道:“我現在就是在努力的培養人啊……我有分寸的。”
一時,話題到了這裡就頓 了下來,兩人都不知繼續說些什麼,何晶晶看着敖子風,敖子風看着何晶晶,他們都清楚的知道,有一個人橫在他們中間,那個名爲‘沈佩蓮’的女人。
一日不解決好這個問題,兩人一日都無法像從前一樣親密無間,而如今兩人身體上的親密,心靈上卻遠遠不如從前那般切合無間。
敖子風略微感覺到煩躁的說道:“和你說一個故事吧?”
“恩……”何晶晶隨意的應着。
“在從前,有這麼一個太子……”
就在玄天朝的陛下還不是陛下的時候,他也只不過是一個小小的王子,在他的兄弟姐妹之中,既不出衆也不悽慘,普普通通,地位連還沒成爲蒼王的敖子風都不如,更比不上幼年就繼承死去的父親成爲梵王的梵終年,但是就是這麼一個普普通通的王子卻奇蹟般的和敖子風和梵終年玩到了一起。
作爲最受
陛下青睞的兩位王的後裔,在衆多王子之中有着絕對的受歡迎程度,而這樣的兩位卻獨獨關注着一個普普通通的小王子,這無疑會讓一些人感覺到不服氣,其中便有着這麼一位公主,公主是陛下的私生女,連繼承王的姓氏的資格都沒有,但是她憑藉着她自己的努力得到了陛下的青眼相加,成爲了‘最受寵的公主’。
所以,小公主與小王子的恩怨情仇就這麼展開了。
“停停……”何晶晶不滿的看着敖子風說道:“不要和我說,結果是公主和王子相愛了,這個太重口了。”
敖子風撇撇嘴,說道:“故事往往是按照人們所想的哪方面進行下去的,你懂?”
“那爲什麼……”何晶晶愣愣的看着敖子風,敖子風頭痛的揉揉太陽穴,說道:“這就是問題所在啊。”
“誒?”何晶晶看着敖子風,沉默不語,按這麼說,沈佩蓮這個公主和當今陛下……但是又爲什麼會嫁給了敖子風?而且有那樣的表現?
“那個女人,本來是應該要死去的,所以怎麼說,沈佩蓮這個女人,大概就只能有這麼一個名分在那裡,而且就像一個定時炸彈一樣危險。”敖子風淡淡的說道:“畢竟是陛下的女人……”
何晶晶聽着,突然有些許的彆扭,她不懷好意的看着敖子風說道:“嘖嘖,那還真是辛苦你了吶,堂堂蒼王守着這麼一個貌美如花的公主,卻只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焉,相比着將軍大人內心定然是痛苦異常的……”
“嗯哼?”敖子風聽着,危險的眯起了鷹眼,說道:“看來你還是很有精神的嘛,竟然能開玩笑了,嘖嘖,我們繼續麼?”
“誒?”何晶晶眨眨眼,看着撲過來的敖子風哇哇大叫:“不要啊……”
能持與能宜無聊的蹲在何晶晶的明心院門口,能持佩服的說道:“小姐和將軍還真是精力充沛吶。”
能宜點點頭:“就是不知道小姐什麼時候吃晚飯,嗷嗚,我覺得這麼蹲在這裡好無聊吶吶。”
蓮心院,沈佩蓮無聊的看着李嬤嬤一針一線的縫製衣服,爬在桌子上說道:“嬤嬤,你覺得何晶晶這個人如何?她和子風哥哥配麼?”
李嬤嬤看了眼無聊的沈佩蓮,褪去了白日裡刻意的尖酸與刻薄,褪去了因嫉妒而扭曲的偏激,現在的沈佩蓮平靜單純的就像一個十幾歲的小女孩。李嬤嬤心下感嘆着說道:“公主,小醫仙聰慧,懂理,進退有度,有着自己的一套行事方式,或許還大膽了些許,不過平心而論,她也確實是陪的上蒼王大人的。”
“但是,爲什麼我不開心?”沈佩蓮看着李嬤嬤認真的說道:“我看着何晶晶這麼大膽的親吻着子風哥哥,突然很心痛,我不知道爲什麼,爲什麼,陛下不可以這樣?我也想要像何晶晶一樣無所顧忌的去親吻去疼愛我所歡喜的人,爲什麼陛下他……爲什麼他就非是陛下呢?”
“公主,小醫仙行事還是過於孟浪了些許……”李嬤嬤的
擔憂的看着沈佩蓮說道:“雖然說確實是很巧妙的躲開了公主設下的許多的關卡。”
沈佩蓮聽着眼睛發亮的說道:“嬤嬤,你不知道,我實在是看不管呢,子風哥哥竟然也找到歡喜的人一起白頭偕老了,佩蓮我真的不服,憑什麼呢?我明明是公主,而這個小醫仙,她只是區區的一個賤民罷了,憑什麼她能夠與喜歡的人一起?而我不能?”
“聽聞陛下還對她青眼有加。”沈佩蓮說着頓時臉色變的有些許的扭曲,她握緊雙手說道:“哼,什麼小醫仙,我就是看不順眼……正巧,她看着也是個有趣的人兒,那麼便是陪我玩玩也好呵呵。”
李嬤嬤擔憂的看着沈佩蓮,內心嘆息着,原本的那個公主,已經變了。
“公主……”
夜間小道上,新晉的管家女僕紅痕掌着燈站在大榕樹之下,能達在一邊靜靜的待立着,臉上依舊是毫無表情的平凡平淡,但是說出來的話,都會令人驚訝。
“德亭,爲什麼你會出現在這裡?”能達冰冷着語調質問道紅痕。
“德昌,莫不是你真的就把自己當成能達了罷?”紅痕嘲諷的看着能達說道:“主上只不過是派你跟隨着小醫仙,莫不是生活變的優渥了,連主上是誰都遺忘了麼?”
許久沒有聽見有人以‘德昌’稱呼自己,能達臉色一變,他沉聲說道:“主上安排於我的任務,德亭你似乎並沒有權限知道。”
“切。”紅痕輕蔑的嗤聲,高傲的說道:“德昌,主上賜予我蒼王府內的最高權限,你現處蒼王府內,理應歸屬我管,嘖嘖,你連是這些都不明白,想來也是被主上遺忘了的人罷。”
“王這次的任務是……?”能達皺眉問道。
紅痕聽到能達的疑問,認真的說道:“王這次大概是有大動作了,畢竟小醫仙將王的病症緩解了,那麼梵王怎麼說也要展示一次自己的能量不是麼?先人梵王大人曾經虧欠着清王大人一個人情,而現在也正好是時候還回去了。”
“我的王!”紅痕突然摯誠的說道:“我的王……我願意爲他犧牲我的所有,哪怕滔天業火,哪怕洪水覆山。我梵王氏族之人,必爲王之所願而捨身赴死。”
能達看着紅痕火熱的樣子,眼眸中的炙熱與清明交織閃爍,他回想起梵王溫暖的微笑,腦海中又閃現過能持天真的笑顏與何晶晶無奈卻寵溺的微笑。
‘你能將性命託付於我麼?’梵終年的聲音突然回想在能達的腦海之中,雪夜中頻臨死亡的他,遇見的那個身穿炙熱如火般紅色衣袍的男子,以及伸到他面前溫暖的雙手,那是他,能達的王。拯救他,並令他決意爲之獻出生命的王。
能達握緊雙拳,沉聲說道:“我梵王氏族之人,比爲王之所願而捨身赴死在所不辭。”
夜色下,皎月隱現,帶着一絲詭秘,帶着一絲的迷離。
屬於命運,屬於人生,屬於玄天朝的齒輪緩緩的轉動。
(本章完)